她拿被子往中年妇女身上一盖,真恨不得拿枕头巾给她把秃顶包起来。梁薇女士感动,继续说:“小窦啊,你要是个男人,阿姨保准把小米嫁给你。”曹米绝望的闭上眼睛。
窦文宣站在边上,听了愣三秒,跟着曹米走进厨房说:“你妈挺有意思。居然想把你嫁给我。”曹米哼一声:“嫁你个头!妈的,想想都窝火!她是看中你是老板,当初她还不是为了嫁给我爸当阔太太,可惜没阔好,把一辈子赔进去。老板没几个不花心,才不当老板媳妇儿。”
窦老板冷笑:“那你倒挺适合当老板,花花心思那么多,要是当老板,公司女员工都随你潜规则。”曹米学着她冷笑:“对哦,回头我就潜规则你秘书。”
“已婚妇女都不放过?”“火大!说说而已,谁不放过林姐啊。”外头梁薇女士又跑来多事,“小米啊,炒菜能小点声么,我怎么睡啊。”
砰玻璃门合上,曹米继续翻菜,窦文宣忽然掰过她的下巴,两个人就在油烟里纠缠上了。末了,窦老板解开围兜,有派的一甩:“真是。弄得我满身油腻。浴巾放在哪里,我先去洗澡。”
“下回能先说声么,能不能考虑考虑天然弯的我的感受。”曹米气喘吁吁的瞪她,灌了两口水消消火气,然后说:“等会儿。我这两道菜炒完,我妈吃完好上楼睡觉。”窦文宣看了眼她红彤彤的嘴唇,似乎天生有点嘟嘟嘴。
曹米有好几年没回过家,有点物是人非之感。浴室侧边顶上有个小窗,能看见外头的星光夜色。对面是浴缸,曹米坐在水里。进浴室前,梁薇女士还给她搞了个泡泡浴在水里扑棱:“你小时候就喜欢洗泡泡浴。你放心,这些都是妈新买的。”曹米真想跳起来说:“分明是你自己喜欢,非拉着我共浴好么。”火大!
曹米靠坐在浴缸边缘喝两瓶葡萄酒,渐渐有些犯困,眯着眼扑了会儿泡沫。迷糊着迷糊着,渐渐觉得又做起梦。梦见自己跟窦老板永远都换不回了,真棒!她成了真正的老板,头一件事情就是拿窦老板的钱买了座巨大的别墅。
她在巨大的游泳池里戏水,金毛浩浩在岸边推着皮球。过一会,她从池子里爬起来,走进淋浴室,对着蓬蓬头开始淋水,温热的水顺着身体线条下来很舒服。
人生如此复何求!曹米躺在遮阳伞底下感叹,金毛浩浩从外头扑进来,一扑扑进她怀里。曹米揉着它捋一捋皮毛,捋得它一下下舔着自己的脖侧。嗯嗯,皮毛柔顺,手感绝佳。她一只手挠上浩浩的肚皮,一路挠上去,唔,好像挠到什么东西。
胸?浩浩有胸?至少还是个C,怎么可能,曹米在摸,再摸摸,心里一惊打了个哆嗦。醒了。
卧槽!曹米睁开眼,对上一张近距离的美颜。神识归位。一个女人揉着她靠着墙,她一手搭着那人的肩,一手抓在她胸前。知觉恢复,米某人张嘴结舌,看看四周,确定自己还在浴室。磕磕绊绊说:“老、老板,你怎么进来了?”
窦文宣见她腿软,打横抱起她放到浴缸边缘:“你洗了两个小时还不出来,我就进来看看晕了没。”
曹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都清洗干净了,可是,妈啊!她什么都没穿好么!“没晕,没晕!就是睡着了。”
“曹米,”窦文宣忽然两眼闪闪,盯着她的身体。曹米瑟缩了一下,想跑。窦文宣拦腰把她截下来说:“公司那边打电话来说,明天我要出差。早上过去,后天早上回来。”
曹米:“......”
“唔~~老板,够了!”曹米推着窦文宣的肩膀,我呸!这披着人皮的窦大仙,正跪在她腿间,香艳得曹米有点受不住。揪住她的头发:“你到底去多久啊,两个月都不用这样吧。”
窦文宣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估计喝傻了,居然揉着她不放。一点点掰开曹米的腿......紧要关头,她妈忽然在外头敲门:“什么够了啊,小米,你洗这么久还没够吗?”
曹米瞬间清醒了,电击一样跳起来,又让窦文宣揉了回去。心脏扑通扑通猛跳,差点吓出心理- yin -影。“妈,你有事吗?我拉肚子呢。”
“我就是出来上厕所。”梁薇女士嘀嘀咕咕几句,转身离开了。曹米估计她是到楼下去了,过一会,又传来上楼声。曹米也不敢在乱叫,咬着唇低头,简直。窦文宣从她肚脐眼一路吻下去,也不知哪学来的,技术十分高超。她这会没在阵地放火,拔腿就跑。
曹米整个软得要翻倒,低低的出声:“老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窦文宣方才抬起头,呼吸也有点喘:“你要愿意,可以理解成换个交换的新方式?你说呢。”
“说个鬼!”曹米的视线落在她嘴上,又脸上火辣的撇开,“妈的,给我妈吓一跳。你好了没有,好了我们赶紧出去。”
窦文宣扶住她收拾干净身体,拿了浴巾把人一裹打横抱回房间。曹米累死了,躺在床上缩进窦文宣怀里:“老板,以后能不能提前吱一声,别每次都吓人。”
窦文宣不置可否,一手玩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她脸上的肉。曹米胳膊一撑,咕噜咕噜滚到最远的床边。窦文宣偏过头,眯了眯眼睛说:“数3下。”
又来!曹米抱着被子摇头。窦文宣干脆也不数了,手臂一抓。横着拖回来。屁股上啪一下,曹米就安静了,自动把脑袋奉上去给老佛爷□□:“老板,我曹米这辈子就服你。”
窦文宣扑着她的脑袋:“这话你说过很多遍。我知道。”
昨夜一宿,曹米又做了八哥跟黄鼠狼的噩梦。依旧是被套路的耍玩了通宵。脚踝捆着绳子,她拼命的扑棱翅膀,窦大仙儿玩出花样,拿了条小皮鞭抽着地面,“米八哥,你再不飞高点,小心我抽死你。”米八哥说:“大仙儿饶命,大仙儿饶命!我马上扑棱,扑棱!”
第二天早上,曹米睁开眼,发现自己腰酸背痛。可不嘛!在梦里扑棱了一宿。她压在窦文宣身上,窦老板的双腿夹着她小腿骨,好像两块木板的极刑。我去!压你一晚不至于上夹子吧!曹米抽回脚,疼个半死,一瘸一拐的摔出房间。梁薇女士已经醒过来,坐在客厅里念早经。曹米翻着白眼从跟前走过,苦命的她,不能指望尼姑妈煮饭,更指望不了大老板煮饭。她就是个厨娘洗衣婆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