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简介
办公室里谈恋爱
容川攻×沈修臣受
看文提示:本文典型高开低走,越写越烂
第一章
我跟一个男人睡了。
这原本没什么,我们都不是什么检点的人,但当这个人是我的死对头时,问题就大了。
我俩父辈派系不同又势均力敌,之前一直没有明面上撕破脸皮就是怕搞得两败俱伤,平白让旁人捡了便宜,于是矛盾就一压再压,滚烫得如地壳里压抑的岩浆,伺机破土而出。
不过大家都在忍,中央要换届了,一点风吹Cao动都经受不得。
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沈家唯一一个儿子、沈老爷子最疼惜的一个儿子,被我睡了,大张着麦色的双腿,浪荡地喊我老公。
沈家祖上是南方人,连带着呻吟都缠绵得打着转儿,然后我就从旖旎的情/欲中清醒了,看着身下人发红的眼角时,差点下手掐死他。
可我不能这么做,酒店的监控已经记录下我们一起进入房间的证据,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他得活着。
现在这个大/麻烦就躺在我身边,微抿着嘴,酒店旅馆的被褥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盖住了柔韧的腰、修长的腿、结识的身躯,和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
这多少让我有点勃/起,可我却没什么x_ing质再把人叫起来做一遍,这跟里面紧不紧身体契不契合无关,只是少了酒精的催化,我对这个人单纯地没有兴致而已。
一点也没有。
这个人叫沈修臣。
我在高中就认识了,我玩我的人,他玩他的人,井水不犯河水,只是有一天我有一床伴劈腿了,对象是他。
我对那个床伴不太介意的,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就是做的时候一脸忠贞不屈,每次都能给我种我强迫她的感觉,感觉挺新鲜的,不过劈腿了也就劈腿了,反正身边男男女女多的是,犯不着为点这事斤斤计较,我又勾了一个,接着玩。
然后这个也劈腿了,对象还是他。
我家老爷子把我叫到书房,点了根烟,脸颊在夜幕中忽隐忽现:“沈家最近要有动作了,该反击的反击,不用憋着。”
我沉默着,应了声好。
我们这些小辈就是老一辈手中的棋子,这是我们生在大院长在大院必须肩负的责任,用不着怨天尤人。
所以自然而然,争风吃醋转化成了无聊至极的政治斗争。
今儿我抢他一个工程,明儿他抢我一个项目,反正表面都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懂的人自然明白老爷子放出来的态度,不懂的人也就当这是个花边新闻,毕竟都是二三十岁的年纪,年少气盛得正好。
结果可能是闹得太大了,上面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大手一挥,把我们调到了一个市局。
这顿醉酒就是我们的接风宴。
我被空气中情/欲气味熏得脑子疼,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吹吹风,声音太大,吵醒了床上的人。
他倚在床头上,从旁边烟盒中取了支烟,点上。
我抱着胸,好整以暇。
他抖抖指尖沉默的烟灰,说了自清醒来的第一句话:“我们做了?”
我点头。
“谁上的谁?”
“我上了你。”
他抬了抬身子,一股**自大腿根蜿蜒流下,他把烟放到一旁,挑着眉头道:“没有清洗。你对陈慕也是这样不温柔吗。”
陈慕就是我第一任劈腿的床伴。
我摇摇头:“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的温柔。”
他在黑夜里轻笑一声:“你还真是了解我。”
夜太深了,没有烟若有若无的映s_h_è ,我只能看见他的一个轮廓,这种感觉很不好,会让我有一种脱离掌控的错觉,于是我起身准备去开房灯。
沈修臣叫住了我:“别开灯。”
我顿了顿,没有动。
室内又安静了下来,被黑暗包围的感觉令人焦躁,我必须说点什么打破这窒息的沉默,我问他:“这事你怎么看。”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烟,重新点了起来:“容、沈两家撕破脸皮,能得到好处的就只有那么几家。”
“你准备怎么做?”
他深吸了一口烟:“能屈能伸,沈家的人这点亏还是能吃得起的。”
“恰好,容家也是。”
沈修臣下床,把房灯打开,明黄的光亮突然充斥了整个房间。
他伸出手来:“那么,合作愉快。”
我握住了他:“合作愉快。”
攘外必先安内,杂鱼收拾干净了,真正的斗争才能放心地开始。
第二章
调查一下周围的人都是什么派系的,这是小事。随便找个相好的哥们,不出三天这群人的祖上三代都能门儿清。
但是这个事情牵扯到我把沈修臣睡了。
万一调查这事的人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就算现在是敏感时期,沈老爷子为了沈家的声誉也一定得对我下手,这就是大事了。
更何况辽城并不是容家的势力范畴,我冷不丁地被调到这儿来,各种势力盘亘错杂,阻力大得很。
所以关于谁想在容、沈两家的争斗中渔翁得利还得先放放,在辽城站稳脚跟才是当务之急。
好在沈修臣现在和我是同仇敌忾,今天研讨会我提出招商引资,他也没给我下绊子,大大方方地同意了。
公私分明,是可塑之才。
我心情不错地核对完最后一行财务报表,点了下保存,电脑上的时间卡在9:15,还能赶上顿晚饭。
我把u盘拔下来,拿起西服正想着找哪个床伴一起吃个晚饭顺便春宵一度,就看到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我桌上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