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对着宇文展嗤笑道:“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千刀万剐的滋味,让死在你手上的弟兄们报仇啊,他们现在肯定兴奋,拍手叫好!”
“是不是觉得现在很想让我杀了你,可惜你想保护的他们,现在正准备怎么把你的肉给一块一块切下来,我只好让步咯。”
那些人一窝蜂的爬上台,有刀的用刀,没刀的借刀。
“不要,求你们了好不好,他可是……”没说完则被那些人给推到一边。
“你倒是可以活命了,那我们呢,你这小娃子真自私,捅他的那刀可毫不留情!”
“别管他!”
凌云沫无助的趴在地上,他很想爬起来,可每次都会被他们给推倒,顺带踢几脚。
每次割掉一块肉,忍不住了里面就会惨叫一声。
先生……你快回来好不好……我们的约定,没能遵守……
下面唯独溪和站在下面,她浑身都是鞭打的印子,她走了过来,把完全崩溃的凌云沫抱起。
“不要怕。”溪和知道即使这样,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而那些人则是被欲望灌满失望,他们简直丧失人x_ing。
宇文展痛得几乎晕死过去,有一人则准备把那一刀刺向他心脏,却被那头子一刀砍成两半,他嫌弃的吐口水:“妈的,谁他们让你要他命了。”
隔得近的全身被溅得一身血,直接昏死过去。
那些人畏畏缩缩的。
随着声音的消失,凌云沫整个人已经废了,他目光呆滞,涣散,糟糕得一塌糊涂,眼眶里已经没有流泪了,可能流光了就不会在流了吧。
那些得手的人想跑出城门,原本那些蛮军手已经迫不及待了,突然城门一关,这一响声几乎惊动整群人。
特别是那群百姓,他们惊慌失措的跑下台,乱跑一通。
他们跑开了,就能看见,宇文展的右手已经见骨了,就像狗啃剩的骨头,大腿上也是坑洼不平,一摊血迹不停的扩散,他脸上没有一点气血,惨白得像只野鬼,双眼一闭,可能昏死过去了。
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暴毙而亡,就连那些蛮人都害怕起来了,毕竟无缘无故的在原地如同气球般的炸开花,能有谁不会害怕。
“什…什么人?”那头子没那些人那么明面上的害怕,他假装不害怕的看向四周。
一抹青色身影出现在屋顶间,随后到了邢台边,他周围环绕黑气,即使这样,也掩饰不了他那一身的清新俊貌。
三千青丝随风飘扬,每走一步,地板都会裂开缝。
他浅笑安然:“我又改变主意了,也想让你尝尝做人*的滋味。”
“哈哈,反正我就没打算回去。”他左手挥刀欲自杀,却被弹开,砸在了地上。
他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尖长的爪子划出五道开口。
“妖…妖怪!”
妖本就从兽变化而来,那些没有意识的妖怪猎食自然盯上百姓。
夜阑头上硕大无比的鹿角,让他看起来神圣不可侵犯。
“木兮,我会带你离开这里。”溪和朝大门那跑去,她抚摸着门面上的铁纹,随后五指一用力便嵌了进去,直接破了夜阑的禁制。
“先生……”声音虽然很小,但溪和听得真真切切。
她往后一看,宇文展一剑破开夜阑的胸口。
没办法,只能带着木兮离开了。
夜阑因为遭到意外突袭,手上一用力,那头子就没气了。
宇文展拖着废了的右手右脚,他用左手扯出那把剑,径直向毫无发觉的夜阑刺去。
“妖怪……”最不想听到的词却从他口中说出:“我说了,再见时我会杀了你!”
“可
没有了那股黑气的环绕,他现在就像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
“可惜我没做到……”
一丝丝气环绕在他的剑柄上,重塑着宇文展的肉体。
“你!”看着夜阑的身体一点点的透明,他急忙抽出,却为时已晚。
留下的只有那次被他扔了的佛玉,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这无城当中或许只留下了一人。
“啊!!”
你说得对,我…确实后悔了。
祸星云抽出祸水,与他僵持不下,果然他一身红装渐渐变成青色,那张脸竟生得比祸星云还红颜几分,或许各有各的特点吧!
但祸星云这肉体是真的,可在他身上闻到了那股味道。
“天天去抢老鼠的躯壳,我都快成了老鼠……”
“成了老鼠怎么不钻洞?”
“……”他决定不想与那货c-h-a嘴,自顾自的说着:“想不到多年前把这躯壳给保养起来,是正确的,怎么样呀我好不好看?”
祸星云挑眉道:“难道我不好看?”
“……”我肯定是疯了,居然会问他?
说不好看,感觉拐着弯骂回来了,说好看,又正中他下怀。
“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把幻象收了。”
他摊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这不是我弄的,你知道我一般做事都是明着干,偷j-i摸狗都干不来,你知道的嘛,随你!”
“找出他具体的位置。”
“凭什么听你的,我这坏人当得可多废啊。”那人抱着手不爽道。
第19章 巧笑之瑳6
“他如果死了,那你得好生考虑考虑自己能活多久。”祸星云双眼眯着,危险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