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大爷听您的。”
他随意观察了一下,突然睁眼望了四周,又仔细探查,道:“他的位置…就在你面前。”
祸星云狐疑一眼,他自己探查了一下,并不是他自己懒。
没错,的确在我面前,他叹了口气,紧接着他伸出手……
“c.ao,你他妈不怕老子夺舍啊!”他怒吼道。
可惜没有人回应他,他只能在那自哀自愁,要是可以夺舍早千百年前就没他什么事了。
说到这,我还是魂妖的鼻祖呢,他得意的哼着小曲。
“木兮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溪和抱着他,暖声道。
“……好!”凌云沫就像小时候单纯的抱着,他的魂魄一点一点的被她给剥离出来。
直到那肉体变成躯壳,她牵着凌云沫的手向那黑暗的门口离去。
溪和的脑内一阵晕眩袭来,她放开手,从腰间拔出双刀。
她利声道:“谁?出来!”
祸星云没有说话,他脚踏清风徐来,冷眼相看,溪和的眼神也是两两相看都所厌恶的。
“呵,掠夺者你有什么资格。”她嗤笑一声:“我带他离开是正确的,你莫想阻拦。”
“我敬云沫唤你一声姐,离不离开你自行决定,但是凌云沫必须留下!”祸星云不甘示弱的说。
“你认为你骗了他,他还会跟你吗?”她看着无神的凌云沫,苦笑道:“我从未骗过他什么,可我这整个人都是假的,还能骗他什么。”
“不,你骗了他活下来。”他收起祸水,一步一步威压靠近:“让他承受不是他那个年纪所该承受的。”不过,也该谢谢你,让他活下来。这句只有溪和听得到。
这使溪和连最基本说话都无法张嘴,他抱过灵魂体是凌云沫回到原位。
“她只抽出你的魂魄,并没有封住你的思维。”
他睁开眼睛,止不住的泪水:“你…都看到了?”
不知道说什么,他只嗯了声。
“你们走吧,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活下来。”
“我为什么要走?你不是说过……”
“此一时非彼一时。”
“噗咳咳咳……”祸星云突然吐了一口血,他捂着胸口,样子很难受。
“你怎么了?”凌云沫本想去扶,奈何想又不想,手在半空中僵持着。
却被祸星云主动一把抓住,捂着胸口:“木兮~这里疼。”
并不是他能力不足,而是这整个无城都有限制,而且是专门为祸星云定制的,每出自身三分力道,变会反弹多出一分力。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对方却知道自己是谁,这可真是让人有些火大,不过他心里有个人选。
离开幻境,一抹青色吸引凌云沫的眼光,要不是祸星云及时抱住他,他很有可能就跑了。
“不用叫这名,忘了吧!”
“哪能啊,山有木兮未有枝,君悦君心君不知,这境遇不就是描绘你我之间的关系嘛。”
……
你们回来啦?”
一开口根本就不是他回忆里那个温柔的先生。
祸星云咬牙切齿的说道:“换一个,不换滚!”
“呵,你说滚就滚啊,你以为你谁啊,”结果祸星云一个眼神,这厮便化为黑气,消失了。
凌云沫那抹灼烧的视线望来,如果是以前当然很享受。
“这个是谁,我我也说不清。”说道这他竟然口痴了起来。
“不是,我问你多久恢复正常的?”他自己也曾怀疑过,试探过,却还在决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不就那次嘛!”他低着头玩弄手指。
凌云沫脸色涨红,不知是羞还是怒:“滚蛋,回你那祸家庄!”转身离开。
祸星云急了,一把扑到他身上:“不要,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必须娶我,况且都嫁出去的人了,怎么能回娘家!”
凌云沫现在心里只有三个字,不要脸!
不知深远,一双明牟虽然隐藏的很好,却在幻境破了时,祸星云就寻找到了那人的位置。
“该走了,溪和!”那人叫了一声,手中拿着那银色弯弓。
祸水君,后会有期,希望离别后的礼物合你胃口……
(祸水,苍穹,渊梧,并称为执霄三君,你们可以无视,反正也不怎么写到这些。)
周围涌出黑色液体,它们慢慢形成似人非人的物体,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好像在商量什么东西。
地上出现蓝色光圈正在减弱。
突然它们发狂似的朝这边奔来。
叮铃叮铃……
身后的凌云沫早已不省人事,他别在腰间的东西直到那光圈消失完毕,才没有晃动。
祸星云没法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毕竟还有那些恶灵,况且他们不会去攻击凌云沫。
祸星云躲闪那些扑上来的恶灵,一边拔剑,厉害一点的消散后便一圈圈黑绳缠住祸星云的脚。
三天后,祸星云带着一身伤回到了祸家庄。
他手中的祸水也不见踪影,发丝粘上一些泥土和血液的混合物。
没想到这一去什么都变了,谎言被渊梧扒开得□□。
……
渊梧察觉到周围的那点熟悉的神识,直接把路过的那人给逼了出来。
那人是个陌生面孔,不过渊梧还是能感觉得到:“是你?”
“你认识我?”这人正是那披着佩玉皮囊的无耻之徒。
“哈哈哈,怎么说你也是祸水一千多年的心魔,”她顿了顿继续道:“居然还养了六百多年,说他心大还是蠢呢。”
这下事情就好办了。渊梧嘴角一斜,手上汇聚着魔气,朝他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