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cp同人,如果你认为北京是总攻,那就大错特错!
1
“京爷,您这边请。”。
同管家嘴角挂着别有深意的微笑,一路引着京爷往天津房间去。
京爷只觉得这路那么近又那么远,明明一小会就走到了,他却许多年不曾踏足。几十年了,不仅不进天津的房间,连他的面都不见。或许就在家中碰到过,可是他没看过天津一眼。听别人说,如今的天津,不但失了美貌,还重病缠身。
曾经的至爱,沦落如斯境地,京爷,始终是愧对他。
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天津正临窗而坐。暮色中,京爷只看见他的侧脸,以及,滑落脸颊的那滴闪耀的泪。
同管家微微一笑,关上门,无声退下了。
京爷站在门口,不能进,更不能退。
“我对不起你,可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原谅我吧。”
京爷诚恳的道歉。而天津,擦干泪水,静静的回头。他的眼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他的脸是不健康的青白色。
他摇头,只是很轻微的一下。无论经受过怎样的痛苦,怎样的身心受创,他高贵的自尊永远不会粉碎。京爷随口一句道歉的话,抵不过百年荣辱。
京爷望着他,努力回忆当年风华正茂时他的模样,突然冲动的扑过去抱住他。
“天天,原谅我,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你。可那时候清还在,我无能为力!”
天津略微震动了一下。他想推开京爷,但没有力气,只好努力一点一点的挪动,希望可以脱离京爷的怀抱。
感受到他的抗拒,京爷心如刀绞。
而天津,虽然他外表已经恢复了平静,内心仍然是翻江倒海的哀伤与悲痛。他恨京爷,不是因为当年他被清送给姓欧那几个兄弟和日倭时京爷没有阻止,是京爷得天下后对他的视而不见!京爷得到天下已经五十七年了,创造了空前的太平盛世。这段时间,京爷巡幸全国,时而还去异国涉猎,连CAIRO都搞过**,却狠心的将他这糟糠之妻弃而不顾。
天津对寡情薄幸的京爷,已经死心了。
书房里,上海和深圳面对面沉默的坐着。
深圳手里的烟正往下掉烟灰,他的脚边已经有许多烟蒂了,可其实他一口烟也没吸过。上海并不像他那样失魂落魄,他维持着一种风度,衣着光鲜,用优雅的姿势端着一杯咖啡。只是,他的咖啡早已冷却,没有香甜,只有苦涩。
上海和深圳,这对明争暗斗过数年的情敌,没有握手,没有相逢一笑抿恩仇,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站在了同一阵线上。
2
上海爱京爷吗?
如果,爱,那么他若即若离的回应,高傲的表达又代表着什么?面对外国人的追求时的大胆与热情,不羁与豪放又代表什么?
家族里早有流言,上海不是不安于室,他是有心造反。
每每听到,上海也只是一笑而过。
上海原称沪公子,秉性风流,阅尽百花。清在位做皇帝的时候,从传言中得知上海的妩媚风流,尽管远隔千山万水还是临幸了他。用过一次就罢了,他说,“太松。”
后来欧姓兄弟频频到清的国家讨饥荒,清一时大方竟将上海送给他们,说随便他们玩。
上海虽然骄傲,但是并不保守,所谓来一个上一个,来两个上一双。即使没有快乐,也省得闲下来寂寞。
江山易主,新的皇帝姓民,但他不过是个傀儡,权利被架空。欧姓兄弟再无所顾忌,上海的菊花日日凋零夜夜开。
欧姓兄弟对上海还算厚道,只不过后来兄弟几个回家争老爹欧洲的财产时,灾难还是降临了。日倭趁虚而入,强要了上海,高强度集中火力虐待他,将雍容华贵的上海**的只剩枯骨一把。
后来,是民下台后京爷得天下才真正解救了上海,使骄傲的他甘心拜倒在京爷的军装裤下。当时拥有一个空架子国家一穷二白的京爷十分开怀的收纳了上海,因为他知道,上海,善理财,可生财。
虽然没有名分,但京爷登基大典那天,上海还是坐在电视机前,甜蜜的微笑着。
他爱京爷。
深圳爱京爷吗?
也许,爱?
那个时候,京爷深深迷恋上当初由清做主送给欧英的香港。因为过户颇为正式,白字黑字立了字剧,时间也过了百多年,俨然两人已经勾搭的有模有样,此事费了不少周折。欧英那位铁一般冰冷的女管家不仅对京爷多番刁难,还鼓动香港跟京爷划清界限。
京爷坚持着,不要回香港,他睡觉都不安稳。
但是他不能让香港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他,更不能让他以为脱离英就得过苦日子。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京爷从全国各地搜刮大笔大笔的钱送给上海,要他想办法过回当年的奢华,以此证明他京爷不是破落户,他养得起香港。
可是回来的香港依旧每日花枝招展往海的那许多边勾搭。京爷去看望他,却停在半途,把雨露给了深圳。不仅动用政治力量努力开发深圳那本十分紧塞的菊花,还用当年对待上海那般用钱砸他。
深圳不同上海,他本是个穷孩子,但求一日三餐有东西塞进嘴里就好,哪想过这等好日子能轮到他,一时有些飘飘然了。
他开始瞧不起上海,仗着京爷的宠爱国内国外的指手画脚。那确实是他风光无匹的日子。
可他毕竟是个爆发户。京爷的文化与修养看在他眼里不值什么,倒是香港,他那么富有,那么有情趣,又知道许多外国玩法。深圳的目光圈巡香港,对方心领神会,二人干柴烈火,便做起**的勾当。香港给了深圳一些毒性强烈的□,把他操的□。
红杏出墙总有被发现的一天。虽然深圳只是出了一面内墙,但被京爷撞破□还是必然的。
他还在和香港**,京爷带领上海和同管家一起前来,猛然推开房门,看见确实是捉奸在床,面色不善。身后的同管家立刻拿出家法,深圳吓坏了。不过京爷一直以来太宠他,就大着胆子说:“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当初扔几个破钱买了我,难道就一辈子跟定你?香港给的比你多。”
上海立刻伸手扇了他一耳光。
深圳愤怒了。也许京爷可以打他,同管家可以代表京爷打他,但上海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装得跟半个主子似的!
这天之后,深圳就没完没了和和上海对抗。上海也不是吃素的,见招拆招,不时反击,二人斗得风声水起。
所以深圳是不是真的爱京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倒是香港,干完深圳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等着京爷随时上他。
不过那时候的京爷,目光已经全然集中在热情却又羞涩的重庆身上。真是好一个云遮雾绕的美人儿啊。
第 3 章
重庆不喜欢京爷。每次京爷甜腻腻在他耳边喊他“庆庆”的时候,他只想反手给京爷一耳光。他甚至不叫他“京爷”,只是喊他“小北”,一个并不亲切的称呼。
重庆是有足够理由去恨京爷的。
不过重庆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民彻底抛弃他跟台湾双宿双栖后,他就频繁对他所厌恶的京爷暗送假的秋波,裹着轻纱,若隐若现是身段展现给京爷看。当然,他知道仅靠美色是不能成事的,京爷不喜欢花瓶,他喜欢贤内助。这方面,京爷后宫里已有的例子他学不了,地理位置限制了他。于是重庆在和他所爱的成都彻夜密谈后,决定暂时与其分手,向京爷展开甜蜜攻势。
他告诉成都,分别只是一时的,只要夺回应有的权势地位,来日方长。
他们的密谈,被京爷最信赖的同管家派人探知。
回禀后,京爷冷笑一声。投怀送抱的重庆,即使带毒,他也要先享用了再决定如何处治。而重庆那封作为普通汇报送来的热情洋溢的情书,被京爷转发给早就和台湾远走高飞的民。
民看过毫无反应。他大势已去,连台湾都不再对他全心全意,重庆,有心无力,何况,他未必有心。
台湾一直对京爷不冷不热。他对谁都能好,但好的发虚,就像此刻呆在他怀抱里的民。五十七年来民一直是战战兢兢的,他想打倒京爷夺回江山,又限于实力太弱——他根本没有称霸世界东方的魄力,从来就没有。
所以他同一个叫美丽的外国人保持密切来往,同时还不忘偶尔与日倭开个小小的茶话会,密谋些只有他自己认为是秘密的东西。台湾并不对此发表见解,他只在心中冷冷的笑。没用的男人!
其实民并不是一开始就那么没用的。
他年轻时候应对了太多强大的敌人,耗空了他原来还算健壮的身体。现在的民又老又病,甚至昏聩的任用了一个只会从他家中盗取钱财的管家。
台湾不在意。他什么都不在意。空虚的时候,美丽就想办法让民离开,跑来和他私会。日倭也时时想上台湾的床。但台湾还算聪明,日倭来了,床让给他,自己去找野性的喀麦隆做没有爱的爱。
台湾知道,如果他可以真心真意把感情投注在民身上,民就不会一蹶不振了。可是有必要吗?元、明、清这几个帝王他都伺候过,民连他们几个老迈无力时的状态都比不上。他还知道,京爷是真正喜欢他的——喜欢,□的喜欢,但是没有爱。这样的对象绝对是梦寐以求。前提是,让他的追求猛烈且长久。这个才会有身价,才不会玩过就扔。天津上海等人的前车之鉴,台湾只想当笑话,不愿自己消受。
现在,台湾时而思念京爷,发几个E-mial挑逗他,更多的时候则是和美丽滚在一起。
这个面容娇俏可爱的台湾,最喜欢用他带有槟榔味道的舌头搔京爷的痒痒。
第 4 章
民知道台湾不爱他,同样他也不爱台湾。曾经有段时间他爱上了重庆,这点来看他和京爷还是十分类似的。但他的真心真爱,最为纯真赤诚的感情,给了南京,就收不回来。
民坐在摇椅上,回忆遥远的南京……
南京的气质很特别,既淡雅又端庄。但是一群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使他才出生不久就差点被一个叫秦的暴君杀死。
那时候他小名金陵。江湖术士说:金陵有王气,得金陵者得天下。秦的皇后对此说法嗤之以鼻。他想杀了金陵。而一向暴虐的秦却饶他不死,只是给他黥面易名。
此举反而使他声名大噪。而秦在没来得及进一步惩治他的时候,暴毙了。
汉的皇后长安个性温婉,他没有为难小小的金陵,还送了药治他脸上的伤。但是他以铁碗禁止金陵接近汉。有王气又如何,堂堂皇后母仪天下,需要的不是王气。
时代变迁,金陵的王气时常被提到,可是他却留不住帝王。留不住,一个也留不住。他被日倭虐奸的差点死掉的时候,那个抱着他失声痛哭,肝肠寸断的小北平,曾经发誓要保护他,一辈子对他好,让他再也不记得痛苦是什么。
可是,他食言了。
南京默默站在天津的门外,听着里面京爷对天津的甜言蜜语。
京爷不只疲倦的劝说天津,偶尔还夹杂几个笑话,希望能够缓和气氛。虽然只能听不能看,但南京猜想天津现在已经软化了。他嘴边泛起苦涩的笑意,北京的那些许诺,对他也曾说过!他很想告诉天津:不可以相信,北京他总是在撒谎,他的谎言包裹在蜜糖里,不要被他骗了!
可他有什么立场去说?论身份,天津是正房原配,而眼下家里势力最大的是上海,最娇纵的是香港,最美貌的是桂林。他这被日倭糟蹋过度的残花败柳之身,哪里还能唤的起北京的兴趣呢?
房间里,北京对天津依旧软磨硬泡。
“天天,我的好天天,你别再跟我闹别扭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有朝一日我一定把欺负过你的欧家那几个兄弟还有那该死的日倭扫荡干净,让他们都来舔你的脚趾给你赔罪。天天,你对我笑一个吧。”
北京的话没有任何作用,天津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仿佛一尊千年不变的雕像。
“天天。”北京无奈的他吻住天津,希望柔情可以感动他。
这次天津终于有反应了,他推开北京,与他保持半米的距离,问他:“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我?”
“我爱你。”北京再次贴近。
天津躲开了,他严肃的问北京,“为什么?”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北京幽幽念道,“之前是我错了,但现在悔过,不算晚吧?天天,我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个。”
“我不需要你爱。”天津打开电灯开关,这样可以清楚的看见北京的脸,看清楚他的谎言。
北京欲言又止。
天津冷冷的说:“我以前帮你的,现在,还给我。”
北京一时错愕。
“情,没有了,爱也没有了,但是我们的利益相关还在。唇齿相依,你可以慢慢考虑。”
北京瞪圆了眼睛,他不敢相信青梅竹马的天津会变成这样。
天津正要开门请北京出去,门外却有人发出一声轻笑,听起来似乎是嘲笑。
北京冲过去打开门,只看见两个背影匆匆而去,夜幕下不甚分明。
他对天津说:“你今天心情不好,先休息,注意保重身体。我明天再来。”
天津不答,只是在他一条腿刚踏出门口就急着关门。北京落寞非常。
第 5 章
南京是被同管家拉走的。他站在天津的门外,却不知自己就在同管家的视线范围内。北京的事,同管家全知道,并且家事国事天下事,他无所不知。南京看不透同管家。
他听见身后有脚步声,知道是北京,有点心虚,但他还是回头了。
“对不起。”南京为偷听的事道歉。
“陵儿……”北京抬手想去摸他。
南京下意识躲开了。二人面前的空气几乎凝滞了。因为是夜,北京看不清南京眼睛里的恼怒,南京也看不到他的疲惫。其实北京他,也并不如表面那般风光无限。
“你……还好吧?”
“好。”南京冷漠回答。
“陵儿,我……”
“别叫我陵儿!”听到这个称呼,他不禁怒火中烧。
曾几何时,北京小名叫做‘燕儿’,朝贺时也要跪在他脚边,恭敬的称他一声“应天皇后”,憨傻的笑,露出可爱的一对虎牙。
那个时候,他因为明实在不解风情,正是寂寞难耐,上天送给他一个如此可爱又善解人意的燕儿,当下满心欢喜。他把北京看得太单纯了,无邪的笑容后面是深沉的心机,深情的拥吻掩盖了狼子野心。他怎么就忘了,看似纯真的燕儿,曾经是元的私宠,出身低贱,却仍是踩着前朝皇后的头自己登上皇后宝座。这样的事情,他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
北京用从元那学到的床第秘技将南京干的意乱情迷。然后,**了明,抢了南京皇后的地位。
这一次,北京打算对南京强势些,毕竟刚才他在天津那闹了一肚子不愉快。而南京,虽然他很想甩开北京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奈何几十年受制于他,完全没有实力,而这个世界,一切都是要靠实力的。
他只得服软了。
“陵儿你……”
“什么?”
“你家的仆人,似乎都有些不干净。”
“我知道。”南京平淡的说,“你已经替我把他们都处置了,谢谢京爷,您下手真快。”
南京主动靠过去,北京在提醒他,他们两个,一个不是当年的南京,一个也不是当年的北平。他们不再平等,亦或,他们根本就从未平等过?
南京努力扯动嘴角,对北京展露一个僵硬的笑容,他想抱一下北京,可身体似乎不受控制。
还是,算了吧。北京的诺言,一定已经被他忘的九霄云外了。
南京转身欲走。
“陵儿……我知道你为了TOKYO最近是拜他祖庙的事情很不开心,但是你也明白,现在不是对他下手的时候,还有……”
还有大连是吗?不只是大连,还有上海还有台湾还有许多许多!南京冷笑,他多想大声质问北京,问问他是不是选择性遗忘,还是他真就那么宽容大度。如果用钱就可以赎罪,这个世界就不需要尊严了!
“北北,”他尽量使语气温和,“钱可以买一切,但买不到遗忘。关于这个,天津已经给了你答案,不是吗?”
“不是!”北京突然一个恶虎扑食压倒南京,“不是!我不是买,我是补偿!难道你吃醋吗?天津他已经快死了,我是想救他,希望他振作起来!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
他已经撕开了南京的外衣。那是苏州亲手缝制的一件丝绸衣服。上面绣了旖旎的秦淮风光。
南京不挣扎,不反抗,他当自己死了。或许其实他在被日倭□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是北平的柔情让他短暂回魂。现在,没有北平,也就不需要南京。
“陵儿,我爱你啊,陵儿……”
他一声声呼唤的,究竟是谁?南京的思绪恍惚的飘着,飘着……
第 6 章
“咳。”短促的咳嗽声打断了北京的暴行,西安就站在他们不远处,手里提了一盏油灯,“年轻真是有活力呢。”
北京尴尬,南京趁他发愣急忙将衣服碎片往身上贴。
“年轻不年轻,果然还是看心啊……”西安绕过他们,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沧桑沉浮,他早已淡漠。
苏州一路小跑着赶来,看见南京衣不蔽体和北京凶神恶煞的样子,暗自心惊。
“你来干什么?”北京质问他。
苏州落落大方的回答,“是同管家要我给南京送衣服。”说着就将那件雪白的衬衣披在南京身上。
这个时候南京才发现同管家不知何时无声离开。同管家其人,来无影去无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却不知如此能耐为何甘居北京之下?
北京一声闷哼。转身往重庆的房间去了。
苏州和南京正要回去,背后传来西安低沉的声音:“善战者不败,善败者不亡。南京,好自为之。”
南京点点头,报以感激一笑。
西安满意离去。
苏州将南京送回房间,并不离去,他清灵的眼眸散溢柔柔的光华,抚慰南京受伤的心。
“苏……”
苏州轻解衣杉,缓缓的压向南京。他唇边浅笑,正如金莲悄绽。南京望着他,沉醉在他精致却毫无凌人之势的美丽之中。
一边是良宵苦短,另外一边却是对酒无歌。重庆只专心于眼前的麻辣火锅,完全无视坐在他床上生闷气的北京。
香腻的辣味冲进北京的鼻腔,反而使他脑中的怒火熄灭,降温的北京又变回了日常的京爷的深情。今天晚上,他打算留宿重庆的房间。
似乎是猜着他的意图,重庆嘴里嚼着东西,学着京片子含糊不清的说:“今天晚上没你地儿啊,菊花里辣,你安生爱哪去哪去,老子不招待。”
京爷不怒。他夺下重庆的筷子,关掉电磁炉,勾住重庆的下巴抛媚眼。
“板板的,你**老子!”
“庆庆……”北京还当真玩起□,不安分的双手在重庆身上游走。重庆不由自主的翻起白眼。
“你叫哪个庆庆呢?最近美丽搞油价下跌你该关心关心那个小庆庆吧?”
“啥?”
重庆大力拍掉京爷向他胸前两颗果实进发的偷香之爪,“总之今天晚上我没兴致跟你搞,别说□了,连看都不想看你。”
“为什么?”京爷很奇怪,今天怎么一个个都跟他闹别扭,集体食物中毒?
“老子生理期,你有意见?”
“我们今晚不提别人好吗,嗯?”京爷开始发挥色男本分,被重庆打的发红的爪子挺进重庆裤腰以下。
“那你今天晚上离我远点好吗,嗯?”重庆将他的语气语调学了个十成十。
“那这么晚了你让我上哪去?”
“关我什么事呐。”重庆狡黠的摊开手,同时笑迷了眼睛。
京爷开始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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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话那里是我根据记忆瞎编的.因为只懂得普通话,所以可能编的比较离谱,请谅解.
第 7 章
京爷不是被重庆打发走的,他自愿离开令他不开心的重庆——这是京爷的官方说法,当然重庆也承认。重庆究竟有没有打发京爷?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年头,官方的谁信呀。
京爷前脚刚走,成都就摸了进来。
专心吃火锅的重庆假装看不见他。
成都的手敲在敞开的门上,对重庆说:“我来借点花椒。”
“你家九寨送给你那几百吨都吃完了?你拿它调味还是当干饭吃?”
“北京那色鬼大晚上的怎么就走了呢?”
“他不走你怎么来,你不来怎么在第一时间搞清楚我跟他说什么,不搞清楚我跟他说什么你能睡着?”
“我就是来借点花椒。”
重庆意味深长的看着成都,看他精明中的庸懒,以及,无赖和滑头。
“一起吃吧。”重庆抓了一团面条准备扔到锅里。
成都摇摇头,在外人看来,他和重庆口味一致,可事实上差距还是很远的。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独特的个性,爱憎自然也是独立的。
“如果他又许给你什么好处,你看见我一定会装凄惨,看你现在吃这么开心,我不用问也知道结局。我回去了,晚安。”
“装模做样,你以为你神仙啊,什么都知道!日你先人板板……呸,当我没说!”重庆猛然想起他和成都是同个先人的后人。
“没气度。不过没关系,反正北京喜欢嘛。全世界都知道:重庆……呃,重庆又湿又热能泡方便面。”
“你说什么!”重庆气急败坏的拿还没下锅的面条扔成都。
“说你菊花。”成都甩下这句话立刻逃之夭夭,重庆扔出来砸他的东西比如锅子、电磁炉、盘子、碗、杀猪刀什么的一样也没打中他。
重庆只能自己发牢骚。
“进去就不想出来,敞开的洞!还好意思说我!”
夜宵报废,重庆注定彻夜失眠。该死的成都。同是天涯贫穷受,相知何必相吃醋?
这个时候,还不知北京睡在谁的床上呢。
北京永远不会无处可去,但是选择太多反而不知何去何从。
他以外的碰到了依旧逗留书房的上海和深圳。
上海冷却的咖啡,深圳无味的香烟,北京曾经的爱。
上海抬起疲惫的眼,无力的望向北京。这没有敌意也没有怒意的目光使北京顿时有种被机枪扫射的错觉。错觉,绝对的错觉!
深圳长长叹息,头颅高昂,留给北京的只有晦暗的后脑勺。
北京决定今夜独眠。
他四处观望一番后,同管家无声的出现在他面前。
“明天,开会。该来的,都来。不来的,”北京停顿了一下,他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不来就不来,等我秋后算帐。”
同管家会意,光速消失。
明天,开会。
<北京一夜>——完结
Ⅱ·人间处处有□
清晨,蒙古包里,乌兰巴托和在和呼和浩特继续着昨夜的**。
太阳越升越高,天越来越亮,他们还是难解难分。毕竟呼和浩特是冒着风险偷偷穿越国境来私会的,这种惊险和刺激正是他们最爱的情趣。
可惜,从来都是呼和浩特偷渡到蒙古,乌兰巴托一次也没回过中国。
挥汗如雨后,乌兰巴托抓着呼和浩特的手与自己的交叠在一起,他惊喜的发现两只手已经几乎一样大了。
呼和浩特宠腻的摸着他的头,“你长大了。”
乌兰巴托听了很开心。他已经不甘心只是以晚辈的身份与呼和浩特**,他想要的,是正式公开的交往。
但他的某些行为还是十分孩子气,比如现在,他趴在呼和浩特的胸前听他的心跳。就像小猴子依恋母猴子那样。
呼和浩特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他光滑的脊背,正有心在干一次,帐外突然有人大声说话。
赛音山达在收到通知的第一时间赶来。他知道此时那二人必然还沉浸在爱欲纠葛中,但是难得有一个打断的机会,为什么不用?即使被乌兰巴托骂又如何!
所以他在帐篷外对其喊道:“报可汗,刚刚收到北京来的通知,是给呼和浩特大人的。”
乌兰巴托正等着与呼和浩特再干一场,被打断果然十分不爽,他没好气的对赛音山达呼喝:“帐外禀报!”
“呃……”赛音山达沉默了一分钟。“可是,我看不懂汉语。”
乌兰巴托沉下脸来,与呼和浩特相顾无言。
帐外的赛音山达,却是阴谋得逞而暗暗开心。
“进来吧。”呼和浩特招呼他。
赛音山达听了不高兴。他只听从乌兰巴托,呼和浩特算什么!因此他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依旧守在外面。
里面没声音了。
赛音山达忍不住靠近去听,却跟挑开帘子正要出来的乌兰巴托撞个正着。
“你!”乌兰巴托看见他先回头扫了眼衣衫不整歪在毯子上的呼和浩特。该人完全没有贞操观,被赛音山达看了个正着也面不改色心不跳,没心没肺傻傻的笑着。
倒是赛音山达脸一红低下头去。乌兰巴托生气了。这个年轻并且俊美的领袖,大多数时候脾气不好。用呼和浩特的话说,如果他不生气,就辜负了那两道浓浓的剑眉——生气的乌兰巴托最迷人。
“大清早你跑这来干什么!”
“是北京发的急电,从内蒙转来的。我以为有急事……” 赛音山达的头已经垂到胸口了。不知为什么,一看见乌兰巴托生气,他心里就酸酸的。真是不懂得欣赏的傻孩子。
乌兰巴托开始皱眉了。他夺过赛音山达手里的电报,又钻回帐内,当然也不忘把门帘挡严,以防他家呼和浩特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