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鹤眯眼:“你确定要让我们两个强强联手,你一个弱j-i一组?”
“你说谁弱j-i?像你这样的我一打十好不好?”
“胥公子,就你那小身板,是十打一吧?”
“你要不要试试?”沉胥摩拳擦掌,已经按捺不住想教训下这个死基佬的冲动。
“行了。”景辕打断:“上山的事情由我来做,你们两个在小路埋伏,下山的小路并不止一条,你们两个一组。”
沉胥茫然地望向景辕,那眼神很明显在说“你就放心你的夫人跟个基佬在一起”?
景辕走之前递给他一个眼神“我相信我的夫人是不会对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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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这几天有点卡文,日更有点困难,可能两天一更,抱歉,抱歉。
☆、敌我周旋(4)
通往关帝庙的小路曲折倾斜,有些地方并不算路,只是被踩了几个脚印,人勉强能走。路是不好走,但小路两边大树繁茂,灌木丛生,是一个绝佳的埋伏地点。
日头很大,两人躲在灌木丛里一点都不热,他们已经埋伏两个时辰了,小路上没有任何动静。
“村民都说这条路只有附近砍柴的人才知道,就算真的如你所说,皇帝知道有刺客要秘密撤离,也未必会走这条路吧?”离鹤把玉笛抵在下巴上,一只手叉腰,对沉胥的办法表示质疑。
沉胥靠坐在大树下,翘起一条腿,后脑勺枕在手心上,望天:“守株待兔的精髓不是待,而是守。不然我们为什么兵分两路?”
离鹤:“就算南照皇帝真的往这条路撤,身边也定是有几千精兵护送,就凭你和我,你觉得成功劫持皇帝的把握能有多少?”
沉胥岔开话题,盯着离鹤手里的玉笛问:“等下你就用这个当武器?”
“我不会武功。”
此话一出沉胥愣了半晌,原来离鹤的质疑并不是质疑他的办法,而是实际情况的不允许。
沉胥拿出腰间景辕送他的匕首,拔出鞘,用自己衣服上的布料顺着刀柄擦下去,一边擦一边欣赏刀工。
“彼岸?这把匕首不是摄政王随身之物吗?”离鹤够过来看,沉胥特意在他面前晒了晒,表情得意的快飞到天上去:“怎么,没见过定情信物?”
来自情侣对单身狗满满的恶意,离鹤收起脸上的好奇,坐回去摆弄玉笛。
“也是,像这种匕首也只适合做定情信物。”
沉胥擦匕首的手顿了顿:“什么意思?”
离鹤看了他一眼:“关于这把彼岸有一个故事,很多年前,有一个女子捡到一把匕首,这女子正二八年华,适嫁年龄,她父亲为她举行比武招亲。到最后一关,她规定,谁能夺到这个匕首,就选谁做如意郎君。最后她与夺得匕首的男子成了亲,成就一段后世佳话。所以,这把匕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姻缘结……”
“嘘,有人。”沉胥目光死死盯着小路的那边。
离鹤立即安静下来,保持警惕。只见小路的另一头,有一群官兵全副武装,腰佩大刀走过来,人数大概在五十人左右。
里面并没有皇帝。
官兵队伍整齐,没有东张西望。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可是里面又没有领头人。
“不好,快走!”
意识到不对,离鹤抓起他衣袖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
两把大刀分别架在两人脖子上,后面站满官兵,他们不知何时已被包围。
他们被绑起手,蒙上眼睛,带上马车。马车颠簸一阵子,他们又被拉下马车,官兵押着他们走了一段路,等眼睛上的布条拿下的时候场景是在大牢里。
“知道这里是哪吗?”
坐在审讯桌前的老头问。
沉胥故做好奇,转了几圈,四周看了看,用黑风的语气对老头说:“虽然俺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一看大爷您就是有钱人,这茅厕比俺家客厅还漂亮。”
“放肆!此乃皇宫天牢,休得胡言!”
沉胥一下子腿软摔地上,抱着脑袋:“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两个官兵过来把他按住,拖到老头面前,老头盯着他看了看。
“只要你老实回答本官几个问题,本官不会杀你。”
沉胥犹豫地抬起头,看了老头一会儿,点头。
“告诉本官,你们是什么人?”
“俺叫王七。”他下巴指指离鹤:“这是俺弟弟,王八。”
“噗”!几个狱卒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成何体统!”老头拍桌,狱卒集体憋笑,老头又问沉胥:“你有六个哥哥?”
“没有,俺只有王八一个弟弟,没有哥哥。爹说,给俺们取的名字是代表爹爹对我们的厚望,爹爹给俺取名为王七,是希望俺以后有好多妻子,生好多小孩,子孙满堂。给弟弟取名为王八,是因为……”
“行了,本官不听你的家事。你们躲在树林里干什么?”
“斗蛐蛐。”沉胥边说边比动作,一下跳,一下跑,一下蹦:“斗蛐蛐很好玩,蛐蛐很可爱。但你别看斗蛐蛐简单,其实它学问大了去了。比如说,正常人都以为雄蛐蛐会比雌蛐蛐厉害,其实不是。蛐蛐跟人一样,也是很聪明的,雄蛐蛐求偶的时候,会在雌蛐蛐面前故意认输,所以造成大家都以为雌蛐蛐厉害的假相。但是如果是两只雄蛐蛐,那就会斗得死去活来。”
老头眯着眼睛走过来:“这个季节有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