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胥震惊地捂着被亲的地方:“你居然下得去口?”
“真的没有味道了,已经洗得很干净,胥儿要我说几遍呢?还是,想染上我的味道才不会觉得不干净?”景辕眨下眼睛,把手放到他腰带上,沉胥慌忙抓住他手:“别别别,不不不,我还是觉得没洗干净,你出去,我再洗一遍,我……”
景辕手指熟练一挑,腰带落地,沉胥嘴里还喋喋不休说着,人已经被景辕推倒在床上。
“胥儿,这么久没见我,是不是很想?嗯?”
景辕笑着咬上他耳垂,手轻车熟路找着他敏感的地方,白纱落地……
两个时辰后。
景辕坐床边穿衣服,穿戴好后来被子里把捂头大睡的沉胥抓起来:“穿衣服,再过会儿有人来催了。”
“不起!”
沉胥推开他的手,翻个身。
“胥公子,还没洗好吗?”
离鹤的声音。
景辕笑道:“看吧,话才说完就来催了。”
“已经五个时辰了,沐浴这么长时间对身体不好,胥公子?”
沉胥掀开被子探出脑袋:“知道了,马上!”
然后不情不愿地起来穿衣服。景辕拿起衣服帮他,扣胸前纽扣的时候两人挨得很近,景辕望着他:“现在胥儿身体,里面,外面都是我的味道,不纠结了吧?”
沉胥一脚踢到景辕蛋上……才怪,是差点。
景辕握着他的脚:“胥儿脾气这般暴躁,果然是为夫失职,晚上再补偿你一遍。”
“不用,谢谢。”
“心口不一哦?”
“我去你娘的心口不一……”沉胥一个挺身从床上跳起来,朝着景辕就是一个连环回旋踢。
然后他被景辕抓着脚在空中来了连环旋转,景辕还笑得贱贱的:“我的娘,也是胥儿的娘,辱骂长辈是为不孝,为子不孝,天打雷劈,胥儿再考虑考虑?”
“考虑你个头!你放开我!”
“居然骂为夫?”景辕抓着他的脚,又是一圈,景辕双手抱房梁,勉强没有被景辕甩起来,但是也下不去。
灵光一闪,他回头对景辕笑:“我一个月洗一次脚,其实味道也没有很重,对不对?”还伸出另一只脚在景辕脸前晃晃。
然后另一只脚也被景辕抓住。
“当然,作为夫君,对自己的夫人当然要容忍,虽然我现在已经被辣得眼睛都难睁开了。”
“去!老子才没脚臭!快放开我,不玩了!”
“说声‘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我就放了你。”
“这么恶心的话留着你自己说。”他死死抱着房梁,其实并不吃力,景辕在下面托着他的脚才使力,手酸的又不是他,谁怕谁啊?
景辕半天动静,沉胥低头看,发现景辕在脱他鞋子,脱了鞋子又脱袜子。
“喂喂喂,你干嘛?你不怕被我脚气熏着啊,住手啊喂!哈哈哈哈哈好痒你怎么知道我脚底怕痒哈哈哈哈不好玩不玩了放我下来哈哈哈你个喜欢闻人脚气的死变态哈哈哈你等我下来不挠死你哈哈哈哈不玩了放我下来不玩了真不玩了……”
“说夫君我错了。”
景辕动作下流神色严肃的样子还真好笑。
“夫君我没错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哈哈哈哈……”
“说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
“哈哈哈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
景辕终于停下动作,沉胥整个人虚脱地坐地上,顾不得才换的衣服,摸着笑到抽筋的脸,一句话都不想说。
“刚才那声夫君真好听,胥儿再叫一声听听?”
“我干你……”手忙捂住嘴,盯着屋顶:“我觉得这房梁的触感不错,抱着挺舒服的,不如咱们北商也用这种木材?”
“胥儿,房梁是用来支撑房屋的,不是用来抱的。”
“我就要用来抱咋了?观念都是人定的,以前的人或许很聪明,但不代表现在的人没有古人聪明是不是?谁说房梁只能支撑房屋用,我现在宣布,它可以用来当抱枕,怎么啦?你觉得不行?那我们来辩论一下,你支持古人观点,我支持我自己,来?”
景辕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轻叹口气:“胥儿喜欢这根房梁?”
沉胥以为他还要跟自己杠,挺直腰板:“是呀,我就喜欢它,它是我救命恩人,你有意见?”
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两天后他们启程离开南照,离鹤让人红锦缎包装,打着蝴蝶结送来一大个东西。
里面就是那一大根房梁……
“我们王知道王妃喜欢这个房梁,便命人把房梁拆下来送给王妃,做饯别礼物。”
他什么时候说喜欢了?
沉胥望向景辕,景辕十分开心地替他收下房梁。
果然,景辕搞的鬼。
沉胥问那侍卫:“你们把房梁拆下来,房子没塌?”
“王妃放心,我们又补了一根别的房梁上去。”
沉胥撇撇嘴,对着空气,其实是对景辕说:“我记得我好像没有说过喜欢房梁,真不知道是哪个造的谣。”
“胥儿忘了,它是你的救命恩人,自然要随你一路前行。”
“……”好吧,他无法反驳。
沉胥指着那根比他腰还粗,比他人还长,表面勉强算是光滑,丑得不能再丑的房梁,问景辕:“可是,这跟东西要放哪?我记得我们马车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