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景辕比他还不爽。
黑风一听,差点哭了,跑过来抱着沉胥大腿:“神仙哥哥,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走,我死都不走。”
沉胥望望景辕,景辕双手抱胸,面无表情。
他蹲下来对黑风说:“以后,神仙哥哥和神仙嫂嫂互相抱着的时候,你就装作没看见,也不能来打扰。这样,神仙嫂嫂就不会赶你走了,知道吗?”
黑风点点头:“那神仙嫂嫂和神仙嫂嫂嘴对嘴的时候呢?”
“你也不能来打扰。”
“嗯,那神仙哥哥和神仙嫂嫂都没有穿衣服,神仙嫂嫂把神仙哥哥压在身下……”
“这个更加不能来打扰!”沉胥打断:“不然神仙嫂嫂不赶你走,神仙哥哥也要赶你走,知道吗?”
这孩子究竟看到了多少儿童不宜?
“黑风知道了,黑风听神仙哥哥的,以后,神仙哥哥和神仙嫂嫂抱着,亲亲,和不穿衣服的时候都不能打扰。”
“也不能偷看,不能到处乱说,要保密,知道吗?”
“嗯,知道了,神仙哥哥放心,黑风什么都听神仙哥哥的。”
“嗯,真乖,等会儿给你一袋糖。”他摸摸黑风脑袋。
也顺便在脸拉得老长的景辕脑袋上摸了一把:“也给你一袋糖。”
“本王不吃糖。”
“那王爷想吃什么?”
“你。”
“不好意思王爷,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我去去就回。”
跑出两步,被拽回,往屋子里拖。
“黑风——”他喊黑风求救。
黑风捂着眼睛望门口走,边走边念叨:“不能偷看,不能偷看,不能……”
屋子里,门被反锁,大床上,景辕压着沉胥,沉胥死命抗争。
“大夫说我们半个月不能行房事!”
“如果我记得没错,昨天就是半个月最后一天。”
“你记错了,还没到半个月。”
“我不会记错。”
……
于是,沉胥在养好伤的半个月零一天,又被吃干抹净了。
景辕跟他成亲果然就是为了睡他!
不过这一次景辕比较温柔,他就没有上一次那么惨不忍睹。只是在床上躺了半天就活蹦乱跳了,但是他心情很憋屈,跟景辕说要上街散心,于是跑去了赌场。
沉胥赌博不玩出老千,他是个老实人,来赌场就是来找乐子的。输多少钱无所谓,反正景辕有的是钱。
在他把兜里的三百两银子全部输光,心情美滋滋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路人拦住他。
“兄台,且慢。”
“兄台,何事?”
“兄台不妨再赌一把。”
“兄台,我已经没钱了。”沉胥把钱袋倒过来,抖了抖。
“无碍。”那路人拉着他回到赌桌,出手就是一百两:“各位,我们这次玩点大的,如何?”
赌场里的都是些出老千高手,有人白白送来银子,他们自然很开心。
“好啊!来!”
“这位少爷阔气!”
……
沉胥把那人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劝道:“兄台,他们都是一伙儿的,你一下子下这么大赌注,是血本无归啊。”
那人反安慰他:“兄台,这一百两就当做我借你的。”
什么?
兄弟,你坑我也不带这么坑的?
那人拍拍他肩膀:“兄台你放心,赢了你再赔我,输了就不必赔了。”
“押大押小?”
“大!”赌桌台上的全部人都押大,c.ao纵骰子的人是赌场内部人员,很明显这局跟着他们押大才会赢。
那兄台一百两全押小。
沉胥觉得自己很老实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己老实的。
骰子一开。
“小!”
“哇!兄台你好厉害!”沉胥边说边把赌桌上的银子收到兜里。
六百多两啊!连本带利赢回来了!
赌桌上其他人脸色全青了。
“他们出老千,把他们抓住!”
沉胥扯住那兄台的袖子就跑!
跑到赌场一处破庙,终于把赌场的人甩了。他把兜里的银子抖出来,开始分赃。
那兄台说:“我只要拿回我借你的一百两,其他的是你的。”
“不行!这钱是你帮我赚回来的,一定要分点给你。”
把一百两还给那兄台,剩余的银子五五分成,那兄台本来不收,沉胥硬塞给他:“这是你应得的,我不占人便宜。”
那人抱拳:“兄台果真侠肝义胆,在下没有帮错人。”
“你帮我?”
“嗯,刚才在赌场看见兄台被那些人出老千欺负,在下实在看不下去。”
他想说他故意输的,有人信吗?
沉胥也抱拳:“在下也多谢兄台,兄台的出千技术可真了不得!”
“……”
“我不是那个意思,兄台,我不是讽刺你,我对你说的出千是褒义词。”
“我知道。”那人笑着看他,眉清目秀,公子哥的长相,沉胥突然发现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下耶律极,敢问兄台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