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么说。”
“可是你话里的意思是这个。景辕,有时候你想法太古板,其实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要太在意谁厉害谁不厉害,也不能一方很强大,而另一方一味依靠对方的庇护。应该互相保护,互相付出,而不是总是一个人付出。我也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景辕,你也偶尔,让我保护一下你好吗?”
“胥儿真的想为我付出?”景辕的气息呼在他脸上,沉胥重重“嗯”了一声,然后认真听着景辕说。
“不如晚上多来几次。”耳垂被舔了一下。
“……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说什么都能扯到那方面去,简直无法交流。
沉胥在暗室浅眠了一会儿,是被下人的声音喊醒的。
“楼主您在哪?楼主!”
“楼主!楼主您出来吧!”
“楼主!”
沉胥站起来,脱下靴子击打墙壁:“我在这!我在下面!快来救我!”
“好像不在这里……”
“奇怪,怎么一个大活人会不见了?去那边找找……”
下人的声音远去。
沉胥拍拍脑袋坐回地上:“我忘了,这个暗室是隔音的……”
“外面一地的箭,他们就猜不到你在下面?”景辕问。
宫殿设计机关的时候有两个设计图,一个对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对内,对内的那个设计图只有他和吴长老知道,而这个暗室正是在对内的设计图上。
他不能告诉景辕这个,否则景辕就会知道机关是吴长老拉下的。
“这个机关一开一合没有任何痕迹,他们猜不到也是正常的,不过等他们全部找过一遍没找到,应该就会返回来。”
“没有其他出路?”
“只有一条路,就是从这里上去,但是要外面的人才能打开顶上的门。”
只希望吴长老快点来。。
“胥儿,我们坐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办点正事。”景辕说着咸猪手就搭上他的腰,沉胥一把打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搞那个事?我告诉你,这里是密闭空间,他们要是过一天才发现我们,我们说不定就闷死了,还是省点体力吧。”
“呵呵。”他听见景辕的笑声:“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分析一下嘉禾公主和亲的这个事,胥儿在想什么?”
“你……”
沉胥气得说不出话,要不是他手乱摸,他怎么会想到那个方面去?
“还是说,胥儿想了?”
“我想你个大头鬼唔……”
黑暗中没有视线,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清晰,景辕的唇柔软而火热,他搂着自己的手动作很温柔,但是舌头一点都不温柔,充满侵略x_ing,仿佛要把他吃了吞下去。
景辕的手放到他裤子上的时候,暗室门被打开了,一室通亮,两人也由抱在一起,变成一人一边,他坐着,景辕躺着。
沉胥捂着眼睛,适应了一下,才睁开。上面的人把绳子丢下来,沉胥准备爬,腰就被景辕搂住,景辕另一只手拽着绳子,施展轻功,两人同时上去。
下人问他,楼主你怎么会掉下去?他说想试验一下楼里的机关长时间不用,效果还在不在?这个回答也同样解决了一宫殿箭的问题。
“楼主,这……下次您想试验机关,能试验下其他的不?这个机关上百支箭,我们得打扫到什么时候?”
沉胥过去拍拍他肩膀:“好好干,月底给你们加俸禄。”
“楼主万岁!”
下人们高呼,吴长老转过身,沉默地走了。
“不过楼主,您这路上随便捡个人,长得又英俊,轻功还这么好,在哪捡的,透露一下吧?”
“就下山的路上。”
“真的假的?”
“真的。”可不就是,他还在山下对景辕英雄救美呢,虽然最后人家没领情。
“这位大兄弟,你肚子怎么了?”
从上来景辕就一直捂着肚子。
“没事,不小心被一只猪给踢了。”说着深深看了沉胥一眼。
沉胥四周看了看,面不改色:“我断月楼哪里来的猪?小五,你怕是看错了。”
“不是断月楼的猪,是外面的,野猪。”
屋子里,沉胥查看景辕伤口,他腹部一片都变成乌紫色,中间一块最严重。
下人拿来药膏,他丢给景辕:“自己抹上。”
“我要胥儿帮我上药。”
“想得美。”
“胥儿那一脚可谓是力道十足,我现在还疼得浑身无力。”景辕躺椅子上不动,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要不是你死死抓着我不放,我会这么用力?”
沉胥一边嫌弃,一边拉长了脸去给景辕上药。
“嘶,轻点。”
“轻点,疼……”
“胥儿莫不是想谋杀亲夫?”
怕景辕疼,他动作很轻,上中间一块肿起硬块的时候,他的动作更轻,景辕还装模作样喊疼。
他桌上顺手拿个馒头塞进景辕嘴里。
“装,继续装啊!”
景辕把馒头吃了,边吃边说。
“胥儿真温柔,不愧是我夫人。”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是在赞美他上药的动作温柔。仔细一想,他丫的在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