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总受)重生成炉鼎 作者:白花花【完结】(29)
“我不怪哥哥,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哥哥。”玉公子轻叹一声,手中力道却分明重了些,惹得他不得不弓起脊背,露出那道几乎刻骨的伤痕,沿着脊椎往下没入腰窝。
说来也是奇怪,他从以前起,身上就很难留下痕迹,就算受伤也会较快恢复,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伤口早已结痂,新长出来粉色的嫩肉极为敏感,不过轻轻一碰,他便觉得瘙痒难耐,不自觉扭了扭腰。
“唔……”
“哥哥叫的真好听。”玉公子笑弯了眼,灵活的手指揉捏的他的尾椎,同时还不忘搓弄着手里的性器,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口干舌燥,撑在对方胸口的手臂都有些发抖,唯有腿间那人硬挺的器官愈发火热。
他眯起眼睛,主动夹紧了腿根轻轻摩擦着那处,感受到身下之人微微震动,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对方唇瓣间,挑逗着柔软的舌尖,看着那人俊美的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才慢条斯理的收回,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他低头吻上玉公子嫣红的唇瓣,沾满唾液的手指向后探去,触及后方紧闭的穴口,借着润滑有些艰难的探入一指,酸胀与异物感随之而来,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却难免觉得别扭。
可事到如今也停不下来,他轻轻抽了口气,缓缓转动后方的手指,动作生疏的很,却不愿让那人看到他不适的表情,将脸埋在嫁衣鲜红的领口上。
玉公子的呼吸拂在他的头顶,双手不知何时落在臀瓣之上,握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强迫将含着手指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有些难耐的咬住一角布料,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带着一点含混的鼻音,还不忘用下身贴上对方那根,来回摩擦。
玉公子喘了几下,声音微哑,“哥哥……”
“嗯……怎么?”
玉公子的唇舌贴在敏感的耳畔,湿热吐息喷洒,灵活的舌尖舔弄着耳廓凹陷处,轻声道:“你涨的好厉害,好硬……”
白皙的掌心包裹着阴茎的顶端,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别闹。”
埋入体内的手指在他的控制下缓缓进出,初经人事的穴口因紧张而死死绷着,他感受着腿根勃发的器官,有些不敢想象这玩意插入体内是什么感觉……应该会坏吧?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玉公子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样东西,挖了块软膏的手指贴近穴口,揉按着闭合的褶皱;不多时,那药膏化成湿哒哒的水,泡得入口处一片瘙痒,自然而然的松懈下来,被那人趁机而入的挤了进来。
两根手指还是勉强了些,他不得不挺起腰腹清浅的抽着气,披散的长发落在肩头,被汗水打湿一缕缕黏在身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玉公子的眼神黯了一瞬,送入体内的手指浅浅抽出,又挖了一大块膏药挤入体内,动作不算温柔,戳刺着肠道本能收缩,疯狂绞紧体内之物,他只觉得一股热流融化,下腹仿佛有火再烧,笔挺的性器立在小腹间,顶端不受控制的开始渗水,滴在嫁衣的刺绣上一片深色。
“哥哥里面好舒服……又湿又软。”玉公子勾弄着他的手指,在甬道内搅出噗嗤水声,多余的药水混合着分泌的肠液从缝隙中挤出来,糊在穴口处湿泞一片。“还好会吸,一直咬得手指不放呢……唔。”
话未说完便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一边喘息着,脸色潮红,却还不忘弯起眼露出一个风流倜傥的笑,“小坏蛋,你给我……唔,抹了……什么?”
体内那根作祟的手指又动了几下,他后腰一软,几乎瘫坐在那人身上,胸前泛起大片红晕,连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仿佛刚才哭过。
玉公子的呼吸有瞬间停滞,又很快笑了起来,扶着腰身的手逐渐往上,“……自然是能让哥哥舒服的东西。”
说罢,那人的掌心抚上他胸前的乳首,那处早早便自发硬起,此时跟小石子似的被捏在指尖,不甚温柔的拉扯蹂躏着,又痛又痒,他难耐的收紧腰腹,长长的发垂下,又再度被撩到脑后,露出被快感侵蚀的面容。
“唔……嗯……”
身体的刺激带动肠道吞吐,蠕动的肠壁被药水泡软,开始自发分泌出水,玉公子趁机又入一指,这回终于再无阻碍,几乎是轻轻松松的吞进去了。
那人夹着他的手指缓缓进出,勾弄挑拨着内部的软肉,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不断从中淌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臀缝间,与汗水交融。
可这还不够。
愈发清晰的欲念啃咬着他仅存的理智,不经意间低头,对上那人饱含情欲的眉眼,忍不住吻上。
湿润柔软的唇齿交叠,唾液沿着口角不断渗出,又不知被谁重新卷入口中,满带着彼此的味道,说不出的香甜。
腿间勃发的性器更硬了,烙铁一般抵在他被摩擦的通红的腿根,玉公子两眼通红,起伏的胸口代表终于忍到极致,却只是讨好的亲吻着他的额角,“哥哥……”
“我想要你。”
话音未落,两人的喘息同时粗重,他对他笑了一下,“好……”
牵连带出体内的手指,将上头的水渍抹在那人性器的顶端,接着挺起腰腹,扶着对方的那根缓缓抵在松软开合的穴口……
然后坚定而缓慢的,坐了下去。
第32章 32
32.
粗大的龟头顶开湿热的甬道,那要比手指更粗、更烫……哪怕有了足够的润滑,穴口依然被撑得胀痛,柔软的内腔被缓缓撬开,整个过程难熬又带着说不出的满足感;他出了一身的汗,被摩擦至通红的腿根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那玩意儿已经插的很深了,可依然还有一节余留在外,他甚至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吞下。
或许是他僵持的时间太久,玉公子在忍不住的抚上他的腰,轻轻往下一按——
“呜——”几乎是被死死钉在那里,他甚至有种内脏被顶到的错觉,快感充斥着恐惧接踵而至,冲击着头皮一阵发麻,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啊哈,哈……”无意识的喘息从口齿中流露,他睁着水雾朦胧的眼,隐约看见那人微微起身,连同体内粗大的阴茎再进一点,准确的顶在最敏感的那点。下腹一阵痉挛似的收缩,他本能攥紧了对方的衣服,“太、太深……”
“哥哥……呼,都好好吃下去了呢。”玉公子扶住他颤抖的肩膀,将手按压在微微凸起的腹间,试图隔着肚皮摸到深入内里的性器。“真厉害……”
“别、别说了……”
玉公子倾身上来,咬着他泛红的耳尖,“可是真的很舒服啊……一直在吸着我,又紧又湿,还很热……”
“阿玉……”他不断深呼吸,尽可能让声音听上去平稳一些,满是汗水的眼梢微挑,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搞了半天,你才是扮猪吃老虎。”
那人啄吻着他的唇角,“那也得看哥哥这头老虎愿不愿意让我吃了。”
他搂着对方的脖子与其吻作一处,等下身稍微适应以后,一手压着玉公子的胸口强迫他躺下,“新婚之夜,怎能让娘子受累……”嘴上不正经的调笑着,却是微微抬起绷紧的下腹,吐出一截被泡的水光淋漓的阴茎,然后缓缓沉下腰。
勃发的阴茎顶弄着柔软的内壁,律动的频率并不算快,却分明能感受身体一次次被重新打开……羞耻的、满足的,随着最初的胀痛逐渐麻痹,随之而来的快感一如海啸。他感觉自己前端的东西被人握住了,玉公子的手抱着他的,随着起伏的频率缓缓撸动,他发出一声低吟,不自觉加快了摆腰的速度,任凭那根粗长的玩意在体内搅动,戳刺着内壁不断收缩。
被药水泡制过的肠道敏感的不像样子,稍微一动便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随着两人交合的频率渐渐沥沥的流淌下来,蔓延在腿根处湿淋一片。连绵的水声悄然传开,他跪坐在那人敞开的嫁衣上,赤裸的小腿摩擦着布料上起伏的刺绣,带起一阵细小的战栗,脚趾蜷起。
此番来回几下,仿佛后背那根骨头都被插得酥软,他有些脱力的弓着背,潮红的胸口不断起伏,汗水混着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便努力眨着眼,试图看清身下之人的表情,却在下一秒天旋地转,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倒转方向,脸部朝下的被按在床上。
最敏感的那点被狠狠碾过,他几乎是失神的低叫出声,痉挛的腿根一阵抽动,前端的性器颤抖几下,竟然是直接射了。
白色的浊液落在鲜红的床单上,高潮后虚脱的身体瘫软下来,只剩喘息的力气。玉公子伏在他满是汗水的后背上,细碎的吻略过起伏的蝴蝶骨,舔舐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传来的微痒让他本能颤抖了一下,未能出口的呻吟被接踵而至的肏弄堵回嗓子里。那人的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微微外翻的通红穴口整个暴露出来,被撑开到极致的褶皱可怜兮兮的裹着勃发的根部,蠕动的肠道吞吐着血管凸显的阴茎,随着每一次挺入噗嗤噗嗤地挤出水来,终而被快频率的交合打成白沫,糊在入口处分外淫靡。
“哥哥……哥哥……”玉公子啃咬着他后背的疤痕,吸吮着新长出来粉嫩的新肉,同时不忘蹂躏着胸前凸起,指甲没入顶端的细缝,揉捏拉扯,逼迫着他不得不挺起腰腹,将体内之物吞得更深。
床板吱呀作响,半跪的双腿颤抖不已,多次瘫倒又被那人勾着腰强行拖起来,高耸的臀瓣被撞击的红肿不堪,仿佛肠道都被肏成了阴茎的形状,就算抽出也无法立即闭合,留下一个湿软的空洞。
他的瞳孔已经涣散,嘴唇微张,露出猩红的舌尖,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淌落,混合着满脸热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整个人都湿透了。
而玉公子偏偏不肯放过他,从后咬着敏感的耳垂,撒娇似的唤着哥哥。
“叫我的名字啊……哥哥……”又是一记深深的挺入,仿佛内脏都被捣碎,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痉挛不止的四肢再撑不住,瘫软在湿漉漉的塌间,“阿……玉……”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仿佛紧闭的心房被生生撬开了一个缺口,父母的死亡、家族的破灭……所有的、被压在心底发泄不得的悲伤情绪在情迷意乱的时刻终于绝提,他闭了闭眼,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与汗水混作一处。
或许是身体的颤抖太过异常,那人停下了动作,只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后背,无声的安抚。
因为他知道,他的脆弱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特别是,他最爱的人。
这样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隐约记得最后他死活抱着阿玉不肯松手,直至滚烫的精液灌满甬道。
那一刻,他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次日睁眼时已日上三竿,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还换上了软绵的睡袍,除去酸痛之外并无太多不适,他翻身起来,却不见那人。
若不是烛台里的龙凤烛已烧到了尽头,头顶“囍”字仍在,他怕是会以为昨夜那场缠绵至极的欢爱不过是一响春梦……他舒出一口气,将那颗患得患失的心归于原位。
穿好挂在床头的新衣,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人,便自主在分坛内走动起来。经过这几天的生活,对于这里的路径他基本摸清,加上踏雪无痕的轻功,说是来去自如也不为过。现下他正越过一面高墙,停在墙头时却突然看见先前觉得眼熟的那名下属,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盒子从下走过,或许是那人太专注于此,没能注意到头顶一闪而过的虚影,以及身后悄然跟上的人。
他最初的想法不过是跟着此人说不定能寻到阿玉的下落,却不想越走越远,直接穿过了平日的居所,来到后院处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门外看似安静,实际布有暗卫,不过以他的轻功,相对轻松就混了进去。
那人的脸始终在眼前晃……那不算年轻了,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眉宇之间刻有深深的皱纹,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他觉得分外熟悉,可始终想不起到底是谁。
等终于在一处房门停下之时,他看见对方小心翼翼的叩了几下,直到屋内人开口,才推门走进。
“教主。”
“来了?”玉公子的声音响起,隔着门板,有些听不清虚实,“东西带来了?”
“是的……这里是其他三块宝图碎片,请教主过目。”
宝图碎片这几个字如雷贯耳,他浑身一震,好歹稳住身形,却听屋里人又道:“教主是如何肯定,他们一定会将宝图交给我教?”
这一点倒是与他的疑问相同,免不得屏息凝神,细细聆听。
玉公子轻笑一声,“因为他们就算集齐四张宝图,也永远得不到关键性的“祭品”,唯有百毒不侵的祭品之血才能打开宝藏的门,我不过是答应分他们一杯羹……何况这宝图本就是我教流传出去的,如今不过物归原主而已。”
那人微微一怔,“那“祭品”又在何处?”
“祭品是我早早便已经准备好的……”玉公子缓缓说着,带着点儿说不出的情绪,字字清晰,“张弓,还记得十六年前,我让你找茬赶下山崖的少年人吗?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在他身体里埋下“种子”,不过如今计划有变,我……”
后面的话,他再听不清了。
仿佛一根冰锥从脚底贯穿头顶,连同浑身血液一起冻结,他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脑内一片轰鸣,差点从房檐上一头栽下。
可他到底没有,只是僵硬的、麻木的维持着原有的姿势,直到心口那股近乎窒息的悸动缓缓平复,才终于眨了眨干涩的眼。
其实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他自以为千疮百孔后便不会再受到伤害,却殊不知往往还有更狠的藏在后面,藏在那他自以为归属的地方,藏在……十六年前那个梦幻一般的相遇。
原来从一开始,就并不存在美好的邂逅,只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诡计,当年他惹到一名猎户,被一路追逐的跌落山崖——而那个人如今就在脚下的房间里,捧着江湖人梦寐以求的宝图,跪在他梦中情人的跟前。
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厢情愿,被利用、被欺骗……不是因为他傻,也不是他毫无怀疑,只是因为他信任那人,而已。
仅此而已。
他茫茫然想着,父亲临死前立下的誓言历历在目,“不得善终”四个大字仿佛已经烙在了他的背上,滚烫的烙铁灼烧着皮肤焦黑,那么烫……那么痛。
他曾经心甘情愿背负这种痛苦,有着宁可负了天下也不负他的觉悟……可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笑话。
可他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曾经的那些眼泪都在昨夜的贪欢中流干了,他难得放肆一回,以为找到可以相守一生的存在,如今看来却只剩讽刺……
他抬起颤抖的手捂住脸,长长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像是将死之人最后的一次呼吸。
以他的轻功,想要追寻踪迹着实太难,如今更是日夜兼程的赶回谢家庄,路过山脚时向酒坊的大娘买了两坛子竹叶青,用腰上的玉佩低了债。
拎着沉甸甸的酒坛上了山,用脚踹开半闭的大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呛得他咳嗽几声,眯起爬满血丝的眼。
山庄内的尸体已经被收拾过了,可依然抹不去这里曾经发生的惨案,他看着苍蝇盘旋在枯萎的草木间,用脚扒开茂密的杂草,露出其中腐坏到了一半的枯骨。
天色已晚,黯淡的光线让静谧的山庄显得诡异非常,可他却不觉惧怕,毕竟这里曾经是他的家。
谢安将最后一块宝图藏在家里——就在他死去的那个牢房中,在他被高高吊起的足底处,有一个暗格。
谢安说,男子汉不跪天地,可自己跪着的那块地方分明是空的,他跪在那张让他失去一切的东西上,看着唯一的亲人逐渐死去。
何其残忍——他这般想着,来到那阴诡的地牢里,用手指生生翘起那块石砖。
指甲随着他的动作而鲜血淋漓,可他却仿佛不觉得疼痛,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慰。
他看着只见殷红的血,心想原来玉公子费尽心机想要的,不过是这些东西。
他的血肉、他的身体……却唯独不是他的人,他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大笑出声,可到底还是压在了腥甜的喉底,不发一语。
他握着那块宝图回到地面——回到他从小长大的山庄里,跨过他小时常常翻过的矮墙,踏着他曾走过无数次的石路,越过已经干涸的小池塘,来到他一直生活的房间里。
酒坛揭封,香气四溢。
他将那坛酒狠狠摔在地上,崩起的碎片划伤了脸颊,随手抹去血珠,他抖着手揭开另一坛,喝了一口,其余从头浇下。
辛辣的酒液淌入四肢百骸,转瞬被呼啸的夜风吹得冰凉——他打了个哆嗦,眯眼去看那敞开的门,门外是静悄悄的夜,无星,只余一轮残月。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世事无圆满。
所以火光燃起的时候,他近乎是平静的。
既然他这身血肉注定不得善终,那便一把火烧个干净,也算应了誓言。
若有来世……他想,若有来世,他什么也不要了。
他只想找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待着,不要再与这十丈软红尘牵扯丝毫半分。
熊熊燃起的火苗啃噬着袍角,他站在一片火海中,迎着扑面而来的热浪与滚滚黑烟,闭上眼。
他一无所有。
自然也没有一个,愿意不顾一切冲进来,救走他的人。
第33章 33
33.
于是第四世,他成了无亲无故的孤儿,尚在襁褓时被放在筏子上顺流而下,是隐居山林的师父将他捡了回去。
师父是个脾气古怪的中年人,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多得像古树的树皮,皱皱巴巴的,笑起来时褶子能夹死蚊子,喜怒无常,只不过不动手,只动针。
先前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那是“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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