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之城 下+番外——高悦【完结】(41)

2019-03-26  作者|标签:高悦

夜里,激烈运动之后的安静中,高悦躺了一会,忽然说:“路德,其实我们可以找个鸭(Rent boy)来一起玩,让他伺候我们俩”。路德没有回应。高悦扭头一看,路德已经呼呼大睡。他也翻身、睡觉。

131、再见同学

次日继续上路。中午时分到达一个巨大的城市。城市的中心高楼大厦密集。高悦说:“中国这样的高层建筑到处都是,美国只有这里有”。路德不信:“我不知道”。高悦说:“你知道我从来只说事实”。路德笑着纠正:“你从来只说你想说的那部分事实”。高悦被揪了辫子,反过来恭维:“反正你明察秋毫,我不说你也知道另一部分事实”。

下午俩人坐游船、逛博物馆。晚上去剧院看歌剧。高悦尝到附庸风雅的后果,听着听不懂的冗长唱词昏昏欲睡,还舍不得票钱,不肯睡。出了歌剧院倒是立刻精神起来,去著名的G吧玩。这次高悦非常风光,和帅哥谈笑风生。路德有点吃瘪,被一个肥大叔缠住。高悦忍不住半路跑过去打断他们,调戏路德:“嗨,可爱的男孩,陪我一夜吧”。路德会意地配合:“认识你真高兴”。然后两人在肥大叔的目瞪口呆中手拉手扬长而去。

第四天下雨。两人开车到一个南北战争中著名的城市。走马观花,美国城市都是一个样子。高悦艺术修养不够,开始审美疲劳。路德系统学过美国历史地理,坎坎而谈,颇为有趣。

方睿在这个城里的一所有名的大学读书。高悦事先严厉警告过路德不许露馅,他自己也整理装束,把项链之类摘掉。方睿结婚了,老婆是低两级的师妹,高悦以前可能见过,但是彼此没印象。晚上四个人一起吃了顿昂贵而难吃的中餐炸螃蟹。高悦和方睿老友重逢,非常开心。方睿的老婆叫小芳,才来美国,英语不灵光,又害羞。路德干坐着无人说话。方睿过意不去,几次和高悦开怀大笑后,用英语解释他们为什么笑。路德傻笑着点头。过了一会,高悦看路德打哈欠,偷偷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他腿,而且是大腿内侧的嫩肉。路德咧嘴,没头没脑地说:“螃蟹的钳子真好吃”。

132、无聊笑话

半夜他们回旅馆。进了房间,高悦抱路德。路德嫌他身上热、有汗,把他推开。高悦和路德虽然同床,但是不共枕,一般不会没事抱着,除非调情的时候。完了事各睡各。高悦在家还能基本收心,一出门就心思活动。他开玩笑:“你不让我抱,要不我们找个女孩来让我抱着玩吧”。

路德问:“你喜欢女孩”?高悦道:“不喜欢,怕说男孩你不高兴”。路德摆出道德教授的架势:“召妓是不道德的”。高悦逗他:“有个人上大学的时候招妓,结果你知道怎么了?”路德问:“怎么了”?高悦说:“当美国总统了。这个人是布什”。路德气得重重地哼一声。他非常反对布什,只要一提这个人就一跳三丈。

高悦又说:“据说朋友给单身男孩买个应召女郎很常见”。路德反驳:“是应召女郎说的吧,她们一半的生意就这么来的,当然常见”。

高悦继续逗路德:“要不咱召个变性女郎(shemale)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路德作呕吐状,说:“给你讲个笑话,现在医学发达,变性、整容一起作,广告词是:我的手术成功极了,变性后我成了当红应召女郎,一年内的客人比以前五十年都多”。

这回换成高悦作呕吐状,说:“外人刚接触你,会觉得你这个人好纯洁、正经啊。我发现你说起下流笑话来也是够有货的。看你成天道貌岸然,不知都从什么地方看来”。

133、结束

继续前进,他们到了另一个大城市,美国的政治中心。连日断续的小雨使他们和自由主义分子们一起宿营的打算泡了汤。两人在邻州老远便宜的地方找了个汽车旅馆,然后开车上百公里进城,玩了两天。这里各种部门林立,纪念馆、纪念碑、图书馆、政府大楼、广场、公墓……参观下来把人累死。

著名的抗议广场上,形形色色的人举牌抗议。那天似乎有什么大点的活动,几辆转播车在附近报导,广场中心几个政客样的人慷慨激昂鼓动宣传。高悦听了一会,距离又远、音响又差,愣是听不懂他们在干吗。抗议牌子没头没脑。问路德,路德也稀里糊涂,只说:“好象是环境保护之类”。高悦羡慕地说:“我还没游行过呢”。这时对方的队伍慢慢动起来,开始游行。高悦兴致很高,一拉路德:“我们游行一会吧”。

进来以后两人才弄明白是抗议允许或者不允许跨州存放垃圾。高悦心里嘀咕:全国一盘棋嘛,这有什么好抗议的。过了一会,路德小声说:“这帮人是右翼保守派”。两人背着大背包,一副风尘仆仆的旅客形象。糟糕的是他们戴耳环穿情侣衫,很容易发现是Gay。已经有人对他们侧目而视,两人灰溜溜地离开,结束了高悦短暂的处女政治游行。

旅行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假期结束,两人开车回家。路上随便找了个小镇停一下午加一夜。小镇上有个不错的高尔夫球场,很便宜。高悦和路德都没怎么打过高尔夫,租了杆、买了球,一起学习。在破坏数块草坪之后,高悦一头雾水地出来,问:“想不出为什么有人喜欢这个运动,很无趣”。路德说:“风景很好”。高尔夫球场草场、疏林错落,加上天空澄净、空气新鲜,确实很好,但是让高悦看几眼可以,花四、五个小时就不愿意了。

最后一夜在外面,路德大模大样地坐下,光着脚,说:“该做足部按摩了”。高悦看他无耻的样子恨得牙痒,考虑到路德食髓知味,说明他按摩技术高,勉强忍着,打了水过来按摩路德的大脚。路德居高临下地看着工作中的高悦,无耻地故意踏水,洗脚水溅在高悦脸上。高悦抬头嘻嘻笑、咬着牙笑。路德那晚非常迟钝,一直没有甜言补救。

在床上,高悦爬在路德背上,在他耳边轻问:“听说过没有,在饭馆不要得罪侍者,因为是他们把你要进嘴的东西端上来”。路德哼叽着,说:“什么”?高悦切齿:“除了饭馆侍者,还不要得罪足部按摩者”。路德费力地扭头往后看,问:“为什么”?高悦阴险地说:“因为按摩者很有权力”。

随后的动作里,高悦努力避免刺激路德的各处敏感地区。路德难受得受不了,嘻皮笑脸地道歉:“悦,这个惩罚太严重了,我道歉”。高悦哼哼冷笑,说:“你道歉了”?路德老实地反省:“我再不足部按摩了,因小失大”。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41/61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