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若冰说到后面时我将进入她身体里的手指抽出和她面对面站立,当她的身子一点点滑下去最终跪在地上为了季振威苦苦求情时我下意识的往后撤了一步,我没说话也不想说什么,只是将花洒关掉伸手拿过浴袍给她裹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拥进怀里,若冰,为了你我可以去死,可是他季振威和你是两回事,你如此卑微的跪在我脚边,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么。
为了你选择季振威而心痛,为了你因为那么一个无耻之徒放弃自尊而心痛,为了你不顾自己身体为他季振威求情而心痛,若冰,我也求求你,别逼我,可以么。
我记得那天的傍晚天气很是闷热,我同你一起坐在视野开阔的平台抬头仰望星空,当你轻哼起一首歌曲时我的泪终是从眼底涌出。
你说呢明知你不在还是会问,空气却不能代替你出声,习惯像永不愈合的固执伤痕,一思念就撕裂灵魂,把相片让你能保存多洗一本,毛衣也为你多准备一层,但是你孤单时刻安慰的体温,怎么为你多留一份,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沉浮,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时分,我不愿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世界的残忍,我不愿眼泪陪你到永恒,你走后爱情的遗迹像是空城,遗落你杯子手套和笑声,最后你只带走脆弱和单纯,和我最放不下的人,也许未来你会找到懂你疼你更好的人,下一段旅程你一定要更幸福丰盛……………只因习惯你满足的眼神,只是我最后一个奢求的可能,只求你有快乐的人生,只求命运带你去,一段全新的旅程,往幸福的天涯飞奔,别回头就往前奔,请忘了我还一个人。
若冰说:“无忧,爱上你我无怨无悔,我不求季振威无罪释放,我只是希望他可以少坐几年的监狱回家孝顺父母,补偿他的妻儿。”
紧握的手指被若冰一根一根的掰开,她蹲在我身旁吻上我的掌心,当她抬起眼和我四目相对时我听到她说:“打自从去找你那天起我就没想过会再和你分开,不管你之后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都跟着你陪着你守着你。”
我说:“只要季振威将从我这拿走的钱如数还回来,我可以撤销对他敲诈罪的指控,若冰,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
你说:“无忧,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振威他会受到教训的,等他出来我让他向你认错赔罪。”
我说:“不必了,从今往后我不想看到他们,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若冰这是我能为了你做到的最大让步,也请你原谅我的不够大度,你可以继续和你的家里人联系我不会过多干涉,但如果他们再来找我也请你理解我的不予理睬以及态度的冷漠。
后来我回了家和妈妈爸爸前前后后说了此事,爸爸说:“若冰那人真不错,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家庭。”妈妈说:“你也别太和若冰较劲了,既然你也松了口就别再天天拉着个脸,既然不想分开就好好的过,不和她家人接触就是了。你过你自己的日子,还有你那邪火别往若冰身上发,自己这么大人了好歹也控制控制,错的毕竟不是她,你也替她想想若冰加在你和她家人之间得多煎熬啊。”
开庭那天我坐在原告席看着对面的若冰,那一刻我觉得对面的女人很是陌生,若冰为了季振威的官司可谓是劳心劳力为了争取给他弟弟减刑,她甚至将我曾经的诊断证书和一段治疗心理问题时的录音呈上法庭。
当对方的辩护律师这样说道:“原告温无忧女士曾经由于心理问题接受过长时间的治疗,这里是医院出证的鉴定报告疑似温无忧女士存在人格分裂,我这里还有一段录音证明温无忧女士曾有过想要杀害我当时人季振威的想法,以此推断温无忧女士有意将我当事人置于死地。”
若冰,你去找律师帮你弟弟打官司我让你去,你求我给他一次机会我撤销了对他敲诈勒索的诉讼。可是若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为什么伤我最深的人是你,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之前和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么,只是为了让我放过你弟弟么,真的是这样的么,亏得我妈还让我好好和你过日子,你怎么对得起妈妈的一片心。
没等法官宣判结果我提前起身离席,离开前我没有看你一眼,若冰,别怪我心狠,我真的受不了这么大的惊喜,我们结束了,分手吧。
“无忧,你冷静点别砸了。”回到办公室我发了疯的摔东西,手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那样物件划破的,惠雯挺着肚子不好上去迫不得已找来古语最后将还在愤怒中的我安抚下来。
“你看看这手划的,你冷静冷静,刚才王律师打来电话说季振威被判了八年,没有减轻刑罚,童牧鸽判了三年。”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惠雯你知道我当时坐在那里什么心情么,万念俱灰。惠雯,不管是谁我都会防备,可她是季若冰,是我最爱的女人,可以不要命去抢的女人,她亲手往我这捅,她亲手刺穿我的心脏。惠雯,你教教我,怎么才能不疼怎么才能催眠自己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古语拦住她快”
一瞬间我抄起桌上的钢笔往自己胸口扎去,那一刻真的心痛欲裂,天地不在。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当无忧答应我可以撤销对弟弟敲诈罪的指控后她的情绪陷入低潮,隔天我们带着儿子去了游乐场,儿子很是开心,无忧陪着儿子玩了好多游戏项目,我在下面看着她和儿子玩耍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
我知道因为无忧对我的情,所以才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当辩护律师问我能不能够将无忧的诊断病例拿出来的时候我沉默了,随后对方说:“我们这边获得了一段录音,如果配上医院开出的诊断书的话会更有说服力,季先生也会获得更大的减刑机会。”
妈爸,为了你们的儿子,我真的尽力了。
某天当无忧不在家时我将她的诊断报告拿出去给了他们,对方说:“季女士,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谢谢您的配合。”
从咖啡馆出来我都觉得自己可笑,我不敢去想当无忧在法庭上亲眼目睹这一幕后的反应,我更不敢想之后所将要发生的事情。
那一阵我觉得自己就像在煎锅上被油煎一样难熬,无忧的态度虽然有时略微的有些冷淡但大多时间还是温和的,她知道我找了律师帮弟弟打官司,在我面前她将所有明感话题回避掉,无忧说她答应过我的就不会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