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长得很快,不久皮肤就舒展开来,变得玉雪可爱,那吹弹得破的皮肤,亮晶晶的大眼睛,红红的小嘴,翘翘的鼻子,用宛华的话来讲:“这简直就像是用玉雕出来的一样,长大一定是个美男子,会迷倒一群姑娘。”
每当她这么说,婴儿就会咧开嘴冲她一笑,逗得宛华就会说出下面几句:“可惜不是个女孩,不能给我做儿媳妇了。这么美却生成一个男孩儿,真是可惜。”这时婴儿的脸就皱了起来,不满地瞪着她。
宛华哈哈大笑,对离光和凤然说:“你们看,这孩子好像真听得懂话呢。”
孩子满月那天,凤然和离光带着他到宫里请安。太后紫澜和皇帝义律玄都很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实在长得太美丽可爱,就像月中的精灵落入凡间,而且又一点也不怕生,总是对人咯咯地笑。
孩子在众人手中传来传去,太后笑着说:“哀家这女儿女婿就都长得好,生下的孩儿才这般玉娃娃似的可爱,简直像天神旁边的童子一样。”
义律玄微笑着说:“朕这外甥叫什么名字?”
离光道:“皇兄,我们还没给他取名字呢。如果皇兄愿意,就给他赐个名字吧。”
义律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凤然,嘴角向上一弯,道:“好啊,朕希望他将来能成为我北凌的勇士,有倾城之力,就叫‘凤倾城’吧。驸马你看如何?”
凤然一听忙说:“多谢陛下赐名。”
义律玄含笑点了点头。
不知怎的,凤然每当面对这位态度和蔼自然的皇帝,就会觉得紧张,虽然他对自己一直很和善,但一见到他,凤然就会觉得不安和拘束,因此行为应对都十分谨慎。
这时义律玄四岁的儿子义律霄进来了,他边跑边嚷:“皇阿玛,我要看小弟弟!”
皇后云青抱着凤倾城让他看,义律霄一见就瞪大了眼睛,大声说:“好漂亮啊!皇额娘,这真的是弟弟吗?她比姨妈家的妹妹还漂亮,霄儿喜欢他!”说着嘟起嘴唇,连亲了婴儿的脸蛋好几口。
可怜的婴儿不知道自己被非礼了,反而觉得十分好玩儿,笑得更开心了。
义律霄又拿点心逗引他,满意地看到凤倾城流出了口水,刚想将点心喂给他,太后笑道:“我的傻孙子,你表弟还没长牙呢,吃不得点心。”
义律霄失望地放下了点心,又拿起玩具来吸引表弟的注意。
皇后看儿子喜欢成这个样子,开心地说:“霄儿和倾城还真投缘呢,从没见他这么喜欢哪家的孩子。既然他这么喜欢倾城,将来就让倾城给他做妻子吧。”
其他人听了哄堂大笑。
过了几天,义律轸的大军也回师了。他这次千里奔袭,大破白狼族,又收服了周围一些小部落,剿抚并用恩威并施,稳定了北疆。
义律玄亲自检视北征的军队,太庙献俘后勉励了一番众将士,根据功劳进行奖赏。
凤然经过大约一年时间重又见到义律轸,心中十分喜悦,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像漂流的小船终于靠了岸。
当晚义律轸回府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公主府看凤然。
凤然见到义律轸,脸上展露出春日般美丽的笑容。义律轸心中一暖,抱住他双肩,双手微微用力捏了捏,道:“一年不见,身上总算有点肉了,这样才对,过去抱着你都怕你散架。现在你也当阿玛了,很开心吧?听宛华说城儿长得很漂亮,让我看看吧。”
凤然点点头,让侍女抱了儿子出来。
义律轸小心地将孩子抱在怀里,注目一看,也惊讶于这孩子的粉妆玉琢美丽可爱,为凤然有这么一个儿子而高兴。义律轸嘴里发出各种声音逗着他,引得凤倾城挥着小手直笑,义律轸更加高兴,笑道:“城儿真是聪明可爱,他好像知道我在干什么呢。”
凤然道:“本来想着如果是个女儿,将来就嫁给彦儿作妻子,可现在是个男孩儿,只好作兄弟了。”
“作兄弟也不错,将来他们若是情意相投,也可以在一起。”
凤然听了脸上一红,低了头默不作声。
义律轸见他脸色不太自然,知道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笑着说:“我倒忘了,这次大破白狼族,在他们大巫师的祭坛上发现了一串玉颈环,很漂亮的,拿来给城儿做满月礼吧。”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条玉链,链坠是一块黑色的古玉,幽幽地发着清冷的光,上面系着红玉雕成的链子,环环相扣的玉链雕琢得十分精致。
义律轸将玉饰戴在凤倾城脖子上,可惜孩子现在太小了,因此黑玉一直垂到他小腿上,不过却更加映衬得他的皮肤如玉般晶莹白嫩。
义律轸看了哈哈直笑,凤然看着孩子有些滑稽的样子也抿嘴一乐。
义律轸示意一旁的侍卫赫连城,赫连城递过一个包裹,义律轸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皮袍。义律轸说:“在北疆射猎时猎到几头白狼,就用狼皮做了件狍子给你。现在又要入冬了,你气血不是很旺,穿着毛皮衣服能暖和一点。去年冬天还没那么难熬吧?我在北边一直担心,你在这里的第一个冬天要怎么过,可是却不能守在你身边。”
义律轸的体贴让凤然心里一阵温暖,幸福地一笑道:“也没什么,屋子里满是地龙,又生了火盆,很暖和。过年前后下了很大的雪,一片一片像鹅毛一样,地上的雪都能没了大腿,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
见到凤然这甜美的样子,已经禁欲一年的义律轸哪里还忍得住,他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一旁的侍女,一把将凤然紧紧搂在怀里,一双大手不住抚摸着他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在凤然的脖颈中,使得他皮肤一阵阵酥麻。义律轸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凤然的身子微微一抖,耳朵便红了。
义律轸又去舔咬他的脖子,凤然“咿呀”一声,身体开始放软了。
义律轸见他也开始动情,便更进一步吻住他的嘴,火热缠绵的吻让凤然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能闭起眼睛感受那一阵阵电流通过时的眩晕。就在他神志迷乱的时候,义律轸一把抱起他,大步走向公主府中单独为他准备的别院。很快床榻上两具火热的躯体便纠缠在一起。
一年没碰凤然,义律轸的欲望格外强烈,但爱人的下体已经一年没有开发过,放纵自己很容易让他受伤,因此义律轸只能强行按捺自己的欲望,慢慢挑逗着凤然让他放松,直到松弛得差不多了,才一挺身进入凤然体内。
凤然“啊”地叫了一声,感受到体内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身体和心灵都被填得满满的,嘴里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义律轸不断撞击身下的人,想把他完全填满,让他更加彻底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