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问题?我们的小羊这麽棒,又这麽的有朝气,你还担心什麽?”江天满不在乎的问,手指在紧窒的小穴里做起了伸屈运动。
“我担心小羊的这里这麽的销魂,万一我们将来进去後,还没动几下,就让他给夹的泄了怎麽办?你要知道,下面的这个东西可不比手指,它可是不受你大脑控制的啊。”江山也加速了手指的进出。
江天闻言,正色道:“这到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不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顶多让国师配几粒药丸给你备用好了。”
江山沈下脸道:“免了,想趁机害我可没那麽容易,再说了,我堂堂的白马王子,竟然需要用药物,传出去我要怎麽见人啊?只怕我的那些崇拜者一个个都要上吊自杀了。”
“没关系,他们不会自杀的,因为还有我啊,我是绝不会反对他们把对你的崇拜之情转移到我身上的。”江天呵呵笑著,躲过江山的一拳,然後拿起男形笑道:“好了好了,该进入正题了,为了我们早日能真正的吃掉小羊,这几天是必须要忍耐的。”
手指被拿了出来,梁易刚刚松了口气,心想自己挣扎的也累了,正好趁机歇口气的说,还没等他喘完第一口气,空虚下来的小穴立刻被挤进了一个更大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这两只不得好死的豺狼啊,你们……你们把什麽放进去了?……哇哇哇哇,我要痛死了了。”梁易像一条垂死的鱼在床上蹦了两下,终於被剧痛夺去了全身的力气,身後的感觉就像有一个巨大的楔子被一点点的钉进了那里,疼的他整个人都僵直了起来。
江山和江天并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可是此时一看到小羊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知怎麽的心里就难受起来。江天忙拿出那个软木男形,无奈道:“好了好了,小易易不要哭了,我换最小号的还不行吗?”
江山伸出舌尖,吻去梁易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小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真是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有这麽心痛的感觉,可为什麽对你却……唉,难道就是因为你太笨太单纯吗?”他话音未落,梁易忽然抬起头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室内登时又回响起他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江天手忙脚乱的使劲往下扯梁易的头,好不容易才让他松了口,江山的耳朵却已险些被拽掉,从耳根处渗出血丝,痛的他乱叫乱跳。
“哈哈哈哈……”,梁易解气的笑著:“哼哼,我承认我是很笨。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少年做这种可耻的事情。对,我也打不过你们,现在的我,无论是什麽都处於劣势。但你们听好了,我已经一无所有,所以我也什麽都不怕了,豁上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从今天起,你们就时时刻刻小心我的偷袭吧,我会让你们为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江天和江山对望了一眼,目光忽然认真起来,良久,江天才笑道:“真是一只可爱又朝气蓬勃的小羊呢。好,我们就等著你随时随地的偷袭。”他忽然抱起梁易笑道:“我好像确实被你这只与众不同的羚羊给吸引了。”
“与众不同?”梁易呆呆的想著,他有什麽与众不同吗?被侵犯就要努力的报仇,这是很天经地义的啊,难道别人被侵犯後就会爱上他们,这才是正常的吗?不对吧,还是要自己眼泪鼻涕的哭泣哀悼失去的童贞顺便恨恨把他们的十八代祖宗给骂遍才叫正常呢?可是漱玉明明告诉过自己,要随时随地的把眼泪当作武器来用而不是作为软弱的象征,像刚才,他不就成功的用眼泪让江天把大木头换成小木头了吗?而且他骂人的词语真的有限啊,现在漱玉也不在身边,他要到哪里现学现卖呢。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江山早寻了一块棉布将自己的耳朵包起来,一看到梁易泪痕未干的脸,一肚子怒火登时化为绕指柔情,点著他的鼻子道:“你还有脸哭啊,我耳朵都快掉了还没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知道吗?”他哪知道梁易早就被独孤漱玉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给洗脑了。
梁易还在冥思苦想到底怎样的反应才正常,反过神来看到江山正对自己微笑,他哇的一声大叫,身子蹦了起来道:“你……你还对我笑?你……你真的是被虐狂啊?越被虐待就越快乐,我真没想到堂堂苍之国的白马王子,竟然有这个**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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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啊,你赶紧来救救我啊,谁能想到你做梦都想见到却始终见不到的人物竟全被倒霉的我给遇上了,呜呜呜,这全是你害的。”梁易自言自语的哭诉,冷不防江山欺进身来,危险的笑了几声道:“小羊,我很好奇那个叫做独孤漱玉的家夥是你的什麽人呢。这一路上,我听你提起他最起码不下十次了,莫非你的纯洁只是做做样子,其实早和那个独孤漱玉有一腿不成?”他威胁的凑近梁易,却被他吐了一脸口水。
只听他嗷嗷怪叫道:“什麽啊,你以为人人都是像你们一样的**啊。漱玉和我是清清白白的,你不要诽谤我们。更何况他是我们堂主的妻子,又是个小魔鬼,除了堂主那不怕死的,谁敢去招惹他啊。”
江天道:“哦,原来是女孩子。不过怎麽这麽说呢,莫非她很泼辣不成?”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梁易手上脚上的绳索,却又点了他的穴道不让他挣扎。他知道梁易还会痛,因此便逗他说话好让他不往那疼痛上寻思。如果独孤漱玉在这里,定会惊讶一个两千年前的人类竟懂得分散疗法。
梁易果然中计道:“你胡说什麽?漱玉是男孩子。我们堂主才不像你们呢,他是真心的爱著漱玉。虽然我们堂里上上下下都对漱玉又爱又恨,可是为了堂主,我们也只好忍耐有这样一个堂主夫人了。”
江山看著梁易认真的眼色,忽然哈哈狂笑起来,只差没在地上打滚了,一边指著梁易道:“小羊……你……你身边现成的例子……你……你却连这种事要做哪里也不知道?哇哈哈哈……你的轻功那麽好,偷看也偷看明白了……哇哈哈哈……这麽好的机会,竟然不知道去观摩学习一下,你还真是纯洁到家了。该著让我们兄弟尝到你这人间美味……”
一番话勾起了梁易的伤心往事,他扁著嘴道:“谁说我没去偷看……可是没偷看成嘛。他们连裤子还没脱,就把帐子放下来了,然後我就被漱玉的尖叫声震昏了过去。就这样,我们那没良心的堂主还考虑要杀我灭口,幸亏我装出漱玉和我说过的‘选择性失忆’的样子,才逃过一劫。嘿嘿。”他忽然又笑了起来:“不过我们堂主也不好过,他连续好几天身上脖子上甚至脸上全都是伤痕累累,哈哈哈,漱玉真是体贴我,帮我出了这口恶气。”
江天和江山同时打了个冷战,这小羊笨虽然笨,却蛮邪恶的嘛,他的堂主都被咬成那样了,他竟到这时候还不忘幸灾乐祸。这若是纳他为妃,会不会将来他们一个不小心战死了,他会下诏大赦天下普天同庆。恩,依小羊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最小号的那份软木男形其实只有两根手指粗细,倒没带给梁易太剧烈的疼痛,只是这份羞耻却无时无刻不灼烧著他的神经。江天见他因点了穴而安静下来,便让江山到厨房端些夜宵来,因梁易好几天只担心自己被吃,都没好好进食,现在他知道了此吃非彼吃,自然也就不会担心食物里含有人肉了。
江山出得房门,小太监们都凑了上来献媚笑道:“王子可快活的了不得了吧,我们听著房里简直就像天翻地覆一样,真是的,王和王子都属神勇异常之人,也不体谅人家是第一次承欢,就这样勇猛起来……咦,王子这耳朵是怎麽著了?为何包著棉布呢?”
江山的一脸黑线都能下雨了,真是憋屈死了,明明没吃到还被踢了一脚,连耳朵都险些壮烈牺牲,这些太监却还这样说,虽然是奉承话,但此时听来却格外刺耳。偏偏这些护主心切的家夥们还不断在研究著自己的伤耳,他这个气呀,又不能发作,只好含含混混道:“还……还可以了。好了,你们下去歇了吧,这里用不著伺候了。”
走了好远,他还听得到太监们的唧唧喳喳声,无非是猜测他的耳朵究竟是怎麽回事。眉毛跳了几跳:这些太监实在是太没事做了,明天让大哥把他们全部换下来。
赶著让厨子做了几样热食,补汤一时间好不了。厨子便请他先回来,说稍後亲自送来。
梁易本来不肯吃敌人的食物,但独孤漱玉的淳淳教导又在耳边回想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最不屑那些不肯吃饭的俘虏,绝食而死不但痛苦,而且还为敌人节省粮食。倒不如吃饱了,有了力气,然後把敌营闹个天翻地覆才是真正的英雄呢。”这是独孤漱玉当初劝那个被俘的东瀛忍者时说过的话。不过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这番话对那个忍者来说根本没用,如今却被梁易当作了至理名言。
17
看著梁易狼吞虎咽,完全没有形象的大吃大喝,江天和江山真的是傻眼了,这只小羊……这只小羊还真不是普通的与众不同呢,前一刻还为身上发生的悲惨的事又哭又叫,脸上泪痕还没干,此时却能有这麽好的胃口。
他们兄弟自认为窥人心思是把好手,原以为小羊笨虽然笨,却一定有著高傲的自尊,对他做出这种事後,大概也就成了活死人,不过当时他们并不觉得这有什麽,不过一个玩具而已,若没趣了扔掉就行。这是他们的习性。否则当初江天就不会只因梁易躺在草丛里的样子十分有趣就将他抓了回来。
可是如今,事情完全脱离了他们的掌握,他们以为的这只单纯小羊,却能够抓住任何有利的时机攻击他们,证据就是江山现在还包著棉布的伤耳。他高傲的自尊不容许他屈服,却也不肯因这自尊无谓的牺牲自己。天啊,头好疼啊,这只小羊到底是怎麽想的?为什麽他会像一个旋涡一样,让他们向来冷酷的心一点点的被他吸引进去。
就在江天和江山绞尽脑汁费尽力气的思考梁易的怪异思维的时候,梁易已经吃了三大碗饭,喝光了桌上所有的汤,吃光了所有的菜。这才打著饱嗝满足的道:“啊,真是太好吃了,难怪那个厨子你们都不敢处置,他的手艺实在是太棒了。”他想伸个懒腰,才想起腰间几处大穴还被限制著。不由看向江天命令道:“喂,把我穴道解开,我要伸懒腰。”
“哦,好。”江天呆呆的照做,江山却虎视眈眈的盯著他以防逃跑,没想到梁易伸完懒腰,倒头就睡。实在大出他们意外。石化了约有一刻锺,两人才想起命人收拾,然後也上床,一人占据梁易的一边,死死拥著他,不一会儿已进入梦乡。
其实江天和江山不知道的是,能够拥有这样一只羊,完全归功於独孤漱玉,在他努力不懈的罗嗦下,梁易的人生观完全发生了改变。(被那样夜以继日的罗嗦折磨,想不改变也难。)
有一段时间,漱玉和百味子为了让绝顶堂所有人都变成剑心与流川的fans,著实不辞劳苦的下了一番苦功。讲完课後还要进行考核,谁若是背不出来《浪客剑心》里那几段最出名的台词,就要进行恐怖的地狱式补习。虽然此举曾让梁易连续做了一个月的恶梦,但他对生活的态度却因此而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觉得像剑心那样用剑保护人才是人生的真谛。同样的道理,剑心对生命的珍惜,绝境中求生的**都影响了他。不过有一点他没有想过,那就是如果有一天剑心也被志志雄或是雪代缘等做了这种事的话,会不会也像自己这样的乐观战斗。
第二天,继续向前行进,梁易看著自己离图卡国越来越远,终於明白了从此後只能靠自己来战斗和逃跑。叹了一口气,他回过头去,两只恶狼正在激烈的争论著是要采取突进式还是渐进式,他想这个话题应该和自己无关了,因为怎麽著也联系不到他身上来。因此寻了个安全的角落,补充一下睡眠,好让晚上能有精力继续反攻。
江天和江山争了半天,不分高下,忽然听梁易从睡梦中发出恐怖的笑声。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头,只见梁易嘴角边挂著一串口水,牙齿磨的咯吱咯吱响,一边嘿嘿的笑著。
“这小羊梦见了什麽?笑的这麽可怕?”江山满脸黑线,想起了自己的耳朵。
“还用问吗?一定是梦到把你的另一只耳朵也咬下来了。你没看他牙齿磨的那麽响吗?”江天幸灾乐祸的说道。被江山狠狠瞪了一眼:“哼,那可未必,或许他是梦见把你的命根子给咬下来了,所以才笑得这麽开心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江天仔细观察了一下梁易雪白健康的牙齿,不由机灵灵打了个寒战,对江山道:“怎麽办,若让他用嘴服侍咱们的话,这种情况可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咱们得赶紧想个预防的法子才行啊。”
江山本是笑语,听江天一说,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旁边梁易的磨牙声无比清晰的传来,他懊恼的道:“这小羊生这麽一副好牙齿干什麽,若是别人,我一定全部打掉,可偏偏又是他。”言语中已经透露出他对梁易的感情正在发生质的飞跃。
漫长的一天在夕阳的余光中一点点走过,日落後他们终於来到了苍之国的皇宫,梁易战斗的舞台从此固定下来,一连串的啼笑故事也将陆续的粉墨登场。
18
苍之国的……皇宫?梁易愣愣的看著那座即使没有了夕阳的衬托也显得如此辉煌雄威的建筑,这……这就是传说中笼罩在迷雾里的无比强大的却永远不能对别国用兵的苍之国的皇宫。这……这建筑也太宏伟了点吧。得浪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啊。这要是把材料拆吧拆吧的话,都能建一百座绝顶堂了。心痛啊,真是心痛啊。
江天和江山满意的看著梁易的反应,在太监上来请示如何安置梁易的时候,他们想也不想就说把自己的寝宫好好打扫让梁易住在那儿。险些让小太监一口气提不上来憋死当场。
乖乖,寝宫耶。皇上和王子的寝宫,那是苍之国最至高无上的地方了,从没听说可以容别人进去的,就连没有自己宫殿的嫔妃们都不能到那里去伺候皇上。如今……小太监意味深长的看了梁易一眼,心道:看来不能帮他找宫女了,这若让皇上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呢。不过,若是去告密的话,一定有一笔钱好赚。虽然有些不地道,但人为财都可以死嘛,何况我这还是为财活呢。
梁易哪知道小太监心里的危险想法,跟著江天兄弟俩懵懵懂懂的直向正殿走去。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副震撼人心的景象。
数百名天仙一般的女子身著盛大宫装整齐站在那里。过道的另一边,是几百名穿著鲜豔官服的大臣,见他们进来了,一齐伏地跪拜,山呼万岁。
梁易的心忽然就雀跃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豺狼们终於回到这有丰富食物的大本营来了。瞄向那些妃子,妈妈咧,还真不是普通的美耶,看得自己这向来清心寡欲的人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何况两只豺狼?还有还有,他瞄向另一边的大臣们,哈哈哈,看到这些大臣一脸的正义相。实在让他开心死了。因为漱玉说过,历来正直的臣子们是绝不会坐视皇上荒淫而不理的,何况这回他们的皇上带回来的还是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梁易仿佛看到了一片光明的未来,想到自己脱离牢笼的日子终於接近了,就忍不住热泪盈眶起来。呜呜呜,太好了,老天爷在最後一刻终於没忘记他。
江天和江山著迷的看著小羊脸上变换多端的表情,心道:他又想到什麽好事了?莫非还不死心,又想出了逃走的好主意,不行,绝不能因为回到皇宫而掉以轻心,眼前这只可不是温顺的绵羊,而是一只倔强又会跑的羚羊呢。
三个人各怀心思,江天让众人平身後便道:“今日孤和二弟的身子都有些乏了,你们先散了吧,等到明天再大宴百官和後宫。”说完故意打了个微微的呵欠,众人忙识趣退下。
等等等等。梁易傻眼的看著那些嫔妃们在一瞬间如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不对啊,漱玉不是说过吗?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两个受宠的妃子,面带著如花的微笑,前来邀约皇上到自己的寝宫安歇。然後会做出娇媚无比的动作来暗示她们会好好的服侍,再然後皇上就应该飘飘然的跟著她们走了啊。可为什麽此时没有女子上来邀宠,而两只豺狼依然夹著自己向他们的寝宫走去。还有还有,为什麽这个白马王子会和皇上住在一起,他不是该在宫外另有府邸的吗?梁易想的头都快裂开了。等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置身於一间用言语无法描述的辉煌宫殿中。
在此就不赘述那张大床是如何的豪华如何的宽广了,像江天兄弟俩要求这麽苛刻的男人,他们的寝具会夸张到何种程度,请各位妹妹自行想象。
梁易还无法完全消化掉自己的震惊,便觉得下体一凉,低头一看,裤子已经被那两只猴急的豺狼给褪了下来。
喂喂,你们怎麽也该先征求我的同意吧。“梁易吓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却听“当”的一声,那个本该塞在他後穴里的软木塞已随著他被褪下的裤子滚落到了江天的脚底下。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两只豺狼此时的脸上会有多麽精彩的表情。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处於完全危险的境地的话,梁易到是真的很想去欣赏一番,只可惜他现在只敢低头看著自己的脚尖。
“说,它是何时掉下来的?”江天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传来的索命令,一字一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很好,他倒不知道小羊还留下这麽一手。看来他还是太轻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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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梁易很理直气壮的说著。漱玉说过,当你做了一件坏事而害怕被惩罚的时候,唯一的做法就是不承认那件坏事是你做的,而且你要从心里认为这的确不是自己做的,如此你的谎言才能令人信服。
“大哥,这小羊撒谎的境界已经可以超越你我了。”江山哼哼了两声,一把拾起那软木塞:“我敢肯定,他从上车开始就把这东西挤出来了。”
“咦,这招怎麽会失效呢?而且他竟能分析出自己的伎俩。”梁易心底觉得有一道小风嗖嗖的刮著,然後他眼前一个巨大的黑影一闪,转眼间自己就被江天压在了床上,咬牙切齿的吼道:“山儿,拿那个最大的来,顺便把那条带子也拿上。”
带子?哇哇哇,虽然不知道用带子做什麽,但听起来就不像好东西,梁易拼命的挣扎著:“不要,我明明说过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一直和你们一起在车上啊。”呜呜呜,他明明都按漱玉说的做了,为何这两条豺狼还不相信自己呢?一时间他忘了独孤漱玉的另一句经典名言:“不要在比你还会撒谎的人面前班门弄府,否则你吃的苦头会更大。”
江天哪肯听他的解释,啪啪啪点了他几处穴道,然後一把脱了他裤子,手指毫不留情的就捅进了那紧缩的小穴里。然後冷笑道:“这里比昨天缩的都紧你却还敢说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掉的。我让你撒谎,我让你撒谎。啪啪啪……”
被两个比自己小了这麽多的少年打屁股,那滋味的确太不好受。可是比那个还不好受的却是他仍然悲惨的被塞进了那个中等号的暖玉男形。而且他也知道那条精致的还带锁的带子是作什麽用的了,它负责紧紧箍住这个男形不让自己用力把它挤出来。
梁易坐在诺大的御花园里悲哀的悼念著自己的处境,後面的东西正在尽忠职守的使劲扩张著自己那个羞耻的地方。这还是江天看他哭的太凶,才终於换成了中等号的,否则他现在恐怕要屁股开花了。
两个高大的太监面无表情的监视著自己,本来梁易是很想利用这个有利的机会逃走的。可是江天冷笑著让他们表演了据说是杂耍的把戏後他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妄念。如今才知道为什麽漱玉说那些武侠小说里总爱把太监描绘成武功高的可怕的绝顶高手。因为这根本就是事实。
梁易,你要振作起来,再这样下去你就完了,你会真的变成那两只豺狼的……唉,你必须要打起精神,按照拟定好的作战计划来不屈的战斗知道吗?他在心里给自己鼓劲。然後站起来,陪著笑问那两个太监道:“那个……两位大哥,皇後的寝宫是在哪里?”
两个太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皇上没有皇後。原先立的一个因为顶撞了皇上而被废掉。”
哦,真是无情的豺狼。梁易默默的在心中替那幸运的皇後默祷了几分锺:“那……那最受皇上宠爱的妃子的宫殿是在哪里?”
两个太监又望了一眼,暗道这未来的皇後人选还挺上道的,现在就知道拉拢关系,看来将来当选的机会挺大。不过王交待过,只要他不逃跑,宫里随便他逛,因此这也不算违反了命令。因此连忙换上一副笑脸道:“在公子来之前呢,是丽妃最为当宠,如今……嘿嘿嘿。公子想找人说话的话就去她那里吧。”
虽然对这两位太监大哥忽然改**度的做法存有疑惑,不过梁易没有费神去研究,起身随著他们来到了一座精致的楼阁前,看得出江天此前确实很宠爱这个妃子,院子里竟然载著两大棵用翡翠雕成的栩栩如生的树木。宫女太监也多,光在院子里嬉戏的就有几十个。很好,他就要找这样集荣宠於一身的妃子来做她们的思想工作。
趁著人去通报的时候,梁易弯腰低头研究著那两颗价值不斐的翡翠树。真浪费啊,这个如果偷回绝顶堂的话,就够堂中所有兄弟在三白楼吃一年的酒席了。或是赠送给何难那群土匪,又能救助多少贫穷的百姓。
他正赞叹著,耳边忽然想起一个比黄莺出谷还要好听的声音,温温婉婉的道:“奴家见过梁公子,但不知梁公子驾到,有何指教?”梁易一回身,便看到了一个他连想都没有想过的美人儿正以优雅无比的姿势向自己行了一个万福。立刻,他的脑中“轰”的一声全成了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