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跨出浴缸,就被花梨从背后一扯,整个人再次跌入水里。
花梨悠然:“虽然漂亮,但好像没什么头脑。蠢到不能看清楚情况的人,看来需要我点醒你一下。”
肖欢捋顺头发,霍然扭头,怒瞪:“话说客气一点!老娘才不是女佣!伺候你洗澡!做梦去吧!”
花梨趴在她的肩膀,笑笑:“呀,这个家的主人都谦让我三分。而你,不过是一个外来客而已,凭什么大吼大叫指手画脚?”
“我是——”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花梨松了她,向后躺:“以朋友自居的你,未免太过操心了点?嗯?”
肖欢在水中的手攥成拳头,她一句话也没说,腾地站起来。
花梨这句话,戳中她内心深处最为隐蔽的东西,对于自己而言,安安的闺蜜这种身份,未免太过尴尬了一点。
“你喜欢她?”
肖欢伸腿跨浴缸的动作僵住,她松开手,狠狠地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六年都没有人能住进来的房子,你能以朋友的身份登堂入室,而我呢?”花梨懒懒:“要是想知道她和我的关系,就乖一点,给我搓背。”
肖欢在水中站了半晌,故意将水花弄大,语气硬邦邦:“转过身去,不然我怎么给你搓背!”
花梨波澜不惊地拂开水花,将自己□□的后背悠然地展现在肖欢面前。肖欢不乐意地拿起搓澡巾,瞥了一眼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心里已经笨过一万匹草泥马。
我搓!搓烂你这个大西瓜!
“左边一点……”
“蠢,右边一点。”
“往下——”
忍无可忍的肖欢深呼吸一口气,去你麻痹的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不乖!
“贱人?”花梨笑笑:“以后骂人可别那么大声,我都听见了。”
肖欢不可置信地抬头,又听见她说道:“以前我养有一只猫,可是有一天呢,她淘气得将我心爱的事物儿给打碎了。我呢——”
花梨微微侧头,笑意盎然的眼睛盛满冰渣:“将她的皮给扒下,葬在后花园的小山上。真是有点可惜。”
“你说是吗?”
肖欢放在她背后的手指忍不住颤抖,她别了视线,语气还是不服输:“真是残忍至极的人!”
“嗯……你说得没错。”花梨从浴缸中跨出来,走到花洒下冲干净:“所以,你该庆幸一点。”
明明是十分色*情*香*艳的场景,肖欢却感受不到一丝旖旎,恐惧感深深地攫住她的心脏。
花梨关了花洒,将眉一挑:“你还不过来伺候我穿衣?”
我伺候……肖欢瞬间睁大眼睛,卧槽,还要伺候穿衣?她是娘娘还是皇后?不对……她特么又不是婢女!
“过来。”
肖欢不知怎么,自动歪进她的怀里。
她圆目怒瞪:“……你!放开我!”
“我叫你松开我!”
花梨没松,她看了半晌,语气平缓:“给你句忠告,她不喜欢你。”
肖欢怒,她算什么人!不仅指使她做西做东,还对她多管闲事!那副悲悯世人的圣母样!真是碍眼!
“要你管!”
“她不喜欢你。”花梨松开她,不紧不慢地补充:“这辈子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肖欢:变态变态死变态!
花梨:……
安安:变态。
柳絮:变态。
接下来会停更一段时间。
收拾一下心情,重新出发~
第19章 第十九章
我翻了两页书就没了兴致,随手将书放下,仰头看夜色,发现今晚的天气不错,晴朗无云,满天星斗。
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有没有想我,或者没有想我。
正巧电话响了起来,是张楚宁的来电。
“安作家?”
“是我。”
“喔。”柳絮低头,用卸甲油唰掉一层嫣红的软漆,语气有些儿漫不经心:“回来想想,今天蹭脏安作家的毛衣,要是重新买有点不划算呢,要不然哪天安作家脱下来,我给你亲手洗一下?”
我确认:“亲手?”
那边传来的语气轻轻:“嗯。”
我再次确认:“亲手?”
那边加重了语气:“嗯。”
我心情大好,那边疑惑地问:“安作家,是害怕你昂贵的毛衣被我弄烂吗?”
我否认:“不是。”
“那是?”
我卖了个关子:“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