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却不敢收留自己,因为他们不能把这份诅咒带给了自己宗门的弟子。
最后桑落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山脉之中,周围千里之内都廖无人烟,她便找了其中的一座山给自己做了一个洞府,就这样一个住就是几百年。
那般孤寂的日子有多难熬别人怕是不知道,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下来的,但桑落也已经习惯了,因为从出生开始她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但终究会心有不甘,对这不公的天命充满了怨恨。
直到有一天,她奇迹般地在自己的洞府前看到了一条纯白色的小蛇,那是她几百年来看到的第一个生灵,也是她近千年岁月中看到的最漂亮的生灵。
它如同天道的宠儿,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都会忍不住升起占有之心,桑落也不例外。
但是她终究克制住了自己,得到的过于美好,失去时便会难以想象的锥心之痛,它不应该毁在自己的手中。
意料之外的,那条小蛇一直跟着自己不愿离开,并且没有受到自己诅咒的影响!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自父亲死后,桑落第二次流下泪水,这一刻她日日盼望着,却终究让她等来了,她的小乖。
她日日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的小乖,却没有想过有一日她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她疯狂的报复那个多宝尊君,问他讨要自己的小乖,然而对方却说他不知道,自家小乖不在他那儿!
骗子,对方一定是在骗自己!
或许是上天真的垂怜自己,小乖被七元那个家伙带了过来,然而自己却对七元产生不了半分感激之情。
原因便是小乖用新的面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她的形象是七元那个家伙最喜欢的!她没有忽略七元眼中对小乖的窥伺!
小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桑落她不感兴趣,只要她回到自己的身边就好,她会更小心地守护她,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
她最后跟着蔚衣来到对方的宗门,并且看到对方那个讨厌的徒弟!小乖每天总是会花大量的时间去教导她,而减少陪自己的时间。
所以每次蔚衣离开房间时,总能闻到一股莫名其妙的酸味儿。
再后来桑落跟着蔚衣来到了那个仙府秘境,遇到了那个自称醉仙的老头,他说要收自己为徒。
桑落没有兴趣拜师,所以毫不犹豫地回绝了。
然而他对自己说:“看样子你是十分中是另外一个小娃娃,但你知道她的处境并不比你好多少吗?”
“百万年前,曾出了一个和你一样的破运者,但是他的下场却是魂飞魄散于此世之间,而你若不去和它争夺,你包括那个小娃娃都会有同样的下场,拜我为师便可继承我的一切用来增加你的筹码,这样你还是不愿意?”
桑落还是拜了醉仙为师,因为原先她没有想过小乖也会被拉入这场争斗,所以她愿意去赌,但现在她赌不起,更输不起!
只可惜对方即使成了自己的师尊,但是小乖要自己做的事她还会做。
小乖想要的东西自己都会帮她得到,小乖让自己做的事不惜一切代价她也会完成。
于是乎她在临走前剃光了便宜师傅的胡子……
第33章 仙府7
“百万年前,那场- yin -谋导致我们群仙也因此陨落,大概除了老夫以外,都没能有一个保存下来自己神魂的人吧?”说到这醉仙又不禁有些得瑟。
“对了,老夫还答应给你的第二件宝物在此,你拿着吧,日后定有大用。”说着他抛来了一块金灿灿的东西。
好大一坨金子!蔚衣拿到那玩意儿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可以卖不少钱吧?
“这可是龙皇印!不是一大坨金子!更不能拿去卖钱!”醉仙如同看待败家子儿一样的看着蔚衣“此物乃是龙族至宝,当初敖棨那个家伙脾气倔,愣是不听我等劝告要和对方硬碰硬!他毕竟不像我等孜然一身无牵无挂,结果最后把整个龙族几乎都赔了进去!”
醉仙想起那段岁月就忍不住叹息:“他最后将这龙皇印交给我,希望我能托付给他的后代继承龙皇之位,结果我还没有来得及寻找他的后人便也陨落了。原本我以为五爪龙皇血脉早已被那个家伙斩草除根,却没想到如今能见到你,也算是天道对敖棨那个家伙的眷顾了。”
“那这块印有什么用啊?”蔚衣看着手中这个刻着九龙游天图案的金印问。
“此中有敖棨他留下的传承,并且得到此印便可继承龙皇之位,调令整个龙族!”
醉仙上前一步抓住蔚衣的手,割破了她的手指摁在龙皇印上,鲜血缓缓渗入印中,契约达成之时,蔚衣听到了印中传来无数喜悦的龙吟声。
“他们在庆贺新皇继位,龙族将在新皇的带领下重新回到过去的盛世。”
“我……成了龙皇?”蔚衣一脸不可置信,从一个平民百姓突然变成皇帝,蔚衣第一反应就是对方的诓自己。
“没错,从今日起你就是龙族的第二位女皇,龙族未来的重担就要由你来撑起了。”醉仙拍了拍蔚衣的肩膀,一副看好你的模样。
如果不加最后一句话蔚衣觉得自己还是挺高兴的,结果对方一瓢冷水就将自己泼醒了,龙族未来什么的她可不可以交给别人来承担啊,她怎么感觉亚历山大呢?
“色老头,这玩意儿可不可以退货?你看我这样吊儿郎当的像是能够管理一族的样子吗?”
“你以为龙皇之位是什么!还能够想退就退?你以为要不是龙皇一脉只剩下你一个了,这皇位还轮到你坐?”
“什么叫就剩我一个了?虽然龙族子嗣困难,但也不至于龙皇一脉没人了吧?”蔚衣不相信。
“还不是因为敖棨那个家伙硬是和它杠上,它应该对五爪龙皇一脉赶紧杀绝了,就算是龙族现在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所以你出现的时候我还吓一大跳!”
“它是谁?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讲它。”蔚衣从一开始就想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