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现在只关心,能不能在明晚共进晚餐。”
【额,你好像有了一个难缠的情敌,这可怎么办好?】
【他必须也只能是我的!】
【如果到最后你也没能如愿呢?到头来自己反倒是自己赔个j.īng_光。】
【那就没办法了,就带着他一起毁灭吧。】
“真的要这么做么?”被当做花瓶放在旁边的褚逸筠在萧汉楷离开后终于开口。
“你必须回去,只有这样我才能回去。”席子默一语双关道。
“你真要和萧汉楷合作?他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褚逸筠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那谁告诉你,我又是那能被他吃的人呢?还是你自己吃醋了?”
褚逸筠有些恼怒,他讨厌刚才萧汉楷毫不遮掩的视线:“你明明说过你不喜欢男的!”
“我现在可没有那风花雪月的心思!你也收起那小孩儿过家家的臆想。”席子默看着那人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肩:“逸筠,我需要的是能够与我比肩而立的男人,而不是软蛋,起码得萧汉楷那样的,才能拿得出手!”
“你喜欢他?”褚逸筠皱起眉头。
席子默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打开了电视 。
褚逸筠的手攥紧了拳头,看着眼前这个他熟悉却又陌生的人,那个陪伴了自己五年的枕边人,以往的他自傲却又自卑,j_iao往五年,却从不愿在人前展示他们的关系,哪怕对他再好,那人也是淡淡的。
可如今,以为他的愤怒是因为褚逸梦的利用与背叛,可现在看他,整个人连气质都变了,不再不甘,不再患得患失,身上甚至也有了与萧汉楷相同的味道。
电视里突然播报了一则新消息:“萧氏集团公关部部长宣布,将与安西达成长期战略合作,明r.ì将举办联合发布会……”
席子默摇晃着手中的茶杯,看着那茶叶浮起又沉下:“萧汉楷这动作够快的呀!”
此刻还有一个人因为电视新闻而陷入了疯狂,褚逸梦在办公室里走走停停,高兴得不能自已。
与萧氏合作,褚父与褚逸筠以及安西的公关部早已努力许久,却始终因一些细节问题未能成功,一个小时前,公关部长给她打来电话,说萧氏同意了之前安西的合作提案,明r.ì将举行发布会,萧汉楷亲自命人送来了邀请函,褚逸梦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又看到电视新闻的播报,事情板上钉钉,褚逸梦感觉简直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最初,她以为是萧汉擎斡旋的结果,可是与对方通话后,发现萧汉擎也是一头雾水。
褚逸梦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脑洞,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怪不得上次去萧家,萧汉楷连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原来是压根儿就不敢看啊,对方一定早就爱上了自己!苦于没有机会表白,看来是想借合作的由头来追求自己啊,明天一定得j.īng_心打扮。
从上次萧汉楷生r.ì会,褚逸梦就看出来了,谁才是萧家真正受重视的,再说,脚踩两只船总比吊死在一棵树上好得多。
尽管萧汉擎再三提醒,褚逸梦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她坚定地相信一定是萧汉楷被自己迷住了,甚至不惜兄弟反目,哎呀,真苦恼呀!
于是褚逸梦的脚步比上次去萧家更轻快了,头也昂得更高,听到消息的记者们早已把发布会现场给围得水泄不通,一些未能拿到入场券的小媒体便在会场周遭徘徊,看能否堵着一个外围知情人士给爆点料。
褚逸梦故意叫停车辆,优雅地朝会场走了过去,很快,这位安西的代理总经理就眼尖的记者给看到了,一时间,举着话筒、相机、闪光灯的记者们蜂拥而上。
褚逸梦整整头发,摆出自己最上镜的角度:“关于安西和萧氏股份公司的合作,我相信将会成为彼此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合作,关于合作的细节待会儿发布会上会向大家公布,相信我们安西和萧氏一定会合作得很愉快!谢谢大家!”
会场门口,萧汉楷正在迎接客人,看到褚逸梦,几步迎了上来:“褚小姐,你来了,快里边请!”
褚逸梦扭捏了半晌,见对方也没有其他的话,反倒是转身去接待其他客人了,有些悻悻然,装!我看你能够装多久!
从休息室的窗户望出去,席子默把褚逸梦一切行动尽收眼底,这女人,脑子是用来出气得么,褚逸筠怎么会输给她?
看着还在一丝不苟给自己整理衬衫的褚逸筠,席子默吐槽,他不太喜欢这样的正装,果断拒绝了西装领带,最后双方妥协,席子默勉强穿上衬衣。
【褚逸筠以前也是这么照顾你的?你找的不是一个男朋友,是一个老妈子吧!】
【我再说一次,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方文耀的声音里满是愤怒。
【我懂,你们只是纯洁的长期PY关系】
席子默把衬衣的袖口随意挽起,解开领口的纽扣,原本一板一眼的正装在他身上突然多了一丝狂放不羁。实在是与他那张脸有些格格不入。
“还记得我告诉你的么?”席子默捏起褚逸筠的下巴,察觉到对方想要闪躲,手指更加用力:“记住,你现在才是安西的总经理!是安西未来的主人,她褚逸梦永远比不上你,永远别妄想取代你的位置。”
席子默一字一句如催眠般。
“默默,我太感动了!你终于在认真地助攻了!”系统感动地热泪盈眶。
“谁说我助攻了?我只是看不得褚逸梦那蠢女人在我面前晃,早点解决她,再解决褚逸筠这个优柔寡断的货!”
“……”
褚逸筠猛地抱住他,紧得让席子默有些不舒服,不过好心的没有推开他:“文耀,知道吗?不管是安西,还是褚逸梦我都不在乎,我唯一在乎的只有你呀,你知道的,我巴不得我们两个人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定居,五年了,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