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哥你是这么想的?”
完颜禄启轻点头,完颜月想着蓝雪衣为她包扎时的情景,笑了出来
“原来他是因为喜欢我啊……”
皇宫内紫云阁
皇帝、紫玲珑睡在四面都是帘子的榻上,紫玲珑不知为何始终乐呵呵的笑着,在榻上翻来覆去,皇帝不解
“美人啊,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紫玲珑笑道
“今日早晨见过皇后请安之后,宸妃姐姐不知怎么突然就邀了臣妾明日午时去她那里赴宴,说是有上好的果酒,臣妾还从未喝过果酒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有些好奇(看向皇帝)官家,那是什么味儿啊?”
皇帝搂着紫玲珑
“朕想想(思考,回忆)香香的,酸酸的,甜甜的,就跟美人你一样味美”
他顺势刮了一下紫的鼻子
紫玲珑嗔怪并撒娇道
“官家真是的!臣妾才不是那个味儿呢!”
“那你是臭臭的吗?”
紫玲珑继续撒娇
“官家讨厌啦!(搂住皇帝)不过一想到臣妾才刚一进宫就有对臣妾这么好的姐姐在,臣妾真是太高兴了,以前总以为后宫里你争我斗的,现在看起来明明没有那样啊……”
皇帝收敛笑容,沉思
章丞相府内书房
章天成坐在书桌前写字,桌上满满堆着他自己抄写的诗,永平公主从他身后悄悄接近他
永平公主吓唬章天成,大叫了一声
“嘿!”
章天成被吓了一大跳,笔掉在地上,急忙拣笔,回过头,见是永平公主,问
“公主?你怎么来了?”
永平公主一拳打在章天成肩膀上
“嘿!你不是本公主的少师吗?我跟父皇说找你来学习,他就准我来了呗,你在干什么呢?”
章天成侧身站起,对永平公主
“公主,我去去就回”
说着话的功夫他就钻进了隔壁自己的卧室
“喂!你去哪?你捂着裤子干吗?(恍然大悟)你不是被我刚才那一声给吓尿了吧?”
章天成迅速换了条裤子回来
“不是不是,是之前在下一直抄着诗词憋着呢,所以……”
永平公主摇摇头,拍了一下章天成肩膀,感慨
“章天成你真要命啊,你几岁啦?这点吓都经不起?”
永平拎起章天成之前写过的一张纸,念道
“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尽还生。
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
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怎奈向,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
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她放下诗,朝章天成看去
“啧啧啧,你抄的这都是些什么- yín -诗浪词?”
章天成坐下,急忙将诗收好
“这才不是- yín -诗浪词呢,这是前朝秦观的八六子,写的是他与恋人分别时的感触”
永平公主打开章天成的手又挑选了几张念
“这还有什么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有这什么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这都是些什么鬼?你抄这些破玩意做什么?”
“这些不是破玩意,这些呀都是至今为止最好的表达我们年轻人感情的诗句”
永平公主不屑
“屁!”
章天成站起身,劝导永平公主
“哎呀公主,这我可就要说你了,你贵为公主,怎么能说这么不雅的词汇呢?”
永平公主嘲讽道
“哦,屁就不雅了?(指着那堆诗词)你就说你写这些玩意做什么吧?”
章天成道
“公主有所不知,在下是想从这些- yín -诗浪词里,哦,不是,是情真意切的诗句里提炼出最最精华的词语做成诗,献给雪衣,让她接受在下的爱,与在下结为连理”
“等等,你让我想想”
永平公主脑内小剧场:穿着铠甲的蓝雪衣与章天成勾肩搭背,非常亲热
永平公主急忙摇头
“不行不行,这画面太不堪入目了,再说了你即便写出来了也会被雪衣姐无视的”
章天成问
“为什么啊?”
“雪衣姐她不喜欢矫情的人啊,尤其是矫情的男人,更尤其是比女人还矫情的你!”
永平指着章天成,被章天成推开,他满不在乎的叠好诗
“随你怎么说,都不能阻挠我写诗给她”
永平公主拍拍章天成肩膀
“欸,对了,问你件事儿”
章天成伸手请“公主请讲”
“你说过之前给我吊树上的时候是因为喜欢本公主,本公主不理你,你就因爱生恨是吧?”
章天成摇摇手
“那只是我的借口”
“所以说你一直就只喜欢雪衣姐姐了?”
“正是”
永平公主揪着章天成的领口
“那本公主从小可爱伶俐哪里不好了,你不喜欢本公主说不过去啊”
章天成觉得理所应当的道了句
“但是公主你一天到晚总是对在下恶言相向,称在下为矮胖子,在下喜欢不上你,所以在那段离别的日子里只是要找一个可以捉弄的替代品来排遣心中寂寞打发无聊时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