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的灵感来源与一个梦,那个梦太深刻了,以至于醒来后一天我脑子里想的全部是它,也是那一天我便定好了这文的名字,主人公的名字,梦里的片段在文中也只会是一个片段,可是文的前因后果却是在梦醒的当时就出现在了脑海里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梦里的人安排这样的结局,可是大概是天意呢?结局虽然有了,可我还是在不断的润色它,想让它变得不那么突兀,而润色后的结局在我看来虽说不上圆满,可也不算悲剧。不过故事虽然是我写,可是如何看待它却在每一个读者心中,只希望到时候不至于太让大家失望吧。
好了,装严肃时间结束,艾玛,话说快要开学了呢╮(╯▽╰)╭
第18章 同殇
还没到福州,知楼便遇到了杨之孝派来迎接的人。果然在几天前杨之孝昭告了幼子的死讯,同时也宣布认她为义子。一夜之间,她从一个无人关心的小角色变成了圣军上下关注的人,明眼人都明白,这个时候杨之孝宣布收下这个义子,绝对是别有用心的。
再次回到福州,耳边的称呼都变作了殿下,面对如此巨大的身份的变化,知楼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可还是觉得心里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之孝前些日子本就有些精神不振,近来又受丧子之痛,一下便病倒了,此番病势来的沉重,直到知楼进了福州城,他还是只能卧在榻上不能起身。
宫人引着知楼到了她的新住处,让她匆匆换了衣服就去见杨之孝。
福州没有修建宫殿,只有圣王府,而这王府的规模却丝毫不逊色于前朝的宫殿规模,甚至更加奢华,只是那炫耀般的奢华在知楼看了极是可笑。而这样的的感觉她在信王府时有,在慕王府时也有。这支名为圣军的队伍其实成不了什么大事,自起兵之日,到定都称王,这个政权似乎只是在用战争支撑着全局,没有好的政策,也不鼓动经济,虽是打下来了地盘,却不通管理,民生凋敝,比起战乱时好不了多少。其实自古的农民军都是这样,粗浅的见识注定了失败的结局,自古有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说法,可不得否认,像治天下这等事,还是要从书本中学得知识。
知楼脑子里胡乱想着,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儿时父亲见她喜欢舞蹈弄棒,头疼之余也传授了她一些关于治国的知识,常在她耳边念叨便是想和男儿一般,也不该是个粗鲁的武夫。可是那时的自己哪里管这些,只觉得耍弄刀棒威风凛凛,听不了几句便要悄悄溜走。倒是知月,虽是女儿的头脑,对这些东西却是一点就通,小小年纪便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她父亲时常感慨,若是自己的这两个女儿是男儿身,必是一文一武,定会光耀门楣的……
那些记忆太久远了,她真的快要想不起来了,其实很多时候想起知月她也能够做到心绪平和,只是这么多年,这个结梗在心头,她已经习惯了。
见了杨之孝也无非是些半真半假的套话,她当然相信杨之孝对自己是真有几分疼爱的,不然也不会选中自己做这劳什子殿下,可是久在权力顶峰的人,无论做什么决定必然是利益至上的,杨之孝这么做,也必定是有他的考虑。而就知楼自己而言,虽是感念这些年是因为杨之孝自己才不至于湮没在这乱世之中,不但衣食无忧,而且还有相当尊贵的身份地位,可是因为父亲和知月,她注定了对他,对整个圣军的仇视。
想到临行前和徐钊和的对话,她答应徐钊和听从他的安排,可交换的条件不是寻找知月的线索,而是纪荀月的安全。
其实听不听从徐钊和在她看来并无区别,这狗咬狗的胜负她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可这个决定还是下得艰难。若说她完全对寻找知月的诱惑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这些年毫无头绪的寻找,她已经习惯了从无数次的失望中汲取希望,不得否认的是,徐钊和抛出的这个条件,可以说是这些年来最大的希望了,她怎么舍得放弃。可是,可是她无法忽视纪荀月啊,她不是不知道纪荀月寄予自己的希望,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情况的危急。纪荀月虽不是她的亲姐姐,不是和知月那般梗在心头多年,可是她还是做不到舍弃她。最珍惜的两个人被直接的放在一起逼她选择,决定下得不可谓不艰难,可是她也不会后悔。
杨之孝说了什么她心不在焉地听着,满脑子都是纪荀月,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父……万岁……”那个父王还是喊不出口,可是喊完那句陛下她又后悔了,不管自己是否愿意,就是为了纪荀月委屈一下自己有何不可呢?
“知楼还是不习惯么,没关系,朕慢慢等你习惯。”杨之孝和蔼地笑了笑,竟是丝毫没有动怒的样子。
知楼抿了下嘴唇,这才继续说道:“知楼有一事,虽知是不妥,可还是想求您成全。”
“何事?”
“知楼想要五叔府上的一个女子。”
“恩?老五府上?”杨之孝一愣,不过很快又一副明了的样子,“朕早听闻你往他府上跑得勤,这次又是从杭州把你揪出来的,果然是看上了他府上的美人么?看来这老五府上的女人真是不一般,你小小年纪就被勾走了魂呢!罢了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说出来,朕帮你朝老五厚个脸皮要来就是。你说,是哪个女子?”
“万岁只怕也有过耳闻,便是那个名唤纪娘的。”
“纪娘?”杨之孝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他又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你说的可是去年名动一时的慕王府绝代佳人么?”
“正是。”知楼眸子清亮地回视着杨之孝。
“果然是绝代佳人,竟是把知楼你的心都拿去了呢。”杨之孝戏弄道,不过随即又皱了眉头,“朕听闻老五把她接到杭州了,前段日子老五寿辰,据说又是跳了个什么舞,弄得老五很是风光呢,好像是,好像是封了侍妾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