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禁烟,并没有烟灰盅。
“杨洋”笑说:“我叫辛博文。”
童言笑道:“童言。无忌的童言。你好。”
辛博文已是掏出手机,笑道:“介意加个微信吗?”
童言发现,这个“大学生”貌似只是脸上稚嫩。取出手机,象征一摇,有些无奈笑道:“我……手机没电了……”天知道此刻有多少人在找她了,她关机关了一夜!
辛博文将自己手机平推到她眼前,“介意手录吗?”
桌上放着的,是最新款的限量版手机。童言暗叹,现在的“大学生”都这样有钱么?
童言并不常用微信,最近一条朋友圈还是上年年末发的。她一连输入了几个账号,都显示“该用户不存在”,正在纠结……
身上猛然一凉,裙子和着水腻了一大片在腿上。童言猛撤出半个身子,抬了头,迷轻正扶着椅子握着半杯向下正倾的水,笑盈盈对辛博文说:“哎,你不是就是那个明星?在录节目吗?给我签个名啊!”
辛博文立刻意会到童言的狼狈,忙扯下餐巾,弓着腰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迷轻放下水杯,一把夺过辛博文手上的餐巾,一提衣摆,露出光滑细腻的膝盖,跪在童言脚边,就着童言的大腿往深处就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和你道歉……”
她越擦越往里,当着人反而更加放肆。一面擦,一面咬着半片唇,将上半身柔软靠在她腿上。
童言的“没关系”越说越低,看着迷轻放d_àng的溢于言表,不禁猜测着,若是周边无人,她的小屁股会不会翘地更高一些。
此情此景,若说自然,没想法的人定然不觉有恙。若说旖旎,这一番景致能发展出一套岛国大戏。一旁的辛博文料想有些见识,面上浮现出一缕神秘的淡笑。
童言一个懊恼,用力握住她手,看着迷轻,道:“好了!不用了。”
“洗手间有干手机,我们去吹吹。”
童言的手被牵着,一回头,看见辛博文一手支着桌子望着她正在微笑。她头脑一热,仿佛自己被看穿了。
迷轻拽她进了洗手间,又拽进一个隔间。关上门,二人的唇就火热地贴在一道。
迷轻就像个卡拉哈利的花朵,极待甘泽雨润。拉着童言在迷失的雨林探索。
清风过境的无碍让童言小吃了一惊,童言兴奋着在她耳边低声咒骂:“你个d_àng货……”一面将她抵在边角。
迷轻只是忘情地叫:“童言,童言,童姐姐……”
童言尝着迷轻,迷轻仰着颈脖,满身红晕,“我不回瓦岗诺娃了,我要和你……和姐姐一起……”
童言有一百万句的拒词,迷轻实在有过人的威力。
完事已是将近十二点。餐厅的人逐渐多起来。童言几乎有点头重脚轻,女人和女人,一波接一波的热情堪比冲浪。迷轻几乎是wise time的克星。她浑身都是维纳斯的气味。
迷轻抱着童言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出来,辛博文已经没在了。童言猜测那小伙子下了班。幸亏下了班。
迷轻说:“晚上你早点回家,给你煮汤。”
童言说:“你是给我煮汤,还是炖我?”
迷轻说:“都有。”
童言一抬头,祁仲北已经走到玻璃门外。早一眼看见二人,他微微笑了一笑,朝二人走来。
第2章 第二章
迷轻来不及走,只能三人对面坐下。
祁仲北开了餐牌,大致一看,“海鲜沙拉,炸三文鱼、地中海比目鱼,帕尔马的干酪,轻轻吃什么,冰激凌吃吗?意大利面呢?”
迷轻忽然变了个十二岁的乖宝宝,托着下巴,笑笑摇头说:“我饱了。”说着不忘瞥童言一眼。
这是最美好的家庭聚会,气氛好的没有人会将它和捉j-ian在床的摊牌,与偷情的事后联想在一道。
童言握着水,往嘴里送。
祁仲北说:“言言,你的戒指呢?”
童言翻过手背,那只白金内镶钻定制款的钻戒果然不在手上。她第一反应是,莫不是丢在洗手间了?
童言说:“我刚去洗手间……不知道是不是漏在那里了,我去看看。”正抬起身。
迷轻拉住了,“不在那。”
童言耿直问:“那在哪?”
迷轻微微一笑,一咬下唇,“总之不在那。”
童言爬低身子,在她耳边说:“别闹了。拿出来。”说就在她身上翻找起来。
迷轻笑嘻嘻任由她翻过,将手握住了童言一根指,微微一用力。童言的脸腾一下红了。
童言有些心虚,朝祁仲北望了一眼,他正若无其事地看着二人。
童言收了手,坐在坐位上,“小女孩儿,贪玩藏起来了。我迟些问她拿。”
祁仲北道:“没丢就好。你这么着急找,我还怕你要还给我。”
童言想了一想,慢慢说:“我正是这个意思。”
祁仲北面色无异,握着餐牌,“鸭胸r_ou_,树莓小蛋糕。就这样。”
侍应生捧着餐牌离去。
祁仲北支着手,扶了一扶腕上的Patek Philippe说:“你看,你什么时候找到戒指,我们再说。”
童言有些颓丧,勾指支着额头,“我想过了,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我们……不合适。”
祁仲北将自己的松仁露与童言的冰水换下,“不是吗?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