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得真的很差,节奏、文笔全没有。开坑之前我还挺高兴的,因为真的很喜欢青梅青梅,然而后来角色性格没捏好,两个主角的性格有时候前后矛盾,有时候串到一起……人设一变再变,说好的病娇和温柔都变得没影子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也不知道她们俩在相应的情境下应该怎么反应……
情节也很拖沓,没有□□和铺垫,配角连脸谱化都不算——他们就没个固定的性格orz
这也是我断更严重的原因,我觉得读者佬爷们应该都能看出来,这篇文实在是太糟糕了,想掰回来也有心无力,我甚至自己都不敢回头看……
就,说这么多不是为了坑文做铺垫,是想说,大概会更得慢很多,后面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情节(虽然本来就没有)。断更这么久又这么难看,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想接着看,但我会写完的。
叹气,好难过啊,为什么这篇文会这么渣啊……
☆、晋江独家发表
下了飞机之后转火车,火车之后还有客车。
回老家就是这么困难, 一道又一道的路程,像是枷锁一样, 把乡愁之类的东西全部封锁在封闭的角落里。偶尔回忆起来, 也只能想起那漫长地旅途。
祝文颐坐在颠簸的大巴上,心想:从家里出来去北京的事后, 可不记得有这样艰难。
大抵人都是往上爬的, 艰难了也只会记得向往和期盼。
可现在,自己往落后的乡镇里去, 也是为了向往和期盼。
祝文颐又一次给贺林奈打电话,果不其然, 忙音。
她又发了一条短信:【如果你想跟我玩躲猫猫的话,最好躲好了。我在倒数。】
想都不用想,贺林奈没有回答。
祝文颐才不管对方是否看到或者是否回复消息,她现在是要去逮人的。既然注定会逮到, 那么提前通知也只是情趣而已。
祝文颐哼起了小曲:“左手一只鸡, 右手一只鸭, 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咦呀咦德儿喂……”
经过总共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祝文颐终于回到了老家。出车站的时候还有些目眩:这还是记忆中的那个小城镇吗?
汽车站倒是还在原地,但是站外胡乱摆放的三轮车都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人拿着纸板问她要不要住宿。
家乡也是出息了啊。
祝文颐在汽车站门口找了半天,竟然发现了公交车站台。但是她不明白原来的家在哪里,只好拉住一个老太太问:“奶奶您好,请问去二小要坐几路车,哪个站下车啊?”
老太太瞅了她半天,说:“你这口音不纯粹啊,出去几年了?”
祝文颐一愣,完全没想过自己还有被这样说的一天。她笑了笑,说:“读高中就出去了,这才七年呢。”
老太太点了点头,说:“那你上3路车,跟司机说二小下,他是要放你下去的。公交不按照车站停的。”
祝文颐有些尴尬,心想:那要站牌干嘛?
但还是微笑着说“好”。
等车时却看到站牌上一个很醒目的站:【贺家欢超市】。
祝文颐一愣,问刚刚那位老太太,说:“麻烦再问您个事儿,这个超市是什么时候开起来的?这字是不是打错了?”
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合家欢”吧。
老太太倒也和善,见着小姑娘真是很久没回来了,便耐着性子解释道:“这是镇上最大的超市了,有了三四年了吧,具体的不记得了。贺字没打错,就是一个姓贺的老板开的,里头什么都有,价格也还公正,大家都喜欢去。就是里面菜有点不新鲜……小姑娘你是回来常住吗?要是给妈妈买菜的话,记得去原来的菜市场里去,超市里放太久了,好的都被人捡走了。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北京,我父母都一块儿搬到北京去了。这次回来,是来……找人的。”祝文颐说。
找人,也找回忆。找在这儿丢了好些年的“姐妹”情深,找不敢面对自己的贺林奈怂货。
“北京?北京好啊,”老太太聊兴有些起来了,说:“听说北京房价可贵啦,要几万一平米呢……啧啧啧,那可是几万块啊,钱要怎么赚哦……”
老人家一辈子攒攒拽拽,可能也就存了十万块而已,因此不能理解北京的“金厕所”。
祝文颐笑了笑,说:“我家偏僻,没那么贵。您住哪里呀?也是等3路吗?”
“对,也是3路,就在你前头两站下车。要么我干脆把你送到地儿了再走回去吧,反正也就两站路。”
祝文颐连声拒绝。她又不是不会找路,二小再怎么变也还是个学校,认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哎呀车来了!”老太太说着,颤颤巍巍地上了车。
老太太太热情,一上车就跟司机说:“两个,到二小!”
祝文颐被老太太弄的没办法了,只好自觉主动地交了两个人的车票钱,跟老太太坐到了一排。
换来老太太的一声夸赞,还有建议:“你刚刚在车站的时候,就应该办一张公交卡的,乘车八毛,比一块便宜。”
祝文颐就笑,说:“好的,马上就去。”
小县城里,就连公交车也颠簸不已。老太太坐窗边上,打开了窗子透气,同时给祝文颐解释:“你看,这就是贺家欢,是镇上最大的超市了!后来有几个模仿它开的,都不行,都是水货。”
老太太噘着嘴摇摇头,似乎对这个敢为镇民先的贺家欢大超市特别推崇似的。换网络用语还有个名称,叫“迷妹”。
祝文颐看着这个装潢乡土占地巨大的超市,想:“贺”啊……
她想到了贺林奈,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这超市会不会是贺林奈开的?这些年她在外拼搏赚了不少钱,难道有回到原点吗?回到原点时为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