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半天,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人去哪了。可是想想她不来不是更好么?可是她每天都会来,今日是怎么了,连团子都一日不见了。殿下最终还是起来,一人摸摸坐上轮椅,想出去转转。
她发现现在好吃力,以前,在还没有遇到藏宋之前,自己都是轻而易举的能坐上的轮椅,可今日却不是一般的累,双手撑起自己的时候竟然会抖起来。最终,费了很大的力气还是坐到轮椅上。这时,她对自己冷笑了一下,自己竟然已经开始习惯了那人,呵,真是太可笑了。
诡医殿下突然面无表情,看着烛火底下的那竹简家书,因为想早点睡就没有看。慢慢到了桌子边,默默的打开看,看完后,随手将竹简扔到桌子上,叹气,想:该来的总是会来,只是比我想的要早很多。
第十章
诡医殿下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藏宋突然就出现在她面前,那人神采奕奕的。她笑着,旁边蹲着团子,殿下就这么看着藏宋,忽然觉的藏宋和大师姐还是不一样的,至少那人有始有终。
藏宋说:“看着我干啥?”嘴角微微的扬起。
诡医殿下说:“看你呀,好像比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有点肉了。”还没等殿下说完,藏宋照常抱起殿下,让她做到自己的腿上。尽管已经做了很多次的动作,诡医殿下依旧脸红了,等到坐稳了,团子就蹭的一下就上去,在诡医殿下的腿上窝好了。
藏宋搂着她说:“继续夸我。”诡医殿下就算不看背后那人也是知道她在笑。她也是继续说了下去:“头发也是比我刚见你的时候长了好多,都及腰了。”
藏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那还不是你的功劳。”诡医殿下是一本正经的转过去说:“这怎么会是我的功劳?”藏宋凑到诡医殿下的耳边说:“当我在卖力伺候殿下的时候,殿下在干嘛?”热气扑在殿下的耳朵上,殿下痒了痒,开始认真回忆起当时的一切。
藏宋看着她出神的样子,就知道她在回忆了。藏宋觉得,这个人好像也没有那么坏,治病救人的时候那么认真,那么的出人不意,擅长用虫子来救人。那些无可救药的人,就像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对待她呢,她一定很爱她的大师姐,不然我也许早已死了不知多少回了。看着她突然抬头,藏宋说:“记得了?”诡医殿下羞赧的低了头。藏宋第一次觉得,其实诡医殿下也是很可爱啊。
诡医殿下的这个轮椅设计的很是方便,有许多暗格,这个是诡医殿下的师傅专门给她设计的,左边放了许多急需药盒,右边放的是一个银针盒,这个轮椅还可以前后微调,方便殿下小憩。还有许多暗盒藏宋都不敢研究,上回她在这轮椅上的某个盒子里抽出一只毒蜂,差点就被蛰到,还好自己跑的快。在那以后她都不动诡医殿下轮椅上的暗格了。
为了打破两人突然的沉默,藏宋说:“我要吃蜜饯。”只见那个放着药盒的地方放了蜜饯。她拿出来,说:“呐。”
藏宋说:“喂我。”
诡医殿下说:“什么?”
藏宋说:“我说我要你喂我。”
诡医殿下说:“我……不会。”
藏宋说:“这么简单,你怎么不会。”
诡医殿下说:“我没有试过,就是不会。”
藏宋说:“我教你啊,你拿起蜜饯,放到我嘴巴里就好了。”
诡医殿下望着手里的蜜饯,怔怔的说:“蜜饯就在这,你爱吃不吃。”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难道这吃蜜饯还有故事不成?藏宋说:“你不喂我我就是不吃。”诡医殿下说:“藏宋,你不要这么幼稚。”
藏宋说:“对,我是幼稚。团子,下去!”
团子闻声就立马就下去了,乖乖的在旁边蹲着。
藏宋抱起殿下,向床走去,而殿下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用手围住藏宋,她怕掉下去。毕竟腿脚都不能动,上半身能干什么,摔下去也是好疼。
藏宋将她放到床上,拖鞋就上齐,跨坐在殿下的身上。殿下起身说:“你要干嘛?”藏宋说:“我要吃蜜饯。”说完就这么吻了上去,诡医殿下努力推搡着藏宋,藏宋抓到它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她吻倒在床上,双手也渐渐的往头上方移去,藏宋用一只手撤下绑在头上的简易发带。将殿下双手绑起来并绑在床头。
殿下开始慌张:“说,藏宋,你要干什么!”
藏宋起身,说:“我说了,我要吃蜜饯。”
殿下说:“你吃蜜饯绑我干什么!”
藏宋慢慢下床,坐在床边,去挑起殿下的下巴,说:“我要吃你喂我的蜜饯,你不喂我,我只好自己动手。”马上走向轮椅,拿了蜜饯走向床边。
殿下的不祥预感笼上心头,本来刚有一点的美好印象,发现这人就是朽木不可雕。
藏宋说:“我说过的我一定做到,我要吃你喂我的蜜饯,我就一定要吃到你喂的。”
殿下见着这情况说:“我喂我喂,你放开我,我马上喂你吃。”
藏宋笑曰:“殿下不是要我自己动手么,我可是那么的听你话呢。”
扯开了诡医殿下的衣服,虽然有预感接下来的事,殿下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她开始向藏宋求饶,可是藏宋根本没有听进去,依旧专心的在做她的事情。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诡医殿下感觉腰被渐渐抬起,那人的腿垫在自己的腰下,她微微抬头一看,竟然看到自己的双腿竟然高高挂起,她看藏宋埋在她腿间,她愤怒的说:“如此肮脏之地,你竟然……竟然”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不要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出来,可是天不遂人愿,那羞耻的音符还是从鼻息见冒了出来,一声绵长的“恩”,仓促的“恩”,难以压抑的“恩”。
忽然,藏宋停了下来,诡医殿下就放开了自己的唇,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藏宋为什么突然就停了下来。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秘处。她一下明白过来后,说:“不要,藏宋。不要这样。”藏宋并没有听,只是安静的在塞蜜枣。诡医殿下绝望了,她根本动不了这腿,想踹人的机会都没有。她呜咽了,她说:“藏宋,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藏宋停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她哭,也是第一次听见她用求。诡医殿下感受到藏宋停了下来以后就说:“只要不塞蜜枣,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藏宋抬头说:“真的?”诡医殿下赶紧点头说是。藏宋一想,好像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最终也是放了她。
解开了绑在床头的双手,却没有解开她那绑住的双手,藏宋将她抱在自己怀中,那扯碎的衣服仍旧挂在殿下的身上,显得有些yinmi。她哆嗦的用未解绑的手,拿了一颗就慢慢递到藏宋的嘴边。那就像回到了八年前,那时候大师姐也会让她喂蜜饯吃,最后却一直在吮自己的手指,那柔软的舌头,绕着自己的手指一圈又一圈。
第 11 章
经过昨晚的事,藏宋猜这个殿下应该会躲着自己。果然,今日她去找诡医殿下的时候,门口多了两位女子。她要进去的时候,人拦住了,说:“二殿下,殿下说了,最近身子不适,要静养。”
藏宋装不知道,说:“什么,她不舒服,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女子说:“殿下说了,需要静养。若二殿下不听劝,只能放毒蜂了。”
藏宋一慌,往后一退说:“你们的蜂不是拿来救人的么,怎么用在这上面,抓一只毒蜂不容易。”
女子笑曰:“殿下说了,这毒蜂不紧可以拿来救人,也可以防人。”说完毫不犹豫的就放出了毒蜂。
藏宋毫不犹豫的就跑,团子反正就是跟着藏宋,两人跑的好快,不一人一畜跑的好快。其实毒蜂在追他们一小会就乖乖的飞回了盒子里。
女子说:“殿下,二殿下已经跑了。”
里面传来声音说:“恩,你们就守在外面,今日我谁也不见。”
女子说:“是,殿下。”
藏宋无聊的在山下玩,和团子就这么躺在石板上,也不嫌弃石板脏。哦,反正团子是躺在藏宋的肚子上,才不管藏宋脏不脏。
突然,藏宋的余光捕捉到一个人影,藏宋起来了,团子也抬起头,藏宋定睛一看那走过来的少儿郎,背着药篓,就这么一步步上山走来。藏宋反正也没有事情可以干,干脆就溜溜此少年。
待到少年走到了藏宋边上不远处,藏宋开始正襟危坐,等待这个少年的打招呼。然等少年走过藏宋边上时无视藏宋就走过去了。藏宋一看不对,就说:“诶,小娃,你没看见这里坐着一个人吗?”
少年转身,手抓着药篓的双肩,呆呆的看着藏宋说:“大姐可是在叫我?”看到那人右眼是蓝色左眼是红色,还是有点害怕。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气人,藏宋说:“这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吗?”
少年左看右看了一下,说:“没有了。”
藏宋说:“那我就是在叫你啊。”
少年说:“啊,哦。”
藏宋突然觉得这个是痴儿,问:“你往哪里去?”
少年想了想,捏双肩的手紧了紧,说:“我去诡医庐拜师。”
藏宋一想,拜师?不会是那个苏家九公子,不九姑娘。藏宋说:“那让我来猜猜,你是何人。”藏宋假装抱起团子,往天上举,团子还害羞的用两根尾巴遮住了某某。藏宋说:“她告诉我你不是苏家九公子,是苏家九姑娘。”
少年一惊,仿佛碰到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得,哒哒的小跑上前说:“大姐这是何神物,竟然这么厉害。”
藏宋偷偷笑了一下,而少年的专心看团子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藏宋继续说:“她说这不是你第一次上诡医庐拜师了。”少年眼睛发亮,立马跪在地上说:“小女子乃大凉苏氏药行当家的九女儿苏药,上诡医庐拜诡医殿下为师,多次无果,还望神人指路。”
藏宋还继续装,说:“她说了,你没有那个命当诡医殿下的徒弟。”此话一出,苏药的心情跌落低谷,才十五六岁的少年,情绪也是不懂得掩盖。就这么红果果的显示着我不高兴。藏宋感觉自己好像玩过火了,看着那明媚的少年,不,少女,清澈的眸子,头发浅浅的盖住了眉毛,那薄薄的粉唇紧紧的抿着,方法受了委屈。
那人缓缓的起身,看了看诡医庐的方向,最后往山下走去。看着那落寞的身影,藏宋感觉自己好像伤害了一个小孩子。抱着团子的她最后说:“喂!”
苏药转身说:“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笑的一脸纯真,藏宋说:“是啊。她说要你拜我为师。”
苏药一脸懵,藏宋想自己有那么差劲么,这小孩竟然要呆愣这么久。苏药想了下,回去师傅没拜成,姐姐们又要开始笑话自己了。所以放下药篓,在里面掏什么,掏了半天,脸上一笑,哒哒哒的跑过来。郑重跪下,双手将一锦盒置于头顶,一拜下去说:“徒儿苏药拜见师傅,这是徒儿为师傅准备的见面礼,请师傅收下。”
藏宋高兴了,收个徒弟还有礼物收,真的是太棒了。她去拿了锦盒,打开一看,是一块青脂玉,一块雕工粗糙的玉,上面雕刻着乱七八糟藏宋不知道的的纹理,玉是好,只是上刻的啥。用手摸摸拿起来,竟然是一块玉分成了两块,呈现太极球的状态。
苏药说:“师傅,徒儿可以起来了吗?”
藏宋忙着看与都已经忘了,苏药还跪着,忙说:“起来吧,起来吧。”苏药就起来了。藏宋问:“着这上面刻着啥,为啥我猜不出?”
只见苏药一阵羞涩说:“师傅,那是我随便刻的,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