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之为欢几何+番外 作者:煤气味的榴莲【完结】(10)

2019-03-28  作者|标签:煤气味的榴莲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布衣生活 女扮男装

  “你早上明明就……”

  “明明什么明明!我没有!”

  僵持几秒,林景年败下阵来,瘪瘪嘴示弱道:“行行行,没有就没有吧……”

  口是心非的女人,早上和冯素贞从楼上下明明还一副羞涩的小媳妇模样,竟一转眼就不认账了。

  “嚇,你这人好厚的脸皮,本来就没有好嘛,怎么搞得还像是你让了我似的。”

  ……

  她们趴在窗口,望着城中不知名的某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拌嘴,那太阳便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她们的鼻尖一点一点地爬上她们的天灵盖,而身后几人仍是热火朝天。

  “你说,她们到底在聊些什么?”

  “大概是在策划怎么把公主你偷偷送回京城吧。”

  天香气结,翻一个白眼去。

  身后他们几人说话的声音天香是听得清的,只是这读书人说的东西实在是枯燥,何况还是几个曾经几个金榜题过名的有名的读书人聚在一起,她更是听不进去了,便没仔细留意他们所说之事。

  “本公主饿了。”天香手里转着甘蔗,过去冯素贞旁边,腿往凳子上一架,打断他们的谈话。

  三人面面相觑,“如此,便先吃饭吧。”

  “哎,”在张绍民点菜之际,她用甘蔗戳戳冯素贞的手臂,小声询问,“你没有提议把我送回京城之类的吧。”

  “啊?”她看一眼天香旁边的林景年,心中迟疑,“呃,这个嘛……”

  没等天香的脾气发作,旁边李兆廷便幸灾乐祸地补充:“我们是在商量什么时候把林公子送回京城。”

  “哈哈哈,你看吧!”

  “啊?不是吧!“林景年脸耷拉了下来,求助地看向旁边笑得正欢的天香。

  “所以啊,你这两天可得好好巴结我,没准到时候本公主还能为你说说情。”

  “是是是!”

  “我想吃楼下的糖葫芦,你可以去了。”

  “是!”

  一溜烟,那人便不见了影。张绍民示意,站在门外的侍卫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第6章 戏如真

  (一)

  日昳时分,春光已过三分。

  雅间之内,几人已是酒足饭饱,抿着热茶,侃着闲天,说起那前朝旧事时,便洒脱地自嘲一番,席间欢笑不断,好不惬意。

  稍作休息后,李兆廷因书院的事宜先一步离开了,而张绍民也以保护公主为由,带走了林景年。

  厢房内顿时冷清了下来,只剩天香与冯素贞两人守着酒楼赠送的茶果与一堆林景年带回来的小吃糕点,巴巴等着楼下那戏台什么时候能传出点声儿来。

  “扑哧”

  “怎么了公主?”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那家伙被你们逼着换上女装的表情,”天香忍者笑意摆摆手,“实在是好笑的紧。”

  想那时冯素贞与张绍民相视颔首,促狭一笑的j-i贼模样,不用说,这损招定然是她提的。只是可惜了还未来得及问林景年心里如何想法便让她给溜走了。

  天香往老爷椅上一躺,随手在怀里囤积的吃食中抓起一小盒桂花糕,三下五除二撕去了那层桑皮纸,塞进嘴里,美滋滋地思忖,顶着男装女转的风头再去穿那身罗裙,这心情滋味,定是复杂得很,也无怪她表情那般窘迫尴尬了。

  “干得好有用的,让她平时老拿我开玩笑。”她笑得见牙不见眼,捞一包油酥饼扔过去,“喏,这个赏你了。”

  冯素贞倚着窗柩,翩然应声,“谢过公主。”

  一点青阳落在天香脸侧,她伸伸懒腰,满足得眯起了眼,脸颊鼓鼓,咀嚼缓慢,许是哪儿硌着了,便拥着肚上的宝贝们挪挪身子,昏昏欲睡,一副慵懒的猫儿模样。

  一旁,她不禁看入了迷,嘴角轻提,漾开浅笑,俯身摘下因天香的不安分而摇摇欲坠的簪子,轻声道:

  “若是下次公主再像昨晚受如此重的伤,你便跟林公子一起回宫中去吧。”

  什么?!

  天香杏眼圆睁,墨瞳受伤地盯着那人。

  “路上也好有个伴嘛。”

  她被呛得连咳几声,抓过递来的茶便往嘴里灌。

  “怎么还是如此的不沉稳。”冯素贞抚着天香的背,哭笑不得地擦去她嘴边糕点的残渣。

  后者略有不甘地扁唇,嗔视一眼眼前这恶人先告状的始作俑者,“你欺负人,刚才分明是你寻我开心。”

  “公主,你怎么还真生气了?”

  “哼,将饼还我,本公主不赏了。”

  冯素贞啼笑皆非,还未回答便被天香枪去了话茬。

  “等等,这个对话我们是不是曾经说过?怎么如此熟悉?”

  “呃,这个嘛……”

  这时,外头传来了锣鼓清脆响亮的声音,望去,原来是那戏班子开始表演了,此时天色虽仍是明亮的,太阳却已蹉跌而下,戏台两侧的看台皆点起了烛火,聚了不少观众。

  “公主,楼下戏台开始表演了。”

  天香眼眸晶亮,随机跃然起身,到她身侧,探着身子往外看。

  “太好了,我还以为得等到晚上呢。”

  戏台上,首先出场的是一位身段如柳,愁容满面的伶人,她踩着云步上前,嘴里念念有词地唱着些什么,不一会儿便上来一个梳着丫鬟头的矮个的姑娘,再者,是一位病弱书生。

  天香定睛看了许久,这剧情似乎是木奉打鸳鸯的俗套走向,她并未发现有何不对。直到那一开始出现的美人儿换上了状元的红袍,那股熟悉的感觉才蓦地涌了上来,她幡然醒悟,眉梢拧巴着问道:“这出戏,该不是叫女驸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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