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情转薄 by 梨花院落【完结】(6)

2019-03-28  作者|标签:

  方邪点头道:“果然是好主意,户部尚书丁强为人正直,却有把柄在我手里,况他也不是那类迂腐之人,只要我和太子两人施压,不怕他不答应。”当下计议已定。

  情到浓时情转薄---20

  且说鬼面不得已和闻樱在一个宅子里,平时只有几个粗使丫头往来,他两人起先还唇枪舌剑,久而久之,竟发现都欣赏对方的性子,鬼面喜欢闻樱大气,伶俐,直率,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扭捏,闻樱则少看到这样坚强。沉稳的男子,自思到,若一般男子落到这个地步,或是绝望妥协,或是性烈的,整日里寻死觅活,哪里象他就如一池碧水般沉静呢,况他也并不因貌丑就妄自菲薄的,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叫我说,爷和他之间必有一番好磨的。

  忽一日,他两人正在屋里闲话,小丫头来说:“爷来了,还不迎出去呢?”闻樱方起身出屋,剩下鬼面冷笑数声,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出什么下作的手段来。”

  不一会儿,方邪笑嘻嘻的进来,见闻樱在后跟着,挥手命她出去,一边早趁鬼面不备在他颊上亲了一记,无赖笑问道:“这许久没见了,可有想我吗?”

  鬼面冷笑一声道:“想啊,想的很呢。”

  

  方邪一扭身在床沿上坐下,笑道:“你莫哄我,我知道你是想着我早点死呢,你就解脱了?是也不是?”

  鬼面哼了一声:“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方邪道:“这个自知之明我自然是有的。不过只要你想着我,不管是什么因由,我都欢喜,要是你不能喜欢我,我宁愿让你恨我,也好过在你心里留不下半点痕迹。”说到这里,眼中已是一片执着认真之色。

  鬼面见他如此说,倒怔了半晌,良久方叹了口气:“怎么就留不下半点痕迹,若只为这个,我们做朋友岂不更好,我虽然恨你行事乖张狠辣,却也欣赏你这份才华,否则当初也不会暗中教导你了,只恨你后来,……后来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若你愿意,我们就把以前的一切都抛开去,做一对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你说好不好?”

  方邪苦笑道:“早已晚了,这话若说在几年前,或许真的可以这样发展,只是如今,我对你已不能以朋友相待了,就算今日为了讨你的好,违心做了你的朋友,只怕你将来成亲之日,我也会把新娘子给当场杀了,而且还是奸杀,”说到这里,他眼中已露出暴戾之气,就连鬼面也看得暗暗心惊。忽又见他展颜笑道:“所以,为了不连累无辜女子,你还是不想这些的好。”

  鬼面低头思索良久,然后坚定道:“好,就依你所说,我这一生也不成家,只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这总可以了吧。”

  方邪哈哈一笑,凑上前去看着鬼面道:“你这样说我好感动,可是既然你都不打算成家了,倒不如嫁给我好了,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一辈子不会移情别恋,也不纳妾,又按正式王妃的礼数娶你待你,怎么样呢?嫁给我的好处很多吧。”

  鬼面险些又被气昏过去,大概是方邪实在太会气人了,自己一遇到他,再沉静的情绪也要爆发,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只冷笑道:“娶我?你当你是谁?寻常富商巨贾吗?你可是皇亲国戚,当今皇姑和武林盟主的独生子,就算你想娶我,上至太后皇上,下至父母臣子,哪个肯让你这般胡来,我也不怕,横竖有人阻拦这荒唐之事。就看你怎么办了。”

  方邪见他薄面含嗔带怒,别有一番滋味,不由心痒难禁,一把将毫无防备的鬼面搂进怀里道:“你也忒小看为夫的本事了,太后和爹娘已同意我正式明媒正娶你过门了。”说完只痴痴看着更加生气的鬼面,俗话说:“**眼里出西施”其实鬼面脸上伤疤交错,哪有丝毫美感可言,只是在方邪眼里,竟胜过了他府中的千娇百媚。

  鬼面万万没料到他竟真让太后等人同意了这么荒唐无耻之事,又是气恼,又是诧异,冷冷道:“就算过了那一关,还有我呢,只要我不在婚书上签下字据,你想如愿也难。”

  方邪面色沉了下来,正经对鬼面道:“我们成亲本是喜事,我也并不想用什么非人手段,你最好好自为之,我还感激你,若你果真不肯妥协,也休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鬼面一声冷哼:“下手无情?你什么时候留过情了?”想起前两次的受辱,心中越发气恨:“我也告诉了你,什么人,什么事都好说,惟独是你,和你做的这件事,我就是死一万次也不会答应的。”

  方邪叹了口气:“你竟是白比我痴长了这些岁数,只道世间死亡便是最可怕的事了,却不知我有的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段呢,以前顾惜你,也不肯使出来,真逼到了这个地步,少不得要用一些了。”

  两人谈了许久,谁都不肯相让,方邪见鬼面是绝对不会回心转意的了,索性自己处理这件事,命富贵到桃花轩请了芙蓉来,命她以媒人的身份随自己上京。

  桃花本不欲再做对不起好友的事,无奈方邪的条件实在诱人,贡品苏绣各色十匹,西罗国进攻的雪蟾养颜丸一盒三十颗,京城杨柳山下豪宅一栋,外加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谢媒钱。芙蓉一听,登时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双眼冒红心的便答应了。心里又道:“悠远啊,你可不能怪我,就算我不做媒人,这恶公子也不会放弃你的,我不做,他会找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让我做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说是吗?”

  鬼面得知后,虽恨的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素日已知道芙蓉十分爱钱怕死,方邪就拿她这个弱点下手,自然百战百胜。第二日收拾了行装,一行人趁着天气晴暖,向京城进发而来。

  到得京城,方邪便把鬼面安排囚禁在自己的别院里,自己和吉祥说着要如何让鬼面签下婚书。

  吉祥便要听他的主意,方邪道:“叫我说,古往今来这些逼人就范的手段,没一样比得上媚药,无论男女,任她如何三贞九烈,一旦碰上了这个,也立变成了荡妇淫娃,你就是让她去死,也无不丛命。”

  吉祥忙点头附和道:“正是呢,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到底是爷想的主意好。

  方邪随即叹道:好虽是好,旦只一样,到哪里去寻那效果奇好,又不伤人的药呢?寻常药对他定是不起作用的。”

  吉祥看着他,半晌忽笑道:“爷倒真是关心则乱了,现守着一个用药配药的大行家,想要什么样的药不行?”

  方邪一愣,随即想起了江南,自己也掌不住笑了:“我真是糊涂了,这就去找他,说完径自去了。

  江南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因和方邪相投,遂成为至交,他也从不过问方邪行事,更谈不上教导,否则方邪也不致小小年纪,就那样横行无忌了。此时他听说方邪要媚药,虽明知他是用来对付鬼面,也不阻拦,还用心配了一副药交给方邪,笑着道:“这几包药虽不敢说是古往今来第一淫药,大概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副来了。”说完又告诉他哪包是涂抹后庭的,哪包是分身,哪包是乳头,哪包是嘴巴的。“方邪一一记下了。

  

  情到浓时情转薄---21

  依着方邪的性子,哪里肯让人看着鬼面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因此上将丁强赶在密室外面的小厅里休息,让闻樱和富贵小心伺候着,他则来到鬼面身边,凝望着鬼面快要喷出火来的双眸,轻叹了一口气。

  “你可想清楚了吗?我再说一遍,左右你是捱不过的,不如现在应了我,就皆大欢喜了,为何偏偏要吃这种苦头呢?”

  鬼面冷笑一声,啐道:“世间还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吗?明明卑鄙下流,心肠恶毒,却又拿出一副一心为人着想的好人嘴脸,你莫要恶心死我了。”

  鬼面对方邪虽时有怨言,却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方邪再厚颜,也有些承受不住,这若是别人,早命人打死了,无奈偏偏是鬼面,只是冷笑一声:“既如此,你休怪我不怜惜你了。”说完拿出一颗药丸,和水化了,强行掰开鬼面嘴巴,灌了进去。不过一刻功夫,见鬼面全身都松软下来,他才微笑道:“这是松弛肌肉的药物,看为夫我多体贴你,生怕你忍受不住伤了自己,特地千辛万苦从宫里弄出这最上等的秘药来。”说完解开鬼面身上的穴道,立刻将一个软倒的身子抱在怀里。

  鬼面闭上眼睛,他性格一向坚强,但一想到方邪对性事的手段,仍感不寒而栗,双拳紧紧握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忽觉一阵凉意袭身,几件衫子已被方邪轻车熟路的褪了下来。

  那胸膛上两粒红蕊,一经寒冷刺激,立时挺立起来,方邪用手拨弄了几下,转身取过那包涂抹在乳头上的淫药,凝视良久,方笑着道:“本来想立刻便用那狠一点的药的,怕你一下禁受不住,便先挑轻的用吧。说完用一把极小的银勺子挑出一勺粉末,均匀撒在乳头及四周的乳晕上,不一会儿,便见这些地方出了一层薄汗,慢慢的把粉末都融了。

  鬼面便觉这两个地方慢慢的痒起来,先是两颗蕊珠的中心,然后那痒就如湖水的涟漪般渐渐的散了开去,一直波及到周围的红晕上。

  实在忍受不住,他伸出手想去抓挠,却被一旁的方邪轻易打了下去,胸前越来越痒,还夹杂着一波波奇异的热浪,,他难耐的**了一声,却又连忙忍住。

  方邪嗤笑了一声:“别傻了,这药越到后来,越是难捱,况这还是最轻的一种,你且试试滋味,便知我不是蒙骗你了。”说完,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拂过那嫩红乳尖,登时便让鬼面的身子轻轻颤抖了几下。

  那两颗乳头越来越痒,宛似火烧火燎一般,内心中甚至希望方邪能来碰触,待到真碰触过了,紧接而来的空虚又更加难受,不到一会儿功夫,鬼面整个身子湿淋淋的就象被水浸洗过一样,就连方邪心中也不禁惊讶,这药竟如此厉害,就连鬼面竟也逐渐露出媚态。看得他更加心痒。

  **声越发控制不住,方邪便凑上前来劝道:“应了吧,立时便解了你这份苦楚。”被鬼面啐了一口:“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有种便将我杀了。”

  方邪退回身子,抹去脸上的唾液,冷笑一声,狠下心肠,回身从床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小毛刷子,在自己手背上来回拂拭了几下,觉得柔软的很,募见鬼面睁大了眼睛,显是已料到他要干什么。心中立刻又升起那股残酷的快感,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说完举起刷子,在那两点突起之间来回轻刷了几下子。

  鬼面“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剧震,双手控制不住的无力挥舞着,双眼也蒙上了一曾迷乱之色。

  方邪眼看时机成熟,忙灵活运用起手指来,在那两粒果实上又掐又捏,连搓带揉,玩了个不亦乐乎,鬼面意识清楚,本想扭动身子躲避,奈何此时情难自控,媚眼如丝,看上去便似欲拒还迎般。

  方邪凑近他眼前,指尖还故意在一颗乳头上刮搔着,面上带着笑道:“怎么样?还想让我再粗暴一点吧?你还想要我更用力的抓捏你这两粒小东西吧?”又看了看那已经肿胀起来的果实,假意啧啧叹息两声道:“真可怜,都肿成这个模样,你这主人却还想要更狂猛的对待,也不知道怜惜怜惜它们。”说完故做大方道:“还是让我来好好疼疼它们吧。”

  鬼面很想大骂几句,奈何喘息渐巨,竟无力张口,转眼间见方邪离了床前,一会儿回来, 却不知从哪里抱着一只猫咪,笑着道:“我似乎没有告诉你,这药粉融化后,有一股腥香气,正好让这只猫咪解解谗。”他放下手,那猫一下子便跃到鬼面身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众所周知,猫舌远比人舌粗糙的多,它舔弄这几下,便如将鬼面送上了云端,登时又下了地狱,如此漂浮在水深火热之中,更觉生不如死。

  方邪至此,自觉所用手段也算厉害了,又问了一遍,谁知鬼面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脑海中却始终守住了一线清明,至死不肯松口答应签下婚书,方邪想起那丁强还在外面,若久未出去,岂不被他嘲笑自己没有手段,发起狠来,恨恨道:“好,你倒是风骨铮铮,只是捱过了下几道关口,我才服你,说完取出那两包涂抹玉茎及后庭的媚药来。

  

  22

  此时乳头上仍是奇痒难耐,鬼面迷迷糊糊间,见方邪又拿著两包药粉走进,而且将他的腿大大的劈开,下身登时传来一股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这疼痛也让他微微清醒过来。

  眼见方邪毫不犹豫的用勺子挑出一勺粉末,便要往那颤动著的分身上洒去,他拼尽力气的开口道:“你若……真是……恨我入骨……便……将我千刀万刮了吧,好过这样的折磨。”

  方邪从未听过他这般近似哀求的话语,心一软,便停了手上动作,认真道:“我何尝想这样做,只因你抵死不签婚书,才狠下心肠,如今只要你答应这件事,我便立刻替你解了。”

  鬼面此时一颗心便似在滚油里煎熬似的,恨不得方邪立时解了他的痛苦,只是听他还这样说,心中气极,用力摇了几下头道:“不答应,不答应。为什麽一定要逼我,我不要答应。”他此时陷於半迷半醒之间,说话语气便象一个孩子。

  方邪看到的他一向都是稳重平和,或是怒目相对,竟从未看过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喜透心间,自思道:原来他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只恨我今日方才看到,这药果有奇效,竟可把他素日隐藏起来的性格俱都展现出来。他此时情难自控,险些便要放过鬼面,尽以他意愿行事,忽而想起来,这一时心软,往後的日子却又如何过得,一咬牙,狠心道:“你若不答应,这酷刑便不会停止。”眼见鬼面还是摇头,他手腕一沈,将药末尽数洒在了鬼面的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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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分身一经触碰这些药粉,顶端立刻渗出几滴晶莹泪珠来,粉红色的**也摒弃了羞怯,迅速的直起腰来,方邪连忙取过一条红丝带,将它密密实实缠了几圈。

  他复又抬起鬼面的双腿,置於自己肩上,拿眼看著那紧闭的菊穴,仍是一团粉红,周围几道伞骨般的密密皱摺,引人无限遐思。

  他这次却是从包里取出一支细长冰晶般的狭长柱状物,轻轻撑开那窄紧入口,将冰柱缓慢探入,然後一边转动冰柱,缓缓向更深处行进,直插了约莫三指来长,冰柱方整个没入後庭。

  原来这江南的心思实在灵巧,他想普通淫药若涂抹後庭,总难均匀分布,且无法深入,因此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将至淫的药液放在寒冰石上,冻成一根细长冰柱,这样因冰柱坚硬,便可尽根没入後庭,肛道里温度高,待冰柱慢慢融化後,便可渗进每一寸黏膜,如此一来,既到了深处,又可分布均匀,真正能发挥到这药的最高效用。

  须知这直肠黏膜的吸收和感觉能力是非常强的,那冰柱才进去,鬼面便觉出先前冰凉的东西此时似乎正在溶解,化为一片粘腻之物沾附在肛道中,说不出的难受。

  几乎是同时,後庭里便开始痒麻了起来,鬼面再也忍受不住,大声的**起来,那狭长的甬道里似乎突然挤进了几万只的蚂蚁,在黏膜上爬行,啃咬,夹弄,他使劲的收缩著黏膜,妄想将这些蚂蚁排挤出去,却丝毫没有作用,只好神志不清的叫著:“蚂蚁,蚂蚁,出去,把它们弄出去。”

  方邪知道这是他的幻觉,此时他已无暇再和鬼面言语周旋,一双色眼紧盯著形状完美的菊蕾,见它因为鬼面收缩的动作而不停的一开一合,宛若一张饥饿的小嘴,乞求著主人喂进去一点东西。

  方邪用指甲微微的刮搔了周围的皱摺一下,立时引起鬼面的惊喘,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声音里已带了一丝哭音:“不要,不要动。”

  “不要动?”方邪不客气的嘲笑道:“我看是想要我动的更多一些,更深一些吧,真不知道你还在这坚持什麽,你看这里明明已经这麽饥渴了,迫切希望我的大肉棒能马上进去塞满它,喂饱它,你却还要这麽残忍的不让它如愿。”

  鬼面狂乱的摇头,大声道:“没有,没有,我没有。”

  方邪冷笑一声:“没有吗?”他恶意的伸进去一根手指,温暖的黏膜立刻将其紧紧的包夹住:“你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看,他夹著我的手指,就象章鱼一样紧,拔都拔不出来呢。”

  可怜鬼面此时纵有高强武功,却被药物制住,半分也发挥不出来,否则忍耐力何至於如此之差,前面分身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叫嚣著要冲出去,後面的甬道里又奇痒钻心,方邪一根手指还在其中翻转玩弄,实在无法再忍耐这种煎熬,万念俱灰间,真想妥协了,也好求得一个解脱,偏偏自己一向的意志又不容许。

  方邪见他眼泪已流了出来,知道对鬼面这种人来说,便是已到了崩溃边缘,怎知一问之下,还是没有丝毫进展,心中又急又惊又气,抽出手指,转身取过一颗龙眼大的珠子,褪去鬼面小巧分身上的包皮,露出马眼,便将珠子轻轻塞进去。

  鬼面痛叫一声,那珠子借著铃口处黏液的润滑,已“扑哧”一声挤了进去。方邪解开分身上的丝带,心道:“就看你怎麽熬的过这一瞬间。

  那丝带一经解除,强大的**宛若打开了一个缺口,登时涌将出去,鬼面禁受不住这太过强大的快感,脑海中刹时一片空白,谁知转眼间,狂涌的**被再次堵住。又狠狠的将他从云端摔入地狱,这在刹那间经历的两种极端的滋味,快乐和苦闷,险些便将鬼面生生扼杀了。

 

  情到浓时情转薄---23

  方邪见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心中着实不忍,叹道:“你可知道我已为你变了许多吗?若是从前,我方邪岂会为别人的痛苦而心痛,偏偏这份荣宠却全给了你这不领情的人。”

  鬼面只顾高声**,丝毫未将他“深情”的话语听进心里,方邪凑近他:“鬼面,答应了吧,答应了,我立刻让你解放出来。”一边说一边技巧的揉搓着鬼面的分身,加速他对**的沈陷。

  心里早已放弃的说着“答应吧,答应吧。”可是冲口而出的,却仍是愤恨的责骂,以及绝不屈服,丝毫不留余地的话语。

  方邪惊讶的看着已被**主宰,全身都蒙上一曾媚态的鬼面,他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坚持,但看他的神情与**声,他也断定,即使是强自支撑着,也已是强弩之末了,只要再加点猛料,胜利的还会是自己。绝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对鬼面的独占欲凌驾了一切怜惜之情,他的脑海里,此时只有鬼面签下婚书后,两人你侬我侬的情景,也不想想,就以他现在对鬼面做的事,想你侬我侬是多么困难。

  再次伸进一根手指到那后穴里,翻搅了几下,他知道这样鬼面不会满足,只有这样也才更加难受,又反复问了几次,见鬼面仍死抓住那一线清明不放,他心里气恼,转念一想:这全是他放不下那高傲自尊的缘故,只要把这个给他毁了,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一念至此,他拿过一个水晶男形,上面满布突起,对鬼面道:“你知道这根冰凉的东西能解除你的痛苦,带给你巨大的快乐吗?来,把他放进你的小穴里,就会舒服了。”眼看着粉红色的菊蕾已变成了媚惑的深红色,他知道鬼面禁不住这个**的。

  果然,鬼面伸出手来,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象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抓住那个男形,方邪的嘴角边泛起一丝笑意,却忽然见鬼面用力摇了摇头,手又缩了回去,他正惊诧间,见那只手又伸了过来,这回时间稍长些,却终究还是缩了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鬼面却始终没将那男形抓住,方邪正感不耐,忽见他双眼紧盯着男形,“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接着鼻中也流下两道鲜红的血迹。

  方邪这一下,只吓的魂飞天外,抱着鬼面朝外面大叫:“闻樱,快叫江南过来。快。”这边手忙脚乱的翻出淫药的解药,喂鬼面服了下去,这边取出鬼面分身中的珠子,立时只见一道白浆激射而出,连绵不断,待到精尽时,鬼面早已昏了过去。

  方邪此时真是后悔不迭,忽见江南匆匆走了进来,忙一把拉住他,厉声问道:“你给的我是什么药,你看看如今人都成了什么样子?”

  江南忙安慰道:“你慌什么?这药是断断不会死人的,待我看看再说。”然后来到床前,细看鬼面病情,良久方呼出一口长气,低声道:“无妨,只是急怒攻心而已,用几位药调剂一下也就好了。”又道:“我的祖宗,你该不会同时给他用了三样药了吧?”

  方邪这才放下心来,听江南问起,垂头丧气道:“饶这样,也没撬开他的嘴,更别说签婚书了。”

  江南又凝望鬼面良久,方感叹道:“难怪你怎也不肯舍了他,这样硬挺的汉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几种淫药的齐攻下,忍到吐血竟也不肯妥协,怕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人了,端的是风骨铮铮,可敬可佩。”又笑着对方邪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你莫看他貌丑,认真说起来,你还真有些儿配不上他呢。”

  方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宛若斗败了的公鸡,黯然道:“如今可怎么办好?连这个尚降服不了他,还有什么好法子呢?”

  江南微微一笑:“你真是胡涂了,与他打了这许多年交道,竟不知他真正弱点所在,依我说,他必是那种愈挫愈强的人,这种法子就是把他制死了,也降服不了他的。”

  方邪眼睛时亮了:“是了,经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真正的弱点,便是盈袖楼里的那些人了,我真是胡涂了,这么好的办法不用,倒在这里折腾了他半天,弄的我心里也怪难受的。”

  江南望着窗外,良久笑道:“你倒别高兴的太早,我给你出了这许多损招,还不知老天会给我什么报应呢。”又望了望鬼面,对方邪道:“你既知他难得,就好好珍惜,否则报应在你身上,也必不会轻了。”

  方邪嘻嘻一笑:“这个是自然的,还用你说,只等着喝我们的喜酒罢了。”

  方邪说的半点没错,鬼面正是那种自己受多大的折磨,都可宁死不屈的人,惟独不能看别人受苦,他眼见方邪将盈袖楼里的晴真和夕照带了过来,便知没有好事,待到方邪要对晴真和夕照下药时,再也忍受不住,大声道:“你无非是要我签下婚书,你放了他们,我签就是了。”

  方邪大喜,忙命将晴真和夕照带下去,又请了丁强过来,方将一份泛着淡淡纸香的红笺递了过来。

  鬼面情知抗争不过去的,只好提起笔来,在自己的名字一栏里签下“鬼面”两字,对方邪道:“这可行了吧?”

  方邪拿起婚书,喜不自禁,频频点头赞道:“好字,好字,不过,还应该加上另一个名字吧?我亲爱的悠远?”看到鬼面面上变色,他得意的笑道:“悠远,你也不想想,为夫是何等样人,能被你这样就哄了吗?来,在这里再签下三个字吧,至于什么字,不用我告诉你了吧,我记得你是姓宁,是也不是?”

  事到如今,鬼面也不得不叹息上天太过残忍,签下自己的本名,他恨恨的讽刺道:“你不过就这些精神,还有什么大长处?”

  方邪收起婚书,心情大好,嘿嘿一笑道:“虽是小事,用的可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大道理呢。”说完他吩咐闻樱在这里好好帮鬼面补养身体,他自去筹备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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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琉皇朝娶男妻者少之又少,纵办喜事,也是简单至极,不肆张扬,又因男男相恋,多属真心,因此也不在乎排场,故流传下来的仪式,比之男女成亲,所差何止天地。

  

  方邪却不肯如此简单,一则因为鬼面是他千辛万苦,最後还使出卑鄙手段,才勉强算是到手的人,二则他虽天性本恶,心中却也著实佩服鬼面的坚韧不拔,胸襟气度,故此说什麽也不肯冷落了他,样样都依足了规矩办事,更买下盈袖楼做为聘礼,从此後里面的**小官,皆卖艺不卖身,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借此讨好鬼面之意,只有他心知肚明,他亏欠鬼面实在太多。

  可怜鬼面全身武功被制,兼之手脚酸软,只能任方邪摆布,或行或跪,他脸上愤怒之情俱被盖头遮住,众人又多不知他和方邪之间的波折,还都以为新娘能被方邪如此怜惜,果然是天作之合。

  当朝驸马和皇姑办喜事,场面何等浩大,只流水席便摆了三百多桌,午宴直到午时方散,不到一个时辰,又有晚宴,皇上因国务不甚繁重,也陪著太後吃过了晚宴方离去,直过了亥时,其他众人方渐渐散了。

  且说鬼面静坐在精致的新房中,只有闻樱陪著,桌上一对龙凤巨烛,与房间里的夜明珠交相辉映,将整个新房照的明亮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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