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年抬起头,说:“这是公的事情,你就只管呻吟,别的都交给我。”
“你……”陈墨染想反驳几句,就被柳夏年猛地扒下她的睡裤的行为吓的尖叫起来。
丝质裤子褪下去以后就是赤裸裸的白花花的肉体,明明白白的暴露在柳夏年的面前,滑腻的大腿,和那腿间稀疏有致看起来很诱惑的神秘部位。陈墨染条件反射的闭紧大腿,伸手遮住拿出,像是一个被耍流氓的良家妇女一样说:“别看,不许看。闭上眼睛啊,色狼!”
“大姐,我不看我怎么伺候你啊。”柳夏年用无奈的语气说。
享受和尊严摆在面前让她选择,她还是很坚强的犹豫了一下,其实这事情,不是该显示出野蛮的气质来,来个霸王硬上弓,陈墨染也半推半就的不就好了么?可是柳夏年那混蛋居然就那么认真的询问她的意见,你叫一个脸皮薄到这程度的人说什么?
一咬牙,陈墨染乖乖的放开了大腿,张开一条足够进一只手的缝。无声的邀请。
柳夏年叹气一声,说:“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调教成一个*妇,为自己也为你。”得到陈墨染的仇恨眼神秒杀。
柳夏年一边咬着陈墨染的左胸上的豆子,含着嘴巴里,灵活的舌头绕着她动来动去,另外一只手在陈墨染的大腿上摸来摸去,从膝盖到大腿根,就是不到关键的地方。
大腿内侧的肌肤滑的手一放上去就可以滑到地上去了,柳夏年再次感慨,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嫩的肌肤呢?
陈墨染咬着下唇,忍着喘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点,可惜,越到后面越是把持不住,在她发现大声的呻吟出来以后,整个人就好像在波浪上尽情的起伏以后,也懒得装圣洁了,干脆揽着柳夏年的头,发出堪比av女优的波澜起伏的*床声。
柳夏年用力的咬了她的乳尖一下,说:“你当你在拍A*啊,那么夸张。”
陈墨染尴尬的转过脸去,小声的说:“你以为我愿意么?就是控制不住。”
柳夏年笑的就好像一只- jiān -诈的狐狸,她舔着陈墨染的耳廓,在她耳边用湿漉漉的声音说:“原来,你的本质是那么- yín -荡的。”
“你就不- yín -荡!”陈墨染怒视。伸手,也不想做什么前戏了,直接伸手探进柳夏年的裤子里,指尖摸到湿润,呵呵的笑了,伸出手,在她面前,让她看上面的液体,说:“你看,你摸着我就能兴奋,也不是- yín -荡的人?”
“所以说,我们是世间最配的。- yín -娃*妇!”柳夏年干脆解开衣衫,往地上一抛,把裤子拉下,脚蹬了几下就脱了下来,剩下一条黑色的有点男士的ck内裤。
陈墨染像是看老鸨看新来的姑娘的眼神一样看柳夏年,说:“居然有四块肌,你是女人么?”
柳夏年来回抚摸着陈墨染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的腹部,说:“那是读大学的时候留下来的,现在还没有退。喜欢么?你喜欢我再去练。”
“少来,你要是硬邦邦的我反而不要你了。”陈墨染用指尖搓着柳夏年的刻意用力显示出来的肌肉。柳夏年的身材如果不扒光了看,也只是觉得瘦瘦的高高的,穿衣服看起来很衬那衣服,脱光了看,就觉得很健康,尤其是那平坦的腹部,不像是自己的,吃多了就会大起来。
“你再摸下去我就受不了了。”柳夏年看着陈墨染的软绵绵的手在她的胸部腹部手臂上下乱摸,就差没有到内裤下面去了。
“你居然这样就能高潮,真是- yín -荡到不行了。”陈墨染更加的起劲了,干脆就跨坐在柳夏年的身上,低下身,在柳夏年的稍微晒的小麦色的肌肤上,用吻痕画起了心。
柳夏年也不甘示弱,抚摸着陈墨染的胸部,c罩杯的确太大,一个手只能握住半个,但是很好玩,柳夏年这样觉得。
等陈墨染吻的嘴巴都酸了,那颗巨大的心也完成了,扭曲畸形的显示在柳夏年的上身。
陈墨染坐在柳夏年的肚子上,哈哈的大笑起来,非常满意自己的行为。
“你够了没?”柳夏年说。
“额?”陈墨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夏年一手抓住大腿根一手搂住腰。翻转了过来。
“你学过柔道?”双脚被大张成m造型,被柳夏年压在身下的陈墨染这个时候只反应过来这件事情。
重要么?柳夏年心想,不重要,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那就是……陈墨染觉得控制着自己身体所有感官的按钮被人按下,现在的她,只能张大了嘴巴,闭上眼睛去享受感官的刺激。
柳夏年的舌头先是在挑逗着因为坚硬而慢慢挺起来的*蒂,那个小小的肉团是最敏感的地方,同样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不了解那里的饥渴的呼喊,用舌头用力的刷着,轻柔的吮吸还有就是偶尔用牙齿咬下,给她一点雷击般的刺激。
陈墨染的敏感点就在那里,被这样的高技巧的对待着,陈墨染觉得自己的身体的神经一阵阵的被电刺激着,只能抓着柳夏年的头,想推开又想拉进来狠狠的贴着自己。
柳夏年的手指捏着那微微绽开的粉红色花瓣,刮着揉着,叫那花朵忍不住流出花蜜。陈墨染的大腿夹紧柳夏年的头,高叫着:“里面,里面。”
柳夏年心里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原来*妇是不需要的调教的,如陈墨染这样的人,骨子里就是。那么天真那么- yín -荡,还融汇的那么好,叫人心里觉得舒服。
不负所望的,柳夏年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了那里,据昨晚的经验,陈墨染的那处还是很紧的,也大约算是个处子,如果说处子的定义是没有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的话,那陈墨染当之无愧是的,能顺利的伸进去一根手指,在润滑得当的情况下是勉强是两根,三根就需要开拓下了。
柳夏年的手指完全的伸了进去,深深的刺进最热的地方,感觉到那里的柔软灼热和湿润的就好像一个无比饥渴的唇,完全的吸吮着她的手指,不肯放开。
柳夏年的舌头跟着手指一个节奏,进出进出,一软一硬的搭配,让陈墨染觉得自己在燃烧,整个身体就好像冰激凌,在柳夏年的舔弄下,化为了水,尽情的流淌。
当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陈墨染的呻吟声提高了一个声阶。她抓着头下的枕头,来回的晃动着头。
快感像是一点点积攒起来的雪,轻飘飘的落下,然后慢慢的堆的高高的,在一个时候雪崩了,快感爆发了,陈墨染的手紧紧的抓着柳夏年的头发,大腿把柳夏年的耳朵夹的生疼,柳夏年耳朵上的耳钉尖锐的刺着陈墨染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可是,在痛背后却是一种连绵不绝的快感。
陈墨染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快要瘫痪了,肌肤上的汗水从毛细孔里出来,把她全身都覆盖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在海里,被微微波动的海水包围着。大口的呼吸着,鼻音声重重的。
“舒服么?”柳夏年在她耳边问。
“恩。”陈墨染乖乖的点头。
柳夏年在第一次就发现,高潮后的一个瞬间的陈墨染会有微微的失神,特别的乖和温顺,像是一个刚刚被吻醒的睡美人,面对眼前的骑士,被性骚扰了还不知道,反而傻傻的问:“你是来接我的么?”
“可是我还没有。”柳夏年抓起陈墨染的手,探往自己的下半身,下面已经湿透了。
“需要我教你么?小女孩。”柳夏年笑着说,因为陈墨染的手指的来回抚摸而发出舒服的鼻音。
“哼,少瞧不起我,你会的我都会。”陈墨染不甘示弱的说,倔强的小白兔被充满色心的大灰狼带进了陷阱。柳夏年就乖乖的躺着,享受陈墨染的笨拙的服侍,不过靠陈墨染不解人世的手段的技巧,柳夏年相信,这辈子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索性由陈墨染主刀,自己辅助,抱着陈墨染柔软的滑腻的肉体,埋头在她的丰满的胸前,一边细细的呻吟着。
陈墨染为了表现自己不输与柳夏年的技巧,更是费尽心机的讨好她。在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柳夏年的花径紧紧裹住以后,骄傲的笑了。
看见柳夏年在高潮中的脸,添了一分女性的妩媚,把那还带着热气和体液的手伸进柳夏年的嘴巴里,调皮的笑着说,你的味道哦。
柳夏年有了略微的楞住,立刻回复到精明的状态,狠狠的吻住陈墨染,分享着她嘴巴里的味道。
陈墨染尖叫着说:“为什么还来!”
“还不到半夜,我睡不着!”
“可是我要睡觉。”
“你睡好了,做梦都能被伺候到高潮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你这个女流氓,别摸了!”
“乖,你看你都舒服的叫出来了,还说不要,你这个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学学我,要就大声的叫出来。”
“那你叫啊!叫啊!”
……柳夏年发现自己真的叫不出来。算了,还是埋头苦干吧。
俗话不是说了么?夜还很长很长!反正,手指和嘴巴是会合作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情色写一章,我服了自己了~~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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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来就是十点,当看见一边的透明的闹钟上出现的数字后,陈墨染重重的倒在柔软的床上,锤着床,懊恼的尖叫。
柳夏年冲进来,坐到一边,关切的问:“染,怎么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陈墨染指着柳夏年,一连说了无数个都是你。看着陈墨染精气神十足的样子,看起来不像虚弱无助的样子。
柳夏年还稍稍有点担心昨晚处于某些目的,做的有些过分了,把她累的到了最后都是叫的声音都没有了。看样子她的恢复能力还是非常强大的。遂放下心来,说:“好吧,我的错,吃午饭了。”
呜呜!陈墨染把脸埋在被子里,为自己无耻的堕落而哭泣,太无耻了,没有原则,简直,简直是- yín -荡啊!
穿着柳夏年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柳夏年洗了陈墨染的内衣,而且是手洗的,当陈墨染知道的时候,她的可爱性感的做了她的内衣的布料已经滴着水挂在阳台上了 。
陈墨染傻傻的看着那些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看酷酷的柳夏年,沮丧的说:“这事情,不该你来的。”
柳夏年耸肩,无所谓的说:“我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做,更何况,你会洗么?”
陈墨染举手投降,她最不擅长的事情就是做家务,所以说,她不是个合格的传统知识分子家庭教育出来的良家妇女。亏陈妈妈还是人人皆知的贤惠的代表,她除了那张脸继承了她妈妈的,其余一律pass了。
“所以就由我来做了。”柳夏年轻笑着说。
陈墨染沮丧的捂着脸,说:“很那个你知不知道!”
“哪个?害羞?不好意思?你高潮到不能控制的叫我快点快点的样子,你的下面的味道,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还计较什么呢?”柳夏年有点坏笑着,用那么平静的语气说着让陈墨染发狂的话。
“你……你……我不想跟你说话。”陈墨染发现自己的脸皮绝对比不过她,丢下几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表达愤怒的话,灰溜溜的败退。
想到那次,陈墨染就觉得心里纠结,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羞怯。
原因是,柳夏年太好了,好的叫她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柳夏年这个人,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是这样的待她的人了。所以陈墨染恨,厌恶,不甘心。
陈墨染坐起身,大叫着:“一定要坚定革命信念,不能被敌人的小恩小惠给诱惑了。”
外面,柳夏年正在朝着意大利通心粉,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回头看了下陈墨染发出惊世惨叫的房间,笑了。
将盘子里的奶油海鲜意大利通心粉装进大盘子里,端上桌,抬头就看见陈墨染拖着脚步,犹犹豫豫不干不脆的走出来,抓着凌乱的头发,因为睡觉的时候睡一边而出现大片的红色的痕迹的脸上写着明显的我是认真的神色。
柳夏年说:“什么事情吃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