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讽刺世事之意!
绝无讽刺世事之意!
有共鸣的话……可转载,不过标明出处,拒绝抄袭,凰离选择不签约,因为我对晋江随意卖出版权,而作者对胡乱改编有苦说不出的现象很反感,电视剧某令的事情,让我作呕,也许我还有着青少年不愿妥协的冲动在里面,还有,再提一点,凰离不抄袭他人,也不喜欢别人抄袭自己,若是抄袭,凰离会打官司打到底!
感谢阅读(^_-)下一章后文章将要改名为“归否”因为原来这个,有人吐槽听起来像玛丽苏智障文( ̄∇ ̄)
第133章 一百三十三 环中计,情中局
才出城门,胥靡突然窜到至清面前,从身后拿出一束花,“至清……不,军师,你看这是什么花,长得…还挺好看的”
至清接过花,金黄色,一颗颗花蕊柔嫩极了,茎上有沉甸甸地籽,“是油菜”
“油菜?”胥靡满脸疑问,至清笑着“这油菜是南方的油作物,可以榨油,到了春天就会开,大片大片的,一眼望去,明晃晃的,虽是常见之物,但也是很重要的,你这……从哪儿采的?”
“刚刚的鬼庄呀”
“那儿的东西也是能乱采的?西北方不应该出现油菜,你还不丢了,小心被什么东西缠上!”至清说着,往旁边一丢,胥靡连忙又捡了回来,“别扔呀,我采来是想送你的!”
“送我?你送我花?”至清黑了脸,胥靡挠着头,“不是……我是觉得…觉得…”胥靡一拍脑袋“是觉得你和油菜特别配!”
周围哄笑起来,至清脸更黑了,胥靡忙着解释“不是,你看!油菜!有才!对吧!你看我这不是来表达一下小人对军师的滚滚红尘般的敬意!”
周围笑的更大声了,至清抢过花,“够了!继续前进!”
雪儿捂嘴笑着看着两人,骨娘也是抿嘴憋笑的,一时收不住,至清快步走到了前面,留凮侧过头“军师可要马?”
“骑我的!骑我的!你又不会骑,这细皮嫩肉的,经得起摔吗?”胥靡也赶上来了,二话不说抱至清上马,自己牵着缰绳走着,至清气的说不出话来,留凮只是笑着。
到了绮峰五百里外驻扎下来,留凮与至清不好轻举妄动,鬼庄之事让留凮感到棋逢对手,用机关术控制人的身体与意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是没有办法c.ao纵的。
而衍痕却是心不在焉,一直记挂着那个目盲之人的话,衍痕只觉烦躁“他到底是不是阿爹…如果是,我要如何?…”
骨娘看出他的不安,摇摇头“公子不必担忧,一切随缘便好”
衍痕苦笑“随缘?缘分给过我什么?上天何曾怜悯过我?他什么都没给我!不……他给过我澈儿……不过我弄丢了……给过我霜华……我也没保住,没用!”说着扇了自己一耳光,骨娘连忙抓住他的手“公子!你这样,那位姑娘也不安生呐!你还有……”骨娘话未说完,眼底满是心疼。
“对,我还有薄烟!”衍痕抓住了她的手,骨娘明显一愣“是啊……你还有爱你的人……”苦涩蔓延。
“是我对不住她,秦家嫡女竟然会爱上我这个庶子!害得秦家也被株连!”骨娘连忙捂住他的嘴,看看四下无人,“公子……隔墙有耳!”
“骨娘!我要报仇,我只有你了,你要帮我!你要帮我夺得最后的胜利!到时候我一定尊您为生母!”衍痕紧紧抱住骨娘。
骨娘摸着他的头,一遍遍说着“好……好……”笑容已经难看到无以复加。
“公子,去议事吧”骨娘袖占一课,“大吉,此次于公子大利”骨娘轻轻抱了一下衍痕,出去了。
“大哥,你来了,我们此次准备用驱虎吞狼之计,准备让胥靡和你一起”留凮迎上来,却见衍痕眼角有些泛红,留凮不语了。
“由我自个儿去便可,要他作甚?!”胥靡扯着嗓门。
“你何德何能可去?”衍痕嗤之以鼻,“我在此立下军令状,首攻只我去便可,不成则自断一臂!”衍痕胸有成竹。
“你以为老子不敢吗!我也立下军令状便是”说着就要至清拟定。
至清拉住他“胥靡!军令状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要想清楚!别忘了,将士自断一臂……可不是小事……”
胥靡看着至清,“你不信我?”至清一愣,胥靡并未开口,至清叹了口气,“罢了,也无妨,不过你们必须全部听我安排”
“遵命!”
“白柳城有不少人并非臣服,异心者不少,衍痕你单独挑出几个最不安分的白柳士兵,再加上你的几个心腹混入其中,放出消息,说明天卯时就攻城,故意放走他们,他们定然报告绮峰之人防御,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安排你的心腹杀了他们,我们在营中放出消息白柳士兵前去投奔却被绮峰所杀,然后胥靡便将白柳之人驱赶,让他们攻绮峰而洗清嫌疑,否则杀!他们必然去攻绮峰,消耗绮峰部分兵力,绮峰如果趁胜追击,那我们提前安排的人只夺器械,不可贪军功,他们以为有诈便会折回,而绮峰之人多疑,定不会放他们入城,此时胥靡趁机从山路悄悄进军,断了援军,衍痕从粮道攻取,此时四面楚歌,绮峰疑心重,不求他们落荒而逃,但要他们手足无措,之后胥靡切了山间水源,衍痕断了他们粮道便可坐等绮峰落败”至清指点着。
“军师,能否让我去断粮道?”胥靡自告奋勇。
“粮道重要,定是重兵把守,你心浮气躁,衍痕谨慎,不会意气用事,你给我好好去断了水源就行!”至清喝了口酒。
“我自小便跟随父亲作战,多次切断过敌人粮道,我有经验,你让他去,你信得过他,信不过我?!”胥靡不服。
此时,衍痕已经立下了军令状。
“胥靡!”留凮抓住胥靡手臂,“按军师说的做!这是命令,如果你不愿意,那我派别人去便是!”
胥靡甩开留凮,愤恨地看了至清一眼,签了军令状,离开了。
“末将告退”衍痕拱手离开。
到了当夜寅时,至清坐立难安,他卜算一课,情况不明,至清晚间从不出帐,今日却摸黑去了胥靡那里,胥靡不在,至清心惊肉跳起来,一向冷静的军师慌了,一路上问东问西,军士都说不知,都奇怪军师的失态,直到一个兵卒挠着头回忆,丑时胥靡带着几个白柳士兵出去了。
至清大惊,在心里把胥靡骂了一遍,白柳人又不是傻子,胥靡前去定然起疑。
至清牵了匹马,勉强爬上,正准备去,却传来消息,计划照常进行着,胥靡回来了,赶走了白柳士兵,至清看不清他,但听到他的大嗓门,却安心了许多。
胥靡望了一眼至清,把他抱下马,至清叮嘱“按计划行事”
“放心吧!”胥靡信誓旦旦。
辰时刚过,突传噩耗,山中本是胥靡去,断了援军后衍痕再夺粮道,可胥靡断了水源还没善后,就引兵去了粮道,胥靡突袭失败,生死不明,衍痕去时,他们也有了提防,衍痕仓皇逃出,至清开始只以为胥靡还在山上,派的人去山上援助,山上已被绮峰占据,敌方用了口袋阵,伤亡了不少人。
衍痕回来告知胥靡在粮道被俘,自己救援无法,只得折回。
至清手忙脚乱,以前那个运筹帷幄的军师不见了,他眯着眼,贴着墙看地图,煤油灯几乎将地图点燃,至清还在试图减少损失,留凮将兵力都派去救胥靡了,最后自己也去了,至清中途摔倒了几次,额头几乎磕破,他方寸大乱,仪态全失,袖占一课,却是大凶之兆,至清几乎气绝。
最后留凮纵马深入敌营,所带军士全部阵亡,留凮身披十几处刀伤,血染铠甲,他驱动绝离,救回几乎半死的胥靡,勉强回营。
至清见了胥靡,又气又恨,吩咐军医不必理他,任他自生自灭,留凮也知至清正在气头上,自己也伤的不轻,管不得他们。
至清嘴硬心软,托了蒋咲去照顾。
雪儿为留凮消毒,傻郎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一遍遍喊爹又喊娘,本就傻,神情越发有些癫狂,仿佛被吓坏了,雪儿哄了傻郎勉强睡着,给留凮包扎,也趁机揩了几把油,留凮面红耳赤,雪儿暧昧的笑“我们将军……不会……还是童子吧……”
留凮一愣,将雪儿赶了出去,自己包扎,雪儿笑的妩媚,军营里弥漫着痛苦的味道,她却丝毫不在意,笑着安抚众人。
留凮心想,自己一开始也经常受伤,却不曾感觉这么痛过,所以他也肆无忌惮地历练,可自从那次见到墨色衣袍之人后,受伤的痛楚,感觉强了很多。
他想起雪儿那句童子的话,脸红了,CaoCao包扎了,看着自己身上伤痕累累,新伤旧伤,仿佛刀刻,平常穿衣显瘦,可实际脱衣有肉,有了伤疤倒也不算破相,勉强能看。
白日,至清能看清东西后,也冷静了些,安排兵士死守,防止劫营,安顿伤员。
隔天,胥靡自己负荆请罪,浑身本就都是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火爆脾气却不改,非要绑着最尖锐的荆棘,不然自己直接以死谢罪,蒋咲只得依了。
至清太阳x_u_e疼的很,看着面前的胥靡,气更加不打一处来,冷冷的甩下一张纸,“姜胥靡,你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