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尧生的腰也是别有风味,销魂无限的地方,揉着揉着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口水是暗中吞了一批又一批。
汉尧生听我一番胡言乱语,闲闲笑道:“哦,昨日是谁说我,宝刀未‘老’,不减当年来着?”一个重音咬在了那个老字上,让我自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心下一个咯噔,暗暗叫苦,这人原来还记得昨天的茬子。左右一思量,嘿嘿谄媚一笑,人也跟着贴了过去:“柏直狗虽老犹能猎,萧溧阳马虽老犹骏,徐娘虽老犹尚多情,你汉尧生虽老,吾爱不朽也.”这话大有调笑讨好的意味,汉尧生听了明显一愣,却不知是感动有了想要的回应,还是为对方将自己比成徐娘而着恼了,最后左思右想,却也只能一笑置之,而说不出什么言语。
也就在我二人你侬我侬柔情密意的时候,殿外却传来声音——
仲戚站在东霞殿内殿的殿门前,踌躇不前,原本他是进不来这里的,为了能进来见宫主一面,他可是冒了不少的风险,要不是守卫这里的人恰好他认识几个,而负责这些守卫的大长老与大公子关系不错,有意放他进来,只怕这时候早就被压到刑堂去了
仲戚看着眼前紧紧闭合的大门,他不确宫主是不是会听他将事情说完,可这时候也由不得他多想了,就是拼了他这条命不要,也要为大公子澄清事实,想他和丁刑幕启两人一路追随大公子,哪只眼睛也没看到大公子绑过那离少盟主的未婚妻,更别说什么私奔什么要挟之类的了。
仲戚越想越气,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那造谣的小人碎尸万端。
再次看看眼前紧闭的高大宫门,仲戚踟躇一下,跪在了宫门前,勉强镇定住慌乱的心神,扬声道:“弟子仲戚求见宫主”
偷偷跑到这里求见,无论是不是情有可原,都免不了受罚,可仲戚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只要能救出寒潭,在仲戚来说就是宫主要杀了他,他也愿意。
良久宫门之内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仲戚又试探的侧着耳朵听了一小会,不禁迟疑起来,难道宫主不在宫内?想到这个可能不禁有些失望,但在失望的同时却也着实大松了一口气,正想舔舔发干的嘴唇,思考着是宫主是否在偏殿一类的可能,是继续跪在这里等宫主回来,还是趁现在原路返回,问清宫主行踪再来?仲戚踌躇不定。
也就在这个时候,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
看着那豁然打开的殿门,仲戚吓的心脏险些跳出来,可看清楚开门的人是谁的时候,仲戚却愣在了原地。
要说仲戚有什么比前些天更大的打击的话,那无疑就是现在了,要说造成仲戚接连打击的人是谁的话,那无疑就是我老人家了。
仲戚看着眼前的人险些瞪脱了眼睛,就在不久前他才看到眼前这人衣衫不整的从他们大公子房里出来,可也就在刚才,仲戚又看到了这人衣衫更加不整的从他们宫主的寝宫里走出来,这意味着什么?仲戚整个石化在了当地,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脑子里有千万只小虫一样,嗡嗡的响个不停。
可以说现在的仲戚是真的傻了——
比起目睹我和寒潭的暧昧关系,无疑我和汉尧生的暧昧关系更加令他刺激。
仲戚略微有些痴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还不能接受眼前看到的讯息,仲戚眨了眨眼睛,猛然跳起身来,暴跳如雷的揪住我的衣襟,呲牙咧嘴凶光毕露的咬牙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大公子刚被关起来你就偷人?你敢对不起大公子?”
119.逼杀紫冥
“你在做什么?还不放开。”汉尧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的仲戚一个哆嗦,可等仲戚看清汉尧生的模样却又是大吃一惊。
随意拢起的衣衫,长发披散而下,尤其是那眼角眉梢明显沾了春色,让人看了都不由联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可仲戚看了就是另一番感受了。
仲戚看看自己手下衣衫不整的混蛋,再看看立在宫门前明显刚起身的宫主,顺便看看宫门里面的袅袅熏香,只感觉两眼一抹黑,喉结滚动了无数次,可依旧是口干舌燥,这家伙真的上了宫主的床,得了宫主的宠幸?仲戚似乎感觉到天上无数阴云滚滚而动,不时还有闪电鸣雷夹杂其中。
汉尧生见仲戚愣在原地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不由眉头一蹙“你是哪一堂弟子?胆敢私自闯到这里来,不怕受罚吗?”
仲戚刚从一个男宠由大公子的床上爬到宫主床上这个余震中兜了个圈,就听见汉尧生的呵斥,吓的赶紧放开手中的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勉强按耐下心神,随即想到来这里的目的,暗自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那人一看就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他上谁的床有什么关系,大公子回来肯定不会再要他了,至于宫主,哼哼,那就更不可能真的喜爱这么一个贪图权势,丝毫没有真意的人了,现在想办法把大公子救出来是主要,想到这里仲戚再不迟疑。
“弟子仲戚参见宫主,求宫主放了大公子吧,大公子根本没有绑架那离傲生的未婚妻,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宫主,大公子这次离宫不过十余日,被说什么绑架了,根本就连那女人的面都没见过,更何况那离傲生的未婚妻别人喜欢,我们公子怎么会稀罕……”仲戚嘴皮不断,主要内容是将寒潭捧的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将我老人家这个“未婚妻”贬成了天下第一丑八怪——
拉下一头黑线,看向似笑非笑的汉尧生,无奈又委屈,摇摇头,小心说道:“寒潭确实也是冤枉,至于绑架等等纯属留言,我虽在这里,可也不是他绑来的。”
汉尧生叹口气“你当我真不知道他不可能将你绑来?我罚他也并不是因为这个,他惹来如此大的麻烦,直接将天玄宫引往危地,即使本身无辜也该受罚,流言要起必有因由,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干系。”
我一愣,久不涉江湖事,这些关系纠葛却是不清楚的了,不过——貌似这流言骤起跟我老人家缠着寒潭回天玄宫只怕脱不了干系。
汉尧生抬手扔给仲戚一块白玉令牌,随口说了句让他自己去后山的话,就携了我的手,往里走去“不说这些了,人放了就放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吃些什么?饿了吗?”
至于身后的仲戚,则捧着怀里的白玉牌子呆在了原地,他是从来没有想过事情竟然这样简单——
而就在昨夜我与汉尧生翻云覆雨、翻天覆地的同时,却有一批人秘密来到洛阳附近。
天玄宫三里外一处泥屋之中,此时聚集了大量武林人物,这些人尽皆压低了声音商量着什么,至于从外面看来,却只是普通一户人家。
泥屋中的人虽然不少,但座位并不怎么多,甚至说只有几个人有座,而大部分的人则是这几人的后辈,恭谨的站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以抉择的问题,与座的人突然都沉默下来,气氛着实有些诡异,而在这些人当中,赫然刚刚新婚不久的林明宵也在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