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为了安抚他故意说出来骗他的呢?
应粱栖不知作何想法,这侧岭上几千级石阶如同走不到尽头,将他困在此处走不出来。
他没办法,他也救不了自己。
应粱栖心里乱的难受,倒不如离那远点。
这两r.ì应粱栖手头的事情也多,干脆将自己埋没在朝政上。
晚上,窗户被应声叩响,一个暗卫翻了进来,j_iao给应粱栖一样东西。
应粱栖将那东西把玩在手里,那人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应粱栖点点头,暗卫又如同一道影子般消失在夜色里。
☆、良相盗将15完
第二r.ì
礼部侍郎刘远坤前来拜见皇上,一进门,应粱栖竟也坐在一旁。
刘远坤心里大惊的同时,脸上不动声色的堆上笑,与应粱栖寒暄了几句。
应粱栖嘴角带笑,“刘大人这腰间挂的香囊可真是不错,令夫人手巧心细,刘大人好福气。”
“哪里哪里。”刘远坤看了看自己腰间所系,“贱内的针线拿不出什么样式,挂个心意罢了。”
萧知鹤道:“刘大人,朕昨r.ì上街,见周卿进了你的府邸,怎么,是不是手又痒痒了?”
“皇上说笑了。”刘远坤是朝中出了名的喜欢打牌,没事就拉着几个人去他府里,一打就是半夜不散,为此,还被御史弹劾过一次。
“这……臣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刘远坤一副惶恐样子,连连摆手,惹得萧知鹤大笑。
“刘大人不必如此,只要不误了正事便好。”萧知鹤宽慰道。
“自然不敢,不敢……”
“那刘大人昨晚与周大人打了多久的牌啊,下次再带上我一个?”应粱栖道。
“昨r.ì,昨r.ì与周大人从申时打到了戌时,着实是晚了点……”一个豆大的汗珠沿着刘远坤的额头往下落去。
“大人不必惊慌,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应粱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是……”刘远坤面色更加难看,几句述了应禀告的政务后便退下了。
等他走后,萧知鹤不免抱怨。
“好端端的,你吓他作甚?”
“皇上英明,臣一没威逼,二没动手,何来吓唬这一说?”应粱栖道。
“那你这是做什么?”萧知鹤不解。
应粱栖轻笑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了个物件,呈给萧知鹤。
“这是什么?马吊牌?”萧知鹤打量着牌,问道:“从何而来?”
“刘大人家中,昨r.ì申时刚过便被我叫人取了一张来。”应粱栖道。
“申时……”萧知鹤细想。
刚刚刘远坤说他与周大人申时开始打牌,可其中一张马吊牌却在申时被应粱栖叫人取走。
看来刘远坤是说了谎了。
“那万一刘远坤有不止一副马吊呢?”萧知鹤问。
应粱栖不慌不忙道:“那皇上现在手里便不止一张牌了。”
萧知鹤将牌扔在桌上,“所以,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应粱栖道:“与周大人一同商议了京中锦缎庄的生意。”
“他竟然经商!”萧知鹤一拍桌子,厉声道。
自开国以来,弘律便有明文规定,从仕着不可经商,经商者不可从仕,若是二者胆敢混淆,那便是死罪。
应粱栖道:“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从中牟利不少,不然他那香囊上也不会绣着一点金线。许是家中妇人不知避讳,刘远坤也没注意。”
萧知鹤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两月前,只是没有证据,不敢妄加揣测。”
“如此……你以为该如何处置?”萧知鹤道。
“自然是j_iao给刑部处置。”应粱栖从善如流。
萧知鹤微微点头,忽然轻笑一声,“朕还以为你会直接让人将刘远坤与周卿拖出去乱棍打死呢,怎么,见不得血了?还是……有人见不得血了?”
“皇上说笑了。”应粱栖偏了偏头,不自然道。
萧知鹤没再追问,心里却松了一口气,看来将孟尧生找回来还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烟定居
于辰昏正百无聊赖的躺在院子里逗猫,石阶一边传来脚步声,于辰昏回头,来人竟是赵成山。
“几年不见,先生安好。”赵成山道。
“安好安好,一切都安好。”于辰昏笑笑,请他在一旁坐下,“你怎么有空来了,皇上呢?”
“知鹤在与粱栖议事,一时走不开,我便先来看看你。”赵成山道。
“劳你费心。”于辰昏给他添上茶水。
“费心的是你才对。”赵成山顿了顿道,“我知道你不想再参与到朝堂上来,这次出现恐怕是为了粱栖吧。”
于辰昏笑笑,没有说话。
“那孩子……算了。”赵成山欲言又止,“你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确实对他打击不小,找不到你,连尚书也不肯好好做,许是心中不平需要发泄,便奏请皇帝派他去了边疆,非要和我一起打仗。”
“后来呢?”于辰昏问。
“后来宫变,我那时受了伤赶不回来,他便替我回到京城,看着萧知鹤上位。”
“如此,知鹤后悔了吧,就不该封他右相,直接扔到苦寒之地磨砺磨砺,便什么事也没有了。”于辰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