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的感觉很难受,不像死人王爷的吻又霸道又......等等,自己为什么会又这样的比较?魑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跳!
而秦远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自顾自地起身,温柔地帮魑影盖上被子,"影儿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来接你好吗?"
"......你今晚不留下吗?"魑影拉住他的下摆问。
秦远微笑着将他的手也放入被子,"影儿一定累了,今晚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力......"后面的话语,他附上了魑影的耳朵悄声诉说。
魑影边听脸上不由浮出一抹红晕,"你很色!"
"多谢夸奖!"秦远拍拍魑影,"好了,我有事先走了,明天等我啊!"
"好!"魑影以笑容报之,"啊,远帮我把苍衍叫来,我有些事要交代他!"
"没问题!"秦远比了个手势关上了房门......
他走后没过多久,苍衍就进门了!
"魑影公子,睡了吗?"苍衍轻手轻脚地靠近魑影的床榻旁。
"没有!"魑影闻声一个转身从床上起来,"没人跟来吧?"
"没有,不过苍衍要恭喜公子了,看来王爷的任务不久后就可功德圆满了!"苍衍听到了秦远要替魑影赎身的传闻了。
魑影却在此时停下了声音......
"公子怎么了吗?"苍衍奇怪。
"我的直觉......总觉得......明天他不会来赎我......"魑影低声说出他的想法。
20
"怎么会......"苍衍一脸不信地讪笑道,"公子太多心了!"
他边说边走向茶几,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粉放入水杯中,以开水冲和端到了魑影的面前,"公子请!"
"什么东西?"魑影接过闻了闻味道。
"茯苓粉,公子这些天不是失眠吗?苍衍问鸨母要了些来!"苍衍回答。
"......"魑影低头看了那杯一会儿,然后一饮而尽,将杯子还给了他......擦了擦嘴,魑影重归旧题,"不是我多心......就是那种感觉!你是不知道......"
那样的感觉就和小时候发生"那件事"还有自己被卖的时候一样,该说什么好呢?自己的直觉好象也只有在坏事即将发生的时候是特别地准。
"是是是!我不知道!"苍衍笑着敷衍他,伸手拉起被子帮魑影掖好,"苍衍只知道明天赎也好,不赎也好,总之苍衍服侍好公子就对了,公子今晚难得休息一次,那就赶快睡吧!"
"切,分明嫌我罗嗦!"魑影撇撇嘴,"小鬼,不信明天我们走着瞧!"
"苍衍可没有这个意思,公子不要误会了......若以后公子向王爷提起这事,苍衍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苍衍打趣道。
魑影的声音戛然而止,笑容从脸上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奈的叹息:"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诶?"
"我好象......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那个人了!"魑影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怎么......"
"苍衍,没事了,你也去休息吧!"魑影吩咐道。
"......是!"苍衍也很听从他的命令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他一走,魑影便从被窝里探出了头,走下床抬头望向窗外的月光,嘴里哼起了小时候娘教给的歌谣,动听的声音传出,寂寥的夜色也似乎平添了几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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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展家老四展季文拍案而起,"秦兄,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赎花溢楼的一个小倌,怎么展兄连这个也不允许?"秦远掀掀杯盖喝了口茶道。
"问题不是这个吧!"展季文激动地在房间里踱步,"你......你......哎!"
秦远倒是毫无慌张神色,一脸悠闲自得,"展兄太多心了,赎一个人而已,妨碍不到你的计划!"
展季文可不这么认为,他一拳打在了秦远面前的桌面上,"你说得轻巧......你怎么不想想我们的计划?!你这么冲动......我们的计划铁定要完在你手上!"
"此言诧异!展兄,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舟覆人亡,我又怎么会破坏你们的计划?"秦远不明白,他只是赎魑影出来而已,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
看了他一眼,展季文坐在了秦远的旁边,自己倒了杯水压惊,"好......那你告诉我,你赎出了那个男妓,那今后你以何等身份去替我查‘那个人\'?"
"呼......赎出魑影后,我还是能继续去妓院查‘那个人\'的事啊!"秦远理所当然地回答,"秦远的风流名号相信皇城里无人不知吧?"
"说得轻巧!"展季文甩甩衣袖,"你是风流,可再宠幸也从没有赎出过谁,如今赎出那个魑影,可见你对他令眼相待之情!得到了心上人的你可以再留恋妓院?哼......笑话!这不是破绽是什么?"
"......"秦远闻言也觉得颇有些道理,不禁微皱起眉头。
"还有那岳王爷!"展季文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察觉,他好象已经注意到你了!虽然他现在人不在皇城,可是谁知道他回来以后,不......也许他的行动已经开始饿也不一定!"他意有所指。
"不可能!"秦远厉声反驳,他也听出了展季文话中的端倪,"魑影不会背叛我的!"
展季文冷哼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到底是那王爷不要他......还是他要拿你的命去献给王爷呢?"
"不会的!他不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展季文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会那么肯定。
"因为......"秦远高傲自信地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要他而已。"
他那么自信满满的笑容反而引起了展季文的一丝不安,这更加坚定了他劝阻秦远的决心,"既然你那么吃定他,干吗还非要现在赎他?等风头过去了再赎不是更好?"
"这......"秦远犹豫了,"展兄你不会了解的......之前我亏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什么亏欠?!"他的停顿让展季文看到了希望,"他是个男妓,你居然和个男妓说什么亏欠......对,没错!他因为你被卖了,可是你怎么就不想想,他在离开你的日子里把身子给了多少人?这样一个贱货值得你用生命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