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泽雍仍把奏折压在掌下,稳稳不松开,慎重思索。
片刻后
估摸着时辰,容佑棠返回,敲敲门:“殿下?”
“容哥儿来了!”郭达如释重负,他提心吊胆,被问得快撑不住了。
“进来。”赵泽雍缓和脸色。
容佑棠绕过屏风,同样一眼发现被对方压在手掌下的奏折。
“哪儿去了?”赵泽雍问。
“出去转了转,外面下好大的雪。”容佑棠勉强笑笑。
郭达悄悄吁了口气,趁机说:“你们聊,我还有事,失陪了。”
“去吧。”赵泽雍稍一沉吟,吩咐道:“今儿大雪,若校场积雪深达两尺——”
将士们就歇息?心事重重的容佑棠分神猜测。
“……白天正常操练,把晚上的加训改到讲武堂,不得松懈。”赵泽雍干脆利落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