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6、第六六章 ...
“我们睡。”慕容子衡带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恩。”越闭着眼睛,有些睡意的应道。
“我是说,我们做。”慕容子衡又说道。
越靠在慕容子衡肩头的脑袋,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没有动弹,越不确信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实的,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慕容子衡似乎没有说第二遍的打算。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都没有动。
最后越叹了一口气,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没做过,不用搞得这么矜持。
越正想开口说话,突然慕容子衡先开了口。
“你有和别人做过吗?”
越哑然,抬起头和慕容子衡直视,这人不会是有处X情结?想笑但是怕慕容子衡发飙。
“想听真话?”越不想有什么隐瞒,因为越并不care这种事。
慕容子衡脸色变了一变,通常越这么说,十有**就肯定和别人之间有过。但还是假装淡定的点了点头。
“有过一次。”
“和谁?”慕容子衡抵在墙上的手握成了拳。
“剑秋……”越眉头稍皱,“我中了春、药。”
“是不是在温泉池边?”慕容子衡迟疑了一下,问道。
“你怎么知道?”越问道。
慕容子衡突然之间表情怪异了起来,一把拉住了越的手臂。
越头一阵眩晕,就发现自己已经被慕容子衡放倒在床上,被他压的死死的。身体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感觉的到有硬物抵在自己的大腿上。
越皱着眉,这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你…”
越的话语消失在了慕容子衡的口中。
“你是我的…”紧紧贴合的唇瓣间隐约能听出含糊不清的字眼。
吻逐渐加深,越的眼神愈加迷离……
“主上!”
越猛然间睁开了眼睛,恢复了清亮的眼神,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居然没有察觉门外有人,这是不被容许的。他居然失去了最普通的警觉性。
慕容子衡不舍的离开了越的唇,眉头皱了皱,似乎很不满被人打扰。
“什么事?”慕容子衡没有从越身上离开,懒懒的问道。
“发现了慕容子卿的下落。”
越挑了挑眉,却没有动作,听门外的声音,显然是上官明珠。办事效率还不错。越如是想。
“知道了,你下去。”
门外的气息瞬间隐了去。慕容子衡转过头,问,“你打算怎么处置子卿。”
越眉梢一挑,“他是你堂弟,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种人还轮不到越来处理。
“他差点害死你。”慕容子衡说道。
“那是因为我给了他机会。”越饶是说道,像慕容子卿这类人还是比较适合乖乖在家做少爷。耍心机这种活比较适合慕容子衡。当然越不会说出口,免得小心眼的慕容子衡记恨。
“越儿,你是嫌你命太长?”
越看了一眼慕容子衡,居然还真的被说中了,的确命还算长,“呵,没错,我想看看,我能活多久。”
慕容子衡无语,打量着越,像是在考量他话的真实性。
良久,慕容子衡翻身而起,“准备一下,既然找到了子卿,可以找到点线索。”
越整了整衣物,嘴角挂了个浅浅的弧度。这个男人虽然越看不透,但是有些地方越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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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跟着慕容子衡,来到了天池镇一条荒僻的街道上,路边零零散散的蹲坐着一些人,显然都是些无家可归,以天为席以地为床的流浪人。一见到身穿上好布匹的慕容子衡一众,眼中都流露出忌恨和渴望,但是都被慕容子衡一身傲然不可侵的气势威吓住,不敢上前。
在众多饥渴的眼神中,慕容子衡、越、灵风,一行三人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一股说不上来的异味充斥着鼻腔,但越脸上毫无异样。
看似一个死胡同,堆积着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杂物,角落里有一扇破旧凌乱的门。
“逆子啊!逆子!”
“爹!你杀了我。”
门内传出了对话声。越看了一眼慕容子衡,见他表情严肃,眼中深邃不见底,一副内敛的样子,越突然感觉近在咫尺的人离自己很远。仿佛不是他能触碰的到的。
“你以为你想死,就能死吗?”慕容铮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情,“居然敢动少主。”
灵风听到门内之人提到了越,忍不住朝越看了一眼,但见越面无表情,眼中毫无波澜。似乎不甚在意。
慕容子衡走向前去,抬起脚尖,看似轻轻的触碰了门板,但门板瞬间迸裂,碎成几片木板掉落在地上。
“主上!”慕容铮一见慕容子衡便点了个头,态度严谨,却不卑不亢。
越看了几眼慕容铮,这个三叔虽然一脸的傲气,但是在慕容子衡面前很是收敛,也不曾叫过慕容子衡的名字,称之为“主上”。越着实不解过。不知是有意亦或是无意,慕容铮两父子不曾与越接触过。不过越也不在意。
慕容子卿见到越,眼神一黯。被越看在了眼里。
“三叔,还没问出来吗?”慕容子衡话语轻松的问道,似乎在家常便饭的闲聊。
慕容铮吸了一口气,知道慕容子衡其实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接下来慕容子卿会怎么样,已经不是慕容铮能够决定的了。这个儿子,哎~罢了。
“交给你了。”慕容铮突然脸色有些木然,抬眼看向高处,眯起了眼。
慕容子卿一直呆呆的看着越,身上褪尽了温文儒雅的气质,眼神中带着某种偏执。越挑了一下眉,嘴角微微上扬。
“爹,不如就放了他。”
慕容铮猛然间回头看向越,“少主!不可!”
越的视线从慕容子卿身上转到了慕容铮身上,这么紧张的关系应该是对慕容子衡的忠心,而不是关心越的安危。
慕容子衡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越,“你确定?”
“反正你们问不出,留着何用,赶出慕容世家对他来说,应该是个很严厉的惩罚了。”越摊着两手。倒不如放他走,总能找到点线索。越想要弄清楚为什么慕容子卿会和剑秋扯上关系。
慕容子卿倒是没什么反应,似乎眼前的越对他来说,比较有吸引力。
“少主,放他离开,可能还会对少主不利。”慕容铮严肃的说道。
“对我不利的也不差这一个。”越耸肩,看来还是去找秦慕问个清楚,做个了断,剑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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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馆内。
秦慕抱着一把琴,缓缓的走进大堂内,步上了高台,准备演奏。
越拿起杯子悠闲的喝了一口茶。
“这里的茶你也喝得下去?”慕容子衡喝了口酒,知道越很挑剔,这种地方的劣质茶想必不对越的胃口。
“茶都是用来喝的,每种茶水都根据生长条件和天气雨水的不同,每年的口感都会发生变化。好喝的茶未必是最好的茶,醇香带涩,余味深远的茶,也许更加让人有品尝的**。”越的视线不知落在哪里,嘴唇蠕动,口中淡淡的飘出一段话。
“有品尝的**?”子衡看着越。两人都不再说话。
直到一个琴音打断了在场众人的思绪。
越嘴角带笑,视线落在了台上的秦慕身上,眼中带着探究。原来是自己一直小看了秦慕。
“曲调很耳熟。”慕容子衡说道。
这曲子该是越弹奏过的,在宴请香料商的那晚。慕容子衡记得很清楚,那晚,越身穿一袭白色裹装,干净清冷的不似凡人。即使被他威胁穿了那身衣裳,一脸的冷意,但,却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十面埋伏。”越脱口而出,但随即摇了摇头,曲子被秦慕改过了。原本其实宏大的曲子,经秦慕一改,变得柔和了很多,和他的人一样,婉约内敛。时而透出了一段原曲的调子,虽然没有雄壮悲戚的感觉,但……越低下头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
像蛇!就像原本盘曲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不动声色,但出人意料的,会发动攻击。越的食指跟着调子的节奏在桌面上有意无意的敲打着。这是不是跟眼前的秦慕有些相似?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秦慕了。虽然还不知道目的为何,但是故意出现在越的面前,看他的眼神,越就知道,他有所图。
也许,一开始,越就忽略了这个孩子,他能为了剑秋独自一个深入南宫世家,忍受南宫阙的凌虐。他是个懦弱的人,但是为了自己的坚持,可以连命都不要。
“没你弹得好听。”慕容子衡摇了摇头。
“你没有用心听。”越也摇了摇头,秦慕的琴艺显然比他高,能将自己曾经弹过的曲子变化出别样的意境。不似越,音律仅仅是略懂皮毛,难听点说,就是照葫芦画瓢,凭借极强的记忆力,能将听到过的音乐用手中的乐器演奏出来。
越扬了一下眉头,虽然他音乐不在行,杀人却很在行。越突然视线转向慕容子衡,眼神有些怪异,看来在这个世界,杀人也未必是他在行的。
慕容子衡见越看着自己,不由邪邪的笑了起来。
越撇了撇嘴,即刻头偏向了一边。
“越儿,你不用害羞的。”慕容子衡靠近了些。
越叹了口气,真的不该带着慕容子衡来的。
一曲罢了,越满意的看着秦慕抱着琴,对周边那些欢客完全无视,直直的走向越的所在。
“坐。”越看着站定于眼前的秦慕,示意他坐下。
秦慕坐下,脸一直没有抬起来。
越什么都没说,他并不想开口。这该是秦慕自己引他出现,该主动的是秦慕而非越。
既然越不开口,慕容子衡更加淡定,看着身边的越,悠哉的喝着上好的酒。在他看来,眼前发生什么都不是他关心的,他只关心身边这一个。
“越……”秦慕终于抵不住沉寂,开口道。
越扬了扬眉头,示意秦慕继续说下去。
“剑秋……”秦慕顿了顿,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还没有死。”
“什么?”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你说西门剑秋没死?”慕容子衡一把拽住秦慕的衣襟,“说清楚!”
“爹!你先放开他。”越皱着眉头,剑秋是死在他的怀里,现在居然有人告诉说剑秋没有死。
死亡,从小就伴随他左右,越怎么可能弄错。
“秦慕,你最好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楚,包括剑秋现在的状况。”越说道,眼底的温度却越来越低,“如果我发现你在撒谎,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越冰冷的话语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
秦慕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连慕容子衡都有些不满的看了越两眼,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67、第六七章
“你们掉下悬崖后,闵叔赶到了。”秦慕顿了顿,吸了口气继续道,“闵叔用雪莲和他毕生的功力给剑秋哥续了最后一口气。”
越皱了皱眉,不由想起了慕容子岚,想来,那闵叔也命不久矣。
“但是剑秋哥……他……”秦慕突然神色有些恍惚起来,唇角微微颤动,声音哽咽道,“他身中奇毒,又受了重伤……”
“如何?”越想知道,那天袭击他的人的确是剑秋没有错。可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即使将剑秋哥从阎王殿上救回来,但仍然只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秦慕突然双目圆睁,直直的看着越,“剑秋哥最后被西门家接了回去。”
“然后?”
“我就沦落到这里卖艺。”秦慕低垂下眼,回答越。
“是吗?”越轻声说道,在撒谎,秦慕显然在撒谎,“所以,你想要告诉我的就是剑秋还活着?”
秦慕点了点头,双臂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琴。
“没想到你琴艺不错。”越抿了口茶,突然说道。
“恩?”秦慕对越转换的话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错愕的看着越。
“我是说,你弹的琴音真的很好听。”越直视秦慕,嘴角带笑,“比我弹的要好很多,小慕,如果早点能听到你弹琴就好了,我可以多教你几首。你知道剑秋很喜欢听人弹奏的,如果你来弹奏,剑秋肯定会欢喜的很……”
慕容子衡已经放下手中的酒杯,视线聚集在越的身上,此刻他的声音很是悦耳,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看着他清澈的眼,听着他柔软动听的声音。
秦慕紧紧扣着琴身的双手渐渐的放松了开,视线有些弥散的看着越。
慕容子衡眯着眼,桌面下,他的拇指紧紧的掐着另只手的汇灵穴。尖锐的疼痛让他保持了头脑清醒。这是他在梅花坳中避过越催眠的方法。原本以为这种能摄人心魂的法术天下无人能做到,没想到传说中的法术,他慕容子衡的儿子居然会。原本只是想一试,没想到依靠疼痛的办法真的避过了。但是头很痛,足足眩晕了一天。
慕容子衡所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的精神力没有足够的强大,或者越的催眠术还没有到达高阶的地步,也根本无法逃脱越的催眠。
在现代,想要躲过催眠或者化学药剂、俗称吐真剂的人,都经过长时间的地狱般的训练。
越的目标是秦慕,旁人顶多就是会对他的声音产生些盲目的迷失感,加上慕容子衡被催眠失败过。越更本就当慕容子衡不存在。
“小慕,你现在是不是困了?”越的眼神清澈,直直的望进秦慕的眼中,“现在我数三下,然后你会睡着。”
慕容子衡手指加大力量,一阵疼痛感逼自己从越身上移开目光。看向秦慕,只见他一脸的迷茫,呆呆的看着越,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只能看的到眼前的越。
“一,二,三!”越清晰的数完三声,秦慕很配合的合上眼睑,头有些无力的侧于一边,怀里的琴因为双臂无力,掉出秦慕的怀抱。在掉落到地面之前,越接住了琴。
越面无表情的将琴放在秦慕的面前,瞟了一眼正在观察秦慕的慕容子衡。
虽然慕容子衡被催眠的时候,按照越的提示,也曾经这么做过,但是那毕竟没有真实的看过被催眠的人,也算是歪打正着,越没有怀疑。这次越在眼前催眠了一个,慕容子衡当然是绕有兴趣的研究一番。
“西门剑秋是不是还活着吗?”越轻声问道。
“是。”秦慕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剑秋要杀慕容越?”越继续问。
“因、因为他……爱的人是……他……”秦慕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哽咽。
越皱着眉,不是很明白,慕容子衡也忍不住回过头看向越,但脸上带着不满。
越想到了那天剑秋形同尸体的身形,继续问,“剑秋要怎么样才能恢复?”
“杀、杀、了越。”
慕容子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低垂着头,身体瘫软在座位上的秦慕,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越只是皱了皱眉,“这个办法,谁说的。”
“索衣图。”一个清晰的名字从秦慕口中吐了出来。
“混账!”慕容子衡低声咒骂了一声。
“慕容子卿是受了谁的指使?”越瞟了一眼慕容子衡,突然又问道。
“西门傲雪。”
越撇了撇嘴,早知道这么容易问出来,就不用放慕容子卿走了。这样也可以让他看看慕容子衡对身边人的处理手段。
“当我数三声,你会醒过来。”越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没想到这秦慕居然都知道。看来西门世家见他对剑秋复原有用,一直在利用他。
“一,二,三!”越在秦慕耳边打了个响指。
秦慕在听见那个响指后,浑身抽搐了一下,意识开始渐渐的回复。摸着脖子,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似乎一下子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毫无感知。
意识渐渐得直到完全恢复,秦慕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似乎刚才有一瞬间,自己发呆出了神。
“秦慕,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见的好。”越站起身,带着冷意,说道。因为以后再见面,越可能不得不杀了他。越从来就不是好人,秦慕还不至于让他狠不下心下杀手。对于想要他死的人,越通常都让对方先去死。
秦慕思维似乎还没理的清楚,呆呆的看着越,在思索他话中的意思。
“这是最后也是唯一的机会,就当做是你给我当管家的报酬。”越说完就打不踏出了南风馆。
慕容子衡对这整件事情,已经了然于心,看来西门世家退隐江湖退的不干净啊,是不是该出手帮他们一把呢,要退隐就消失的干净点。
慕容子衡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跟着越走出了南风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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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衣图是谁?”
“国师。”慕容子衡没有隐瞒。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越皱了皱眉,似乎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中原人,会一些奇门玄术。西门世家也许是听了索衣图的话,西门剑秋未必还活着。”
“可是剑秋出现在过我面前。”越说道。
“像活人吗?”慕容子衡一语命中关键。
越顿时无言以对,的确剑秋整个人就不像是有生命象征的活物。
“西门剑秋的尸身应该是被索衣图控制了。”慕容子衡不屑的说道。
“控制?”越眼中的暗光一闪而过。
“你不是也能短暂的控制别人的意识吗?”
“不是控制。”越微微的摇了摇头,“那只是进入别人的潜意识而已。”
“潜意识?”慕容子衡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越耸了耸肩,不准备解释。两个时代的人,中间的代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的。
慕容子衡没有纠缠在一个字眼上。
两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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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衣,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余的事。你明知道慕容越不能死。”
“担心什么,又死不了。”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如果这么容易死,也没什么用。”
“小衣!”带着点责备,口气却是满满的宠溺。
“怎么?平时没见你管过我什么,你很在意吗,玉重天?”
没有答话,男人看着半躺在软榻上,一袭轻飘松垮的紫色长袍,锁骨处露出了一大片就不见阳光白皙的有些刺眼的肌肤,眉目半开,有着刚睡醒的慵懒妩媚,一张精致的无可挑剔的脸,不似慕容子衡那般有棱有角,也不似第一美人生下来的慕容越那般清秀到男女不辨。
眼前的索衣图不是常人所能比拟,带着微紫色的瞳孔,削尖的下巴,有一股与生具有的高贵和魔力。在玉重天有记忆以来,索衣图就一直是国师的身份,从未改变过。没人知道索衣图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也没人知道他年龄,那张妖媚的脸也从未改变,一点岁月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小天?”那唇角带笑,唇瓣轻轻蠕动了一下,“在想什么?”
玉重天一下从思绪中回过了神,视线落在了别处,似乎想要掩盖方才的失神,“没什么,只是那慕容越还有用,所以不能死。”
“呵,可是这是你爱妃亲自来拜托我的。”索衣图一脸的讪笑,“难道我忍心拒绝吗?那可是你宠爱的妃子呢。”
“你!”玉重天猛的抽回视线,眼中带着伤。
索衣图双臂撑起身子,锁骨的线条更加的凌厉,让玉重天意识到索衣图一直身体不好,身体瘦的让人看着就心疼。
“哎!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逗逗你,却一直当真。”索衣图缓慢的起身,走到玉重天身边,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已经比他高出半颗脑袋的玉重天肩上,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如果你和小衡都那么小,不会长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