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越,实是搞不懂,为何这西门剑秋这么悠闲。
难道是因为富家子弟,全职享乐游玩。在古代做个富二代,也蛮无聊的,不然他怎么会一直粘着慕容越不放。
离开无欢城两天了,但是西门剑秋一行三人还是没有回到京城。一路上吃吃喝喝,倒也不急着回去。
越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想想,没必要做的那么没人情味。毕竟大家相处了一段时日了。
“剑秋。”乘着秦慕去帮自己买点心,慕容越开口道,“你回京城的时候,把小慕顺便送回去吧。”
“你不回去?”西门剑秋问道。
“恩。”
“去哪里?”西门剑秋很感兴趣。
“不知道。”越真的不知道,只是想到处走走而已。
“我和你一起去。”
越抬头对上了西门的视线,他是认真的。
“不是很方便。”
西门剑秋一下子粘了上来,“怎么会呢,越,带着我有很多好处哦。你看,武林大会上面大家对你恭恭敬敬的,你千万不要小看我姓西门那……”
越后退一步,避开西门剑秋的亲昵。不再跟他说话,西门剑秋就是这样,有时候给他点好脸色,就开始说个不停。
“越,你真的要走吗?”秦慕目光有些黯然。
“我说过不是吗?”
最终西门剑秋还是没有说动越,反而慕容越拿出了武林大会那天,西门剑秋还未实现赌约来说事。不得已,剑秋只得答应送秦慕回京城。
“越,你到底去哪里?”西门剑秋还是不甘心。
“想到了,写信给你们。”越随口应付了一声。
虽然知道越是敷衍自己,西门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他有的是办法。
在秦慕不舍的目光和西门剑秋有些哀怨的表情下,慕容越离开了。
越一个人上了路,虽然好像有些不是很适应一下子身边少了些什么。似乎时间久了,对于身边其他人的存在已经习惯了。
不过有些问题要先解决。没有想到,去了一次武林大会,就惹来了麻烦。跟踪他?还不止一个。没权没势没钱的慕容越有哪里值得跟踪的价值了?
“跟丢了?”西门剑秋大为光火。
“是,少主。”
“给我滚,继续去找。”西门刚到京城就收到辛越失踪的消息。
早知道,西门剑秋就绝对扒着越不会放手,即使要走也带上他一起啊。
另一方。
“主上,属下无能。”
“下去领罚吧。”
“是,主上。”
慕容子衡把玩着手中的玉石,这辛越的确不好弄。还好自己棋高一着。低沉的笑声轻轻的回荡着。
“该叫你辛越呢,还是慕容越呢?”慕容子衡看着手中那块剔透的白色玉石,中间嵌着一个衡字。
那晚,清清楚楚的瞧见了那人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同这块一模一样。而且,他长的七分像洛雪。不会错,他就是慕容越。慕容子衡十五年未见的儿子。
自从慕容越失踪也已经几个月了,西门剑秋会时不时的去秦慕那里坐坐,看看有没有消息,慕容越会不会和秦慕联系。
第一次在越身上吃到鳖,西门剑秋感觉很不是滋味。
“小慕,最近北街上,开了一家新酒馆。不如我们去看看。”剑秋实是太无聊。没有什么朋友的他,已经当秦慕是好友。秦慕这人对于剑秋没有利益冲突,又只是个普通人,大家相交起来,气氛也算融洽。
“好啊。”秦慕除了每天吃饭,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吃饭。西门剑秋的来访已经是他平凡生活中的最期盼的事情了。“西门大哥,这次能不能不要喝醉啊你。”
每每想起西门剑秋喝醉的样子,秦慕不由心下一晃。太惊天地,泣鬼神了。自己就见了那么一次,但是绝对不想再见第二次。实在是……太丢脸了。
“小慕,说了不要再叫西门大哥了,太生疏了。”剑秋不以为然道。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酒品,跟他的人品同样,乱七八糟。
“剑……剑秋哥。”秦慕的脸有些可疑的红了。
“这才乖。”剑秋一把勾住秦慕的脖子,“走,哥带你喝酒去。”
西门剑秋,带着秦慕走进了刚开张的酒楼。
一进门,剑秋扫了一眼店堂内,突然变了脸色。
秦慕察觉到了,问,“剑秋哥,怎么了?”
剑秋忙恢复了脸色,仿佛方才那一瞬间的震惊只是秦慕的幻觉,“没事,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老友。小慕,你先上楼找个空位。我去打声招呼,一会去找你。”
秦慕往刚才西门剑秋的视线落脚处看了一眼,见到一位玄衣带剑之人,侧对他们坐着。虽然那人只是很安静的喝着碗中的酒,但是他四周的空位无人就坐。
秦慕在剑秋的催促声中,上了楼,想想,也对,西门剑秋也算是武林中人,自己哪能站在他身边瞎搅和呢。边想着,秦慕的脸色黯然不少。
西门剑秋看着秦慕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才跨步向那玄衣人走去。
“你怎么会来?”一屁股坐在那人身边的空位,剑秋的口气非常不好。
“我还没找你呢,你倒是自己来了?”玄衣人无奈的笑了笑。
“什么事?”剑秋不耐的又问了一句。
“你这次私自离京,庄主很是担心。”玄衣人眼神复杂的看着西门剑秋。
“担心什么?”剑秋冷哼一声,“反正都是听天由命。”
“少主!”玄衣人脸色一紧,“你可是西门世家的少主。不要再胡闹了。”
剑秋扭过头。不再说话。
“皇妃从宫中拿出来的药材,更本没办法再延缓少主你的毒。”玄衣人顿了一顿,“庄主最近得知,能解少主身上的毒,世上还有一味药材。”
“哦?”西门剑秋突然来了精神,“是什么?”
“是重山雪莲。”
“什么?”西门剑秋不由的皱紧了眉头,那种仅止于传言的东西,真的存在?
“十年前,的确有人有人得到了重山雪莲。这种两百年才现世一株的神物,当今世上仅存一株,但是现在到底在何处。庄主还未得知。”
“冥叔,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有确定的事儿?”剑秋有些烦躁,“这么多年了,说不准人家早就用药了,还等着给我?”
冥叔是西门世家的管家,自从西门剑秋记事起,冥叔就在西门家当事了。大家都称他为冥叔,只有西门剑秋的父亲西门彦叫他冥。
“少主,其实我这次来,是来见大小姐的。”冥叔自己楞了一下,“不,是皇妃。”
“找我姐干嘛?”平日里不都是找人传话给西门傲雪身边的丫鬟莲心的嘛。
“既然皇宫里的秘药不能治好少主你,那大小姐也没有必要再呆在皇宫中了。现在重要的是找到重山雪莲。”
西门剑秋听了后,有些默然的将视线放在眼前桌上的酒杯上。
西门傲雪是剑秋的姐姐,大剑秋三岁。因为西门剑秋娘亲在怀了剑秋时,曾被人下毒,虽然拼了命坚持生下了西门剑秋而自己香消玉殒,但是西门剑秋自出生之日起,就身带剧毒。
原本就是至寒的西域奇毒,名曰玄寒衣烈。是一种西域特有的植物,带有强烈毒性的地衣中提炼而出的。从母体转移到剑秋身上之后,药性起了变化,即使觅得了解药已然无效。每个月西门剑秋身上的毒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冷热交替。痛苦难当。
即使西门家请了人特制的缓解病发时候的药,但也只是稍加缓解。在忍受了十多年的折磨后。
西门家偶然听说皇室中有珍贵罕见的稀世藏药。几次暗探皇宫未果之后,西门傲雪竟一声不吭的离家出走。
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西门傲雪居然成了皇妃。极受皇帝宠爱。
皇宫中,果然药材良多,很多都是其他国家进贡的珍品。
剑秋有了宫内的药材的辅助,虽然毒性还是会发作,但是明显痛苦已经是可以忍受的,不会每每发作到自己晕厥。因为西门世家在北方,离京城有半个月的路程,为了方便取药,西门剑秋就在京城呆着。
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姐姐为了自己,入宫当了妃子。一直都是耿耿于怀。
西门剑秋是西门家唯一的继承人,为了自己这身天生的毒,整个家族都低调行事,希望早日可以将剑秋一身的晦气去掉。
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则看似自由的生活,却不尽然。
为了去武林大会一事,西门傲雪曾亲自出宫狠狠的教训了剑秋一顿。要是在外毒发,遇到不轨之人,剑秋更本无力应对。
算了算时间,还有两天又该是那毒发之日了。
剑秋有些沮丧的上了酒楼的二层,与其让他知道这未知的救命稻草,不如就让他无牵无挂的活的逍遥自在。
见秦慕伸长了脖子等自己,剑秋不禁心情大好起来。
“小慕,怎么,不点着先吃?”剑秋当下叫了小儿点了几坛上好的女儿红,外加几个小菜,点心,让秦慕解解馋。
“剑秋哥,你不要喝这么多吧。”秦慕见他豪爽的叫了两坛,不由暗暗心慌。
“放心,我有分寸的。”拍了拍秦慕的肩膀,剑秋笑着说道。
12、第十二章
“哎~”在哀叹了无数遍之后,秦慕还是得把西门剑秋弄回去。而且是弄回自己家,一直都是西门剑秋上门来找秦慕,秦慕至今还不知道他住哪里。
“小慕,来。一起喝。”西门爽朗的声音在酒醉后一场高亢。引得四周客官频频回首,秦慕只得抱以微笑致歉。
“剑秋哥,我们回去吧。”秦慕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看了看置于脚边的三坛空酒坛。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而西门剑秋还是喝个不停。
“回去做什么?”西门剑秋握着酒杯,眼神有些迷离,“小慕,我想喝酒,你不愿意陪着我吗?”
“不是的。”秦慕连忙摆了摆手,“只是天色很晚了,剑秋哥,我们回去吧。”
费了番口舌,才将西门剑秋拖出了酒楼。秦慕一声长叹。
又是同样的场景,一路不停的跟打开窗户探出头来骂街的人说对不起。一边还要拉着胡乱嚷嚷的西门剑秋。
好不容易将剑秋安全的拖回了住处,一路上躲过了三盆洗脚水,五个鸡蛋,六只布鞋。这西门剑秋还是浑然不觉,叫嚣着要喝酒喝到天亮。
秦慕将西门剑秋坐在门边,自己将大门栓上。等回过头,却见人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剑秋哥,起来。不要躺这里,会生病的。”秦慕赶忙上前想要扶他。
剑秋愣愣的看着天空,秦慕一时也拖不起他来。
“小慕,你说,”剑秋一改酒醉模样,轻轻问道,“你怕死吗?”
“恩?”秦慕一愣,半响没反应过来。放弃了拉他起来的念头,秦慕干脆坐在剑秋身边。
第一次见到剑秋露出带着淡淡忧伤的表情,平日里,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很是潇洒。现在在月亮的映衬下,眼中明明是股化不去的哀愁。
“剑秋哥……”秦慕不禁心中咯噔了一下。
“你说死了的话,是不是就什么都没有了?”剑秋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口齿有些不清,眼神也异常朦胧。
“剑秋哥,你活好好的,干嘛提死不死的啊?”秦慕看着剑秋的表情,忍不住心里也涌起一股悲伤。西门剑秋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悲凉的眼神。秦慕心下泛起了心疼。
有些人的伤痛会表现在脸上,会说出口。而有些人的心伤埋在心底,日积月累,痛上加痛,这种人往往都是一边笑一边痛,心伤到糜烂。
“剑秋哥……”秦慕真的不知道西门剑秋有什么烦恼。如果可以,他愿意帮他分担。西门剑秋的脸只适合没有忧虑的笑。
剑秋久久的没有回应,只是看着一点发呆。突然他捂住胸口,开始粗声喘气。
“糟了。”只说了两个字,再也没有力气开口。剑秋全身缩成一团,抓着胸口衣襟的手逐渐泛白。
“剑秋哥?你怎么了?”秦慕一下子慌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
“冷……”剑秋咬紧的牙关中迸出了一个字。
秦慕顿时手忙脚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将剑秋拖进了屋子里。
好不容易将剑秋安置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两条被子,还是不见好转。剑秋不停的打着哆嗦,全身缩成一团。
秦慕去了慕容越的屋里,将能拿的被子都拿了来,帮他盖上。
现在可是刚出了夏,秦慕忙活了半天,身上早就一身汗,但见西门剑秋还是打着寒颤。露在被子外面的脸上竟然覆着一层浅浅的白色冰霜。
秦慕顿时大惊,当下要出门去好大夫。但是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低呼。
“小……慕……”
“剑秋哥。你怎么样,我去帮你请大夫。”秦慕跪在床边,急的眼泪都掉了出来。
“不……没…事…”剑秋的一张俊脸在挤出几个字后,皱在一起。
“剑秋哥……”秦慕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没了主意。这时间去找大夫,也定然是请不到的。
“有……冰块?”剑秋的手将被子拽得死紧。
“啊?”秦慕点了点头,但是看他模样被冻成这样,要冰块何用。
“…要……”剑秋又摒出了一个字。身体不仅冰冷到没有办法动弹,而且体内犹如被万只蚂蚁咬噬。锥心之痛,难以言喻。
秦慕擦了一把眼泪,冲出屋子。这个时候西门剑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果…如果慕容越在就好了。
从地窖中把所有的冰块都用水桶提了出来,这地窖可是越特地挖来存冰块用的。
将冰连拖带提的拎到屋里时,却发现西门将所有的棉被都踢到了床下。
秦慕差点没稳住手中的桶子,只见剑秋脸上泛着红晕,原本就是喝醉了,现在更是眼神迷离,没有焦距。一边扯着身上衣裳,一边喉咙中发出让秦慕脸红心跳的**声。
西门剑秋身上的衣物已经半挂在身上,姣好的体格一显无疑。
秦慕有些不知道视线该往哪儿放,“剑秋哥,你没事吧?”
“冰…..呃…好热……”剑秋无力的垂下手,脸侧到一边,汗湿了发丝些许贴着脸颊。
“哦……马上。”秦慕这才反应过来,冷了,盖被子。这热的不行,当然是要冰块来降体温啊。
将冰块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呜——”剑秋一碰到冰冷的冰块,身体急剧收缩,上半身一下子受了刺激,弓了起来。
秦慕吓得忘了反应,傻傻的看着,汗不断的从发髻淌下。
看着剑秋慢慢适应冰的低温,开始感受到身体的温度也被带走不少,痛苦的脸色不觉缓和了很多。
“慕……”剑秋看着秦慕。
秦慕顿了一顿,才反应过来,西门剑秋是要他帮忙。接过剑秋手中的冰块,手伸入他半开着的衣襟,按在火热的肌肤上慢慢揉搓。
西门剑秋真的浑身像火烧似的。冰块在秦慕手中很快变小,最后几乎是秦慕的手直接与西门剑秋的肌肤相接触。
秦慕开始觉得夏天很漫长,他浑身都是汗,喉咙干燥的快出火了。
剑秋时不时的**,身体的不适让他不断的辗转扭动。
“呜……呜………”剑秋发出了类似动物的呜咽声。身体不断的往冰凉处靠近。
秦慕不断的吞咽口水,看着西门剑秋的脸,转移不开视线。
手中又摸了几块冰块,不断的在剑秋身上揉搓。
“剑秋哥。”小声的叫唤西门剑秋,见他神智已经处于迷蒙中,对于自己完全没有反应。
秦慕一只手抚上了西门剑秋的脸庞。西门剑秋一遇上冰凉的手掌,便整张脸往秦慕这边蹭了蹭。引得秦慕不自觉的嘴角上弯。
“剑秋……”秦慕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
现在的西门剑秋是脆弱的,却是如此的蛊惑人心。
之前还带着淡淡的忧伤,白天又是一副嬉皮笑脸蛮横的富家子模样.
西门剑秋,你到底心里面还藏了什么?
秦慕细细的看着他的五官,另只手中的冰块早已融化,但带着冰水的手仍旧不停的在剑秋光洁的皮肤上游走,经过胸前的敏感处,剑秋会舒服的地哼哼两声。
“剑秋…”秦慕低下头,离剑秋越来越近,唇轻轻的印在了对方的唇上。剑秋迷离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秦慕一惊,连忙抬头,不想却被剑秋一手勾住脖子,拉了过去。
秦慕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带着**的迷离眼睛。他在吻他?
西门剑秋舌尖轻易的顶开了慕的牙关,找到秦慕的巧舌,不断与之纠缠。剑秋疯狂的掠夺,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些,身体的不适疼痛已经到达顶峰,再找不到出口宣泄,就会被撕裂。
一个天旋地转,秦慕已经躺在床上,背后的床铺上是化了水的冰,有些凉意。
西门剑秋似乎体力一下子恢复了过来,一个翻身到了秦慕身上。
“唔……”有一个强势的吻。虽然有些粗暴,但是秦慕没有推开,原本身侧的双臂轻轻的环住了西门剑秋。
剑秋浑身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处于紧绷中,现在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方式,可以转移对身体痛觉的感官,他不想放过。
“呲——啦——”秦慕身上的衣物转眼间被扯烂。衣不掩体的慕,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坚定的迎了上去……
这天,夜似乎特别的漫长……
13、第十三章
秦慕动了动眼皮,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身体像被马车碾过一样,特别是下身。一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看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身下几条棉被铺着,身上还盖了一条。床上凌乱不堪,湿透了还未全干。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浮现在脑海中,秦慕忍不住低声嘶吼了一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被子底下,秦慕的脸涨的通红,他居然和西门剑秋做了那种事。
秦慕捧着脸钻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如此的…放/浪不堪。
昨晚的一幕幕闪过脑海,自己不停的在西门剑秋身下辗转**。
让剑秋不停的给自己。感觉的到剑秋身体的火热,肉/体的交缠。
疯狂,直到失去意识,剑秋还在不停的在自己身上驰骋着。
哦,不。那不是自己,绝不是。秦慕狠狠的闭上眼睛,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他。
咦?秦慕一下扯掉了被子,西门剑秋呢?
空荡荡的屋子里毫无波动的空气告诉秦慕,西门剑秋该是离开很久了。
颓废的再次将脸埋进被子中,西门剑秋该不是清醒之后后悔了吧。早早的离开了。
不过,身体的清爽让秦慕明白,西门剑秋有帮他清理身体。在**那段不长的日子也让他知道不少该知道的事情。
就在秦慕想这想那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秦慕吓了一跳,从被子里露出了两眼睛。
剑秋推开门就见两只慌张的眼睛盯着自己猛瞧。
一人站着,一个躺着,就这样互看了一会儿。没人开口说话。气氛开始变得**不明。
西门剑秋终于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僵局,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脸,“我……带了些药过来给你。”
秦慕愣了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这药是用在……被子下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虾。
“你……需要我帮你擦药吗?”剑秋有些窘,自己在小倌馆里也不是没混过,但是现在的这个是越的人,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吧。搞成这样,真的有些难堪。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相处才好。
秦慕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咬着牙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你自己擦一下。”剑秋将一罐药放在秦慕脚边,“你那里,好像伤的挺严重的。对不起……”
秦慕又摇了摇头,终于轻轻的开口,说道,“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西门剑秋身形一颤,转头望进秦慕的眼,见他虽然羞涩的脸都不敢露出来,但是眼底的坚定,却让自己看的一清二楚。糟了,西门剑秋暗叫不好。
“小慕,你,先擦药吧。”西门剑秋出门时显得有些慌乱。“我在门外,有事叫我。”
秦慕看着脚边的药膏,叹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妄想了。
门外。
西门剑秋靠在墙上,懊恼不已,没想到这次毒发居然会提前,是因为大姐提供的药,喝久了在逐渐失去疗效吗?
剑秋抬手狠狠的敲了一下身边的墙,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混蛋,居然莫名其妙的把人家给上了。现在该怎样处理?当没发生过吗?怎么可能。是小倌也就算了,但是这是越的人。不管越有没有要过他,自己怎么能够碰他的人呢。
越呢,如果他回来,要怎么交代?说自己不仅上了他的人,还对他感兴趣?那不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吗?
为什么昨天会意识混乱到做出这么**的事情来。加上之前还喝了许多酒,早知这样,昨天就不应该出门。
正当剑秋万般后悔的时候,屋内一声轻声的叫唤拉回了他的思绪。
“剑秋哥。”
剑秋进去的时候,见秦慕正姿势奇怪的坐在桌边,不由皱了皱眉。又见屋内一片狼藉。
当下,西门剑秋一把抱起秦慕,往门外走去。
“啊~”秦慕低呼一声,抓住了剑秋的衣领。“剑秋哥?”
“你睡越房间去,这里我会收拾。”西门剑秋脸色有些严肃,但是声音还是和平日一样温和,亲切。
“恩。”秦慕低头应着。
两人之间有种奇妙的氛围,谁都不知道该如何跨出这第一步。
秦慕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还是发烧了。
半睡半梦中,见西门剑秋端了一碗粥走进屋子。但实在是无力,眼皮重的抬不起来,秦慕也就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等到秦慕再次醒来,发现剑秋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秦慕嘴角扬起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手指沿着西门剑秋的脸的轮廓慢慢的勾勒着,却不敢有所碰触。怕他会突然醒过来。如果就一直这样看着他该有多好。
秦慕仔仔细细的看着,不敢眨眼,生怕一个眨眼会漏了些什么。
西门剑秋,这个男人,不管是放荡不羁,悲伤哀愁,或是情/欲惹身,还是像现在一样像个孩子似地睡的没心没肺的。秦慕都瞧见过了。
慕有些自怜,到底是什么时候呢,爱上的西门剑秋呢?
是他厚脸皮的开玩笑要自己跟着他走,即使在和越说话也会顾到自己,还是回京路上对自己的体贴照顾,或者是这些日子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