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客厅大门的门锁转动,陆恒推着轮椅回了家,对怔在那里的陆延合说:“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叫魂儿啊你。”
陆延合小跑过去,接手父亲的轮椅。
陆恒说:“我就是去了趟邮局。”
“嗯……”陆延合想了想说:“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做。”
陆恒笑了笑,并不生气。
第二天陆恒果真拿出一堆材料来,叫陆延合午休的时候帮他办了,中午不用回家。陆延合一整个中午跑来跑去还是没办完,到最后业务员一个问题问了他三遍他都憋不出答案来。
下午陆延合去班上好好读了材料,大部分都是普通的银行业务,很多他遇到的问题百度上都没人问起。
晚上回家后父亲果真问起他:“都办完了吗?”
陆延合摇摇头。
陆恒说:“明天接着去,不着急,慢慢来。”
今晚有更要紧的事情,距离上次做爱一个礼拜了。陆延合又爬了父亲的床。
陆恒也不推开,也不迎合,看他的儿子忙前忙后忙里忙外,最后终于骑坐上来,把他的棒棒整根吞进去。
陆延合开始机械地动作,可没一会儿就舒爽得浑身发软,动作也慢了起来。陆恒想可能他们这次做不完,他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射.jīng。
陆延合缓了一会儿又继续动作,然而动几下以后快感再次袭来,让他有些狂乱地摆动屁股。然而快感也叫他浑身发软,难以继续动作,于是在这狂乱之中,陆延合伸手掐了自己的睾丸。他闷哼了一声,棒棒很快疲软下来,屁股的动作不曾停下。
如此反复,他的棒棒上,睾丸上,大腿上都留下了掐痕,这场性事才结束。父亲射.jīng之后陆延合照例退了下来,给父亲清理一下。
这次陆恒喊住他了。“别走。”
陆延合高兴地站住了。
陆恒说:“来,就站在那里,手yín。”
陆延合脸一红,站在那里不愿动,非常扭捏。
陆恒问:“你回房间也要做的,对不对?”
陆延合摇头。
陆恒说:“那就在这里做。这样对身体不好。”
陆延合又纠结了一番,在这期间棒棒已经缓缓bó起了。
陆恒从床头拿了根烟,点了等他。
透过袅袅的烟气,陆延合伸手抓住了自己的棒棒。他从不手yín,但最近学习了不少同性xìng.交的技巧,所以也知道该怎么做。
被主人触碰到,总是遭受各种惨痛待遇的棒棒高兴极了,欢呼跳跃着挺得硬邦邦。
陆恒说:“包皮还是有些长,过几天带你切了吧。”
陆延合被吓得有点软,龟.tóu缩回到外衣里。陆恒笑了,说:“动一动,想想你怎么给我做的。”
陆延合握着棒棒的手前后撸动起来。他先是低着头,可会看到令人羞耻的棒棒,以及自己的手在做着更羞耻的事情。他把视线挪开,不经意扫见父亲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于是他浑身一个机灵,所有的电流都涌向了手中的棒棒。
他想到,自己刚刚用gāng.门容纳过父亲的棒棒,使他得到满足,并且他现在的gāng.门也松软着,有些酸痛,里面还有父亲的jīng.液。
恍惚之中有些事情渐渐在他脑中清晰,但随着射.jīng,一切又都被冲散了。
他浑身痉挛着射.jīng,几乎要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出老远,都射在了木地板上。
射.jīng之后陆延合浑身脱力,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坐在地板上喘了半天,才起来拿纸巾擦了地上的几摊jīng.液,回自己的房间了。
这时陆恒刚好一根烟抽完。他把烟灰缸放回到床头柜上,顺手关了灯。
“你怎么又早退啊?”
“每周都早退,邓姐要生气的哦!”
“我记得你上半年是全勤啊,下半年这么拖沓,涨薪又没戏了吧。”
“不过我觉得我们组第一批涨薪就该有你,就是你太不会来事儿了。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和人说话?”
陆延合几度翕动嘴唇,欲言又止,但对方也不是会静下来等待回应的人。
“叮。”电梯终于到了底层,陆延合轻声叹了口气,又长吸口气,转过身去对电梯里的同事说:“再见。”
对方瞪大了眼睛,忙道:“再见再见!”
赶到驾校恰好过了午饭时间,他今天第一次上车,教练一对一陪练。坐在被烤得火热的驾驶座上,陆延合出了一身的汗。
“踩离合,拧钥匙,打火着车。”教练在一旁指导。
陆延合照做,钥匙一拧车身便开始抖动起来,吓得陆延合立马松了手,车又安静下来。
“还没着呢,别松手啊。”
陆延合深呼吸两次,又试了一遍。这次好歹着了车。陆延合又回到那种微弱的颠簸中,他整个人也随着发动机的频率颠簸起来,微微地颤抖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地收紧,脸色也变得同骨节一样苍白。
“挂一档,慢慢松离合。”
陆延合扭过头来,绝望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教练,挂上档后松开了脚。眼看车缓缓地前移动,额头的汗迅速流下来,打湿了眼眶。
教练说:“踩离合,刹车。”
陆延合胸口剧烈起伏,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脚下一通乱踩,车速越来越快。
教练拉了手刹,车灭火了,停在路边。
“你怎么回事,不舒服?开空调会好点吗?”
陆延合张了张嘴,抬起双手看了看。
教练说:“你下车去阴凉地儿歇会儿吧。”
陆延合丢了魂儿似地踉跄着下了车,蹲在大树底下,抱着双臂瑟瑟发抖。阳光刺眼,可他觉得冷。然后,更刺耳的铃音响了起来。陆延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接听。
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令人安心。“驾校呢?”
“嗯……”陆延合小声地应。
“怎么样,上车了吗?”
“嗯,但是不好。”陆延合说。
“没关系,慢慢来。”
“嗯。”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陆延合仍旧抱着手机,听忙音听了很久。
车祸之后别说开车了,他连小型轿车都不敢坐。但如果一直这样,他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之后又试了几次,情况依旧不好,但一次都比一次好转,一下午下来,至少他已经敢挂二档了。
时间还早,他又赶去了市中心的演讲培训班。别人都能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他憋了半分钟憋得面红耳赤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讲不出来。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又开始流汗。在老师的引导下他勉强说出两句话来,然后赶忙跑下台。分配给他的女孩不愿和他组队练习,于是老师过来和他一组。
回到家之后陆延合几乎要虚脱了。
他和父亲问了好,喝了口水便开始做晚饭。
陆恒将轮椅摇到厨房,停在他身后。
陆延合转身看到父亲,习惯性地跪了下来,把手臂放在父亲习惯上。
“起来。”陆恒想踢他一脚,没动了。“哪儿养成的臭毛病,逮哪儿跪哪儿,厨房地砖凉不凉。”
陆延合点点头。
“凉还不起来。”
陆延合这才站起来。
“别弄了,我叫了外卖。”
陆延合把拿出来的菜又放回冰箱里,解下了围裙。
陆恒将轮椅摇到客厅,陆延合一路跟在他身后。
陆恒停下之后,陆延合又转了一圈,跪在父亲面前。
他伸手去解父亲的裤子,陆恒按住他的手。
陆延合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父亲,陆恒说:“我养你这么多年,不是养你来做这个的。”
陆延合不收手,小小地反驳了一下,说:“可我能。”
陆恒笑了一下,也没笑出来。他问:“你能什么。”
“您想要什么,我都能。”陆延合说。
“陆延合。”陆恒说:“父亲保护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儿子伺候父亲,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回陆恒真被逗笑了。“还挺会说,哪儿学的啊。”
听了这话陆延合立马高兴了起来,望着父亲的眼睛闪闪发光。
陆恒也被他的欢喜打动,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