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挣扎好了,朕就是喜欢这个调调!”
李舜耐心的解了若宣绑的繁复又复杂的衣带,一手掀开亵衣的衣摆,将指尖微凉手心滚烫的手掌紧紧的覆盖在若宣胸膛上,垂头望着若宣恕不可遏的表情,邪恶的够了勾嘴角。
长久流连在若宣唇上的吻一点点转向脸颊耳根,渐渐滑到纤细的脖颈,滑到优雅的锁骨,滑向若宫起伏不定的胸前,濡湿的痕迹带着淫靡的亮光一路往下,骤然消失在李舜此刻正努力开发的一处红点上。
若宣气得浑身打颤,不论是咬、是抓、是挠,通通叫李舜如同清风拂面般一笔带过,多激烈的反击都似铁橹锤打了海绵上变得有去无回,李舜接着他自已的方式挑弄开发着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将若宣的反抗完全视作了空气。
“嗯!你、你爷爷的,快点停下,你忘、忘了我是谁了?”
“不用你提醒朕,这件事朕已经思考了八年了……”
李舜抽着空回了若宣一句,突然低头在若宣胸前重重一吮,痛得某人失控尖叫了一声,眼泪刷刷流下来,气愤得伸了手就去扯李舜的头发。
李舜恶意的用牙齿咬住若宣的乳、尖,尖锐的刺痛是红果果的威胁,若宣扫了眼李舜如同苍鹰般锐利的向他射来的目光,怕李舜一时发狂把自已的肉给咬下来,手头上报复的动作立马停止。
“呜呜,你个变、态,我痛死了!”
宝宝不敢动弹,念头一转,干脆撒手放开李舜的头发捂着脸哇哇天哭起来,要哭就哭个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没完没了的往床单上落。
“朕轻点便是,不要再哭了。”
李舜见若宣痛得大哭,果然不忍继续,放开了他备受蹂蹦乳尖、头,将他搂在胸前,轻轻的抚着宝宝的后背帮他顺气,嘴上还是不空闲的在宝宝额头上亲了又亲。
“放我回去吧,你放我回去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今后若是有缘再见我就还认你是我爹,要不然你爽快了这一夜,他日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若宣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泪眼朦胧的望着李舜,李舜抚在若宣背上的手掌僵了僵,才出砚没多久的温情又再次从脸上消失。
同样面无表情的盯了若宣好一会儿李舜停驻在若台背后的手掌突然急转直下,瞬间从后头伸进了若台亵裤当中,惊得若宣心头一跳,想要再躲开却是来不及了。
“你若下得了手,今后刀子、暗器、毒药,能上的尽管上,我绝不用这等事情为难你,为难安家。至于这爹,我没当过几日更不想当你爹,不认便不认,你只要把我当你男人便够了。”
李舜一颗淫心不死,对若宣的要挟不屑一顾,伸进若宣亵裤的手掌的游移在若宣挺翘而细嫩的小屁/股上,另一只擒了若宣的脚踝将人稍稍往上一带,黎若宣全身上下的最后一层遮挡便也随之光荣牺牲了。
“哇!算我求你了,算我就你了不成,你老婆那么多就不要来糟蹋我了吧,男人不好玩儿的,那地方又小,进都进不来,进来了也把你夹残废,痛也痛死你,得不偿失的,你行行好放我,我才十三,那里很小很小,会被你弄死的!”
若宣低头看自已泥鳅似的光溜溜的一身,手腕不知在何时又让李舜捉了禁锢在头顶,下身可怜兮兮的缩着光着,一条腿被李舜牢牢压住,简直是欲哭无泪。
李舜那地方激动成什么样子他是看不到,但那一下两下似有似无蹭到身上的触感,与八年前他在香水行见到的某物结合到一起,李舜的尺寸都足以叫他吓破无数个胆子。
“不是朕想违背伦理纲常,朕已经把能做的一切都尝试过了,朕将你送人,送你出宫,这么多年强忍着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最后一搏,是把你远远的丢到浙南去,可是你偏偏不肯走,既然是你不走,那也就别怪朕失去理智作出此伤害到你的事情,朕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李舜喃喃着一口咬上若宣的脖子,托着若宣屁、股的手渐渐放下,细长的手指小心冀冀的掰开臀/缝,指腹缓缓的蹭着若宣后/庭外圈的褶皱,突然伸出指头往里一刺,气得宝宝张嘴就想咬人,结果开口却是勾人般呼痛的呻、吟。
“唔,痛、痛死了,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若宣眼泪汪汪的一指头扣进李舜肩膀的肉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李舜腰间,企图狠狠的夹死他。
身后的某处传来奇怪怪的感觉,有刺痛、有麻痒、还有一种古怪的蠢蠢欲动。
“放松一点,不会伤到你的。”
李舜手指上又用了点力,往里头塞进了半个指节,伸出舌头在若宣耳廓那儿轻轻的舔,企图缓解若宣身后首次接受异物插入的痛楚,若宣仰头急促的喘息着,想要闭拢起双腿,想要将李舜那根杀千刀的手指给排出去。
由于若宣的负隅顽抗李舜努力了半天却取不到一点进展,长驱直入的战略方针宣告失败,使得李舜只得乘取迂回政策,拨出手指转战全世界男人共同的最最脆弱的部位。
被碰上就注定要丢盔弃甲的地方,若宣作为一个身处在身长发育中级阶段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倒外。才刚被握住就致使了若宣仰头惨叫数声,刺激得两条细白修长的腿都瑟瑟发抖起来。
“李、李舜,你他妈给我等、等着,我黎若宣此生就是杀、杀不了你,也非、非得阉了你不可!”
若宣被某人的手弄得脸上绯红一片,嘴里却仍旧不依不饶的说着狠话,可惜他此刻开口不论是哭是闹是骂是叫,在李舜耳朵里头全都被归类为同一种声波——叫/床,于是若宣撂下再多狠话,这时候也不过是增加情趣的呻、吟和情话而已。
“宝宝,你这儿毛都还没长齐,以后要记得多吃点东西这样才能长得快点。”
李舜将若宣挣扎得歪七扭八的身体反正,十分认真的观察了他正在努力霸占的新阵地,突然打趣的说了这么一句,气得宝宝差点当场吐血。
“你TM的还知道我的小啊,那是因为我还是小孩子你、你强奸男童你没人性你——”
“嗯,我的人性很早以前就所剩无几了,再丢点也无所谓。”李舜听了若宣骂他没人性的论断,居然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虽是小孩子,朕却也没有太为难你,可要知你是朕几岁时候种下的种,那年朕也只是十三岁。”
“那是因为你是禽兽,我又不是!”
若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狠狠的白了笑容恶质的男人一眼,咬牙牟了股劲儿又一挣扎,两下半就被制住了,于是反抗宣告失败。
全身的感觉似乎都敏感的汇集到了下半身,狂热和刺激过度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令人手足无措的头晕目眩以及手脚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