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宣长长的吐了口气呈大宇型瘫在床上,除了还能呼吸,他已经找不到哪怕是更多一些的廉价动作,李舜这时候却是精力胜盛得不行,没完没了的如同好奇的孩子似的上下其手、左右开弓的探究着若宣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舌尖灵巧的蹂过若宣敏感的大/腿内侧,若宣身体重重瑟缩了一下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却仍旧做不出更多一些的动作。
李舜心里明白若台尚还年少的身体此刻的攻击力已然下降为零,因而更是肆无忌惮的进行着他的步骤以及攻占计划。
宝宝的身体光滑而柔韧,纤细修长的线茶优美得如同一幅山水画,肌理之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李舜将鼻子紧贴在若宣的尾骨处重重的吸了口气,恶魔之爪重又覆上了那片他暂时放弃过的处女地。
完蛋了,完蛋了,李舜你个畜生弱智王八蛋,疯子脑残神经病,我咒你立马阳痿痔疮胃出血,看我长大以后爆你菊花!
若宣虚弱到连骂人的话都喊不出,只能在心里头死命的骂、狠狠的骂、肆无忌惮的骂。
只可惜被骂的人完全听不到,骂人的内容也完全没有生效,因为李舜的精神正处在持续兴奋中,蹭在某人臀/部上的某物也时刻提醒着某人,李舜他不曾阳痿!
李舜不知何时从哪里弄了些药膏,厚厚的涂了一层在若台后面,清清凉凉的的确缓解了不少原本那里被指尖探榨入时的刺痛感,可那种爽滑清凉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被涂抹过药物的地方却渐渐转变成了火烧般的触感。
若赏收拢腿,难受的在床单上翻滚了一困,嘴里头嘤嘤嗡嗡的胡乱哀叫,李舜却分外有耐心的制住他的身体,展开他的手脚,一下一下的舔在他的小腹上,侧着耳朵感受着若台小腹上的凑足,脸上的那个笑容十足十的只能属于恶魔。
“李舜你等着,看我不杀你了!”
“为何?力朕现在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啊!”
李舜故作无辜的张着眼睛,脸上的笑容很不明显,却足够邪恶,若宣狠狠的瞪着他,满口都是剧烈喘息下呼出的热气,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多到能够汇集在一起成股留下。
那种眼神,是恨?是埋怨?是催促?李舜不管,他知道他的宝宝现在极度需要有人帮他纾解,而这万安宫方圆几里地的人里头能帮他的就只有他李舜。(其它的全是太监)
手指再次探回到若宣身后,润滑过的地方已经变得柔软而极容易接纳他的一根手指头,而先前一直在顽强排斥异物的宝宝现在也转而变成了贪婪的吸附。
一根两根三根,李舜强忍着身体本身的不适而极有耐心的替宝宝开发着,宝宝的容纳力在逐渐变好,因为极度兴奋而绯红成一片的脸上已经不大看得出先前十分明显的痛苦,虽然他仍旧不肯迎合,但也已经是阻力全无,李舜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宝宝不要恨朕好吗?”
李舜将宝宝接趴在床上,寻了枕头垫在宝宝肚子上,伏在宝宝肩头轻轻的舔,喃喃自语。
“没门!王八蛋,老子恨你一辈子——”
顾宝宝事到如今仍旧不肯屈服,嘴上硬得可以,李舜停了所有的动作细细的听着若赏的回复,听请后又静待了半响,突然间闷笑出声,张嘴在若宣肩头重重咬了一口,重到牙印深深嵌入皮肤,重到已经看得出血迹渗出他才停下来。
“作为我扪第一次的纪念,但你记住这只是个开始,咱们没完没了来日方长,直到我死,或是你死!”
李舜阴测测的说着,若宣肩头剧痛的同时开始隐隐听到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响动,心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于是骂人还是反抗他都懒得再做,只当自已是死尸般的趴在那里。
尽管已经做过很好的扩充,但真枪实弹进入的那一刻还是痛得人发疯,若宣咬紧牙关紧攥着床单,身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夹杂的痛楚的奇怪感觉。
他能感觉到那个叫李舜的,曾经还能算作是他父亲的男人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那种粗大和灼热的感觉仿佛要灼烧掉他整个的肠胃。
连贯而重复的动作一刻不停的进行着,某一点被持续的戳刺,全是的敏感点似乎都汇集到了同一个地方。
若宣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刺激着,身体却已经脱力到没有任何力量去迎合或是推拒,脑子也一反常态得清醒得要死,他甚至还能再某些时候数数那些进来出去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
感觉和数山羊好像,数着数着就让人有种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
若宣任李舜从身后搂抱起他,任李舜将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下身却仍然在用力,任自已转了个身紧紧抱住那个男人,任自已把头懒洋洋的靠在他肩膀上,任眼前的景物越变越模糊,任自已在这种情绪本应该极度高涨的时刻——呼呼大睡……
第五十章
在精神和身体都变得极度劳累的时候,人睡起觉来也会变得分外舒爽。
若宣迷迷糊糊的沉睡者,压根不知道这场一面倒的压迫性性/爱究竟是在何时结束的,等到他飘飘然的发现自己在水里头沉沉浮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云销雨雾,彩彻区明。
“宝宝,不要怪朕……”
李舜站在若宣身后,将手伸进水中温柔的托着若宣,轻轻的帮他洗去身体上残留的汗渍以及污迹,唇缓缓的贴在宝宝的光滑细腻的肩膀上浅浅的吻着,宝宝刚醒,只稍微挣了挣,没能挣开便懒得再反抗了。
“帮我弄干净点,要不我回去会闹肚子的。”
若宣懒懒的抬手扒在水池边上,竟然就这么一点也不客气的命令起皇帝来,李舜也没觉着他们之间这样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当真干得更加认真细致了些。
“我告诉你哦,不要以为我现在没力气发飙就当我是默认你做的破事儿了,我黎若宣说话算话,说恨你一辈子就恨你一辈子,以后再让我见你,我见一次杀一次!你也承诺过,让我毒药暗器都可以变着方儿的来,而且绝对不牵连安家,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若是你敢用我的事情威胁鹭南,我是不能阻止什么,陪着他一起死的权利还是有的。”
“你如今已经将安鹭南的一切都放在你考虑事情的首位了么?那朕呢?你将朕置于何地?”
李舜黑着脸,突然间收紧了横跨在若宣腰间的手臂,一口含进了若宣半边耳垂重重的扯了扯,若宣疼得在水中扑腾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反抗失败。
“笑话了!你问我将你放在哪里?难道还能放在心里!?自然是哪凉快哪儿呆着去!我总不能下贱到向一个对我一点都不顾父子情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动不动就拿我的亲人要挟我、想上就上也丝毫不顾及我的反抗的男人像狗一样的谄媚吧?或许你后宫那几万几万万的女人可以一面在你跟前谄媚献宝,一面在你背后骂你喜怒无常薄情寡性,我不会,我讨厌你,你就休想我还能怎么的讨好你,我会一点都不掩饰的让你知道。不想看不想听就快点再把我踢出宫去,否则你就休想我给你一点儿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