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做了母亲的女人会变得愈发的美丽愈发的吸引人,如今杜思林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
当肖清竹对着杜思林笑的时候,那双如月牙板微微弯曲的眸子让杜思林再也无法移开目光。她对肖清竹伸出手,肖清竹顺从的回牵住那只手,如杜思林所想的坐在了她的腿上。
肖清竹依旧在笑,是一种极为温柔的笑,如春水般的撩人,如秋水般的妩媚,有股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了然。这让杜思林原本不知所措的语言忽然间就有了头绪。
她静静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肖清竹,肖清竹让她心安,无比的安定。如同一只许久漂泊在海上的船只找到了停靠港的心安。
听完杜思林的叙述,肖清竹竟是出奇的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专心的拨弄着杜思林的长发。
“你不说点什么?”杜思林诧异于肖清竹的反应,内心却又觉得这番表情在意料之中。
“你想听我说什么呢?”肖清竹浅笑着把玩杜思林的青丝,“我爱的是你,只是你,不是你的躯壳,不是么?”她说。
“嗯。”杜思林点头,她明白了,明白的真真切切。
“不早了,晚睡可是会早衰的呢。”肖清竹颇有深意的对杜思林说。
杜思林点点头,原本梗在喉咙的话忽然不知怎么开口,昊诚的那些尸气要怎么开口?昊诚算是肖清竹名下的子公司,如果此时要她离开,无论是什么理由她都不会同意。
她把话咽了回去,决定明天找杜空扬问问。
空气中带着点点暧昧的气息,出浴后的肖清竹显得愈发动人,轻薄的睡衣紧贴着她的身体,曼妙的身姿无法让人不遐想。
“小傻瓜,还看。”肖清竹弯腰,嘟着嘴轻点杜思林的鼻尖,含嗔含羞的声音,杜思林的脑海像是放了一刻炸弹般,轰然的炸开。
她不由自主的环上肖清竹的腰际,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想要将面前这个占据她所有生命所有内心的女子化在身体里。
蜻蜓点水般的吻,可刚一触碰到肖清竹有些冰凉的唇时,愈发的不愿离开。
那种气息,如兰似麝,如同海水般涌进杜思林的鼻腔,慢慢的将整个胸腔充盈。她翻身一压,将肖清竹压在身下。杜思林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如今所做的全凭本能。
她的舌撬开肖清竹的牙关,悄悄探入,体会着那里面甜美的芬芳,追逐着肖清竹的舌。
肖清竹此时脑海一片空白,她哪里能想到杜思林会忽然间变得这般强势,身体软弱无力,浑身犹如有微弱的电流流过,酥麻却欲罢不能。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杜思林的手解开缠绕着肖清竹的腰带,睡袍很简单,只用解开一条腰带便能褪下一整件衣服。
“关……关灯。”肖清竹用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带着急切的喘息对杜思林说。
杜思林不听,她哪还能分的出心思去关灯。可就在肖清竹说完话之后,房间的灯莫名的关了,漆黑一片。
杜思林没有多想,只是专心着自己的动作。夜黑,她只能模糊的看见肖清竹的身体。覆手探去,胸前的玉兔盈盈一握,她细细的揉搓,舌依旧在与肖清竹追逐嬉戏。随后,她放弃了那片领土,一路吻下,在肖清竹的颈间停留,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间,肖清竹抱紧了杜思林,她的下腹窜上一股火,是渴求。似乎唯有紧紧的抱住杜思林,才能表达出这种渴求。
忽的,肖清竹身子一颤,杜思林不知什么时候含住了那一朵茱萸,如蛇般的灵舌轻轻挑逗着那一朵茱萸,含苞而待放。杜思林虽看不见,却能想象出妖艳欲滴的粉嫩之红,她的大脑被强烈的刺激着,却有一种潜意识的告诉自己,不能让肖清竹疼了。
她时而以舌挑弄,时而牙关轻启,以最温柔的力度挑逗,身下的肖清竹的身子微微弓起,抱着杜思林越发的用力。
“嗯哼……”身下的人终于忍不住杜思林的攻击,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吟,可在这寂静的只剩下喘息的环境里却如同一声炸雷。
杜思林的吻逐渐而上,含住了肖清竹的耳垂,呼吸轻吐,一只手顺流而下,径直探入那一片无人倾入的桃花源地。
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杜思林的指尖细细的探寻,如那渔人般,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杜思林未曾进入,只是在附近停留摩挲,她的唇重新与肖清竹的唇合起。
肖清竹的身子紧绷着,从杜思林的手滑落到那里的时候便紧绷着,她紧张却又想要杜思林深入。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涩,双手在杜思林的背上来回抚弄,以缓和自己的紧张。杜思林空余的另一只手抚平肖清竹凌乱的秀发。
“我……”她喘着气犹豫,“可以吗?”
身下的人儿久久的没有说话。
身体有欲望,她却要等着肖清竹的心甘情愿。因为这个女子,太想让她用一生去呵护,用生命去保护,她不想她有一丝丝的不情愿。她忐忑,忽然间觉得晚上太过冲动。
开始没有问过肖清竹是否同意,一时间,手胆怯的想要退缩。
下一秒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肖清竹轻柔的声音让杜思林的心安定了下来。
“嗯。”她轻哼了一声。
随即环住杜思林的颈,轻柔的吻覆了上来。
如同得到了一个批准般,杜思林的攻势变得大胆起来。吻落在肖清竹的全身,落下一个个印记。那是一个个的章,似乎在说,盖了章,你此生便是我的人。
修长的指尖在小口前轻柔徘徊,顺着涓涓细流而漂流。
忽的。顺着小口进入。
时间才这一刻似乎减缓了十倍流逝,肖清竹依旧紧张,杜思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会疼的吧。肖清竹不曾经历过,可却知道,第一次是会疼的。
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可杜思林没有在意料之中的直行而入,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肖清竹蹙起的眉上。眉心稍稍的解开,只感觉下身猛的一紧。
初极狭,才通一指。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嗯哼……”就在杜思林的一指触到一个点的时候,肖清竹终是忍不住身体的信号,难以控制的发出了声。
原来,也不是很疼,肖清竹这般想到。可下一秒,身体传来阵阵的感觉令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杜思林的另一指钻了进来。她挑弄着那小核,肖清竹的身子忍不住战栗,手上箍的愈发用力,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杜思林的背里。
杜思林的手微微往上一提,压在肖清竹的左侧,刚想进一步的动作时,一声哀鸣响起,俩人都是一惊。
只见小家伙泪眼汪汪的看着两人,粉扑扑的小脸还带着一丝别样的红晕,像是……羞涩?
原来睡觉的时候,小家伙的龙尾巴化了出来,被杜思林压到了,这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肖清竹的脸顿时红了一片,杜思林不忘将手抽出,带出点点猩红。
“你……什么时候醒的?”杜思林有些窘迫,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她想起方才莫名其妙关掉的灯,怕是这家伙一直都醒着就是在一旁装睡呢。
30尸变
这一晚睡得极为安静,小家伙的呼吸声似乎都变得微弱了,几乎听不见。
肖清竹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羞红着脸不说话。杜思林则是忐忑的躺在她的身边,不敢说话。
“蛋蛋,你不是喜欢玩开关吗,那今天把这里的灯开关五百次好不好?”第二天一早,肖清竹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对小家伙说。
小家伙拽住杜思林的衣角,躲在了她的身后,一双眸子黑白分明,看着肖清竹,满脸的不情愿。
对于肖清竹的命令,杜思林自然是不会反对,并且她从心里同意。免得这小家伙以后再半夜哀嚎。
其实明明是这两人没有注意少儿不宜的问题,结果可怜了小家伙。
酒店E502的房间就在这一天不停的被开了关又关了开。杜空扬过问的时候,肖清竹美其名曰锻炼其控制灵力的能力。
杜空扬瞥了一眼肖清竹的颈间,又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等着她救命的蛋蛋,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说:“是该好好练练。”
肖清竹俏脸一红,杜空扬瞥的位置正好是昨晚杜思林留下的吻痕。又见杜空扬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整整神色,对着身后说:“思林,蛋蛋似乎控制的还不够到位,你教教她吧。”
“啊?”杜思林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话题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啊什么,我看蛋蛋那股劲儿能再练一下午,你要以身作则,她练多少,你练双倍。”肖清竹一脸认真的思索样。
“啊?”杜思林是彻底的明白了,她忽然想到学校里很流行的一句话:躺着也中枪!
“呃,那个,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杜空扬脸上一僵,肖清竹正对着她笑,她心里发毛,她可不想陪着那一大一小在这里对着开关使劲。
“姑姑不进来喝杯茶?”肖清竹一脸热情的样子,那微笑却让人觉得阴谋重重。
“不不,办事儿重要,办事儿重要。”杜空扬急忙摇头推辞。
“嗯。”肖清竹忍着笑,赞同似的点头道,“姑姑办事儿确实重要,那我就不打搅姑姑办事儿了。”她故意把“办事儿”这个词咬的很清楚,此时就是杜思林也明白了“办事儿”的深刻含义,杜空扬这个久经社会的又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