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略有迟疑,傅玉声便察觉了,心里有些异样,不露痕迹的转过话头,笑着说道:“我早上走的时候,原本想给你挂个电话,又怕是骆姑娘接,便没打成。”
孟青苦笑了一声,说:“她的话三爷不用放在心上,她原本就不想我同三爷来往。”傅玉声不料连他都这样说,便疑心骆红花是不是猜出了什么。孟青又说道:“这也没什么,以后我给三爷打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三爷早上都什么时候起来呢?”
傅玉声笑了起来,凑了过去,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阿生今晚同我住一宿,明早不就知道了?”
孟青的手心发热,屏着呼吸看他,声音有点沙哑,说:“好,我留下来陪三爷。”
傅玉声见他应得痛快,心里高兴极了,便说:“那我们上楼去。”
孟青见他眉飞色舞,也忍不住笑了,目不转晴的看着他,着魔了一般的说道:“好,都听三爷的。”
傅玉声原本有许多话想要问他,这时却又觉得来日方长,也就不着急了。他站起身来,带孟青走上楼去。
傅玉声在走廊上见着杜鑫,就让他下楼去放热水,杜鑫看了他一眼,小声的问说:“孟老板也洗吗?”
傅玉声笑了起来,故意说道:“我们一起洗。”杜鑫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来,胡乱的应了两声,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慌不择路的跑下楼去。
孟青的脸都红了,却强作镇定的说道:“三爷,你又何必拿他寻开心呢。”
傅玉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的说道:“怎么会?我又没有同他开玩笑,自然是要同你一起洗的。”孟青一时说不出话来,呼吸都变了,沉默着随他走进起居室里,突然将门关上,把他压在墙上,狠狠的亲住了他。
傅玉声不料他这样热情,心里惊奇,想,索性就不洗了,免得又节外生枝,正要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孟青却又推开他,傅玉声笑着问道,“又变卦了?”
孟青几乎不敢看他的脸,狼狈的说道:“不是,三爷,我先去洗洗。白日里忙了一天,出了一身的汗。”
傅玉声哪里信他。方才亲他的时候就闻到了,这人身上明明是洗过的,却还是笑着说:“好,阿生快些洗,我正好写封信。”
傅玉声这时节却又君子起来,绝口不提要一起洗的话了。他是怕孟青不好意思,不过想想方才的亲吻,分明是性急难耐的样子,哪有半点的犹豫?不免好笑起来,觉着自己怎么这样缩手缩脚,诸多的顾忌。
孟青洗得慢,傅玉声也就耐着性子等他,左右无事,就坐在书房里一封封的拆着信,心不在焉的打开来看。
那叠信里还有陆少棋写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拆开看了。陆少棋在信里说年后便要来上海,口气也软了许多,到了信末,又同他说了许多缠绵的话,还写着十分的想他,要他也常常的想着自己的话。
这样的信他之前也收了几封,每封都是大同小异,不过是写些想他的话罢了。只是这一封清清楚楚的写了这人要来上海的话,让他不免烦闷起来。
傅玉声猜他还住在陆正忻处,所以不敢堂而皇之的给自己打电话,只好频频的写信,一封封的寄过来。
傅玉声心烦起来,眼下还能装聋作哑,等到这人到了上海,哪里还能蒙混过去呢?
他将信纸仍旧叠好装起,放在一处。别的信也早就看不下去了,又坐了片刻,终于忍耐不住,起身走到浴室门外,故意说道:“阿生,我要进去了。”
第100章
说完等了片刻,只听到门内水声哗哗的响,想是开着雨浴。傅玉声也不知他冲了多久,怕热水用尽,只有冷水,便推门走了进去。
孟青背对着他,仰着头站在雨浴之下,紧闭着双眼,抚弄着胯下之物,低低的喘息着,任凭着冷水冲洒在他的身上。
傅玉声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仿佛被烈火炙烤着一般,原本要说的话都忘记了。
眼前之人赤裸着身体,闭着眼,犹如希腊神话里那些俊美的男子一般,强健却又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让人为之目眩神迷。
傅玉声简直想就这么弄了他,却怕惊吓到他,只好耐着性子等他泄了出来,这才走过去将水关住。孟青吃了一惊,傅玉声不等他转过身来,先把他推到了墙上,一言不发的伸手去摸他的阳物。孟青躲闪不及,竟被他摸到了满手的粘腻。
傅玉声笑了起来,在他耳后悄声的说道:“阿生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快活,倒教我在外面等着。”
孟青被他捉住了胯下之物,呼吸声霎时间变得粗重,抓紧了他的手,突然闷声的叫着他,“三爷!”
傅玉声捉紧了他的阳物,只觉着手中之物沉甸甸的,颇有分量,被他握在手中,便仿佛活物一般,又热了几分,硬了几分,不免有些惊讶,想到这人既同骆红花做了夫妻,怕是早有了夫妻之实,心里就有些吃味。先是舔了他的耳廓一下,这才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道:“孟老板,你自己的衣裳脱了个干净,怎么不说也替我把衣裳脱了……”孟青颤抖起来,呼吸声越发的急促,想要转身,却被他按住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刚才孟老板只顾自己享乐,把我抛在一旁不顾。我眼下正忍得辛苦,除非是孟老板也同我一样,不然我怎么好意思请孟老板替我脱衣裳呢?”
孟青呻吟了一声,咬着牙低声喊道:“三爷!”
傅玉声忍不住笑了,便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弄,才弄了两下,便觉出手中之物的变化,又故意问他:“刚才怎么自己就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