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的脸红的就像熟透的大苹果,这人什么时候竟然学的这么坏,别过脸不去看她。
“怎么了?”楚商又靠近了几分。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景阳能感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抖得。
楚商一听面上也不禁的有些发热,不过转念又想到,今夜是她们大婚的日子,从此之后就不分你我了,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挺直了身子,理直气壮的道:“你现在都是我的夫人了,跟你喝个酒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再说我们以后还要睡一个被窝,你还要给我生娃娃呢!”
“谁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给你生娃娃啊!你我都是女子,怎么能生得出来啊,一天到晚的净瞎说。”
“可以的!”楚商拉过景阳的手,放在胸前,眼神极为认真的道:“你忘了我可是楚玄东的关门弟子,这能生娃娃的丹药我们都炼了出来,方子都在我的脑袋里呢!”
景阳听了她这话,心里万分喜悦,原本想着这辈子是注定要不了孩子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可以跟楚商有自己的子嗣,一想到这儿,景阳心里就一阵阵的感动。
“夫人,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赶快喝完这合卺酒,早早歇息吧。”楚商举着酒杯的手早都酸了,面对眼前的温香软玉,再能坐得住,那她也就不是她了,在这一点上,不论是了空还是楚商都是一个样子--急!
景阳又羞又恼,最主要的还是无可奈何,心里一软,拿过酒杯,软声道:“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这么急作甚啊。”
她这是随了自己的心愿了,趁着热乎劲儿,楚商急忙就贴了过去,不用景阳主动张嘴,她就先把人家的嘴撬开了,舌头在里面拼命地搜刮着,吸干了嘴里的酒,就开始去寻找另外一条同样湿软小/舌。
“嗯,嗯。”景阳从没感受过这样急切地楚商,自己的舌头都快给她吸断了。
忽的楚商停止了索吻,拉开两人的距离,嘴角扯出一道银丝,深情的捧起景阳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给-你-宽-衣。”
景阳呼吸一滞,不肯再说话,只是把头压得老低,这也是默认的意思。
楚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喜服上的一个盘扣解了半天就是怎么都解不开,急得她满头的大汗,到最后竟开始用蛮力去扯。
“我自己来。”景阳也是动了情的,等了半天都不见她解开,心里也着急了起来。
“嗒”的一声扣子终于被扯掉了。
楚商在景阳的惊呼声里,迅速的将她压在了床上,脸贴着景阳的耳边“你是我的了。”
一件,两件,三件---衣服一一被扔出床帏外。
“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你绝对不会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忍的有多辛苦。”楚商咬上了景阳的耳垂。
“我知道,因为我也想你”景阳抱着楚商的头,不时地向她蹭着。
两具光洁的身子折叠交缠,快乐的音符不时的从嘴里溢出。
“你慢些,我害怕。”胸前的柔软顶峰被人含在了嘴里,这样快感,舒服的让景阳有些陌生,身体上一时也有点承受不住。
楚商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埋着头依旧奋力的耕耘着,那鲜嫩的樱桃,已经被她舔舐的有些红肿,膝盖也不时地向上顶着,直到那一腿的湿润,楚商才又慢慢地向下移去。
“别,不要!”景阳的喊声中多一丝哭腔,那人的舌头正抵在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
楚商现在是□□焚身,只知道一个劲儿吸食着,就好像找到了这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一不小心,舌/头就着湿滑的甬/道冲了进去。
“啊!!”一声长吟,景阳激动地将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浑身上下如同筛子一般。
楚商知道她这是丢了,恋恋不舍得又将娇嫩的花朵里里外外的添了一遍,这才将舌头轻轻地退了出来,上前拥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
景阳在楚商的轻抚下,慢慢的回过了神儿来,可一抬眼就看见她嘴角挂着的银丝,顷刻间便咬上了楚商的锁骨“坏人,你欺负我。”
刚反抗就遭到了镇压,楚商瞬间就堵上了她的嘴巴,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搅动,直到景阳喘不过气,拍打她的后背时,才停了下来。
楚商蹭了蹭景阳的鼻头“喜欢吗?这是你的味道,好甜。”
难怪刚才觉得嘴里怪怪地原来是---
“你坏死了!你怎么能---”接下来的话景阳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不过她这害羞的小模样倒是惹得楚商一阵低笑“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景阳气不过,使劲儿拍打着楚商的胳膊,又掐又捏又咬。
“报复完了?”楚商坏笑着,趁着景阳一个不注意,压在自己身下“那现在该我了。”
楚商的手在景阳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抚摸着,时不时的轻触一下那已经湿透了的桃花源“要是疼了,你就咬我,今天我不能心疼你,不然我以后也都没法要你了。”
景阳乖乖地点着头,她知道这是她们之间最后的阻隔了,而且这一天她也已经期待了好久。
“嗯!”疼痛比景阳想象的要大,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角有泪珠滑下。
楚商的手指不敢在往前继续,心疼的将景阳眼角的泪珠舔去“你再忍忍,马上就好。”
硬着头皮,狠心的又将手指向前冲去,直到全部没入,楚商才停了下来,顿了好久,听着景阳的鼻息没那么厉害了,她将手指一点点的往回收去。
失神的望着手指上沾染的鲜血,楚商又从内心发出了一声感叹,弯着嘴角舒心的笑了笑,俯身亲吻着身下人的额头,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柔声道:“咱们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景阳先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脸跟前的楚商,又想到了昨天晚上,整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一样,亲亲她的嘴唇,又往她的怀里使劲儿的挤了挤,多个人就是不一样,被窝里别提多暖和了。
“怎么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啊?”楚商被景阳的小动作也给弄醒了,打着呵欠,也将人往怀里又收了几分。
“睡不着了。”景阳难得这么老实的窝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饿了没?昨天累坏你了吧?”
景阳抿嘴不语,伸手戳着楚商的胸口,她这是又害羞了。
“我们起来了好不好?”楚商柔声哄着。
“不!”景阳攀着楚商的脖子,不让她动“我还没睡够呢!”
楚商摇着头笑了笑,都多大的人了,一天到晚还这么小孩子脾气。
“还疼吗?”楚商的手向下摸去,敷在景阳的肚子上,昨天看她疼得厉害,就没敢再继续下去,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楚商有些担心。
刚刚还霸道的不行,一听这话立马就软了下来。
“我给你上点药吧。”
“不用!我不疼了。”上药,景阳才不干呢,羞死人了。
“我是你夫君,在我这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昨天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全看了,而且不仅看了,我还---”
“你不准说了。”景阳羞得上前就要来捂她的嘴,这人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楚商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吻了又吻“让我看看。”说罢,就要掀开被子。
景阳咬着唇,两手推着她“这是大白天!”
“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我就不能看我家夫人了,听话,昨晚上黑灯瞎火的,我都没怎么看清呢。”原来在这等着呢。
话音刚落,就听着景阳的一声惊呼,楚商已经将被子掀开了,白白净净的两具身子就这么□□裸的被放了出去。
景阳刚想说她,就看着她呆呆的盯着一个地方,顺眼看下去,竟是一摊玫瑰色的血迹,这是昨晚的留下的。
“你是我的了,真的是我的了。”楚商温柔的抚摸着那道血迹,眼眶竟然忍不住的有些湿润。
景阳光着身子,将她抱住,亲吻着楚商的脸颊“我一直都是你的。”
“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此刻楚商的眼睛里全是无尽的温柔与深情,绕是景阳再怎么害羞也不愿去拒绝,点了点头,任由她压向自己。
两个人顿时又缠绕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她到底怎么回事!这都一天了,还不醒!”何正谦揪着老郎中的领子,恶狠狠地冲他喊道:“你是不是骗子啊!”
“何大少爷您先别急,这位姑娘按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至于不醒,应该是太劳累了,您再等等,老夫敢保证用不了多久肯定能醒。”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你那个什么玄济堂就完蛋了!”
何正谦甩开郎中,又走到楚絮儿的床边,看着她那张有些泛白的小脸,心里不禁骂道:什么破驸马,负心汉一个!好端端的一个姑娘都让她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第60章 清醒
何正谦刚把那个老郎中赶走,后脚就被何文东拿木棍撵着去了祠堂。
“你给我跪下!”何文东手里拿着一个两尺左右的木棍指着何正谦。
“老爷,有什么话好好的说,谦儿还小。”何母舍不得儿子挨打,在一旁苦苦哀求着。
“你给我走开,一天到晚的妇人之见,平日里要不是你这么惯着她,她又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何文东一把甩开自己的妻子,恨铁不成钢看向何正谦“你今天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说,你把人家姑娘到底怎么样了!要是你真的做出那些个猪狗不如的事来,我何文东就算断子绝孙,今日也要把你押到官府去!”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何正谦梗着脖子跟何文东对视着。
“你没有!好!那我来问你,人家姑娘是怎么晕倒的?还有地下的刀,你破了的衣服,都是怎么回事!”何文东气的头都有些发晕。
“那是,那是---总之我什么都没做!你爱信不信!”何正谦气急败坏的甩着手。
“你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那你这是跟儿子说话的态度吗?我从小干什么事你都觉得我是在胡闹,我都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可你呢,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押到祠堂来,你把我当成你儿子了吗!”父子两的隔阂不是一天两天的,今日这是全都爆发出来了。
“逆子!”何文东气的连呼吸都不均匀了,拿着木棍就挥了下去“我今日要是再不好好的教育你,日后无颜面对祖宗啊!”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一下一下的,何母的心里都在滴血,可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对着何正谦哭道:“儿啊,你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别再跟你爹犟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