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后来在街边跳舞,每日如此突然有一天一位很有名气的舞蹈家看到了正在街边跳舞的女孩,不久之后女孩成为了这个舞蹈大师的收官徒弟。
她的母亲得了癌症,女孩得知后去医院看她伏在病床前大哭,而她母亲最后留给她的话竟然是,死的怎么不是你。
母亲去世了带着对女孩的恨,女孩越加刻苦的练习,终究有一天她完成了她以及她母亲的梦想站在世界最顶级的舞台上跳着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舞蹈。
舞蹈结束当女孩说出舞蹈的名字时,台下的妹妹早已哭成泪人,她爱她的姐姐很爱,舞蹈的名字,一生追寻,当她那英俊多金的男朋友上台为她献上炽热的吻和火红的玫瑰时,全场沸腾。
光是前期准备工作,练习现代舞我就闭关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夏天就在我的不断追寻中慢慢的走过。
安姐一直陪在我身旁,这部戏的舞蹈戏份量特别的大,我左腿的病疾时常因为飞跃腾空后的跪地而疼痛不已。
导演是个很有想法并且拍摄技巧很高超的人,在休息期间我跟着导演学起了如何拍摄,如何掌握角度等有关如何能成为导演的一些基本要求。
我们的拍摄进程并不快,导演希望抓住每一个优美的镜头,他将每一个镜头每一个角度处理得很细腻很优美,再跟他在一起合作期间我同时也学到了不少的知识。
对于这部电影来讲,我拍摄得很辛苦。不仅仅是因为跳舞蹈而导致腰和腿伤越来越严重,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来自于,女儿跟母亲的对手戏,拍的我心率憔悴,我时常会想到藏玉,我的妈妈我的爱。
结束拍摄回到国内时天气已经开始变冷,我们在机场各自散了去,安姐说,小月回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我回去给你安排,不要着急,我说好。
我想自己当导演,想完成一部关于她关于我的影片。
秋末,微寒。
回到家,躺在床上,闭上眼,还是她。
从德国回来以后我一直呆在家里,没有见过她也没有主动的去找她,突然好想将自己藏起来不想再出现在那人的面前,可却又舍不得。
安姐打来电话让我去她公司拍照片,放下手机拿过茶几上了车钥匙走出屋子。
到了拍摄场地吴姐见我来很热情的招呼我,自从上次来我家以后我们的关系近了许多,“小月,戏拍的怎么样我听安姐说那可是有名的大导演,你这是要火的节奏啊”。
“呵呵,是么,半红半紫的挺好,是非少”。
“呵呵,小小年纪心态挺好的啊,来看我这一季设计的怎样”。
“嗯,不错”。她没来,整场都是吴姐再给我搭配衣服。
弄好以后是照常的聚餐,往外走时正遇上也等电梯的她,脸颊凹陷下去许多,但精神状态还不错。
“小玉姐一起呗,小月刚从外边拍戏回来,顺便当给她接风了怎么样”。
她不说话等着电梯来,我也不说话安静的站在吴姐身旁。
“老郭你看着点人”,一位大哥在电梯即将关上之前冲进来,当然她绕开了她的主管大人,迎面撞上了我。
“小月没事吧”
“哦,没事”
我带了护腰,但还是闪了一下,吴姐过来扶我说,“你腰怎么这么硬带的什么”。
“哦,带了护腰”。
“你腰怎么这么严重了,找时间去医院看看”。
“嗯,好,知道了”。
有些不自然的扶着腰,“吴姐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回家了”。
“怎么了”
“没什么,腰疼”。
“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去吧”。
在公司门口我取回自己的车开了回去,再一次相遇我们相视无语,她在回避我我明白,只是不知道如今的我是不是也在开始回避她的存在,我们都是错误的存在。
大海告诉我,我是否应该继续等下去,告诉我是否还要继续的包容她的一切,告诉我如果没有她我会变成什么模样,大海,我爱你,很爱。
我想你,为何,你不信;我爱你,为何,你不要;我恨你,为何,你会这样觉得。
为何,你看不到我的心,却又将自己全部隐藏。
放过自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No。30
解下护腰随后在靠在躺椅上,半躺半卧的角度刚好能减轻我腰间传来的痛楚,这一点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当然她也不知道,当她多次问我为何不去床上躺着的时候,其实我好想说,想啊可是很痛会失眠,只有这样才能睡上一会。
安姐说晚上的宴会一定要来,我说好。
当然她也是这场宴会的主要人物之一,时尚界的风云人物,在后台她为我整理好衣服整场都不曾开口说话,只是偶尔看上我几眼。
“你瘦了,记得按时吃饭”。在她弯腰去弄我的裙摆时,我最终还是看着她凹陷的脸颊不忍的开口,对她我还是狠不下心。
“嗯”
“最近还好么,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人和事”。
见她不语我又接着说,“在德国拍戏的时候每天都过得好辛苦,可是却不觉得累,因为,想你,我想你,藏玉”。
此时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又继续摆弄起来。
“我,还是那么贱,对不对,贱得让你看不起”。我开口讽刺起自己来,去不知为何再骂出口的瞬间心里不再那样紧绷,藏玉,如此这般我该如何对你。
活动开始我随着安姐前去和一些知名人士说笑攀谈,她不再大口大口的喝酒,和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只是不语,还记得上次的情形,那样酒醉的她那样颓废的她。
“小月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年轻真好”。
一个老板将他肥大的右手放在我□□在外的肩膀处,谢谢,微笑着回应,这种场合当然是要熟视无睹。陪着他喝了几口,找了个借口逃开。
室外寒意袭来,独自站在喷水池前手拿酒杯看着喷涌的水柱。
身旁突然有高跟鞋的声响,侧眼看去竟是她。
“出来做什么,回去吧一会在感冒了,生病了多难受”。没去看她自顾自的说道,她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站在我身旁。
“小月你跟小玉姐在这聊天那,我给你搞定个大角色怎么谢我”。
“亲自下厨给安姐你做吃的好吧”。
“成交”
“你不是要拍电影么,刚刚给你联系了两个投资商,顺便给你顺来一部影片,主演全是大腕级人物,你在里边好好表现啊,戏份也是蛮重的,导演卖了我一个面子”。
“那可真得谢谢安姐,小月先干为敬”。
“算了,你少喝点酒,这外边冷你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我先回去了再给你去问问看”。
安姐走后她似乎想要开口问我些什么,但最终我们还是沉默到宴会结束各自离开为止,除了合作以外私下再无交集。
安姐还是给我找来一个新锐年轻导演来辅助我拍摄,没有剧本我怎么演怎么算,整场影片基本都是我一个人,电影里唯一出现过又很快消失的男主角安姐找来一个帅哥帮我搭下戏。
这部影片应该是属于我的个人独白,许多人看了之后都直摇头直呼不懂,但我想大家对这部影片最深的印象便是,开头的那句,你怎么不去死,以及结尾的那句,如果时间倒流我一定会在你出生之际亲手将你掐死。
唯美的画面在业内引起了轰动,很多人认为形势大于内容,认为我只是将画面做到了极致却忽略了电影故事的本质。
我并没有将影片急于推向市场而是送去各大奖项评审组,外国人的思维在绝大程度上跟中国人还是存在某些差别。
十二月,一年即将过去,在一个国外电影节上我的影片成为闭幕式播放影片,虽然并未获得任何奖项但多项提名以及观影后的激烈评论,为我的电影在国内各大影院上档创造了一个空前的声势。
整部影片我自导自演,其中并没有涉及母女恋的内容,只是在讲述从十二岁那次见面直到再次敲开那扇门时,那人的决绝。
全片,妈妈只出现在片头以及片尾,我想也只有我还有那个女人知道我是在叙述怎样的一个故事。
新闻这样报道,一个神经质的烂片竟然可以拿到六个亿的票房,简直无法想象。
这个影片在导演界也引起了轰动,有些导演在看过我的影片之后,很是意味深长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孩子有机会我们可以探讨一下,你的影片很有想法很真实很感动令人回味。
不知道她有没有走进影院,去看这部只属于我跟她的影片,我的妈妈,无所畏惧只为爱你。
我的公司并没有投资我的影片,而两家投资商也只拿了不到一层的钱,我跟安姐成为了这场战役里最大的赢家,账户在不到一个月时间纯进账三个亿。
“小月行啊,要不要单干啊我们自立门户得了”。
“算了吧,我也没那闲心操持”。
“我帮你啊,一起赚大钱”。
“算了吧,到时候在全赔进去,我这小命可折腾不起。安姐这是一个亿,你拿去吧这是你应得的,以后小月全仰仗安姐你了”。
“谢了”,对于钱我并不吝啬,因为再多的钱对我而言都毫无意义,但是我不能没有钱,因为没有钱,我便失去了最终站在你身边的权利。
圣诞节前我进了组,再次去拍戏对戏的演员经常调侃我说,“身家都过亿了还这么拼做什么,可以提前退休了,哈哈哈”。
我随着他们的调侃并不做回应,这部戏的确如安姐所言顶级大腕主演,连配角也是如今圈内当红的花旦和小生。
今天圣诞节,圣诞歌响起。
起步、奔跑、跳跃、腾空、落地,我完成了最后一个镜头,只可惜迎面撞来的车子提前启动,在里边的人踩住刹车之时,身子纵向的飞向天空,随即砰的一声坠地。
小月,小月,小月。围上前的人越来越多,我看到第一个出现在模糊视线里的人,是她,藏玉我的爱。
“医生要换什么拿我的,我给她换”。在手术门口我的手被她死死的抓着,她告诉医生一定要救活我,如果需要什么就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换给我。
“女士你先放手,你若不放手我们怎么救治病人”。她伏在我身上哭得很厉害任凭医生怎么说就是不愿放手。
“我还没死哭什么。一口血吐出来”,却狠狠的开口说。
她猛地抬头看我,愣愣呆呆的模样。
“等我,出来”。
手术室外留下傻愣在原地满身是血的她。
我活着出来了可是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在一个夜晚我从医院偷偷的跑出去,这一次不需要封锁消息,而是我这个人彻底的消失在了她们的眼皮下,连安姐都在焦急的寻找我的下落。
我回到了以前住的那个房子里,红砖房动迁了开发商分了我一间六十七平方米的房子,我每天无所事事看看电视里播的韩剧,偶尔看看娱乐新闻,屏幕上滚动着寻找我的消息。
那次醒来好害怕再次面对她,所以我逃了像个逃兵一样,逃的无影无踪,可我最终还是没有逃离这座城市,因为我还是舍不得离开她。
裹着白色长款棉服走在繁华的街道,双手插兜往前走着。
偶然间的一个抬眼,在一个步行街的拐角,一抹久违的身影。
身边流动的人群来来回回,而我们却如同时间静止一般站在原地,不退不前。
抖抖落在肩膀上的雪花,笑着,迈开隐隐作痛的左腿,走过去。
不论如何抉择对于你我还是狠不下心,不论如何逃避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