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不自觉便挪到了陆阮的腰后,想象着这具身体在床上扭动时的曼妙,喉咙越来越干。
还要等等,再等等。
他一只手不自觉便挪到了陆阮的腰后,想象着这具身体在床上扭动时的曼妙,喉咙越来越干。
还要等等,再等等。
“最近瘦了。”赵曜忽然开口,没有之前手感绵软了,摸上去全是肋骨,穿衣服怕是好看些,但摸起来就不爽了。
他还是喜欢r_ou_乎乎的手感,就像是他的脸,豆腐似的,嫩滑还有弹x_ing。
陆阮低垂着头,眼睫毛下敛,盖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还不是被这个宫宴吓的,不过幸亏来了,否则他还不知道能收获一个帮手。
赵曜见他不答话,眸光又红了红,眸色暗沉。
身上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一般刺疼,陆阮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
还是抑制不住地挣扎想要推开他。
赵曜陡然停住脚,掰着他的肩膀强迫两人对视。
陆阮被他吓得一僵,后背j-i皮疙瘩唰地就起来了,骨头都泛着麻。
赵曜眸色如火似的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出来,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人牢牢按在自己怀里。
猝不及防,陆阮鼻尖被撞得生疼,眼泪差点飚出来。
赵曜俯身,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嗅着气。
以前,陆阮只觉得他是在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可今天——
却莫名多了些情.色的意味。
陆阮被他沉溺的举动吓到了,下意识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可——
两人胸脯牢牢相贴,对方铁板似的硬度和滚烫灼热的热度弄得他难受至极,头发根根直立。
淡雅的清香,每次闻到自己都会不自觉平静下来。
就像是木天蓼对猫的吸引,赵曜唇角咧出残忍的弧度。
会上瘾,离开了就不能活了。
不管是他,还是他,都不能活了。
“不、不回去吗?”去哪儿都危险,宫宴上好歹白塘还能罩着点自己,陆阮小兔子似的抖着爪子拽了拽招摇的衣服下摆,小声问。
“想回去?”赵曜笑着问,“夫人又不吃,难不成是想见什么人?”
“!”陆阮磕磕巴巴,“不,不是,只是不打声招呼,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你是王爷,他是皇上,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的。
赵曜冷嗤:“夫人去说?”
“这、这怎么可以。”赵曜肯定知道跟他见面的就是皇上,但陆阮想,他一定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咬了咬舌尖连连摇头,“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好……”
赵曜忽然起身上来,嘴角带着弧度,眸色却冰冷异常:“妇道人家?”他拽着陆阮的手腕,几乎要将骨头捏碎。
陆阮眼眶里氤氲着眼泪。
疼,很疼。
还怕。
赵曜指腹擦过眼角,将他脸上的泪珠携干净,语调透着冰冷:“为夫不记得曾碰过你,怎么离开一小会,就变成妇道人家了?”
“!”老流氓,你怎么能这么算!明明成亲就算!陆阮内心吐槽,但却不敢说,他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冰冰凉黏在身上,骨子里都渗透着森森寒意。
“没,我没有。”在他的气势逼迫下,陆阮甚至说不出来一句话。那么点时间,想干什么也不能吧!
他牙关轻颤,更害怕的是赵曜眼底流露出来的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
是,他对自己有欲.望,是那种男人的欲.望。
他想上自己。
可自己——
也是个男人。
要是个女的,就给你上了,反正贞Cào没有命重要,但现在——就怕上了,还要怪罪自己。
赵曜唇角带笑,手轻触他的胸口。
陆阮身体微微向后,生怕他摸出来不该摸到的。
腰间箍着一条手臂,退无可退,胸口一阵麻痒,陆阮想挪开他的手,可不敢。
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游移着,下一秒就会掐上他的脖子。
好在,赵曜抬起手,捏住他的下巴,使劲向上提了提。
陆阮被迫踮着脚,和他对视。
赵曜低低笑了一声:“夫人,还真是小呢。”
“……!”小你二大爷,大的话那叫胸肌,这么瘦弱的小身板怎么可能有!陆阮紧咬着嘴唇,偏开脸,受辱似的板着脸,不说话。
黑色睫毛轻颤,眼底氤氲着潮s-hi的雾气。
多美。
瞳孔里闪耀着星星似的。
赵曜垂眸欣赏着,无比满意。
陆阮被他捏的下巴疼,怀疑不是骨裂就是拖久了。
他小腿也很酸,几乎要站不住了。
别这么j.īng_神上和身体上双重折磨人了,直接给个痛快吧。
陆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呵。”一声低笑,赵曜忽然松开了手,在刚才白塘摸过的地方使劲揉了揉,磨刀石一般的触感刺得他皮肤生疼,小刀划过似的。
陆阮忍着眼泪,哆哆嗦嗦:“王爷,我……”
一根冰凉的手指竖在唇瓣前,赵曜低头,咬上他的唇瓣:“有别人的味道。”
陆阮浑身一震,蓦地瞪圆了眼睛。才没有!!
赵曜舔了舔他的唇瓣,舌头没伸进去,笑着说:“这次,就算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都陆阮莫名觉得后背一凉,脑海中自动回d_àng着下不为例,违例者死几个字。
陆阮一个人坐在长廊上,眼神直直盯着面前平静的池水,惊魂未定。
他手按着胸口处,试图找寻自己还活着的证据,心跳还在,就是有些快,手脚冰凉,甚至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