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 by 三岁【完结】(6)

2019-04-02  作者|标签:


  
  他哽咽难休,断续的说:“好,我不哭……你不要再说话……我们传御医……你一定会没事的……你绝对不会有事的……”
  
  少年只是笑笑,气息似又低弱了一分,慢慢说道:“皇兄,治国不外礼法。你知人善用,有仁德,是明君。兴邦有你,当得盛世。可治国之前必先定国。你心地太过仁厚,王气胜过了霸气。权术、刑法,你善之而不擅用。以德服人,是君子,但是帝王,终不可避免杀戮血腥。那暴君刽子手,就让我去做。杀一儆百永除後患,我只会这样的做法。乱世成枭雄,盛世,我只是暴徒。余下的,我做不了。听政议事改制安民,这一堆劳什子,还是你去操心吧。”
  
  “你说什麽傻话!”他用力搂住了少年,“难道你忘了吗?母後要我们联袂同心!你就是这样做的?什麽都为我考虑了,什麽都替我去做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谁准许你恣意妄为?谁准你一再的弄伤自己来成全我?谁准你……我不准你死!”
  
  “皇兄……”少年抚住了他的面庞,那双如夜的眼眸中,点点波澜淡去,昏昏气弱的问道:“皇兄,你我一月之约依然不变……你的心,可为我动了……?”
  
  他捂住脸,哽咽再难成言。
  
  少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斑斑血迹之中,十指交缠,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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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第三更
  
  那个,如果喜欢BE的亲,写到这儿,可以当作已经完结了……
  
  啊哈哈……(望天摊手笑)
  
  後记那啥的……再说、再说……
  
  这文其实满凄凉的,没人鸟也正常……


深秋[兄弟 年下 中篇]完结(後记?)

  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
  
  
  
  
  那一年深秋,气肃而凝,露结为霜,帝国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帝君澔袂退位。帝王无嗣,立诏传位胞兄澔雷,年号澄霁,谓雨过天晴,纷乱止,而天下太平。
  
  静夜,烛火长明。他放下最後一本奏折,站起身来,略微舒活一下僵硬的腰身。
  
  “陛下。”傅寿呈上一碗松仁蜜橘汤,轻声说道:“陛下连日劳累了,还望保重龙体。”
  
  他脸上似有一丝苦笑,把那蜜橘汤喝了,伸了个懒腰,这才走了出去。
  
  前殿外面早备好了驾仪,他淡淡看了一眼,终没有上,慢慢於夜中踱步,向启祥宫方向而去。
  
  傅寿领人随驾,他回头说道:“不要其他人伺候了,傅寿你替我掌个灯就行。”
  
  宫婢侍卫若干领命跪安,傅寿提了盏八角琉璃灯,前照引路,一主一仆,默默前行。
  
  寝殿内没有掌灯,宁夜微风吹拂,从那蜿蜒的回廊望去,偌大宫殿悄悄如也,似画卷,也似伏兽,说不出的百味交集。
  
  傅寿轻轻推开门,里面的小宦都退了出去,他独自走进去,夜中一点幽淡的熏香,飘飘渺渺,是那柑橘之後,少年肌肤的味道。
  
  启开帷幔,象床瑶席却也空空,他茫然矗立著,心中一点忐忑,稍稍放下,又再提起。
  
  悄无声息的,那人从背後搂住了他,抬高了他的下巴,热吻就印到颈子上来。
  
  “袂……”果不其然,他余下苦笑。“我熬到四更天,明天还要早朝……”
  
  “那就不要去。”那声音中沈郁的沙哑透出股极具**的磁性,手探入他衣襟内,轻车熟路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咬著他的耳垂低语:“今天忙什麽?还是减赋拨款的事?”
  
  他疲惫道:“那个今天议妥了。漳州水患府库下拨三百万两,免赋两年。”
  
  那人问道:“那是为了兵权重划的事?”
  
  他点点头。
  
  那人说:“这个你别操心。我去。那帮庸老朝臣,你越勤勉,他们越上头上脸。你就不理他们一回,就当这一次的昏君,怎麽了?”
  
  “不要这样……”熏香的味道阵阵袭来,身上阵阵酥软,血脉逆涌,他口气不稳,缓过一刻,略微喘息道:“我还没有沐浴,身上都是汗……”
  
  “没关系,反正都是要出汗。”那人抱住他用力往床上一倒,说话间他身上的衣衫早给剥了个干净。那凉幽幽的一点从後面送来,一下子钻进身体里面去。
  
  “唔……”
  
  他低吟一声,侧身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深谙此般热切,那作孽之人绝无见好就收的念头。
  
  “不要太久也不要太多,不然明天我就不回来!”他摆正了脸色摊牌。
  
  身後的人轻笑:“是你让我等了太久积压太多,如果明天你不回来……嗯,咱们试试?”
  
  他败下阵来,简直忍不住低声咒骂这没天理的太上皇暴君。
  
  那骂声止不住两句就被逼成了**,那人手法熟练之极,婉转套弄,一手还在他体内轻揉抚慰。
  
  他几下不到便缴械投降,吁喘中那人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分开双腿一下子侵没进来。
  
  “唔!”
  
  他徒然抓住了枕边的褥单,几下冲击,才刚松懈的前端又再抬头。
  
  身上那人似是一点顾忌也无,猛烈的动作摇得床帏吱吱作响。
  
  他尚未完全松弛的身体牵拉撕扯,难以持续,扳住身上人的肩膀道:“慢一点……不要这样。”
  
  那人便停下来,抚住他的脸问道:“弄疼你了吗?”
  
  那一脸的笑,他刹那觉悟,这家夥绝对是故意的!
  
  恼怒抬腿就踢过去,那人隔住他的膝盖,手顺著大腿就往下摸,嘴里却说著:“皇兄,这动作狠了。皇兄再踢我一次,只怕我胃上又得裂道口子,到时候吐血不止死过去,伤在我身,不知痛在谁心哦?”
  
  他忍不住脸上阵阵充血。
  
  该死的!
  
  母後凤塌上的暗格,他知道,澔袂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那颗毒药早被澔袂掉了包,把他蒙在鼓里,换上颗迷药就等他上套!
  
  只不料他惊慌失措下了那猛烈过头的一脚,踢得这人呕血也罢,偏偏药力上来演了一出假死还魂的离奇戏码。待诸人都以为帝王驾崩,纷纷跪倒叩拜新帝,那少年分明已呕出大半药液醒转过来,偏龟息诈死,由著他紧拥死搂,听著他哭泣呼唤,简直顽劣之极!
  
  待到最後医官仔细验殓,只觉异象蹊跷,百唤此人不起,一针扎下,这少年才不得不睁眼爬起来,坦白交代骗人感情。
  
  “你给我装!你再敢给我装!你试试!”他恼怒难挡,各种情绪填满心口,兜脸就是一巴掌。
  
  “嗯。”那人不偏不躲配合的哼上一声,抓住他手腕向下一摁,跟著腰下就是连番动作。
  
  “皇兄,那种危险的东西怎麽可以任你把玩?我还没找谢平算账,全是冲著你的情面了。”
  
  那人动作愈猛,他咬牙切齿:“早知道……叫你死了算了!”
  
  “啊,你又恨上我了。”那顽劣的家夥抱住他用力深入,口吻异常调侃道:“早知道会害你哭那麽伤心,那颗药我也不吃了。就该让你吞下去……昏昏沈沈,半梦半醒,再由著我颠鸾倒凤,为所欲为……看你在我怀里幽幽暗泣……省下那堆文绉绉的废话,等你睡醒了直接把印玺丢给你。”
  
  他又气又痛,公事忙了一整天,真要跟这富贵闲人斗硬,精力实在不足,索性咬牙就是不吭声。
  
  身上的人几度驰骋,见他一点反应也无,凑到他耳边满是磁性低低唤了一声:“皇上?”
  
  他瞪过去一眼,只不开口。
  
  那人浅笑数声,又再凑近半寸,细不可闻的呢喃一句:“皇後……”
  
  他脸上一僵,推手就是挣扎。
  
  那戏谑之徒便哈哈大笑,按住他直吻下来。
  
  唇舌纠缠中,身下的力道放轻了好些,慢慢的退出去,再一点一滴的没进来,极温柔的。
  
  那亲吻却是异常**,极尽挑逗之能。手还在他胸口轻揉重拧,辗转滑到腰下拨弄爱抚。真是处处野火,寸寸炽热,无一处可得松懈,唯独脑中一片空白。
  
  “还疼吗?”那人笑著在他耳边轻问。
  
  “是疼,还是舒服?”
  
  他连连喘息,那人手上一重,他又哼出声来。
  
  “嗯,想必是疼了。我温柔些?”
  
  那上上下下的力道顿减,灵魂深处像有什麽一下子空了的感觉。他止不住就抱住了身上人的肩背,本能的攀附挽留。
  
  “陛下……”那人在他耳边悠悠叹息,沙磁的音色,**,邪恶,带著甜蜜的尾音说:“你要这样引诱我,明天你可做定了昏君了。”
  
  他手上一松,那人跟著迫进侵压,纵深一度,他脊背仿佛被什麽抽了一道,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忍不住**出去。
  
  “澔雷,我告诉你个秘密……”
  
  耳边的声音犹如鬼魅一般。他稍稍睁开眼,询问的句子到了嘴边,身上的人含住他的耳垂,腰下一个猛力,他整个身体狠狠哆嗦,声音出口就跑错了调。
  
  “你睡著了会说梦话,袂儿、袂儿……一直喊我。你爱我,舍不得我,我早就知道了。”
  
  “你……!”
  
  他话不成言,一股热浪从脚逆到头,身上红了个透。
  
  “嘘……”那人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扳住他的身子复过去,轻车熟路再侵进来。
  
  “不要……”
  
  波波交织的激流宛如一张密网,他囚困其中几乎不能呼吸。
  
  “不要什麽?”那人紧搂住他的腰,找准了城池馈陷之处步步紧逼。
  
  “不要……”他咬著嘴唇梦呓般低弱的啜泣道:“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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