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双性/甜肉) 作者:夏小正【完结】(36)

2019-01-23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肉文 校园 傲娇受 鬼畜攻


  这个时段正赶上b市的晚高峰,路况很差,从这条街堵到那条街,季正则眼里几乎冒火,急得额前青筋直跳,狠狠锤了几下方向盘,差点骂了脏话。
  他看见季正则胯间鼓胀起来的性器,裤裆被撑起来,好大一团,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热度,又粗又长,带着男人下体浓烈的麝香味,可以一次把他撑满。
  他穴里痒得更加厉害,菇滋菇滋地冒水,整个裤裆都被浸湿了,贴在屁股上格外难受,他开始轻声哼哼,情不自禁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季正则看他一眼,瞳色黑沉,“逼里痒吗?”
  他难耐地点点头,眼里雾汽蒸腾,对着季正则流泪。
  季正则手撑在扶手箱上,从座位上探出半个身子,把他压在座椅上狠狠地嘬吮,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被吻得浑身颤抖。
  “裤子脱了。”季正则支使他,又舔了舔他红肿的嘴唇,“给你止止水。”
  他把裤子褪到膝窝,被淫水泡湿的屁股贴上皮质的座椅,有些羞耻。季正则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到他光溜溜的腿间,搓了搓他的阴茎,又开始摸他的阴户。
  外面都是车,旁边的街上好多人,他脱了裤子,坐在车里,被季正则摸逼。他不知道是肉体上的快感更多,还是心里上的羞耻更甚,反正被奸得乱七八遭。
  粗粝的长指插在他甬道里,直来直往地带出好多粘腻的春水,他哭着,下腹上挺,阴道收缩,喷得一塌糊涂。
  他又软下来,倒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哭,腿根忍不住地抽搐,座位上全是他的骚水,积成一滩。
  季正则温柔地亲吻他,舔他脸上的泪,哑笑,“小安,你真是个骚货。”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酒店,这是他们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开房,刚进门就缠在一起,抱得紧紧的,谁也不松。季正则飞快剐了他的裤子,在被淫水浸得水亮亮的肉户上舔了两口,他簌簌发抖,“不要,不要舔,直接操,操我。”
  他掰开自己湿意泛滥的女穴,把阴道口露出来,淫态毕露,祈求他,“操尿我。”
  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挺着阳具入进去,那个东西粗硬有力,像个被烧热的铁杵,一下插进他淌水的骚穴里。
  方杳安半阖着眼睛,张着嘴,舒服得不停战栗,“好爽,唔,大,插满了......”突跳的肉筋磨在细嫩的穴肉上,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季正则把他压在床上,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快活得要死了,整个人像被丢在火里,热得满身是汗。好久没有被这样凶狠地干过了,这么多姿势,这么多体位,魂都被撞碎了,他爽得一直哭,下头的肉蚌被沉甸甸的阴囊拍得啪啪响,又红又肿。
  他想像以前一样被季正则抱起来操,被精壮有力的手臂掐着腰,按在下胯抛顶,那种蛮横激烈地撞击,能活活把他操烂。
  他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毫无自尊地求他,求他把自己抱起来,季正则一声不吭,没有答应。
  他自己浪起来什么也不管了,但季正则不行,时时关注他肚子的情况。有时候撞得太重了,他哭着说疼的时候,季正则还蹲下去,舔舔他被干肿的小逼,等把他舔得重新骚起来,再操进去。
  “深不深?”
  他撑着墙,屁股肉被撞得乱颤,浑身酥麻,满足又贪婪地,“好深,再深一点。”
  季正则“啧”了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他充血的阴蒂,“不能深了,肚子不要了?”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哄他,“前面插肿了,尿完以后插后面好不好?”
  方杳安又快活又痛苦,被干得不断前耸,哭腔很重,“好,还要尿。”
  他已经尿完一次了,喷在酒店的沙发上,那太舒服了,他快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哭哭啼啼地,还打了两个尿颤。
  晚上折腾到好晚没睡,直到他肛口也被干得闭不上,周围肿得好高,前边后边两个洞都被射满了,他才哆哆嗦嗦地说来不了了,不要了。
  他被季正则抱进怀里,轻轻地吻,“小安,肚子疼吗?饿不饿?”
  他摇摇头,把脸全埋进季正则怀里,他喉咙哭哑了,听起来干涩可怜,“不疼,好舒服。”
  季正则笑了一声,“今天怎么骚成这样?我摸摸。”他的手滑下去,摸了摸前后两个洞,“肿成这样怎么走路啊?”
  方杳安又累又困,眼皮像有千斤重,惬意地躺在季正则怀里,没有回答睡过去了。
  季正则一低头,看见他睡得安逸,脸上一点肉也没有了,下巴尖尖的,像只乖巧的狐狸。他的手捂上方杳安还没显怀的肚子,打着圈轻柔地摸抚,自言自语地笑起来,像在问谁,“太瘦了,怎么让妈妈吃饭呢?”
  刚开始设定季正则是个阳光俊秀的小少年,感觉写着写着就长大了(鬼畜),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我双性没写过产ru,这篇急着完结先不写了(也许能写个番外),再写个大肚吧


第四十七章 怀孕(5)
  方杳安的肚子渐渐凸起来,他人瘦,穿着宽大的外套看不明显。去上的课越来越少,他本来就不爱读书,现在又特别容易累,而且害怕肚子被人发现了,后悔没让季正则帮他办休学。
  四个多月的时候搬了家,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出入开始变得不方便,这次的房子更大,独门独栋有花园和泳池。
  房子太大,他心里空晃晃的,有些不安,“这是谁的房子?”
  “我的啊。”季正则从身后拢着他的肩膀,“怎么样小安?”
  “你到底什么时候挣的钱?”这是他一直想问的。
  季正则想了想,“嗯,其实高三国庆我就收到保送通知了,一直没跟你说。”这个方杳安早就知道了,“然后呢?”
  “那时候没事做,就编程玩,我高一就这么玩了,跟集训队的几个一起,卖程序挣了不少钱。”
  “就这样?”他不信这样可以挣这么多钱。
  “后来我说要读金融,我舅舅就说给我个户头玩玩......就赚了,还挺多的。”
  “你说你炒股在b市买了这么大的房子?”
  “我是想买,但前段时间过生日,不是成人礼吗?我爸那边送了好多东西,房子都是现成的,我就懒得自己再去找了。”他停了一下,“所以严格来说这房子是我爸给我的。”
  季正则的爸爸?
  他很少听季正则提起他父亲,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他记得读幼稚园,在门口等家长来接的时候,他牵着季正则,问谁来接他。
  季正则说是保姆阿姨。他就问,“你爸爸妈妈很忙吗?”
  季正则当时还在读小班,一张粉粉森森的嫩脸,天真懵懂,朝他点头,“嗯,妈妈很忙,她说爸爸死了。”
  方杳安信以为真,他当时还不懂“爸爸死了”的真正含义,就已经替季正则难过了。他蹲在季正则面前,内疚不已,“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那盒糖都给你,别伤心。”
  “没关系,不怪小安。”
  “别叫我小安,叫哥哥!”
  后来才知道说季正则爸爸死了是季汶泉的气话,难以想象,那样一个理性沉静的女人,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然后是在b市,就在上个月,他第一次看见季正则打架。
  他们去超市,季正则停车的时候和旁边一伙人发生了冲突,方杳安先一步进去了,见季正则半天没来,又返回去看。
  看见四个人围着季正则,领头的叼着根烟,脖子上挂着根金链,酒气熏天,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小子了不起啊,年纪轻轻车这么好,跟我们抢什么车位啊?”他踩着季正则的鞋面,呛人的烟舞喷到他脸上,轻蔑地,问旁边的人,“这什么牌子的鞋啊?我看不懂,你们说说?”
  方杳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喊了一声,“季正则。”
  和季正则一齐回头的还有那四个人,“咦,还有帮手?好哇,我们四个你们两个,那我今天就欺负欺负你们。”他朝方杳安偏偏头,旁边就有人要上去堵方杳安。
  打架其实没什么,但方杳安现在肚子不方便,搞不好要出事。
  “等等。”那人被季正则伸手拦住了,他回头,“小安你先走,进去,我就来。”
  金链子听了,一把抓住季正则的领口,恶狠狠地,“就来?!你怎么来?怎么着还想跑啊?”
  季正则怪异地闷笑一声,抬起脸时满目阴冷,他说话的声音太低,方杳安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只听金链子哈哈大笑,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声音粗哑,不屑地嘲讽,“哟?打死我啊?你来呀?我倒看看你怎么打死我?”
  声响渐渐大了起来,远远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却都没有上前制止。
  季正则精瘦,属于偏筋肉系的身材,长得高,穿着衣服却显得瘦,在比他略矮的大汉面前并不占优势,甚至单薄。
  方杳安只知道季正则会散打,得过很多奖,却从来没见过他真正动手,对面有四个人,而且个个人高马大,他现在这样又帮不上忙,站在旁边心急如焚。
  眼看着季正则被带头的那个一直推搡着后退,不停挑衅,“你横啊?打死我啊?不是有种吗?来呀孙子打你爷......”
  他话没完,季正则突起一拳砸在他鼻梁上,方杳安感觉那一瞬间,那人整个脸都陷进去了,眼珠外突,鼻血喷涌。还没反应过来,季正则又飞起一脚踢在大汉的左颈,那人当即被干翻倒地,四肢滑稽又僵硬地抽搐,像只扑水的鸭子,在一滩鼻血里痉挛不止。
  在场的所有人,方杳安,那伙找茬的,也包括看热闹的全都僵住了。好久,另外三个中间的一个才抄起家伙从后面朝季正则打过来。
  方杳安急得大声提醒,“诶,后面!”
  被季正则反身一个侧弹腿放倒,他回头得意地朝方杳安笑,干净清爽地露出一口白牙,“没事小安,我可以打三个师兄呢!”
  其他两个人站着没敢再上来,旁边有人报了警,方杳安指着抽搐倒地的人问,“他怎么了?”
  “没事,踢着头了,应该不会死。”季正则看了看,那人鼻血淌了一脸,肌肉的应激反应引起全身抽摆,“小安你先回去吧,等下搞不好要进警察局,你回家睡会儿。”
  方杳安被他这幅轻描淡写的样子激得要喷火,“睡什么睡?你脑子有病啊,都要进警察局了,你还叫我去睡觉!?”
  季正则看他激动得眼圈发红,整个人都在哆嗦,把他半抱在怀里拍,“没事没事,别怕。”
  最后没进警察局,来了个秘书模样的人,三十来岁,穿戴很熨帖精细,长相偏秀气,跟警察不知道说了什么,又跟季正则说了几句。警察只把那三个人带走了,领头的金链子送了医院,季正则跟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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