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双性/甜肉) 作者:夏小正【完结】(37)

2019-01-23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肉文 校园 傲娇受 鬼畜攻


  虚惊一场,方杳安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个人是谁?”
  “嗯?哦,我爸那边的人。”
  “你爸?在b市?”季正则从没说起过。
  季正则看他一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啊,不过我妈说有事就去找我舅舅,不准找我爸。但没办法,警察这事我感觉我爸有用多了,你看多快啊,现在回去还赶得上给你炖汤呢。”他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没心没肺地好不灿烂。
  季正则看他呆愣愣的不说话,“怎么了小安?喜欢这里吗?”
  “啊,”他恍惚地应了一声,像当初第一次进那个房子一样,仰着头环视一圈,大而空荡,他开始认同当时季正则的话,小小的才温馨可爱。
  他低下头,闷闷地,“喜欢以前那个。”
  季正则顿了顿,又笑,“好啊。”他从背后抱住方杳安的肚子,轻轻吻在他的嘴角,“等他出来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方杳安孕期性欲重,下头很容易湿。
  前三月过了,季正则已经敢坐在沙发上,让他跪骑在腿上,抱着他的腰,一边嘬他的奶头,一边磨他腿心那条食髓知味的肉缝,有时会突然顶进去狠狠操他。
  他很快活,被季正则抱在怀里插得抖个不停,怒发狰狞的肉龙凶猛地鞭挞他薄嫩的肉花,要把他的魂都撞碎了,全身上下哪哪都舒爽,又哭又叫。
  季正则舔他淌汗的脖颈,在这种时候跟他讨价还价,“喷完以后多吃一碗饭好不好?”
  他太瘦了,四肢瘦得几乎只剩骨头,能清楚地看到皮下的筋络,只有腹部极其明显地突出一大块,偶尔照镜子,能把自己吓到。
  医生说这种体重,不管是顺产还是剖腹产都极度危险,季正则喂他吃饭的时候,就像喂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连哄带骗,叫他多吃一点。
  他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吃饭要人哄这种事太任性,也一点不像他的性格,但他真的一口也吃不下。
  经常是季正则把勺子抵在他嘴上,一边亲他一边哄,“吃一口,小安,只吃最后一口了,来,张嘴。”
  他看见季正则那种样子都会难过,自怨自艾地道歉,“对不起,我连饭都不会吃。”
  季正则知道他孕期情绪波动大,会抱着他安慰,“不是你的错,小安,是他们做的不好吃,下次不订这家了好不好?再吃一口。”
  季正则还是只会熬汤,各种各样的汤。汤这种东西的学问全在耐心和火候把握里,季正则每天会设很多闹钟,什么时候该放什么,开多大的火,所以他的汤顿得很好,香味醇浓,汤汁鲜美。每次季正则期待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强忍着不适多喝一碗。
  有一次,季正则熬一个虫草鸡汤,盛出来的时候失手打翻,全泼在手上,右手当时就没了一层皮,又红又肿,像快熟了。
  家里处理不了,只能去医院,方杳安不能去,他肚子太大,出去了怕引人注目,季正则一个人去的。
  方杳安惶惶不安,想打电话问季正则的手怎么样,又怕他手伤了不好接,气得要锤自己这个碍事的肚子。
  季正则打电话来了,“小安,手没事,你别急,只伤了右手,送餐的过来没有?你先吃好不好?我要晚一点回来,对了锅里还有汤,鸡肉炖得很烂了,你多喝一碗好不好?”
  方杳安握着手机,声音哽咽,“嗯,好。”
  他讨厌不吃饭的自己,季正则手伤了还要记着来叫他吃饭,如果不是他不吃饭,季正则怎么会为了给他熬汤烫伤手呢。
  他开始自暴自弃,不停自我唾弃,季正则回来的时候,右手包得像个馒头,一层层的纱布,“吃完了吗小安,我来喂你吧?”
  方杳安按着碗,“我又不是不会拿筷子,你手这样喂什么喂?”眼睛干涩酸胀,他又想哭了,变得这样脆弱。
  “我手没事,你忘记了吗?我左手也好用的,来,我喂你多吃一点。”
  “说了不用!”他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我能吃很多,还可以喂你,又不是小孩子。”
  那次之后,他的食欲开始慢慢好起来,渐渐长肉了。季正则每天都要帮他称体重,他讨厌看见自己变胖,很抗拒称重。
  所以经常在他玩游戏或者吃零食的时候,季正则会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到称上,捂住他的眼睛,“没事没事,小安没有胖,一会会就好了。”称完以后又把他放回去,亲一亲,“小安没有胖,”他指指方杳安越来越鼓的肚子,桃花眼笑出两个月牙,“是他胖了。”
  可以当两章看,关于房子打架和吃饭的,懒得发两次了
  努力成为人妻攻的季正则 和越写越日常的我...
  我真的对自己无语了,不管了,磨磨唧唧算了,赶个屁的进度,啊啊啊啊啊啊;′д`)ゞ(;′??Д??`)((???|||))?崩溃


第四十八章 怀孕(6)
  吴酝整天想着叫他出去玩,从开学到期末,先前肚子不显的时候方杳安还出去他碰过几次,显怀以后每天只能找理由搪塞他。
  吴酝在电话里愤愤不平,“不是吧?以前隔着那么远没空玩还有点道理,现在你跟我说没空?”他想了想,“你不会整天和季正则,那什么,咳,跑步被练瘫了吧?”
  方杳安被他说得恼羞成怒,脸红心跳,心虚地骂,“老子期末!滚蛋!”
  他们专业期末很苦,这一期他上的课又少,而且严重嗜睡,基本只能靠季正则。季正则晚上给他写论文,让他先睡,他不要,坐到季正则怀里,看他打字,偶尔提醒,“别写太好了,会被发现的。”
  季正则“嗯”一声,给他找了一条毯子盖上,低声嘱咐他,“先睡吧。”
  他睡意朦胧地摇摇头,“陪着你,”又说,“想你抱着我。”
  季正则抿嘴笑了,低头亲他一口,又抱紧了一些,“闭着眼睛,脸转我怀里来,有辐射的。”
  他把脸埋进季正则怀里蹭了蹭,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季正则的衣服,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季正则看他乖乖窝在自己怀里,连头顶的发旋都觉得可爱,总仍不住亲他,结果才只写到一半,低头看的时候,他就又睡着了。
  季正则好笑地叼着他脸上的肉磨了磨,刚要把他抱床上去,他就睁眼了,急忙辩解,“就打了个盹,我没睡,陪着你。”
  “没关系,小安你先睡吧。”季正则看他困得都受不了了,不忍心让他耗下去。
  “不要。”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矫情脆弱得过分,无比渴望季正则温暖的怀抱和安心的味道,紧紧攥着季正则的衣服不松,“你抱着我。”
  季正则这下打字速度飞快,写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起身的时候腿已经被方杳安坐麻了。
  方杳安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又醒了,直往他怀里钻,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小安,明天我给你讲讲题好不好?只说一会儿,困了告诉我。”
  “好。”
  “要不要上厕所?”孕期多尿,他厕所总是跑不停。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了揉他的铃口,方杳安不自然地缩了一下,被扰了清梦十分不耐地皱起眉,喃呢,“想。”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送他去厕所,他肚子大起来以后,季正则怕他不方便,会陪他上厕所,从身后扶着他的阴茎帮他排尿。
  他上完以后旁边等着,季正则的阴茎在排尿时会轻度勃起,又粗又长,肉筋蟠绕,龟棱硬硕,像一筒尺寸惊人的火铳。
  方杳安的阴茎除了囊袋较小,全勃时其实和正常男性无异,但在季正则这柄天赋异禀,威风凛凛的孽具面前根本不够看。太久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他下头翻滚着又热起来,淫水汩汩流动,淋了两腿、
  季正则解完穿好裤子,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胯下,“怎么了小安?”他走上前去,隔着裤子摸了摸方杳安的小肉户,“想要了吗?”
  方杳安被他摸得全身发软,止不住地吞口水,季正则半搂着他,碰了碰他的嘴唇,“磨一磨好不好?不插进去了。”
  方杳安伸手去揉了揉他胯下,很快就硬得硌手,鼓起好大一团,季正则被摸得上火,拧着眉毛,难耐地倒吸一口冷气。
  方杳安撩起眼帘看了看他,把那根大东西全放出来,灵活地撸动着,“不想插吗?”
  季正则浑身紧绷,并住了腿,“小安,你别......”
  方杳安蹲了下来,一手抱着隆起的腹部,一手握着硬硕的肉棍就往嘴里含,那根东西又长又烫,像一节粗藕,把他嘴撑得满满的,嘴角都拉开了。他费力地转动舌头,舔粗茎上盘虬的肉筋,吸着龟棱往里嘬,脸颊都陷进去,啧啧有声。
  季正则按住他的后脑勺,闭着眼梗着声抽气,方杳安的嘴又嫩又紧,舌头滑腻,直把他吸得筋酥骨软,喘气粗热,“小安,嘶。”猝不及防被吞了个深喉,他狠狠一激灵,积压的欲望喷涌而出。
  方杳安把他紫红可怖的性器吐出来,硬邦邦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显得尤其狰狞黑壮,沉甸甸的囊袋隐在浓密的阴毛里,被他水红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吮舔着,精气炸裂。
  方杳安仰起头看他,双颊坨粉,滑腻的嫩舌贴着他下腹的耻毛,泪眼涟涟,“吃掉我吧。”
  季正则清晰地听到自己脑子里神经绷断的声音,喉咙干得像烧起来,一把将方杳安拖上来,喷出来的气息热得像火。他恨得咬牙切齿,瞳孔收缩,肌肉紧绷,“叫你别勾我,骚货!”
  季正则本来就重欲,精阳旺盛,心疼方杳安孕期难受,又顾忧着他的肚子,忍得多辛苦不说,还得被他隔三差五地撩拨,简直要疯。
  壮硕的性具蛮横地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睡裤磨他水津津的肉户,顶开丰满的阴唇,直来直往地磨他饥渴的骚肉,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神魂颠倒地,夹着屁股后缩。
  季正则把他紧紧箍在怀里,粗重的舌头在他脸上粗鲁地扫舔,直到把他整张脸都舔得湿漉漉的,沾满唾液,再吃他的嘴。
  方杳安被亲得要哭,累垂的孕肚抵到季他上勃的肉根,他哼哼两声,攀住季正则的肩膀,微微踮起脚,把被吸得发麻的舌头全送进季正则的嘴里。
  季正则在他全身涎水的下巴上舔了几口,解了他的裤子,蹲下去,又抬起眼看他,“扶着墙站稳。”
  方杳安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看见他下身充血肿胀的嫩穴,胀鼓鼓的像个发红的小馒头,不停地流水,又黏又腻,淌了一屁股,像一碰就会喷,骚得不成样子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方杳安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尖叫。季正则笑了一下,扒开肉缝往里瞧,问他,“先给你舔舔还是直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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