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双性/甜肉) 作者:夏小正【完结】(47)
他也确实答应季正则再也不出差了,不过是在床上被操得快要没命的时候答应的。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工作。”他抚摸着季正则的头发,细声细气的,在给他顺毛。
“你辞职好不好,我养着你。”季正则仰起头来看他,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雾气,“小安, 你在家里不好吗?”
“你别闹了,我又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看见季正则精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不能亲嘴,也不能舔穴,更不能插逼,我怎么办?”他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揉他的穴了,毫无章法地,掐着阴蒂在肉户里外四处抠挖。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他把睡衣撩起来,露出整个胸膛,两颗奶头又红又肿,乳晕都不比以前,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往外凸,是被季正则吸成这样的。
季正则拧着他的奶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骚,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季正则把他抱到桌上去,他岔开腿对着季正则,腿心的淫穴一览无遗。常年频繁的性交,使原本短细的粉色肉缝裂得外张,像两片白腻的软肉里藏着一蕊骚红的肉花。
季正则越来越爱这个地方,他让这里变得丰满又淫荡,穴襞肥厚,汁液泛滥,根本离不开他的阴茎,骚得一摸就能尿裤子。
方杳安抱着腿,把整个腿心都送到他面前,不自觉地咽口水,“舔,舔舔我,好湿。”
季正则看他一眼,低下头钻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嘬住硬挺起来的阴蒂,舌头有力地卷扫一圈,含着小阴唇吸得滋滋作响。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头又热又麻,要被舔死了,爽得小腿乱蹬,整个人胡乱地颤。他看见季正则埋头在他阴部,好像在吃他,喝他的水,吃他的肉,他最骚最娇的肉,“啊,不要,好麻,舒,好,好爽,唔。”
他喷在季正则嘴里,意识全无地倒在书桌上,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抽搐,肉逼噗噗溅水,一根粗铁似的巨阳却在这时挤开两瓣充血的肉花,整根没入,瞬间将他贯穿。
好满,撑得他要爆开了,他瞪大了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上身还在哆嗦,下边的软肉却已经夹着肉棍嘬起来了,这样淫荡。
季正则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手掌在屁股上重重拍打,丰盈白嫩的臀肉被打得又肿又粉。
季正则精壮又高大,偾结的肌肉死死箍住他,抱着他在家里边走边操,肉体撞在一起被干得啪啪响。他想自己可能已经死了,被压在床上,两条腿叠折在胸前,季正则的胯骨打在他臀尖,撞得屁股一波波发浪。
他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混沌的惨白,手在胡乱床上胡乱地摸索着,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下头汁水四溅,喷得胯间脏兮兮的。
他骑在季正则胯上,那杵粗壮威武的巨阳直直捣进他子宫里,一连抽捣数十下,他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蛮力撞击,张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季正则......”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夯烂了他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一边哭得满脸是泪,一边舒爽得欲仙欲死。
季正则把他架起来,两条腿大敞着对着镜子,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季正则从身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点,别漏了。”
方杳安一抖,颤颤巍巍地缩着屁股,憋住穴里菇滋冒响的热精,粗黑渗人的阳根在他阴户上拍打,那么重又那么舒服,他咬着手指头舒爽得浑身哆嗦。
季正则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热烫灼人,异常阴冷,“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烂的。”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镜面,累大红硕的冠头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大得吓人,粗挺昂健,被淫水浇得发亮,越显得黑紫可怖。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他窄嫩的甬道里,阴唇被涨得翻开,扎刺的阴毛终于磨在他穴口,再次将他填满。
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他高潮的时候听见季正则说要把他干死,干得他满肚子都是男人的精,让他不停地生孩子,每天都怀孕,再也不能出门。
他吓死了,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哭得歇斯底里,“我不要,不要生孩子,救,救命,干死,干死我了。”
中途床头的闹钟响了一次,已经到早上了,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季正则吻在他汗湿的太阳穴上,声音是哑的,却也温柔,“你睡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简单穿条裤子,又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季方昭已经醒了,自己踩着凳子把多士炉里烤好的面包装到盘子里。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从抱下来,孩子喜欢腾空的感觉,像被人挠痒似的,喜滋滋地笑起来。
“我去找妈妈。”他一落地,就颠颠往他们房里跑。
方杳安含着满肚子精水,全身又汗又潮,被热精烫得脸颊坨粉。季方昭蹲在床边上,吻他的手背,很乖巧,“妈妈,我要去幼儿园了,我在幼儿园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藏在被子里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像被人抽了筋,下体酸胀不堪,甚至还在淌精,淫乱的性交让他啜泣不停,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嗓子像被扯烂了,涩哑难听,“妈妈也是,迢,迢迢再见。”
孩子的嘴唇刚落在他脸上,就被季正则提着领子牵出去,“爸爸,我也想去送妈妈,来接我好吗?”
他抱着季正则的腿,摇来摇去,“我也想去,我想去送嘛,好不好?!”
季正则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开始另一波淫媾的战役。方杳安不知道他们这次做了多久,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在快感的泥淖弥足深陷,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但他闻得到,床单上有他的尿味,淡淡的骚臭,他又喷尿了。
前后两个洞里全被灌满了,炙热的,腥臊的,属于季正则的精液,太多了,他甚至吃惊自己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可是好舒服,被射满的感觉真舒服。
他抱住自己上隆的肚皮,疯狂地想把这些东西全留在他肚子,病态又贪婪。
季正则舔他脸上的汗,带着热腥气的舌头在扫他的眼皮,一直钻进他的耳眼里搅吮,潮热黏重的水响让他难过。
季正则的手伸到他下面去,被干得骚红的小肉户像在冒热气,他摸了摸阴蒂,又想把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吸进嘴里嘬一嘬,可快要三点了,方杳安四点半的飞机。
他亲了亲方杳安潮粉的脸颊,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小安不哭,乖,我们去洗澡了。”
方杳安坐在飞机上紧紧并着腿,腿间两片软肉火辣辣的,又热又肿。
原本好不容易把穴里的东西抠干净,换好衣服终于要出门了,还是被脱了裤子,压在玄关,被季正则含着操得烂熟的小逼,狠狠吸喷了一次。
时间太紧,没空去幼稚园接季迢迢了,只能径直去了机场。季正则把他困在机场厕所亲了亲又亲,吻了又吻,两片嘴唇全被嘬进嘴里,肿得发麻。
季正则一遍遍地嘱咐,说话的时候也不停地吻他,“不要和别人多说话,不准对别人太好,不准笑,要想我,天天都要想我。”火热干燥的吻落在他额头,季正则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开,“早点回来。”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让他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软在座位上,小腿肚子还在轻微抽筋。
飞机起飞时的失重感让他一阵恍惚,他忽然间想起,该带孩子去看牙医了。
第五十八章
可一下飞机他就忘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想起来,趁着午饭时间给季正则打电话,那边刚接听,他就听见孩子的声音,“爸爸,我不喜欢这样,这样不行,真的很不好,你看我的牙,啊......”他张大了嘴,露出红嫩的口腔来,晶莹的泪粘在睫毛上,无助又可怜,“真的,他们都长得很好,我不想看。”他对着手机叫,“妈妈!我不想给阿姨看牙齿。”
季正则直接把他抱起来往诊室走,回方杳安,“等一下小安,我先带他进去,医生在等了,马上。”
季方昭简直伤透了心,趴在爸爸肩膀上,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像一束蔫了的小草,委屈得一句话也不说了。
“不是去拔牙,我们看看牙齿长得怎么样,看完就去吃饭好不好?”他轻轻拍着孩子颤抖的肩膀,“还哭?我要拍照了啊,告诉妈妈你是个爱哭鬼。”
季方昭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抗拒地摇头,哽咽,“不行不行,我再哭一会会儿就好,我还没有全部......准备好,不要告诉妈妈。”
方杳安挂了电话才安下心来,季正则远比看起来要更靠得住,他却总要过分操心,可能也是平常季正则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笨拙,老是给他一种带两个孩子的错觉。
他每天晚上都会和他们视频,季正则总把平板放在茶几上,他和孩子就坐在地板上,两颗一大一小的脑袋就磕在茶几上对他笑。
方杳安之前一直觉得孩子更像他些,如今五官长开了一些,两张脸并在一起这么一看,活脱脱是个小季正则。
“妈妈,大黄蜂有没有保护你?”
“有啊,特别厉害,因为他在,都没有坏人敢来。”他对孩子讲话的时候,声音总忍不住放软,轻声细语的,连带着对季正则都这样。
“真的吗真的吗?”孩子兴奋起来就手舞足蹈,脸颊红彤彤的像抹了粉。
“当然是真的啊,迢迢今天吃了什么?”
“吃了,嗯。”他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指着季正则,“问爸爸。”
季正则好久才有说话的机会,雀跃地回答,“去了你上次说的那家儿童餐厅。”
方杳安又把话题拉到孩子身上,忽略季正则,“好吃吗迢迢?”
“好吃,我吃的是小汽车,特别好吃!”是儿童餐厅的变形金刚摆盘。
季正则的头从旁边挤过来,“还是小安做的最好吃。”
方杳安看着他好久,还是憋不住翘起来嘴角,噙着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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