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双性/甜肉) 作者:夏小正【完结】(48)

2019-01-23  作者|标签:夏小正 双性 生子 肉文 校园 傲娇受 鬼畜攻


  季方昭看着他们,顿时感觉自己掉入了某种陷阱,他凑到爸爸耳边,用小手遮住,讲悄悄话,“爸爸,你怎么这样,如果妈妈以后只爱你,不爱我了怎么办,那我就是没人喜欢的小孩了。”
  孩子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因为隔得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一怔,忽然想起四年前自己那句气话,他说自己没那么爱季正则,也没那么爱孩子。
  季正则明显知道他听见了,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孩子的问题,却是说给他听的,带了点笑,“那你好好表现啊,我不会放水的,我们在比赛。这样,你告诉妈妈你爱他,问他爱不爱你。”
  “真的吗?”他撅着嘴,犹豫了一会儿,又用手捧着小肉脸蛋,像一朵明媚的太阳花,对方杳安叫,“妈妈!”
  方杳安这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迢迢?”
  “妈妈我爱你,你爱我吗?”他说话的时候头往一边偏,童稚可爱。
  他一直以为这个孩子生来就情感充沛,尤其对他,甜言蜜语不断,几乎是个暖融融的小太阳,却原来也掺杂了那么一点点不为人知的推动因素。
  他看着一旁的季正则,呆滞地,慢慢扯出一个笑来,“我当然爱你啊。”
  季方昭连忙凑到爸爸耳边去,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妈妈也爱我。”他像想起什么,“啊,我要去洗澡了,妈妈再见,么么么。”
  孩子欢快地跑走了,他对着屏幕里的季正则,两厢无话,好久,他才说,“你去看着他,别让他在浴缸里呛着水了。”
  “他才不想让我看呢。”季正则又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永远清隽纯稚,干净得一尘不染,问他,“你也没有想我?”视线却火热得可怕,像黏在他身上,仿佛穿透屏幕,扒开他的衣服,一寸寸视奸,“嘴有没有想我,奶头有没有想我,骚逼有没有想我,屁眼有没有想我?”
  “我好想你,想吻你,舔你,干你,”他的嗓音沙哑低郁,两片薄唇一张,说出口的全是熏人的色欲,“干尿你。”
  方杳安几乎不能动了,身体有一股热流在急促地涌动,酥酥麻麻的,下头滴滴答答,已经湿了。
  季正则的脸凑近了屏幕,像在对他发号施令,冷峻歹迫,“过来,舔我的舌头。”
  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半跪下去,表情痴迷地伸出舌头来,要和季正则舔在一起。
  季方昭在浴室里喊,“爸爸!爸爸!把我的小鸭子拿过来。”
  方杳安吓得一激灵,陡然清醒过来,他差点真的隔着屏幕含季正则的舌头,连忙把视频挂了。
  可怕的羞耻心将他扼杀,可是他满脑子全是季正则胯下那根要将他入死的阳具,身上燥热不堪,像烧起来了。
  有人按响了门铃,他拍了拍脸,等身上没那么烫了,才走过去,问,“谁啊?”
  “方哥,是我。”一起来的女同事。
  他开了门,“你好,这么晚了有事吗?”
  赵扶书刚进公司两个月,应届毕业生,不算多漂亮,胜在白皙乖巧,还有点青春的样子,“没有,就是想把这个送给你,我刚才去逛的时候买的。”她把手工礼盒递给他,“打开看看吧。”
  他推脱,“不用了,你买回去送给朋友吧。”
  “你看看嘛,我是谢谢你昨晚帮我挡酒。”她有一点点窘迫,女孩子涉世未深,对酒场上的生意一无所知,“我也是随便买的小东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看看吧方哥。”
  他眨了眨眼,开了个玩笑,“没关系,酒好我也想多喝点。”他把礼盒接过来,“谢谢你了。”打开一看是些小木雕,一共四个,是忍者神龟,从神态到装备都惟妙惟肖,雕得非常精细。
  他拿着手里,忽然想到什么,朝她笑,“真漂亮,我儿子肯定很喜欢,谢谢你啊。”
  她也笑了,有些腼腆,“我也是送给男朋友的,他说下次请你吃饭,谢谢方哥。”
  他觉得自己已经自恋到草木皆兵了,人家有男朋友的,你哪有这么讨人喜欢,“不用不用,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互相帮忙的机会多的是,你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
  他们互道晚安,他拿着礼品盒进了房间,季正则正好发了消息过来,是图片,他没留心,点开时差点吓死。
  一根又粗又挺的阴茎充斥屏幕,硕大的囊袋卧在浓密的阴毛里,又涨又鼓,蓄满了阳精。遒长狰狞的肉根上青筋盘虬,硬邦邦的,好大一根,紫红发亮的龟头对着镜头吐精,沾着水光,愈显得粗长可怕。
  方杳安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腥气,又冲又凶,身上变得更烫了,两腿发软。
  手机又震了一下,季正则说,“想你。”


第五十九章
  季正则带着孩子去严柏予家吃饭,刚到方杳安刷到了吴酝的朋友圈。
  孩子被他扛在肩上,抱在怀里,背在背上,一大一小都笑得牙不见眼,整整齐齐发了九张图,配的字是,“干儿子越长越像我了(得意)”。
  照片一看就是严柏予拍的,光影构图时机,都把握得分毫不差。他总觉得严柏予的学过摄影的,他拍得吴酝永远明亮而炽烈,暖烘烘的,像融在光里。
  高中班上的好几个男生评论了,全在调侃,一水的“隔壁老吴?”
  方杳安被间接地调笑了,说不出什么滋味,很怪异。
  吴酝也不知道孩子其实是他生的,他就是喜欢小孩,喜欢季迢迢,要什么买什么,每次见了面都恨不得抱着不撒手。
  他什么也没说,刚想退出来,一刷新看见季正则也评论了,“我劝严柏予拿镜子给你照照。”
  季正则对外的脾气一贯温和得体,就算是天生和他八字不合的吴酝,也很少这么直白的讽刺。他还想着会不会吵起来,吴酝就把那条朋友圈删了,重新发了一条。
  “刚照完镜子(微笑)” 配的图是他和季方昭对着镜子笑着比剪刀手。
  他退出来,和吴酝发消息,“叫严柏予少放点辣,迢迢吃不了。”
  吴酝回他,“迢迢到底谁生的呀?怎么又像你,又像季正则啊?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吗?”
  季方昭很忙,被他的可爱光波辐射到的家人真是太多了,每天都要强打起精神挨个和他们视频,排得满满当当,“我爱外公,爱外婆,爱奶奶,爱小姨,爱太爷......”
  季正则洗好水果端出来的时候,他正神神秘秘地抱着手机,堤防地看着季正则,白嫩的小手掌挡在面前,“爸爸你不要来,我要和小姨说悄悄话了。”
  说完,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里,踮起脚关了门,又把手机拿出来,小心地放到床上,“小姨。”
  方晏晏今年十五岁,正是少女最娇俏明艳的时候,玉立亭亭,她正襟危坐,“迢迢,你坐下来。”
  “哦。”他连忙盘腿坐下,可身上肉乎乎的,腿老盘不住,不断滑出来,又被他强行按进去。像在进行某种机密交头活动,他压低了声音,乌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灵活的转动,“小姨,你说!”
  “迢迢,你老实回答我。你爸爸最近晚上有没有出门?是不是按时去幼儿园接你的?没有和陌生阿姨打电话吧?”
  小小的季方昭为她的问题蹙起了眉毛,“小姨你在说什么呀,爸爸不会喜欢别的阿姨的。”
  “哼,你就放松警惕吧!现在方杳安不在家,季小则那么,那么......”她连说了两个“那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肯定很多人喜欢他,要是他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方杳安肯定连你也不要了,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四岁小孩了!你还不怕吗!?”
  季方昭想了想,问她,“发烧晶体是什么啊?”
  “哎呀!是放松警惕!你听没听我讲话啊!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看着你爸爸,以后出了什么事,呵,方杳安就回来和我在一起了,你还不怕吗?”
  “啊?”他皱着脸,反驳她,“你是妹妹诶,怎么在一起啊?小姨你这个都不懂吗?”
  “啊啊啊啊!”方晏晏简直发狂了,“反正你就是要看着你爸爸,不跟你说了,烦人的小鬼。”
  季方昭撅着嘴看着视频被挂断,气鼓鼓的,“幼稚的小姨。”
  但他没有时间消沉,因为他马上又要跟奶奶视频了。
  他到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劲了,一边和季汶泉讲话,一边心不在焉地摸手里的乐高机械组,他的集装箱工程车还差轮子没安好,但季正则不许他和长辈聊天的时候玩玩具,只让他拿着。
  他听了好一会儿,一看八点多了,“奶奶,我想去看会儿电视好吗?”
  “当然,宝贝去吧。”
  “奶奶再见,啵啵。”他对着屏幕亲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季正则从手机拿过来,“妈。”
  “家里就你们两个,你顾得来吗?要不要请个家政?”
  “还行,别人在家里来来去去的,我反倒不自在。”
  “能照顾好孩子就行。对了,给迢迢报兴趣班了吗?你们别总觉得孩子要玩,其实在兴趣班也是玩。以前我都是单独给你请老师教,发现也不好,太闷了。迢迢爱玩肯定坐不住,等他大一点,定性好了,再单独教。那些课你们都带他体验几天,选几个他喜欢的,乐器啊,美术啊,武术啊,都看看。”
  “嗯。”季正则沉吟了一会儿,“其实那些乐器入门我都可以教他,再选一个他比较喜欢的吧,武术已经报了,上礼拜就去上课了。但是画画这个,他没什么天赋,兴趣也不大。”
  “天赋兴趣没什么,也不是真的要他当画家,但孩子的审美要培养好,鉴赏力不能差。”季汶泉顿了顿,“当然我也只是建议,你们俩商量,主要还是看迢迢喜不喜欢。”
  “嗯,好。对了妈,迢迢幼儿园快放假了,我找天送回去陪陪你们吧。”
  “好啊,我先叫人准备着。”她想明白了什么,又说,“你们别老想着玩自己的,这么大的人了,孩子成天乱丢.....”
  季正则老神在在地不停点头,时不时“嗯”一声表示附和,他在母亲的叮嘱中偷偷翘起了嘴角。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妈妈很酷,强势,美丽,果断,独当一面,且兼有温柔,真正干练有远见的时代女性,但似乎所有的母亲都不可避免地要走进为下一代喋喋不休的旋涡中,唠叨却可爱。
  她停下了,“我明天还有会要开,迢迢回来的具体时间告诉我一声,早点睡,别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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