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by 蓝刹(HE,强攻,温馨)【完结】(10)

2019-04-16  作者|标签:

“唔!不……出去……难受……滚……”在身体里进出活动,并随著时间移动不断递增的手指,对於饮酒过量神经差不多被酒精麻痹的陈落帆而言,倒是谈不上什麽疼痛,只是未知的异物,在那个从未被涉足过的禁地内,肆意地撩拨掏弄,那种滋味绝对谈不上好受。

而酒醉神志模模糊糊的他,可没有清醒时候的那般含蓄内敛,羞涩腼腆,该说什麽就说什麽,可以说是非常的直言不讳,任性率直,自然也就不可能会勉强自己去忍受这种不适,所以他又怎麽可能会不出声抗议呢?!

“不,宝贝,很快你就会舒服的飞上天。”雨点般温柔的吻纷纷落在陈落帆修长的眉,笔挺笔,微薄的唇,以及胸膛上,慢慢加快手上律动的频率,安德烈柔声抚慰著身下正不断挣扎扭动的陈落帆。

“不……痛啊……快出去……”那个羞於向人提及的地方感到极度不适的陈落帆,眉头不禁紧蹙,打从心底抗拒他越来越过分的索取。
“宝贝,再忍忍……很快就好了……”如今是处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的安德烈,又哪肯就此善罢甘休鸣金收鼓,嘴里边安抚著他,边将快要爆炸的昂扬抵在半张半合的秘密花园入口处,手还不忘覆上他前面半软的**。

“唔!啊……”不堪撩拨的**迅速膨胀,浑身瞬间无力的陈落帆,半眯双眸,一抹勾魂摄魄的**从他口中流泻而出。
“天啊!宝贝,你这个妖精,我再也受不了了。”抵在他穴口处的**,在他**中顿时又暴涨了几分,本就准备开始发起攻势的安德烈,哪里还能再忍耐下去,双手扣紧他的腰,安德烈用力一挺身,一记深而有力的撞击,毫不留情地将其贯穿,并将自己狰狞的**巨龙深深地嵌入他的体内。

“啊啊──”痛?!好痛,好痛!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尽根没入的**,就好像一根烧红得滚烫的铁棍,硬生生捅进他的体内,他感觉整个人就好像快要被撕成两半,那种撕心裂肺,锥心刺骨的剧痛似火山喷发的岩浆,以哪个入侵口为中心猛然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宝贝,没事,马上就不会再痛了,你看你的体质是多麽的好啊!竟然都没怎麽流血,依我看你应该是天生零号。”紧窒的窄道包裹著他硕大的男性,难以言喻的欢愉,令安德烈按捺不住想要快意驰骋的渴望。

“痛呜唔……好痛啊……快出去……”双眸猛然张大,控制不住的泪水顺著陈落帆的眼眶滑落,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簌簌而下。
也许安德烈的前戏做得很充分,他的庭口或许并没有撕裂,可那份痛苦并没有因此减轻几分,再坚强的男人恐怕也无法忍受这种疼痛,何况本身生活在和平年代的陈落帆,半生也未曾经历过太多的挫折与磨难,因此他难以承受这种痛苦,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出去?!哦!宝贝,那可不行,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让我放弃,我会死的。”深吸了口气,握紧他颤抖不已的窄腰,安德烈缓缓抽动深埋在他体内的巨龙,先是浅浅的退出,再深深的贯入,周而复始,并一点点加快律动的速度,安德烈紧盯著陈落帆脸上因痛而有几分扭曲的表情,嘴里还不断安慰著他。“宝贝,相信我会满足你的。”

“不──出去──呜呜慢点……求你不啊……嗯啊……”身体似乎要被撕裂般的痛苦,随著安德烈的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大,似乎有加重的趋势。
但是已经没有可开始那样痛不欲生,无法忍受,只不过那种火辣辣般的刺痛,依然谈不上什麽舒服,对因酒醉而有些本性流露的陈落帆而言,怎肯就此逆来顺受,但随著安德烈进攻的步伐不断加快。

痛,已经不再是他唯一的感觉,遏制不住的热流从小腹猛然涌上来,可对於未知事物的恐惧,此时陈落帆脑海中所能想到的就是抗拒它的到来。
“呵!宝贝,你应该有感觉,才对?瞧!它是最诚实的,不会撒谎。”一下接著一下,一记重过一记,似连绵不绝的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攻势一波跟著一波仿佛没有尽头,在律动速度越来越快的安德烈,几近疯狂的猛烈撞击下,陈落帆痛呼声已经变成了销魂的**,而在他手中揉搓著本来因突来地剧痛而随之垂头丧气的**,似乎也开始了新一番的蠢蠢欲动。

“不……嗯唔……给我啊啊……”在酒精的麻痹下,陈落帆的痛觉神经反映极度迟钝,可同时酒精的兴奋成分又让他的情欲为之高涨,再加上他喝哪瓶酒中加了料,催发了他更强的欲念,因此很快他体内的痛苦逐渐被快感所取替。

不再是难以忍耐的痛,而是几近灭顶的**快感,理智早就被酒精所征服的他,感到无尽空虚的身体渴望能够得到更多,忠实於自己身体**的他,就好似一条正在发情的蛇与安德烈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哦!宝贝,你真是太棒了。”嘴里动情轻声呢喃的安德烈,不断加快冲刺的步伐,鞭挞的脚步。
一波盖过一波的律动,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铺天盖地的将他们二人整个吞没,在无穷无尽**之海中沈浮的二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的沈沦,在情欲的狂潮中迷醉,在**与快感的深渊中沦陷与癫狂,从此难以自控,也无法自拔。

漫长的黑夜,就好似永不醒的长梦,深沈而没有尽头,床幔垂落的大床上,两具**裸相互纠缠的躯体,翻滚纠绕,抵死**,沈溺的欲海波涛中的两个人,经过一夜的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方才宣告云收雨歇,神色疲惫的两人彼此交颈相偎,沈沈地睡去。

酒醉後的第二天,想来对於不善饮酒的人而言,因宿醉而头痛,那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滋味,可在此时头疼欲裂的陈落帆眼中,这似乎是另一个灾难的开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吃力地抬手轻轻揉著阵阵刺痛的太阳穴,感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痛的陈落帆陷入了沈思之中,他将脑海中混乱无序的记忆片段,按顺序重新一一排列
好像是昨天下午他与他的老婆,哦不,现在的她应该算是前妻,虽然他们还没有办理手续,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她向他彻底地摊牌,而且还用一个很无耻的理由要求离婚。

唔!之後,他又做了些什麽呢?!
哦!对了,心情不好的他好像去酒吧喝酒,而且似乎喝得有些多,後来好像是安德烈来了,然後他们一起返回酒店,再後来……唔!好像……好像他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

脑海中闪动著一幅幅**裸的肢体交绕,淫靡狂乱的爱欲**的画面,陈落帆顿时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心跳加速,不过片刻後本来面红耳赤的他,转瞬间脸色又变得惨白如雪。

“你醒了宝贝?!”穿著一身款式简单的白色家居服,嘴角含著一抹愉悦浅笑的安德烈,缓步从更衣室走了出来。
“我……”嗓音沙哑的陈落帆,紧了紧抱在怀中,身上仅存的一条薄被,满脸警惕地望著渐渐走近的安德烈,迟疑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从何问起。“昨天……你……我……”

“昨天?!呵!”几步行至床前,伸手挑起他的下颔,倾身在水泽潋滟的红唇上印下一记浅浅的吻,神色慵懒地安德烈,声音低沈的笑道:“昨天你喝多,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了。”

“……”眉头微蹙,表情有些怪异的陈落帆,怔怔地盯著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青紫色的齿痕在他微凸的锁骨处,显得格外的清晰,对昨夜发生的一切,陈落帆也并非完全没有记忆,似乎并不是一厢情愿的强暴戏码,而他好像也配合得很,非但默契异常,甚至欲仙欲死,也就是说现在的他没有任何抱怨的资格与权利。

“宝贝,你的情绪看起来似乎不怎麽太好,怎麽?!不会是在後悔昨夜发生一切吧?”仔细观察陈落帆有些无神的双眸,安德烈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从不对已发生的事情感到後悔……”深锁的眉头久久没有舒展开,眨了眨墨色的双眸,微微勾了勾唇角,慢吞吞开口的陈落帆,语气十分冷淡地反问道:“难不成,时光还能倒流吗?”

“唔!宝贝,你真的是好冷淡,虽然你不会後悔,可……很明显你是在生我的气?”得了便宜的安德烈,还不忘卖乖,他希望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因此而越发亲近,不是愈来愈疏远。

“我生你地气?!哦!不──”声音微扬,撩起眼皮斜睨了安德烈一眼,陈落帆咧了咧嘴,似笑非笑的自嘲道。“怎麽可能,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而已,与你毫无关系。”

“帆,昨夜只是个意外,你不必放在心上,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麽……你就把它忘掉吧!”低头轻轻吻了吻在他的额心,难掩眼底的黯然神色的安德烈,怜惜地柔声劝道。

“忘记?!呵!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不可能会忘记,而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可能再回到一切未发生之前。”陈落帆短促的冷笑了一声,语调低沈而又伤感的说道。

“帆,我再说一遍,昨天只是个意外,没错,我是爱你,我当然也很想得到你,但我绝对不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它真的只是个意外。”对陈落帆的淡然冷漠,安德烈感到心烦意乱,他觉得如果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他与陈落帆之间的关系,将从此再无任何发展的可能。

“我知道这只是个意外,而我也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啊?”挑了下眉,对於安德烈的烦躁与不安,让陈落帆有些意外,天知道自从认识他以来,自己总是被他耍得团团转,毫无反击的能力,何曾见过他这种束手无策的表情。

“可我觉得,若是我不把你抓得紧紧的,就很可能会失去你。”脸上闪过一抹无奈,安德烈伤感的说:“帆,你总是把我的告白,当耳旁风,将我的真情,视做玩笑,可你知道吗!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最真诚的,没有半句虚假。帆,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超过这个世间所有的一切,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

“安德烈,并不是我不想相信你,而是……”微微顿了顿,陈落帆子夜般黝黑的双眸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痛苦,有些失神的低语道:“只是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的存在。”

“帆──你……”安德烈没有想到陈落帆老婆的背叛,对他打击会如此之大,简直已经到了对爱情感到绝望的地步,深情地凝视著陈落帆,安德烈柔声低语道。“帆,我知道三句两句话,根本就解不开你的心结,但是我有足够的时间与耐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相信并接受我对你的爱,我期待著那一天早日到来。”

“……你慢慢等吧!现在请你先出去,我要洗澡。”与执拗固执的安德烈对视了许久,最终还是陈落帆率先败下阵来,垂下眼帘,借此掩饰眼底的无力感,表情冷漠的他,用几近命令的口吻说道。

“……好,我想出去。”安德烈转身走到房门口,拉开房门後又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呃!那个……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行?需不需要我帮你……”
“滚──”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枕头就飞了过去,在陈落帆恼羞成怒的怒吼中,逃出门外的安德烈,迅速合上卧室的门,随之逃之夭夭。
第九章(上)
在那个像小型游泳池的超级豪华按摩浴缸中,泡了一个多小时的陈落帆,浑身通红得好似煮熟了的虾子,脑袋晕晕乎乎地爬了出来,用凉水扑了扑面,稍微清醒了清醒,他就胡乱地披上浴袍出来换衣服。

这间总统套房的主卧室很大,分男主人和女主人卧室,平日陈落帆都睡在女主人卧室,浴室与更衣室是共用的,近半年来除了隔三差五回家以外,他大多时间都是住在这里。

所以更衣室里有一半属於他的衣物,当然大部分是安德烈为他准备的,他对服饰方面没什麽研究,至於什麽名牌不名牌,更一无所知,他穿衣比较注重舒适,款式、样式一概忽略,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更衣室内那些看起来不怎麽起眼的衣服,其实价格都相当的昂贵。

随意的抽出一件肥大的白色T-shir,又拽出一条颜色接近白色的牛仔裤,边挽了挽过长的裤子与袖子,心里还边嘀咕著,也不知道这衣服到底是谁的?

安德烈喜欢正装,满柜子都是做工考究的西装,燕尾服一类,而陈落帆喜欢休闲类,当然以他的年纪衣服选择比较保守,太前卫,太青春的东西,他是肯定穿不出去,因此他的衣物都是比较接近典雅型的休闲服,而这种牛仔类的衣服,他认为应该是属於活泼的青少年,不再适合他这个已过而立的年龄,他已经好几年没有穿这类型的服饰了。

从两个三十多岁老男人的衣柜翻出这麽青春的服饰,他心里又怎麽能不奇怪。当然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逗留了很短暂的时间,就被他抛掷脑後,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是,他跟安德烈的关系到底要怎麽处理?

他与安德烈本来只是贵客与临时导游的关系,後来相处久了过渡到普通朋友。唔!好吧,是两人性情投契彼此合拍虽非莫逆却也比普通朋友亲密许多。
然後他们发生了争执,安德烈角色转换变成了他的老板,他与其冷战了一些日子,後因为同情与其朋友的关系又再度恢复,可没多久他的家庭就出现了危机,挽救无效的结果是他因心情郁闷而饮酒过量,最後竟然酒後乱性,与其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

现在要怎麽办?!
难道跟他说,这是个意外,我们忘了吧?!
问题是……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忘得了啊!
陈落帆越想脑袋越是一团浆糊,怎麽也理不出个头绪,拿著干毛巾边走边擦著湿漉漉的头发,头昏脑胀的他,晃悠悠地走下搂。
这套总统套房是楼中楼,总面积六百多坪,主卧室在楼上,还有间小型会客厅,以及书房,主客厅、吧台在楼下,厨房餐厅,游戏室,保镖室,还有佣人房也都在楼下,陈落帆一直认为他很奢侈,很浪费,安德烈在酒店住了这麽长的时间,费用都足够他买一栋豪华别墅了。

不过,曾经无数遍指责他浪费可耻的陈落帆,如今也已经懒得再去说教,反正说了也等於白说,还不如随波逐流,任他可耻的继续浪费下去,反正他自己都不在乎,又何必浪费口舌呢?

在楼梯的拐弯处,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楼下主客厅内人声嘈杂,好像来了不少人,这对於与安德烈相识近半年的陈落帆而言,是件非常稀奇的事情。
安德烈的朋友似乎少得可怜,认识了他这麽久,基本上除了他的保镖群,以及陈落帆以外,从来就没见过与他交往比较密切的朋友,甚至除了公事外就连电话都少得可怜,在这方面安德烈与陈落帆真的是很相似,两人都是被孤独与寂寞团团包围的人。

“……嗨!老大,这麽久没有你的消息,我们还以为你被炎黄之血,以危害世界和平为由给扣押了呢?”饶舌的意大利语中充满了调侃之意,那熟悉的语调与嗓音,让陈落帆有种名字就在嘴边,却又想不起来的感觉。

“哼!危害世界和平的人,不是你吗?怎麽你的身份,不会是被意大利政府发现了吧?!你是逃亡在外呢?还是被你的死对头上帝之光给驱逐出境了?”冷哼了一声,安德烈则嘲讽的反问他,语气中尽是幸灾乐祸。

“那帮笨蛋怎麽可能会抓到我,至於上帝之光那群宗教狂,正跟你们英国的吸血鬼之吻打得欢实,哪里有时间搭理无关紧要的我?”话语中满是不以为然,操著意大利语继续喋喋不休的嚼著舌根,颇有几分长舌妇的味道。

“啊!你在这里都呆了快半年多了,不会是在躲避美国骷髅会的追杀吧?那你可要小心日本的神之真理教,他们与骷髅会可是同穿一条裤子的,那是一群令人讨厌的疯狗,像野草一样的生命力,就算是在这片恐怖组织难以生存的土地上,也能够滋生蔓延。”

“哦!弗朗西斯科,你简直就是一只聒噪的乌鸦,从进来你就没停过嘴,烦不烦啊?”标准的中部德语,不过隐隐还能听得出,有那麽一点点柏林方言的痕迹。

“乌鸦?!哦!卡尔,你为什麽要把我跟那种灾难象征,不吉利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我哪里像乌鸦?你……”
“好了好了,你们跑来找我有什麽事?虽然在现实中我们并没有总部,可你们也不至於放下自己的工作,一起从欧洲跑到亚洲来吧?要知道你们几个可是不允许随意出国的啊?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吗?”对他们的斗嘴吵架,安德烈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懒得继续听他们那些个没有什麽营养可言的对话。

“哦!老大,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去总部转转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相约一起休假,准备与我们骑士团最神秘的候补骑士,哦不,早在好几年前他就是已经递补升任为第十三骑士,对此,那个迟钝的家夥,好像还不知道。嗯!不管怎麽样,我们将与毒蛇在现实中会面,这是件多麽值得庆祝的事情啊!”

“毒蛇?!你们能找到毒蛇?那个家夥虽然不怎麽伶俐,可对自己的防护,这几年也算是颇见成效,想找到他恐怕还需要花些力气。”
“毒蛇那个家夥是个超级恋家的新好男人,结婚以後绝对不会离家很远,他以前的地址我们可都是知道的哟!现在住址,自然也就很容易就能搞到手……”

“那麽……你们找到人了没?”
“我们怎麽能撇下你一个人啊!我们当然要一起行动,我们……”
耳边的声音不知为何渐渐远去,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陈落帆掏了掏耳朵,再一次确定自己耳朵并没有出问题,那麽楼下那帮家夥口中的毒蛇,不会就是自己吧?

出轨 第九章(下)
耳边的声音不知为何渐渐远去,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陈落帆掏了掏耳朵,再一次确定自己耳朵并没有出问题,那麽楼下那帮家夥口中的毒蛇,不会就是自己吧?

他们不会就是自己在网络虚拟世界中哪票损友们吧?!
那个说意大利一直喋喋不休的家夥,不会就是网虫吧?
他是网络中极其活跃的黑客,本身是位才华横溢的飞机设计师。
还有那个说德语的人,应该就是医生吧?
记得他好像是位天才级的脑外科手术医生,不过却非常热衷於生命科学的研究。
才刚用法语接话的那人,是不是花花公子啊?
记得他好像是位优秀的太空物理学家,与他玩世不恭、放浪形骸的生活习惯不同,他是位非常严谨的科学家。
而说西班牙语应该就是舞者,据说他佛朗明哥舞跳的很棒,在西班牙也很名气,可他却是位最年轻的数学家。
至於说葡萄牙语那位,想来是车神了,听说他是疯狂的F1赛车迷,少年时期是位出色的赛车手,却因为个子太高而不得不遗憾的告别车坛,现如今是位优秀的生物化学家。

说荷兰语的是郁金香,优雅动听的绰号,可实际上却是个满嘴粗话的家夥,十句话有八句半带有骂人的前缀或者後缀,偏偏这个家夥居然是位艺术家,就是著名的年轻画家,但陈落帆一直怀疑那个家夥是研究药剂学的,尤其是毒药,陈落帆整理论坛时,发现他的那些论文中,有好多不知名药剂的浓度配比数据,总之,是个极度危险的家夥。

旁边少言寡语一个字一个字蹦,俄罗斯单词,就是雪狼吧?!记得他是研究人工智能的佼佼者,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陈落帆感觉他是个神经比较纤细的人,与他绰号一点都不符。

丹麦语与瑞典语经常混著说的是千变,一点都不像出身自美丽安徒生童话发源地的丹麦,性格现实得令人发指,是位海洋学家,专门研究海洋生态系统动力学,不过陈落帆怀疑他是开美容院的,没事总是研究护肤品,保养品,当然他口中之物多数都是从海洋生物中提取的。

枪王说的是听起来有点像德语的奥地利语,似乎有奥地利王室哈布斯堡的血统,听谈吐应该是个非常优雅的的人,出生在音乐之都的奥地利,自然对古典音乐有所造诣,不过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夥,是位一流的武器改造大师,与玩毒的郁金香同列危险生物。

住在匈牙利与枪王最近的是刀皇,可两人的关系堪比猫狗,一见面就夹枪带棒,斗个不休,没片刻安宁,枪王玩的是热武器,而刀皇擅长的是冷武器,枪王是音乐大师,而刀皇却是雕刻大师,枪王除了音乐还能改造枪械,刀皇除了雕刻就剩下一身蛮力,他在论坛中的地位,仅高於除了语言优势一无所有的陈落帆。

住在瑞士的杀手,是心脏病领域的权威,常常自嘲救一个人等於杀一个人,是个外冷内热型的好医生。
而希腊人外号叫屠夫,是个比较神经质的家夥,生物基因专家,喜欢做人体实验,整个论坛中最满手血腥的人可能就是他,每次整理他的学术论文,陈落帆都会觉得头很痛,虽然从中他能学到很多,可总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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