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by 蓝刹(HE,强攻,温馨)【完结】(9)

2019-04-16  作者|标签:

“帆,跟我回酒店,我们回去再谈。”看陈落帆的眼神,此时已略有些神志恍惚,手臂揽著他的肩,安德烈站起身,将浑身软绵绵的他从吧台前的高脚凳上扶起来。

“……为什麽……为什麽会是他?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头埋在安德烈脖颈下凹处,低低闷闷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心纠结起来,痛得陈落帆浑身战栗,步伐踉跄的随著安德烈慢慢向外移动。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容貌与身材都有些偏柔的陈落帆,虽不是那种阳刚气十足的男子汉,却也是傲气实足的大丈夫,长这麽大不管受到多大的挫折及伤害,都未曾像今儿这般毫无形象,当众失声痛哭过。

“帆,一切都过去了,你不要太伤心了,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搂著他的腰,轻拍他背脊,不断安抚著神色激动的他。
近来的安德烈虽然不遗余力地撩拨陈落帆的情绪,以看他失控为乐,可像他这类人极其自我的人,又哪里能容忍别人伤到自己的心尖宝贝,就好像小孩子最爱的玩具,除了自己以外旁人碰不得。

安德烈固执认为不管陈落帆是哭,是笑,是恼,还是怒,每一个情绪的牵动,都应该是因为自己,而不是那些不相干的旁人,哪怕那些人是他的父母,抑或是是他的妻儿,他都不允许。

“安德烈,安德烈,她怎麽可以……怎麽可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头,陈落帆感觉浑身虚弱无力,双腿软绵绵,头晕晕沈沈地,依旧抵安德烈的颈窝处,将大半体重都倚在他的身上,晶莹的泪水似**的细雨,若开闸的洪流,奔泻而下。

“好了,我们回去吧!”耳边传来哽咽的呜鸣声,低沈暗哑,灼热的泪很快湿透了他的衬衫,像滚烫的开水,洒在他裸露的肌肤上,难以言语的酸痛感不禁油然而生。

发现他们已然成为周围瞩目的焦点,心里知道要强的陈落帆自尊心很高,是不会允许自己将软弱的那一面暴露在人前,整理了一下纷乱的心绪,安德烈深吸了口气,压下心痛,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抚慰他的悲伤与哀恸,扔下贴身保镖结酒帐,半抱半搂拖著他,离开了梦之帆。

出轨 第七章(下)
回酒店的路上,安德烈非常不幸地被吹到夜风酒劲上头的陈落帆给吐了个满身,回到酒店後,他帮陈落帆褪去身上沾满秽渍的外衣,并将其暂时安置在自己卧室内。

对自己身上那身沾染酒渍,气味呛鼻难闻的衣物,生性好洁的安德烈,又哪里能够继续忍耐下去,因此趁著他神志还处於酒醉迷糊状态,简单的洗了澡,换了身舒适的睡袍,可等他走出浴室,却发现陈落帆不知何时从床上爬了起来,手里还拎著一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红酒,而那瓶酒看起来好像……呃!似乎非常地眼熟。

“……呃!帆,你手里拿的是什麽?”边走边擦湿漉漉头发的安德烈,走到自斟自饮的陈落帆身边坐下,盯著越看越眼熟酒瓶,开口问道。
“酒!”双眸微眯斜睨了安德烈一眼,神志依旧有些迷离的陈落帆,懒洋洋地斜依在床头上,摇晃著手中腥红色的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从哪里找到的?”安德烈低头仔细打量酒瓶上贴的商标,怎麽看怎麽眼熟。
“当然是楼上客厅吧台的酒柜里……”将手中酒仰头一饮而尽,陈落帆舔了舔嘴角残余宛如似鲜血的酒汁,慵懒地答道。
“呃!那酒……”眼瞅著陈落帆手中半瓶酒都灌进去了,迟了一步的安德烈,苦笑地瞅著脸越来越红的陈落帆,抬手揉了揉额角,感到头痛不已。
吧台酒柜里的酒是何其多,他拿哪瓶酒不好,怎麽偏要拿哪瓶加料的酒呢?真是的!都怨那个色情狂的马汀,人都走了,竟然还留下了这麽个祸根。
“帆,你……没事吧?”并不怎麽清楚那瓶加料的酒,药效会如何?感到束手无策的安德烈,心里琢磨著冲下凉水会不会有效果?
“唔!热……”双眸迷离的陈落帆,脸红似滴血,晕乎乎地靠在床头,不断扭动著身体蹭著床单,用端著高脚杯的手,扯了扯身上凌乱的衬衫衣领。
“呃!帆,起来去洗个澡,或许就能好一些。”安德烈强令自己将视线从他裸露的性感锁骨挪开,将他手上的酒和杯夺了下来,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伸手扶起浑身软绵绵的陈落帆。

“唔,好热……”才搭上安德烈的肩,陈落帆就像蛇般缠绕上去。
“……”整个挂在他身上的人,触手可及的温热肌肤,出乎意料的柔软富有弹性,安德烈身体顿时为之一僵,气血翻腾的他,不由得欲念如潮涌。
“唔,好热啊!好热……”陈落帆双手抱著安德烈的脖颈,双腿则盘在他的腰部,在他怀抱中不断地扭动著,摩擦著,下颚抵在他的肩上,喃喃低语著。
“……洗个凉水浴,或许能好一些。”差点化身为狼的安德烈,强忍攀升的**,抱著陈落帆走进浴室。
总统套房的主卧浴室,自然是金碧辉煌,豪华至极,凡是需要镶嵌的边地方,一律都是纯正的黄金,像把手、水龙头,喷头之类的当然也都是黄金所制。
半抱半拖,两人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安德烈强行把挂在他身上扭动不停的陈落帆剥离了开,将他放进像小型游泳池般的超大型豪华按摩浴缸内。
满脸迟疑地瞅著在浴缸内扭来蹭去的陈落帆,只见他白色衬衫衣领半敞著,露出里面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肌肤,凌乱的黑发有几缕潮湿的发丝贴在额头,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早就不翼而飞,半张半合的双眸,媚眼如丝,透著淡淡的迷离与飘忽,被酒气熏红的双颊豔若桃李,微嘟著红唇似水嫩嫩的花瓣,诱人犯罪。

蠢蠢欲动的安德烈,差点想把他拖出来抱回床上,不顾一切地与其翻云覆雨,保持著最後那一丝丝的理智,害怕控制不了自己,连陈落帆身上的衣服,安德烈是不敢帮著脱了,他拿起黄金莲蓬头,将水温调到凉水档,直接冲著还穿著衣服迷迷糊的陈落帆喷水。

“唔!”闭著双眸的陈落帆,仰头迎著喷洒的水流冲击,任凭那冰冷的水柱将他整个人淋湿。
“……”安德烈後悔了,这种半遮半露的效果,似乎比他一丝不挂还要诱人。
湿漉漉的头发一缕缕贴著头皮,双眸紧闭,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著半扇形的阴影,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像极了未及擦拭的泪珠,迎著扑面洒落的凉水,伸出红舌轻舔微张的唇瓣。

早就被水所浸透的白色衬衫,就仿佛透明般紧紧地贴在身上,胸口两处嫣红的突起,随著他急促的呼吸而若隐若现,往下是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以及可爱的肚脐……

鼻子微热,感觉自己有喷血的冲动,安德烈连忙别开脸,可他旁边却是一面秋毫毕现的镜子,透明的衬衫下光润的臂膀,背脊,以及浑圆微翘的臀部……
得!安德烈的鼻血,最终还是喷了出来。
“唔!好热……呜呜!我要……”就算泡在冰冷的水里,陈落帆仍感到浑身燥热难消,他开始撕扯身上衣物,衬衫上的纽扣随著他大力撕拉而纷纷崩落,然後他解开腰带裤扣,拉下拉链,顺著腰际优美的弧线,缓缓褪去下身的长裤。

“呃!帆,你自己洗……我……我一会儿来……”觉得再看下去就要变身成狼的安德烈,捂著鼻子丢下手中的莲蓬头,就想转身离开浴室。
“不……不,安、安德烈……帮我,帮我……我好难受,求求你……帮帮我……”一把伸手抓住想要逃跑的安德烈睡袍的腰带,陈落帆满脸的哀求。
“帆,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会忍不住……会伤到你……”偏头不敢瞅浸泡在水中,看起来就好像全裸了般的陈落帆,安德烈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说。
“安、安德烈……我好难受,求你,求你……帮帮我,烈……”趴在浴缸壁沿不断来回扭动磨蹭,找不到身体从内而外的骚动麻炀感到底是因何而来的陈落帆,拉著安德烈的腰带,苦苦的哀求著。

“你……我……唉!希望你醒了以後,不会怨我才好。”缓缓回头瞅著泡在水中的陈落帆,像水蛇般扭动著柔韧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以及在水中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身不由己地咽了口口水,张口结舌地支吾了半天,安德烈脑中那根摇摇欲断的理智线,最终还是彻底地崩溃了。

关上喷头,将浴缸中的陈落帆身上早就透湿的残余衣服脱了干净,再顺手扯来一条浴巾,胡乱地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再将其包裹在他身上,拦腰将他抱了起来转身回到卧室。

一路上双臂紧紧环绕著安德烈的脖颈,陈落帆就好像一条不肯安分的毛毛虫,在他怀中不断地钻来钻去,在他的肩颈处来回磨蹭,还粗鲁没有轻重地啃咬著他**的锁骨。

手忙脚乱地将仿佛活跳虾般,滑不留手的陈落帆按在柔软的大床上,本来还有几分犹豫的安德烈,随即就被一直勾著他脖子不肯放手的陈落帆,用力往怀里一带,顺便将他也一起拖上了床。

大床上两具**的躯体,不停的翻滚缱绻,四肢纠缠,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时断时续的低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首扣人心弦的**乐曲,荡气回肠,撩人心扉,令人沈醉其中难以自拔。

被动地接受陈落帆覆上来的灼热嘴唇,滑腻灵活的舌头,溜入口腔中到处乱窜,根本就谈不上任何技巧可言的吻,令任其予取予求,承受他唇舌入侵的安德烈,很想帮他一把,让他尝尝真正的深吻,是何等愉悦的滋味,可又很想看看饱受**折磨的他,最终到底能做到哪一步?思想极度邪恶的安德烈,在心里如此暗忖著。

此时欲火焚身的陈落帆,就好像向主人撒娇的小兽,摇摆著身体,拼命地在安德烈胸膛上蹭来蹭去,还伸手扒开他身上仅存的睡袍,双手在他**的上身到处游走,并胡乱的揉捏抚弄。

与他细腻光滑的肌肤紧紧相贴,像只黏人的八爪鱼牢牢地抱著他,与其四肢纠缠不休,身体渴望得到发泄与舒解的陈落帆,面对身下这具陌生的男性躯体,有些手足无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怎麽做?

他就仿佛盘在大树上发情的蟒蛇,将滚热得发烫的肌肤,贴在安德烈冰凉似羊脂玉的肌肤上,粗鲁地来回摩挲著,甚至到後来,心浮气躁,无法发泄的他,还用那锋利的牙齿在安德烈胸口处,留下血淋淋的牙印,以此代表他曾经到此一游。

疼啊!
这家夥难不成是野兽?竟然用牙咬,简直快要痛死他了啊!
实在是受不了,更不想再被他这麽虐待下去,安德烈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好了宝贝,还是让我告诉你怎麽接吻,以及怎麽做爱吧?”放弃看戏的念头,不想再找虐的安德烈,俯身吻上身下人的唇瓣,邀请他与自己同坠无底的**深渊,尽情享受令人目眩神迷地爱欲纠缠。

出轨 第八章(上)
安德烈低头吻上怀中的人,四片柔软的唇,就仿佛磁铁的南北极,双方才刚靠近就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唇与唇彼此辗转厮磨,轻轻吮吸温润的柔软,舌尖细细描绘优美的唇线,双眸微阖满脸沈醉的他,就好像餍足美味的狮子,不疾不缓,慢条斯理地品尝著怀中人甜如蜜汁的唇瓣。

灵巧地舌悄然撬开他的牙关,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追逐著他依然含著几分青涩,难以适应安德烈激烈的探索,而不停地到处躲避的舌,舔弄著他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攫取他口中甜美的津液,并一再邀他与自己共舞。

青涩回应他像藤蔓般纠缠不休的舌,虽然陈落帆早就结了婚,可是东方人天性中的传统与保守,让他面对情欲非常的羞涩,而他从头到脚又只接触过一位女性。

他老婆本来也是个好女人,床第间的情爱羞涩程度也并不亚於他,再则对情欲有些淡漠的他,又不像大多男人那般喜欢看AV,因此他与自己老婆之间的**关系历来比较制式化,根本就谈不上什麽技巧可言,在堪称千人斩的安德烈,强劲而又不失温柔的攻势下,没有招架能力的他,自然是节节败退,毫无反击之力。

逐渐加深的热吻,炽烈而又悠长,激烈又不失柔情,令面色潮红的陈落帆,感到天旋地转,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肺里的空气好似快要被压榨一空,快要窒息的他,感觉自己就仿佛深海里的一只鱼,脱离了赖以生存的大海快要窒息而亡,渐渐浓重的鼻息彼此交融,相互交融的气息,也愈发地急促与狂乱。

“宝贝,一切才刚开始,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终於放开因接吻而差点窒息身亡的陈落帆,深情地凝视著呼吸急促,墨黑色的双眸中,尽是迷乱的他,安德烈在他耳边柔情似水地轻声呢喃。

“唔!呼呼……烈,好热……我好难受……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我快要受不了了……”大口大口喘著粗气的陈落帆,神智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在安德烈身下的他,不断扭动著骚动不安的身体,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挣扎著时而松开,时而用力。

欲火焚身,快要沦为**俘虏的陈落帆,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麽,只是觉得身上的人,皮肤好凉,好滑,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好想与其肢体交缠,渴望与其融为一体。

“唔!好痛!不要急,宝贝,你是第一次,我们还是慢慢来。”肩膀上一道道带血的伤痕,让神经强韧如安德烈,也忍不住咧了咧嘴。
“呜啊……我要……我要……给我……”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终於断了,被道德围栏束缚的欲兽,终於冲破了人类最後一道防线,陈落帆双臂紧紧环上安德烈的脖颈,双腿也像蛇一样缠绕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断地磨蹭著。

“唔!不行,宝贝,你不要再点火了,我快要受不了了。天啊!我会伤到你……”滚烫肌肤与他胸膛紧紧相贴,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气,面对早就渴望已久的心上人,如此的**,安德烈哪里还受得了,整个人瞬间被**之火给点燃,清明如水的银蓝色双眸,也被情欲所感染陷入一片浑浊。

“给我,烈,给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的陈落帆,浑身燥热不堪的他,无处发泄,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宣泄,又开始胡乱地在安德烈**的胸膛上到处又啃又咬。

“轻点宝贝,你想吃了我不成?”胸口的刺痛感,令险些失控的安德烈,再一次找回自己差点崩溃的神志。阻止张牙舞爪的他,到处肆虐纵火,无奈地伸手勾起他的下颔,又一次覆上他的唇,柔软地舌不轻不重地反复舔吮。

“不……给我……呜唔!”微凉的舌尖就好似羽毛般轻柔,若有似无地拂过他早已红肿的唇瓣,浑身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麻痒难耐,那种由内向外的空虚与燥热感,让渴求得到满足的陈落帆,身不由己的探出温湿鲜红的舌,狂热地追逐著安德烈时不时挑逗他敏感唇瓣的舌尖,并不依不饶地与其缱绻**,激情深吻。

“唔!我的宝贝,你的唇好甜啊!”依依不舍地放开陈落帆柔软的红唇,气息微促的安德烈,跟他额与额相抵,一跟细细地银丝线挂在两人唇角之间,那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的旖旎淫靡。

“烈,给我……给我……”被欲火折磨得理智全失的陈落帆,像食髓知味的野兽,手臂好似无骨的蛇紧紧攀上安德烈的脖颈,主动去索取那片令他忘情沈醉,如丝绸般娇嫩柔滑的薄唇。

“……唔嗯!宝贝,你好棒啊!学得真快,看来你会是位好学生。”又是一番口舌纠缠後,安德烈心满意足的放开气喘吁吁的陈落帆。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而是主动去索取,虽然还是那般的青涩稚嫩,但现学现卖,成绩也算是斐然,起码比一开始除了啃就是咬,要好得多了,最少也知道动动舌头,与其勾搭**,而不再僵硬得像根不知所措的木头。

对怀中人觊觎有些时日的安德烈,当然不会仅仅满足於单纯的口舌交缠,他趁著陈落帆神智迷离的空间,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揉捏著他胸口突起的粉嫩果实,湿润的嘴唇含上他敏感脆弱的耳垂,舔吮他精巧的耳廓,向他耳里轻吐热气,顽皮地舌尖还时不时地挑逗他的耳洞。

“嗯啊……”在安德烈娴熟的**技巧下,陈落帆不由得低吟出声,并随著他巧妙的逗弄,身体就仿佛融化成一滩水,整个人瞬间瘫软如棉花般,四肢酸麻无力,难以动弹,甚至就连似藤蔓攀挂在他肩上的手臂,也有些无力地缓缓向下滑落。

“唔!宝贝,你好美──”安德烈在他耳边含糊低语,放开被吮吸得好似红透了樱桃般的耳垂,舌尖沿著脖颈优美的弧线,一路向下慢慢地舔吮啃咬,并在他雪白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串色泽亮丽,深浅不同,蜿蜒而下,宛如粉绯红色樱瓣般的迷人印迹。

属於文职工作者的陈落帆,外形要远比正常男子看起来偏瘦弱,更显得纤细,本人天性喜静不喜动,因此不怎麽擅长运动,再加上常年坐办公室,他的身上自然也就没什麽肌肉可言,而他本人又因工作的关系,常年不见阳光,几乎没经历过太多风霜雪雨的他,肌肤会白皙光洁得一如妙龄女子,似乎也是在正常范围内,不足为奇。

“嗯……啊!”细细密密的舔吻落在肌肤上,每个轻重不一的吻,皆炽热滚烫,就好似席卷全身百骸一股股强劲的电流,令陈落帆浑身所有毛孔全都舒张开来,血压也随之不断攀升,膨胀的血液像沸腾的开水在体内激荡,从胸口向四肢流窜而去,一抹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战栗轻颤从他心底向外蔓延,划过背脊游窜到腰际,给其带来某种让他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安德烈低头含上他胸口挺立如果实般娇嫩的乳尖,贪婪地舔吮,慢慢地舔舐,修长如葱白的纤细手指,放开另一边已经为他绽放美丽的花蕾,转而向下游弋,行至光滑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稍稍流连了片刻,又继续往下探去,手覆上他双腿间早已勃发的**之源。

“啊……”被欲火焚烧得神智越来越恍惚,意识也随之逐渐迷离的陈落帆,朦胧间发现身体最为脆弱,也是最为敏感的**之源,竟落入他人之手,情不自禁的低呼了一声,本就瘫软无力的四肢,更是全无任何力道可言。

可能大部分男子在**勃发的青春期,都或多或少的手淫过,甚至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子,人生的第一次都是交给了自己的五根手指,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想来男孩子们几乎都经历过这种时期。

不过这里却有两尾意外的漏网之鱼,以安德烈的家世背景,他的外貌长相,从来就不缺供他发泄**的美丽肉体,而陈落帆的家教严谨,本身又有几分轻微的精神洁癖,手淫是什麽东西?他压根就不知道,更没有机会亲身尝试过。

从来都是别人将自己打理好,送到他面前任其享受的安德烈,关於这方面的技巧,很明显就要远逊於他那娴熟的吻技。只见他有些笨手笨脚地用手抚弄揉搓身下人火热的昂扬,不过这种与生俱来的不能,让他很快将其熟练掌握,他不断地上下撸动,时不时地揉捏顶端,并刺激中间脆弱的铃口,把早就激情勃发的陈落帆给弄得是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出轨 第八章(下)
“呼呼……嗯啊……呜唔不……好啊……”随著安德烈的动作,陈落帆急促的呼吸声,渐渐转变成时断时续的**,而愈发浓重的喘息中,还夹杂著如梦似呓的呢喃,似痛苦的哭泣,又似欢愉的呐喊,时而高,时而低的轻吟,就仿佛悠扬婉转的美妙乐曲,盘旋缭绕,如泣如诉,柔肠百结,就好似诉不尽的幽怨情愁,道不尽的**缱绻。

“宝贝,你的声音好迷人,表情也好棒,我快要受不了了。”眼底闪过一抹动情的红芒,安德烈抬头在陈落帆的嘴角落下一记浅吻,加快手上的活塞运动,满脸著迷之色地凝视著表情迷乱得似乎快要失控的陈落帆,嗓音暗哑地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道。

“啊啊──”耳边炽热似火的低语并没有被神智混乱不堪的陈落帆听进去,此时快要攀上**巅峰的他,发出一声好似濒临死亡天鹅的悲鸣,短促而又悠长,身体已经积压许久的**如山洪般爆发开来,他感觉耳中一阵轰鸣,脑中顿时变得空白一片。

“天啊!宝贝,我真的快要疯了。”高涨的**得到渲泄後的舒畅,令浑身肌肉紧绷的陈落帆,身心彻底得到了放松,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似胭脂般的红晕,双眼迷离如雾,脸颊嫣红似霞的他,眉宇间隐隐透著一抹说不出来的妩媚与**,让安德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似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的火热激情。

安德烈将单腿曲起的膝盖插入陈落帆的双腿之间,将他微曲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双手握住他的窄腰将其带入怀中,他早已情潮勃发的昂扬,则同时抵在他双臀间隐秘的花园入口处。

“哦!不行,我不能这麽快,我会伤到你的。”呼吸愈来愈粗重的安德烈,强忍著冲锋陷阵、攻城掠池的**,手指沾著喷在陈落帆小腹上乳白色的精液,指尖试著探入他灼热而又紧窒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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