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骛 作者:二号食珍【完结】(7)

2019-04-18  作者|标签:二号食珍

  “你要我活……”晏毅顺着他的额头摸到冰凉的发丝,嘴唇重重碾过他的脸颊,问:“我又要怎么信你?”

  窦循送上口唇,吻他。晏毅嘴里还有残存的血腥味与酒气,窦循全都舔尽,豁出一切去吻,与礼教、与信念、与自我抗衡。

  遵从本心。窦循一次次摸着自己的良心问,这到底是欲望?还是真正的本心?

  原来欲望就是本心。本心即欲望。

  情之爱与欲之x_ing,本是相伴而生,不能一刀切。

  那年他看着烛火映照下的汗巾,他认为这种情感谓之“x_ing”,避之不及。可当他不愿弃晏毅而去,当他心甘情愿,当他此时吻了晏毅,当他再不畏千夫所指骂“龙阳苟合”。窦循便知,从一开始,这就不算“不爱”。且此爱因x_ing而生。

  骗谁都骗不了自己。

  窦循为他打开身体。晏毅多想信他,可这份顺从宁人害怕,因为无以判断真实与否。

  “晏毅……你混账……”晏毅已将他*开,却拔出来停在x_u_e口处。

  “我要你立誓。”

  “立……什么誓?”

  “若你背叛我,我便不得活。且会死在你的手上。”

  窦循瞪圆了眼,直愣愣瞧着晏毅,心里发慌。

  晏毅将他的慌张看入眼里,“你不敢……”

  “若我背叛你,你便不得……不得活。”窦循顿了许久才说出后半句,“且会死在我手上。”

  晏毅吻他眉心,轻唤数声“袭墨”,才将*物再次埋入。窦循被他大开大合的慢捣弄得更加心神不宁。晏毅重新将他的r_ou_根逗弄起来,继而一顿好c-h-a。

  欠下的房事全算到一起,恨不能将一夜劈做三日用。

  晏毅爱看窦循因情事蹙起的双眉,更爱他眼中荡不动的秋波,爱看他将登穹顶之时如环佩掷地、乱石击水,一片晶莹玉碎。声音与躯体,都杂乱无章地呈现着美。

  窦循累得体力不支晕过去也没叫过一声停。只是在最后昏昏沉沉浇出许多几近清透的热液,真凭实据证明着他已被榨干净了。晏毅将自己的东西抹匀在他胸膛上方休,这些东西会从他的皮肤渗透进去,他的血r_ou_就都将根植自己的一部分。

  晏毅盯着窦循昏睡的脸许久,想起身离去,可困意袭来,还是在他身边沉沉地睡了一觉。

  不出半月,两军议和已有眉目。天下大乱,宦官早已失势,当初遭其挟持被扶上位的新君,也就是十二皇子,年纪过小,母妃被杀,连支像样的护卫队也没有。现在几方势力都将手伸到皇宫里去,却无一人敢动他,只是为平衡当今局势。合兵对付完蛮夷后,局就会破,他的x_ing命也将堪忧。

  “急报!工部侍郎蔺广姚携衣带诏统镇南军迎南蛮入皇都!”

  帐内排兵部署的氛围一下子低到极点,建王拄剑,目光直指皇都。

  “出兵拒敌!”

  事态紧急,窦循就是想坐车也没得坐,便又换回马。说起蔺广姚,他略知一二。此人为十二皇子之舅公,乃混吃等死之人。至于衣带诏,或真或假。

  这次南蛮彻底暴露了野心,树敌于天下。不过不管是镇南军或者衣带诏,终究只是粉饰其觊觎中原之野心,妄图加快这一进程,对其实际战力并无多大作用。占城,他们可以,问鼎,不自量力。

  “不是蠢就是被逼急眼了。”晏毅嗤笑两声,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联军声势还是大了些,打Cao惊蛇了。”窦循沉稳如四周荒山,散发着他特有的气息,那种暗藏生机的死寂。

  “那不如先生出个主意,能把联军行踪藏得悄无声息。”

  “我并非在责怪……”

  “但我是在真心求教。”

  “无策。”窦循驭马先行,快他几步。

  晏毅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追了上去。

  

  第6章

  一池寒星被抖散,水波激荡摇动着与月同色的莹光。纵水冷风急,肌肤烫出的赤色也不见褪去。窦循咬着下唇,热气从口腔流窜出来,并带出一声声难耐的急喘、低叹。眉目间有岁月印记点缀风情,丝毫不叫人因他的年纪而对这活色生香退避三舍。

  就是与他长相厮守,也看不够。

  他美得太长久,时光也奈他不何,只是徒劳无功把韵味作纸,叠了又叠。

  “好!”一声喝彩,“袭墨……再吟来听听……”

  晏毅托住他的腰,更加发狠往里乱撞。窦循脚发软,加之池底青苔滑得很,直往出掉。晏毅不比当初,他四肢已被磨炼过,匀称的肌r_ou_下蕴藏着力量,稳健结实,一把就能将人捞住,然后埋得更深。一惊一乍害得窦循泻出好几声高呼,吓醒了四周树梢做梦的鸟。

  “手疼不疼?”

  “不疼……啊啊……轻点!”

  “还说不疼。”晏毅抱着他的腰身靠拢自己,使他双手离开池边硌人的巨石,后背躺进自己的胸膛。

  窦循本就矮他一截,方才撑着石头背入都不得不垫一垫脚尖,现在只能脚趾虚虚地点着地,手忙脚乱惊慌地反手抓住晏毅的臂膀。

  “别这样……勒得腰疼……”

  晏毅听了他的话,停了大动作,*物压进最深处,也正使他脚尖点到地。

  多稳。

  “袭墨最喜欢我往哪里*?”晏毅在他深处细细磨转,挨着找那处媚r_ou_,“这里?不是……这里?还是这里?”

  “莫闹了……”窦循最受不了他不给个干脆,心里急,身上也急。

  “你愿意告诉我,我也犯不着乱找是不是?”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找错了?”

  晏毅摆胯重新刺进去,窦循再次惊呼着一个颤抖,腰弯勾得人心乱,甬道又吸得难分难舍,晏毅差点失了定力。

  “啧,到底要还是不要?”晏毅手指流连于他腿的内侧,又烫又滑,敏感异常。左边还有昨夜吻下的红印,不知消了没有。想得人心猿意马。

  “你觉得呢?”窦循锉着牙大口大口喘气。

  “我又不是袭墨肚子里的蛔虫。”晏毅继续他不紧不慢的小幅度活动,“我是吗?”

  他笑出声,凑到窦循耳畔,舔去一粒汗珠,还故意含着他的耳垂,说:“怕伤着你的手,迁就你,才换成这样。所以袭墨得告诉我哪儿想要,我才能将你*出精。”

  直白的话语羞人臊得慌,窦循的身体更加敏感。晏毅抓着他的臀r_ou_搓揉,x_u_e口被拉扯开,摩擦到r_ou_棍上,晏毅轻笑着在他耳边叹息,舒服得很。

  窦循失神,不由自主将那销魂一点往上凑,试探一般在晏毅r_ou_棍的蘑菇帽上压了压,迷醉的叹息如泉涌,两人气声协和。

  “做得说不得……一句想要就这么难?”

  “莫要废话……快些……快些完毕……”窦循说着这话时,已难掩渴求,甬道张合不停地吸晏毅的东西。

  晏毅拔出,将他从水里抱起来,窦循紧紧抓着他的臂膀往他怀里靠,怕滑下去。

  背靠池边长有厚厚青苔与蕨类的巨石,痒。双脚踩在s-hi软的泥土上,不算稳,但比之前好多了。窦循正要自觉转过身,晏毅按住他,抬起腿来就重新*进去。

  “啊啊……青苔……啊……滑……”

  “那就抱住我。”

  窦循只是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撑在背后的石头上,五个指头抠进青苔里。晏毅蛮横地将他压住狂干,从后x_u_e带出许多液体,有他自己的,有窦循的,还有方才*进去的池水,顺着腿间往下淌。虽难见胯间春色,好在窦循上身风景也迷人,冰凉的皮肤下涌动着热脉,那些挂着的水渍,恰似摘了萤火的琉璃珠,滚落玉盘。

  晏毅低头吸住他的锁骨,窦循吐着热气直往后躺,鬓角落下一缕潮s-hi的发丝贴在脸侧。

  “袭墨……抬起脸来……”

  窦循知道他想看什么,迟迟偏着头,连声音都更加压抑。

  “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怕羞。”说完,在他胸口舔了舔红珠。

  窦循最怕这个,一羞就更加紧张,后x_u_e反而越干越紧。晏毅用牙叼起熟红的豆子,轻轻拉扯,又用力吸涨。那豆子就像泡过水发了一样,圆圆润润,饱满小巧,可爱得招人欺负。

  “别吸了!别……”窦循含着一眼春水望过来,春水凝住月色,就格外亮。

  晏毅看着他忍不住笑意,勾着嘴角就吻上去,青青的短胡茬扎得窦循直往后退。后面是石头,退无可退,便只能被吻到无气可喘。

  一口气还没缓过,晏毅又大开大合捣弄起来,还捏住了他的前身。

  “放手!我……我要……”

  “呵,刚才死不张口……现在知道要了?”

  窦循是要出精。

  “放开!不行了……前面……别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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