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上)【完结】(20)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宋岚持剑道:“换谁——”

  话音未落,一道白衣从天而降,霜华冰冷澄澈的银光,正好不轻不重隔开了拂雪。

  薛洋笑得像个孩子,击掌道:“这是不是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嗯。”晓星尘道,“不过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以前被人这样欺负过,当时很羡慕,今天换别人羡慕我了,所以高兴。”薛洋说完,又扬声问宋岚,“喂,宋道长,你还打不打?我可是要洗心革面的,你打我不还手,不打我们就快些定个r.ì子,我把你的命还给你,行不?”

  晓星尘立刻对宋岚正色道:“宋道长,薛洋之事,无论如何,先进引魂宝鉴将你复生后再说。你我挚友一场,倘若他死在镜中,也是报应不爽,我们无话可说。”

  宋岚怔怔看着晓星尘的霜华剑锋,答非所问:“什么时候的事?”

  晓星尘一怔,他又自己说道:“罢了,我并不想听。”

  宋岚仰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了看拂雪,突然将拂雪收回背上剑鞘,对晓星尘道:“错不在你。你上一生,什么事都听我的。”

  不要喊我子琛。从此不必再见。这都是听我的。

  晓星尘将眼睛还给他,一年之后他才被抱山散人彻底治好,下山追寻昔r.ì好友踪迹而去,一开始还能听说他又去了哪里,后来,亦无音讯了。

  现下想来,若非晓星尘有心回避,又怎会真的音讯全无。

  “从此不必再见。”他确实履行了他们之间的诺言。

  薛洋多少岁了还是少年气息浓重,与晓星尘站在一起,般配得如同一对璧人。宋岚望着他们,耳边想起薛洋当年的声音“唉!分明是你自己说的‘从此不必再见’,现在又为何跑来?”

  八年生死茫茫,他将这笔血海深仇全算在薛洋身上。

  白雪观的事,他眼睛的事,阿箐的事。他当然永远清楚,薛洋十恶不赦。可薛洋的的确确,从没伤害过晓星尘。甚至八年来上穷碧落下黄泉,才修得晓星尘复生。

  倘若自己当初不跑来,晓星尘或许在义城里,有安稳的、很长的一生。

  “我会回来向薛洋索命的。”宋岚道,“但不是现在。”

  他对晓星尘道:“后会有期,我的挚友。”

  他眼中的晓星尘是模糊的,但他知道晓星尘一定在静静地听,然后淡淡地微笑。

  “宋道长,”薛洋在晓星尘身后道,“不留下来喝杯喜酒?”

  可宋岚渐行渐远,他一次都没有回头。

  薛洋看着宋岚离去的方向,将头歪在晓星尘肩上。晓星尘沉声道:“子琛心中很难受,你为何还要去刺激他。”

  薛洋道:“不刺激他,他怎么愿意接受,双道之间已再也回不去了的事实?”

  晓星尘推他离开自己肩头,道:“今晚功课是学——”

  他的话突然停止。因为薛洋一把打横抱起了他。

  两人面对面,薛洋目光灼灼,晓星尘微微张了张口,将脸偏到一旁。

  薛洋笑笑,一步一步,抱着晓星尘往内院走去。

  有情03

  聂氏以上卿礼薛洋,虽不比金家豪富,但供薛洋享用的不薄反厚,他所居的栖鹤院位置不偏,却非抱着晓星尘足足绕了一圈才回房。

  晓星尘连羞赧也是十分文静的,尽管浑身僵硬,却未有一丝挣扎。薛晓耀武扬威,心道:被Cào老实了。

  “什么人欺负你。”这是一路上,晓星尘唯一的主动开口。

  薛洋正沉浸在抱得美人归的得意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嗯?谁能欺负我?”

  “以前被人这样欺负过,当时很羡慕。”晓星尘一字不错地将这句话重复一遍,“是谁?”

  “嗨,是魏无羡。或者魏婴、莫玄羽、夷陵老祖,总之和蓝忘机黏在一块的就是他。”薛洋道,“道长,你可要记得这厮,r.ì后遇见,就用拂尘抽他,为我出头啊。”

  薛洋说话间本想踹开房门,脚提到一半又放下,以肩推门进屋。

  他们没有喜服,无媒无聘,亦无亲眷嘉宾。薛洋先牵着晓星尘的手,双双坐到榻上,将引魂宝鉴拿给他,讲自己如何被聂怀桑救起,又如何将宋岚引来清河,最终如何进入残魄幻境等事。他存了私心,故意略去了这些年自己犯下的桩桩罪行,连协助聂怀桑做下的一些权谋算计,因担心不够磊落,也统统不说。

  这样的故事大段空白,许多地方连续不上,晓星尘安静听薛洋讲,手指抚摸辨别宝鉴上“胎光爽灵幽j.īng_,三魂y-inyá-ngj.īng_血化成”“喜怒忧思悲恐,七情生死幻障为引”两行字,至始至终不曾多问薛洋一句。

  当红烛烧到一半时,薛洋口中的五世纠葛恰好诉尽。他欲起身添灯,晓星尘却拉住他领口,将人拽至自己面前,j.īng_准地吻住了他。

  两人分开时已用力搂作一团,都恨不得将对方揉入身体,头发也相互扯乱,薛洋极痛快地呼吸一口,狂喜道:“老实了,果然老实了!”

  晓星尘捏住他下巴,猛然迫他近距离直视自己,认真的神色穿透眼上白布:“薛洋,我今r.ì收了你,从今往后,你一世随我除魔歼邪,再不能作恶,你可愿意?”

  薛洋嘿然道:“那岂不是再没凶尸帮我洗衣做饭了——”

  他拉长语调,突然反手搂住晓星尘腰,顿时将人拉倒于自己怀中,一手握住晓星尘本能推出的手腕,姿势极风流道:“夔州小祖认栽了!明月清风天下无敌,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啦。”

  晓星尘还未说话,薛洋垂头靠近他耳边,恶狠狠道:“晓星尘,你听好。薛洋一生杀人六百三十七,其中老弱妇孺者三十二,无过无仇者四百七十一,j-ian恶薄幸者一百三十四。七岁断指,十岁修鬼道,得势三遭,被剿四回,六亲俱亡,钟情一人。今年二十七岁,因采yá-ng自舍寿数三十年,约莫还有二十年活头,这二十来年若能同晓星尘朝夕相伴,就改了x_ing情,救人济世,换你安心。”

  他们在这房间内一拜天地,没有高堂,便对着抱山的方向二次跪拜。第三拜是夫妻对拜了,薛洋心急,拜时磕到晓星尘头,晓星尘柔声道:“阿洋还是这般孩子气么。”薛洋本趴在地上给晓星尘揉脑袋,闻言整个人怔住,忽而道:“我要道长一辈子都这样唤我。”晓星尘毫不犹豫:“好。”薛洋一下将晓星尘拦腰抱起来,蹦蹦跳跳道:“道长,今r.ì我好高兴啊!”晓星尘被他颠得快前后散架,朗朗发笑。

  “道长,洞房花烛是要做游戏的。”薛洋与晓星尘手臂互挽,看晓星尘姿态优雅地饮下杯中酒,开口道。

  “道长你摸,这是三个倒扣的酒杯,糖在中间那杯里。”薛洋蹲在凳子上,待晓星尘摸索完毕后,飞快地将排成一线的酒杯打乱,“现在你说,在哪里。”

  晓星尘侧耳凝听:“左。”

  薛洋道:“公允起见,你自己摸罢。”

  他在晓星尘摸索完毕、自己接手的瞬间就已把那颗糖偷入袖中,晓星尘如何还摸得到,正在不可置信中,薛洋指着晓星尘道:“你输了,脱一件!”

  晓星尘此时本就输得只剩一条白亵裤了,闻言一僵。衣冠楚楚的薛洋吹着口哨,欣赏这素来衣冠端庄的道长极不自在的样子,心中坏水如潮。

  晓星尘抿唇思索了半晌,扬手撤掉了头上的发带,丢到地上,和他满地的衣物混在一起,及t.un黑发为他平添几丝风情。在薛洋异常失望的“你——”声中,晓星尘夺过桌上物件,道:“换我来摆,你来猜。”

  “你来就你来,”薛洋仰着脖子道,“照样输得你一条裤子都不剩。”

  晓星尘几乎全裸,心中十分羞耻,用尽全力将那三个杯子打乱得稀里哗啦,那认真的模样让薛洋暗笑到腹痛。

  那三个杯子根本颜色不同,任晓星尘再怎么手速拔群,也是输定了的。

  “你是想耍赖吗,道长~”薛洋摸着下巴笑问,一步步逼近晓星尘,在晓星尘徒劳的抵抗中一把扯下晓星尘亵裤,扬手丢到背后。

  “嘿。”他甚至亲了口晓星尘胯下之物,天真烂漫地打了声招呼,逼得晓星尘一手捂脸、一手抓紧桌沿,微微敞开身子,害羞得根本不去面对他。

  但薛洋佯装不知道晓星尘在想什么,干脆利落地站起来,拍手道:“我赢啦,换第二个游戏。”

  他踢开脚旁雪白的道袍,道:“衣服不能穿回去。”

  晓星尘闻言楞楞望向他,突然端坐起来,双手遮在胯间,裸露的肌肤异常敏感,全身都是羞耻的浅红色。

  “这个叫解同心结,”薛洋双手最后朝两边用力一拉,“闹洞房的规矩呢,是要新人用嘴来解。”

  晓星尘仰面躺在桌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被红色麻绳捆住。他两条腿最大限度地朝外分开,大腿同小腿对折后绑起,一副任人抚弄欺负的体态。

  他一言不发,立刻扬起脖子,勉力去咬手腕处的结。薛洋喘息着,看了一阵他不断微微扭动的身体,上前摸着他头发道:“星尘,手腕算了,我打的是死结,你这么拼,会下巴脱臼的。”

  晓星尘浑身都是汗,黑发像妖娆的海藻,贴在他浑身各处。薛洋又喘了会,才恢复油嘴滑舌:“道长去咬腿上的同心结,我打的是蝴蝶结,很可爱的,你咬咬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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