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攻地略 作者:木三观(下)【完结】(32)
那汗巾原是系在小衣内的,现在解了开来,傅幽人只觉得那裤子松垮垮的,随时要掉,很是不安。伏骄男听见这话,也想看看汗巾原来的位置,便一把扯开傅幽人的罗衣。傅幽人今日穿的立领衣服,是有暗扣的,只是都被扯坏了,这也罢了,伏骄男撩起他的小衣一看,果见那裤子松松的套着,只露出半截瘦白的腰身来。那傅幽人羞得要死,只想挣动,却是原该系紧他裤头的汗巾却紧缚着他的手腕,双膝要动却被伏骄男的膝盖夹住,他只能像刚上岸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着腰身。
伏骄男见了一截腰,已是心猿意马,又生出更贪婪的念头,要看他的全身,更是粗鲁地扯开了他的上衣下裳。这傅幽人穿的都是绫罗,撕扯起来那个裂帛的声音也是十分动听,只是夏季衣服少,没过两下就全扯开了,却见傅幽人已露出全身的肌肤来。那傅幽人羞愤不已,若是以往可能还好一些,只是宫刑的残疾使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更怕让伏骄男看见他丑陋的伤痕。
傅幽人浑身白得跟玉一样,故下体绛紫色的疤尤为显眼,这伤切口倒还算平整,看着却使他和常人都不一样,任谁都知道这是一块好不了的疤。傅幽人想到自己的缺陷全然暴露了,就恨不得触柱而亡,但现在动弹不得的,想死都没处死去。只好拧着脖子,恨恨地把头埋进软垫之中,愤恨得滴下泪来。伏骄男伸出手,扶住他的下巴,硬将他的脸拧回来,却见傅幽人眼红了一圈,眼角锁不住泪滴,便滴到了垫褥之中。伏骄男见了,不觉更为心痒,低下头来吻他的嘴唇。这和他俩头一回在树下的亲吻是不同的。傅幽人永远记得那个吻,既温柔又克制,好像那一刻的夏风一样。如今这吻却是粗暴得很,直接撬开他的嘴唇,勾动他的舌头,狠狠吮吸,仿佛要将他吞掉。当初亲吻时,伏骄男的手只轻轻搭在傅幽人身上,如今这双手却在傅幽人赤裸的肌肤上随意抚摸揉捏,更轻薄地搓弄傅幽人的r-u首,傅幽人又惊又怕的,半晌又觉得从脊柱一直延伸的那股颤抖,并非惊惧。
伏骄男只狂浪地揉捏着傅幽人,好像是要将他捏坏了一般,那傅幽人浑身又是疼的又是酸的,却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缠绵,双腿忍不住轻轻地摩挲伏骄男的腰侧。伏骄男哪里受得这个,一把将傅幽人的大腿按住,又一手轻轻抚摸那绛紫的疤痕。傅幽人被摸到伤处,也是一个激灵,猛然从昏沉中醒来,只想挣开,却不想伏骄男粗糙的刀茧和指尖磨搓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尿口时,居然引发出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傅幽人固然是羞耻至极,但又很快沉浸在快感之中,浑身颤个不停,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低吟。伏骄男也受不得他这个样子,只抬起他的双腿,将那手指往傅幽人后x_u_e伸去。
傅幽人现在也是抵抗不住,可随意被伏骄男放在手心玩弄一般,总是如何挣扎,还是挣不过这钳制,他却见自己忽然双腿高抬起来,吓得想一脚蹬开伏骄男,却见伏骄男也是衣衫半解,露出了渗着鲜血的手臂来。这伏骄男今日打斗一番,又逞强策马,右臂上的伤是裂得很严重了,一圈纱布上大半是红色,傅幽人见状心疼难忍,一时怔住,哪里还记得要蹬开这个凶徒?
在傅幽人这愣神的当儿,伏骄男已将自己的亵裤解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哄哄的往傅幽人的身下顶去。傅幽人只觉得臀r_ou_触到那热腾腾的东西,一时脸都红了,想挣又怕伤着了伏骄男,这结果却是伤着了他自己。伏骄男如今也是五迷三道的,那烈x_ingch-un药催得他神志不清,哪里管得许多,只是硬闯罢了。然而这也是胡来,若非傅幽人之前多有自渎之举,伏骄男那大家伙是定然顶不进去的,饶是如此,因那物儿那样的硬又那样的大,只顶进去一截,就已经把傅幽人都刺出血来了,刚好滴在傅幽人的袜上。那袜原是傅幽人穿着的,被阿二脱了,塞进褥间,二人这样颠鸾倒凤的,又被翻了出来。这一只袜子也是价贵之物,原是白绫缝的,色如羊脂白玉,如今却染了红艳艳的血。另一只袜子也翻了出来,就在傅幽人脸庞边上,傅幽人也顾不得这原是套在足上的,只叼起那袜子来咬住,好忍住那个痛叫。挣动之间,褥间一只青丝履也从车垫内跌倒车外的Cao地上,昏夜之中,显得和这Cao地也是浑然一色,分不出来。
傅幽人也哪里管得什么鞋啊袜啊的,几乎要疼死过去了,脸上的红晕也消散,只有素白。原本伏骄男该是心疼无比,是绝不会贸然进犯的,只是如今伏骄男却是越战越勇,只不知今夕何夕,不住地挺腰,撞击得傅幽人浑身摇动不止,那发髻也松了,发尾散乱,倒是额发因汗s-hi而粘在他的脸上,那黑发贴着,更显得他脸如玉白。伏骄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只觉他这个样子又可怜又可爱,恨不得将他捏碎,揉进心胸里。
原来这城隅有一个小亭,可供离人、游人休憩之用。阿二阿三惦记着要将傅幽人送进宫的差事,又不敢拂逆太尉那一个“滚”字,便滚来了这个小亭。二人从兜里掏出想把瓜子,站着在那儿嗑,这瓜子炒得很香的,但二人吃在嘴里却没什么味道,只一边嚼吧一边焦虑,都不曾说话。就是二人对着都不说话,却听得不远处那车铃清脆的响起,他们十分吃惊,只说:“该不是他们要自己把车给驾走了吧?”那车是必须归还的,因为此豪车不属于内廷司,是朝凰台那儿收着的,属于是太后的私家车。凤后原本给这车幽人乘坐是为了表示她的恩赏,却不想倒赏了伏骄男。
阿二、阿三听见车铃响动,连忙跑回去,却见城河映着星与月,不明不暗的,也足够让这两个眼力不错的武人看得见那车根本没开走,还停在原地,只是摇晃不止,使得系在车沿的铜铃却叮叮当当的乱响着。阿三确实惑然不解,只说:“这车是怎么了?”只想往前探究,阿二却猛然拉住阿三,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傅幽人只咬着一只白绫袜,为的是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发出的声音只低低的似呜咽一般,原本他只是痛的,只觉得身体都被撞烂了,只是那硬物摩擦过体内软r_ou_时,又渐渐地磨出些浓重的绮情来。这样重重的撞击,比缅铃那随意的弹动可得力千万倍,那伏骄男似是不会疲倦一样,一味的横冲直撞,似也不怕把傅幽人这瘦削的腰肢撞折了。
如果是光天白日的话,那阿二、阿三必然能看见马车的纱帐遮掩不住的春色。如今他们两人站了半天,也听出来个七八分了。因细细听来,在着车厢摇曳声、铜铃乱撞声中,还隐隐夹杂着隐忍的呻吟声以及急促的喘息声。阿三明白过来后老脸一红,一时不知何言,倒是阿二在想是在这儿还是回去亭子里嗑瓜子。二人傻子一样愣在那儿站了半天,一双马倒像没事一样,该吃Cao吃Cao,该喝水喝水。
却见那车子摇晃得更加厉害,像是随时就要塌了一样。那傅幽人未经历过这些,被撩逗得酥软难耐,只随着伏骄男的攻挞而呻吟,那口中的绫袜早已咬不住了,也不再隐忍地叫唤起来,那喉音低沉,叫人听不出来是苦痛还是愉悦。伏骄男在车内,毫无顾忌地挺动腰腹,在那温暖潮s-hi的身躯边进进出出,大手按紧幽人的腰肢,真切地感觉着掌心传来的幽人止不住的轻颤,伏骄男虽然从不以圣宗自居,但确确实实守了多年的规矩,越发受不住与心爱的人初次*合带来的刺激,只觉腰柱一阵酥麻,便将孽根挺送只最深处,将欲液都往里头释放,最后退出时,勾连出极为浓稠的白液还有丝丝血红。
这凉风轻轻地送入了纱帘之内,吹凉了伏骄男额上的滴汗。他俯身看着躺在身下的人,只见那是一片的狼藉。事后回想,伏骄男也不敢说此刻药力还剩几分。他只觉得自己仍是迷醉的,难以自控,竟又将那身体散架了一般的傅幽人抱了起来,往他的肩膀又是一阵用力的噬咬。
原本那车驾静了下来,阿二、阿三也是落下心头大石,正想趁机咳几声,或是跑过去,劝劝伏骄男放傅幽人进宫。须知道干完那事的男人应该是比较好说话的。却不想二人还没商议,那边又叮叮当当了起来。阿三老脸微红,只暗道:“怪不得太皇太后都看不过眼啊!”阿二见阿三怔住了,便伸手指弹了弹阿三的额头,将阿三弹醒,又说:“我在这儿守着,你先回去朝凰台复命吧。凤后等久了也不是玩儿的。”阿三却摸着额头说道:“那、那要怎么跟凤后说明?”难道说太尉压着傅郎在上用宫车里大行人道流连忘返吗?
阿二却说:“你也不懂事!你就说太尉从黄府里跑出来了,拦着不让傅郎进宫,不就得了?”阿三听了,便连忙奔回宫中复命。阿二便仍在这边等候。阿二纠结再三,终于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掏出了瓜子,想着最多不过等一个时辰,大约就能够了,却不想事与愿违。
原来那傅幽人的呻吟声随风送来,却越发的薄弱,这呻吟渐渐的又成了哀啼,哀切缠绵,这哀啼到了后来又成了沙哑的求饶,只听得傅幽人一味的认错,又哽咽着求伏骄男饶命,回应他的却只有铜铃清脆的响声。到最后,却连傅幽人的声音都不闻了,只听得那车摇铃撞的。最后的最后,别说伏骄男了,阿二都替那车铃累得慌。
月儿也累了,要慢慢下沉,伏骄男终于探出头来,见阿二在那儿坐着,便说:“你在那儿做什么?”阿二本想谄媚两句“太尉果然武功盖世、身手不凡”,但想想还是有些尴尬,便站起来,走近了些,又答道:“太皇太后等着接见傅郎呢。”
伏骄男却道:“傅郎身体不适,见不了了。你也别慌,我自去回娘娘。”阿二忙笑了,答道:“是……那这车……”伏骄男也是不忍直视这辆车厢内褥子垫子的状况,只觉得不适宜直接送回宫里,只说:“我也要驾车回去的,先留着吧。我进宫的时候会一并带上这车的。”阿二便答应了。
阿二便在前头牵马,伏骄男则在车沿驾车,二人合力赶车回太尉府去。他们在后巷从角门进,悄悄的拉了进去,只求不惊动人,慢慢的把马车拉到伏骄男住的院子里。二人进了院子,阿二便机灵地说去烧水打水给伏骄男冲茶,只往西厢去。西边厢房里有各种用品,今早伏骄男为了不吵醒傅幽人,就是在这西厢洗漱的。阿二在西厢里烧炉子上的水,不自觉往门外看去,见尽管伏骄男夜不归宿,但这院子还是挂着灯笼的,天色也已有些许曙色,故更能看得清外头的景象。原来伏骄男轻轻将傅幽人抱着往屋里走。这傅幽人紧闭一双眼睛,声息也弱极了,似是睡昏了过去,身上胡乱挂着裂开的衣帛,从颀长的脖子到圆润的肩膀都露在晨光中,可见皮r_ou_的底子是很好的嫩白,现在上面都是深红浅红的印子,还有脖子边上一圈咬痕犹结着猩红色的痂,分外触目,衣摆飘垂,又遮不住一双细脚,腿上又是一圈圈的淤青、咬痕,很是惊人。伏骄男的目光忽然往这边转来,很是凌厉,阿二唬得连忙低下头,装作很认真烧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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